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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风流花少-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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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是不是也要来锻炼锻炼?”我已隐隐猜到她来的目的了。

慧珍伯母羞红了脸,却一话也说不出来。

“呵!伯母你还是说吧!昨晚怎么了?二伯他……”

慧珍伯母脸更红了,最后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我,不过她终于开口道:“你二伯他……他……”他了半天也没说完完整的一句话。

不过我大概能猜出个意思来,柔声道:“是不是他老了?不行了?”

“唔……”林慧珍伯母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头也低了下来。

“然后怎么样?”我不再替她说出口了,勇气还是她自己掌握较好,不过引导还是需要的。

“他…………他………他…我……我还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已经……现在……我做任何事情……都想着你……这……你……”慧珍伯母紧捂着自己风韵尤存的娇颜。

我很开心,自己竟能给成熟女性如此吸引力怎能不让我高兴、得意,不过我知道宝贝的功劳居功至伟,她是冲着我宝贝来的,哈哈!妙!“那我们来锻炼好不好?”挑逗她乃至任何一个美女都是件开心的事。

“你……我……这……这……好吧!”伯母咿呀了半天,结果还是同意了。

于是另一场大战又拉开了序幕。

“小龙……你…停一停好么?你……喔……”慧珍伯母娇喘着求饶道。

我得意地淫笑道:“怎么?又不行啦?不过你现在比昨天好多了……”

“那当然!我……我逐渐适应你的……嘛……啊……呀……”

“是吗?呵呵呵……”便更加极尽挞伐。她是长时间没得到滋润,所以一开始不太适应,相信不用两三天锻炼,她会比我教练慧君更厉害,到时两三个象她这样的人物我就搞不定了。

可能是偏心,我在玉智姐、金青鸟、干妈甄妮、席蓉蓉身上可没有这么放开了手脚大干,我是存心给这些深闺怨妇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极乐记忆,让她们分得清谁才是未来给她们带来最大快乐的人。

“不行……了……喔……小……小……小龙……你……放过……啊……好爽……啊……”慧珍伯母又进入她的第五次高潮。

地毯上到处都留下她快乐和淫荡的证明。

这都是我付出极大体力的代价,我并不觉得这种锻炼比我的练武来得轻松,但我也想的通,并迎难而上、乐此不疲,如慧君教练说的,这种活动其实也是种体能锻炼,在古代《素女经》、《黄帝内经》都有这类阐述,只是不能来得太频繁,只能当药吃,不能当饭吃。可《男尊阳功》却更激进,它说性爱交媾只要运用得法得当,只会使人更强大,身体极限更进一步,因此也就有象《男尊阳功》淫面的七七四十九幅图示所展示的淫功,或者说是“采阴补阳”,但我知道《男尊阳功》的内涵并不仅仅停留在男女性爱上,如我在梦中领悟的“手少阳、太阳、少阴、太阴、阳明经”和“足阳明、太阴、太阳、少阴、少阳、厥阴经”将有助于我四肢力量的提升。《男尊阳功》向我敞开的是通向神秘领域的大门,一条或曲折或不明朗但肯定是充满希望的道路。

现在突然感觉到走廊上有人正向我这边走来便是明证。我的奇异能力正不断增长中,竟可以侦测到她的大约身高和气息来。

我赶紧放下正被我架在腰上的双腿,让不住地被我推动着在地毯上用双手行走的慧珍伯母停止累人的锻炼和我宝贝的活塞运动,忙道:“有人来了!你赶快穿衣服。”

立即瘫软在地毯上的伯母正想好好地休息一下,以恢复体力和平复极度的畅快,听到我的话后立即跳了起来,虽然手脚麻利度大不如前,但也赶忙拾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运动服,欲穿套起来。

又被我制止道:“算了,来不及了!你还是到物柜后面躲一躲吧!”

慧珍伯母仿佛是最听话的孩子,或者已根本没有自己的思维了,抓着衣服就跑到物柜后面蹲了下去。

我笑道:“别出声喔!”可我自己依然还是光裸赤条,宝贝上还沾满异味的骚水在照射进来的阳光下,闪耀着荡人心魄的光辉。

“小龙!你干嘛光着身子……呀!你……这……”玉智姐的声音出现在门口,她正步进来。

想不到原来是慧珍伯母的女儿我的堂姐来了,呵呵!真有意思,母亲刚干完,女儿又来了。我转过身来,以直挺挺长矛直指玉青鸟,坏笑道:“刚做爱完呀!呵呵!你要不要也来?”我知道她已经看到地毯上的淫渍,也闻到了那股她已经熟悉的气息,所以干脆坦白道来,说不定还有……

“小龙!你……你一大早就……”玉智姐白了我一眼,说话的神情和语气与其母如同一撤。

她没有后退,也没有表现出厌恶和排斥的反应,所以我知道有戏。干脆冲上前去,趁有限的时机将她们母女送做堆。便搂过玉智姐柔软纤细的小腰,笑道:“来吧!亲爱的宝贝!我的玉智姐,让我们来锻炼身体吧!”慧珍伯母在物柜后听了不知是什么心情和想法?呵呵!

刚掀起玉智姐的短裙,便摸到她的小内裤,在玉青鸟似有似无抗拒中褪下来了。

“小龙!别这样!我来是想和你商量我们的关系,要是让我妈知道,他们不打死我才怪呢……啊……你不要这样嘛……呀……”玉智姐紧掩着胸前。

我淫笑道:“不会知道的!来!我们到这来干……”我故意将玉智姐拖到物柜前,让她手扶着柜子,弯腰翘臀张腿,恭候我的插入。

“卟嘁”一声,我一贯而入,虽然玉智姐下体干干的,但托她母亲的福,我的宝贝光滑湿润无比,进入顺利,只给玉智姐造成全身剧烈一颤的反应,尤其下面一阵收缩蠕动,好爽!好过瘾!

“唔——轻点!喔……啊!小龙……你有没有听人家说话嘛?啊…………呀……”玉智姐叽叽歪歪起来。

我成心让她们母女做最近距离的不接触,这种情景和场面人生哪得几回遇?

玉智姐的身体无疑是我最喜欢之一,和她交欢有种特别舒畅的感觉。她渐渐地回应,后迎承欢的感觉使我非常享受,她的技巧越来越熟练了,套挟得我很刺激。

哇!不会吧!

又有人来了,怎么搞的?一而再,再而三?她正从楼梯上来,而此时,玉智姐早已完全被我剥光了,正趴在地毯上,一边翘着雪臀挨插,一边快乐的哼叫着,还询问我刚才和谁在做爱?

我侧头从这个角度笑看受我们激烈战势的影响正躲在柜后不住自慰的慧珍伯母,笑道:“你一会就知道了!不过现在有人来了,你赶紧躲一躲吧!”于是我站起来,拎架起玉智姐的双腿,以老汉推车式,绕行到另一边,直冲到物柜后面。

“啊!?”慧珍伯母和玉智姐同时惊叫起来,她们都为极度的尴尬和羞愧而无地自容着。玉智姐尤其严重,她不仅不知道她母亲也着我手,而且还躲在这柜后偷听了她许多的淫词浪语,现在还以极淫荡的姿态被我架腿腾空着从后面操入。

我虽然很享受此时的极度刺激和绝妙的情景,但外面正有人前来,听其声响我可以肯定她是冲我来的,所以顾全大局的我,不为贪一时的刺激而弄至无可收拾的地步。

在我刚套好短裤,将玉智的短裙、内衣收藏到身后时,一个倩影出现在屏风旁。

“月萱姐!你怎么来啦?”我热情招呼的同时,也暗想我从来不上锁看来是对了。

来的是月青鸟米月萱,身穿一身清爽合身的白色运动服,显得特别简洁美丽。我希望她还不了解春情,对现在房间里已经充斥的气息并不了解。

“我是来找你比一下拳脚的,听玉姐说你的拳脚了得,所以……”月青鸟说着便活动着手脚,似乎要痛扁我一顿似的。突然咦道:“奇怪?这是什么气味?”还用力嗅了嗅。

我立即感觉到柜后的呼吸声加剧。同时也知道了她并不熟悉这种味道,说明她还是处女,好!有戏。

我笑道:“这是汗味啦?你也会有的”暗暗靠近。

“胡说!汗液才不是这种味道啦!你骗人!咦?这地毯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水渍?”月青鸟天真问道。

我暗笑,这那是什么水渍啊!这可都是三位美女的淫液骚水,你要不要也来增加一些?呵呵!我嘻皮笑脸道:“你不相信就算了!对了,你说要找我比试,那就来吧!”我一下就拉开架式。

“好!来就来!”月青鸟也摆出架式,似跆拳道,又象女子防身术。

这根本不看在我眼里,除了昨天我败在那叫桑岳的女孩手里,我自信还搞得定月青鸟,于是主动出击,刚想动手时,月青鸟问道:“小龙,你裤裆里藏着什么东西啊?”

我差点夸张地摔倒,靠!她这时竟注意我的下体,好!这可是你自找的,收服你也是我的本意,就让我过五关,战美女,看你是否能逃得过我宝贝的魅力和威力。我呵呵笑道:“怎么?你要看?你可不要后悔喔!”她一定是没想到我这么小年纪就藏着大家伙,所以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层上来。

“怎么?是不愿让人看么?小气!”月青鸟怒怒嘴,显得有点不高兴。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我冲上前去,在她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唰”的一下打下短裤,我都不知道这条饱经关注的短裤已经上上下下脱穿多少回了。

“啊!”月青鸟如我预料的吃惊着,惊讶地捂着可爱的小嘴,瞪大美眸,不知如何的样子。

既然是已有预谋,我当然冲上前去,在她反应前,紧紧搂住月青鸟的细腰,仰头笑望着这张美丽动人、万千迷醉的娇靥,放肆地近距离欣赏着。

突然,月青鸟回过神来,推拒着我想脱离我的搂抱,却被我扣抓着她的小圆臀,时轻时重地抓捏揉握着。

“小龙!你放开!快放开我!我要走了!”月青鸟不住地推搡着我的身子。

我笑道:“既然来了,就不要空手而回!你不是要比试吗?那就来吧!如果你能成功逃掉,就说明你的身手高我一筹,如果你跑不掉,那你就认命吧!月姐!来吧!”我一个侧反转,绕到她的身侧,在她依然无效的举动时,我一手挟着她的腰,一手已伸到她的下体,隔着裤子对她的敏感地区一抠一捏,立使她全身剧颤酥软,于是我挟她腰的手一用力,硬是把她摁趴在地上。

大她大叫不要的同时,我迅速拉下她的裤子,立即露出她非常白净的小圆臀,一条蕾丝镂空的小内裤半隐半现地包裹着她的重要地带,只有几根黑亮的短毛露在外边,形成无比刺激、淫靡的情景。

我似情场老手,不!应该说是床上悍将……也不对!更准备的说是“美女杀手”,或者“采花圣手”。把她的小内裤拉过一边,便对白中带粉的花穴实施挑逗行动,将我对“催情促欲”的理解基本都用在她身上。

搞的结果是月青鸟完全被我手指征服,正委婉欢叫着,好抒发她已高涨的情欲和莫名的快感、搔痒。

可事与愿违!“叮咚!”我的报时钟发出声响,提醒我已经七点半钟了,需要马上整理上学了,下面有人正等着我呢!

月青鸟也抬起头观看,只一下后又陶醉在她的快感中去,淫媚地扭动着雪臀,在暗示和欢迎我的进入。

看着如此诱人的美景,我只用了三秒种的思考,便决定:干!

我对着淫水不断的美丽花穴一顶而入,在只用几秒种享受开苞的快乐和完全占有的快感后,立即搂着月青鸟的细腰,站了起来,便看到柜后两个美丽脑袋探了出来,在偷看了我一眼后,便缩回了脑袋。

我哈哈着大笑,真有意思,然后就托着月青鸟的嫩臀迈进门口。

月青鸟还没搞清情况,自然而然地勾挟着我的腰,轻轻地挺耸着她的骚股妖臀。

可到我刚跨出房门时,她才不依扭动起来,但这时大局已不为她所控,我抱着已被我剥光的月青鸟直奔我卧室,一边顶插着她的花穴嫩蕊。

“啊!她们……”月青鸟指着在我床上熟睡的两位小妈,吃惊不小,也尴尬不已。

我不多作,也没空解释,更没有必要说什么,直奔浴室。小妈昨晚一定是等我好迟才睡的,所以才会在没有我挞伐的情况下睡得这么死。

凉水哗哗地冲泄下来,刺激、洗浴着我们正打得火热而滚烫身子,我们的下体正紧密地连在一起,不住地进出着。这让我想起昨天伯母们说的一个成人笑话:

抗日战争时期,在日本占领中国许多令土时,日本军官们带着他们的日本太太,在日本式的浴室里洗澡,让汉奸帮他们的太太搓背,当看到汉奸们一边给日本女人们搓背,一边他们的宝贝已经硬挺了起来,于是怒问道:“这是什么的干活?”汉奸紧张地将毛巾往自己的宝贝上一搭,道:“毛巾的挂!”过了一会,日本军官又看到自己的太太正被汉奸操着,又怒喝:“这又是什么的干活?”汉奸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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