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冷首席:宠你一辈子 (缘在今生:我的冰山腹黑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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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被他一把拽入怀中。贴着他赤…裸的肌肤,她有些不知所措。双手死死抵在他的胸前,瞬间就涨红了脸。
他一只手紧紧箍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扼住她的下颚,不悦的说:“你可以换了试试,看看结果是不是会和你想的一样。”
“放开我。”她拼了命似的想要挣开他的束缚,迎着他深邃的眸子,倔强的回答:“你不能因为帮过我,就想要闯入我的生活。”
“我说过了,是你要开始的。”他的脸色阴沉下来,语气冷冰冰的。
她的急于逃离,让他很是不爽。
“疯子。”她推开他,气愤的喊了声,跑出了房间。
疯子,他哼了声,慢慢的在心里面消化这两个字眼。也是,为了个女人放下身段,不是疯子也是傻子。
……********……
餐桌上,两杯牛奶,两份培根煎蛋,一个小盘里装了几片全麦土司。
终究,一夜无眠的莫昕月还是挣扎着准备好了早餐。
在她家里吃早餐的,除了唐心就是汪浩天了。
对于自己失败的表现,她显得很纠结。明明就是一个可恶的男人,明明自己恨他到切齿。可为什么还要为他准备早餐呢?百思不得其解的她只好胡乱找了个理由,那就是他帮过她。
“早啊!”汪浩天从房间里出来,腰间依然围着浴巾,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心仪的女人,还算能填饱肚子的早餐。
这时,门铃响了。
昕月瞥了他一眼,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西装笔挺五十多岁的男人,手里拎着几身男性衣物,他的仪态和恭敬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接受过良好的训练。
“华叔,进来吧!”她的身后传来了汪浩天那让她恨得牙痒痒的声音。
“是的,少爷。”华叔应了声,拎着衣服进了屋。在他的记忆里,少爷从不曾在女伴的居处过夜,这应该是第一次。
“把衣服放在沙发上吧!”汪浩天指指沙发吩咐道。
华叔先是略微的楞了下,随即将衣服小心的平放在沙发宽大的靠背上。原来少爷吩咐多拿几套来,是想放在这里,又一例外。
我不喜欢这样
华叔先是略微的楞了下,随即将衣服小心的平放在沙发宽大的靠背上。原来少爷吩咐多拿几套来,是想放在这里,又一例外。
“华叔,这位是莫小姐。”汪浩天平和的声音再度响起,就好像介绍昕月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莫小姐。”接踵而来的例外勾起华叔满腹的疑惑,他礼貌地向昕月行了个礼。这还是少爷第一次介绍自己的女伴,他禁不住偷偷多看了昕月几眼。
蓦地,他的心猛的一阵跳,那眼神,明亮清澈,让他觉着莫名的亲切。而这种亲切的感觉又似乎很遥远,他极力在脑海里搜索,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
“小姐。”他在嘴里嘟囔了声,身体有些颤抖。
好多年前,家里的小姐就是这样的眼神。可如今已消失在逝去的流年,取而代之的是精明和冷淡。他忍不住在心底叹息了一声;也许少爷对她的另眼相看就为了这双美丽的眼睛吧!
“华叔。”汪浩天放下手里的杯子,神情有几分不悦,即便是家里的老人,也不能如此放肆的打量属于他的女人。
“有事吗?少爷!”他赶忙收回视线,毕恭毕敬的看着汪浩天。
汪浩天指指客房,脸色依旧不太好看:“把衣服拿去洗衣店。”
华叔拿着脏衣服离开后,昕月这才坐下来吃早餐。
“在哪上班?我送你。”汪浩天换好衣服,一边结袖口一边问。
“不劳你费心了。”她冷冷的说完,用纸巾抹抹嘴唇,站起身默默地收拾一桌的狼籍。
……********……
单元门口对面的花阴下,齐子安孤独的倚着白色的木质花架,空旷的眼神盯着前方若有若无的目标。
他不该来的,却还是忍不住来了。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像火苗子烙得他心痛,他到现在还不明白怎么就跟昕月两不相干了呢?
“子安?”昕月一出单元门口,心就酸了。一向俊逸优雅的子安,在晨曦笼罩下,脸色苍白,下巴发青,神情憔悴的令人心疼。
她压抑下想上去安慰子安的冲动,转过身便扑进了汪浩天的怀抱。她伸出双手揽着他的肩,泪水无声的充盈了她的眼眶。
“吻我。”她仰起苍白的脸,低声哀求。
汪浩天一把抱住她的纤腰,俯下头在她耳边不悦的低语:“我不喜欢这样。”
我祝福你
汪浩天一把抱住她的纤腰,俯下头在她耳边不悦的低语:“我不喜欢这样。”
这个女人把他当成专用盾牌了,还是用过就扔的那种。
“浩天,”这还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想让我哭吗?”
他微微皱眉,显然他的强硬终究敌不过她的悲伤。她悲戚的语气,像刀子一样割痛了他的心。
“你哭,我的心会痛。”他低语,旋即吻像雨点般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脸颊,最后温柔的停在她湿润的红唇上。
这是一个温柔充满了怜惜的吻,没有占有和掠夺。他的拥抱强而有力,双手逐渐收紧,像要将她揉进他的体内。
齐子安脸上阴云密布,眼里刺刺的感觉愈加的强烈,昕月的举动无形间加深了他藏在心底的绝望。
她是在逼他放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甚至听到了心裂成碎片的声音,他慢慢的走上前去,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个人。
“莫昕月,如你所愿,我祝福你!”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俊逸的脸上半是冷漠,半是不屑:“如果他也能带给你幸福的话。”
“你好像结过婚了。再这样下去,受到伤害的不只你一个。”汪浩天抬起头,漫不经心的看了子安一眼。
齐子安冷笑着一言不发的走开了。
望着眼前渐去渐远的孤单背影,汪浩天的心中有了些许的伤感。他捧起她的脸,看到她眼里的泪光,禁不住俯下头温柔的用唇亲吻她冰凉的脸颊。
她的心狂乱的跳着,极度的紧张令她的身体发软,还好他的体贴带来不少的慰藉。尽管那种感觉很陌生,她却一点也不抗拒,甚至有一丝贪恋。
难道她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吗?还是像溺水者一样想抓住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困惑、茫然、不安。
上了车,她让汪浩天送自己去海天大厦,她约好了去那里的一间广告公司应聘。
……********……
“莫小姐,莫小姐。”一个年轻女孩的呼喊打断了昕月纷杂的思绪,“轮到你了。”
“哦!谢谢你!”昕月抱歉的点点头,笑着回答。她的心完全被齐子安的落寞、汪浩天的柔情占得满满的,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面试
“哦!谢谢你!”昕月抱歉的点点头,笑着回答。她的心完全被齐子安的落寞、汪浩天的柔情占得满满的,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主持招聘的是一个四十上下的男人,头发向后梳得油光水滑,本来还严肃的一张脸在看到莫昕月进来后,立刻展现出柔和的笑容,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眼光也变得朦胧起来。
“莫昕月小姐,请坐。”
她勉力一笑,坐了下来,很努力的想集中精神听他说话。
“我姓夏,是人事部的经理。你的简历我看过了,不好办啊!你没有我们要求的学历证明。”夏经理一边故作为难的说,一边观察昕月的反应。
“嗯?”她的大脑有些混沌,只看到他翻动的双唇,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莫小姐,你是真的想来我们公司吗?”他看了看紧闭的门,探出大半个身子,用手碰了碰她的手臂。
她下意识的身子往后一缩,随即站了起来,不解的看着他。
“你是做公关的,什么没见过,应该明白事理。我可以留你下来,但是有个条件……”他贪婪的望着她,毫不掩饰内心的渴望。
这间公司的老板就是他大哥,他可是有足够的本钱来要挟看中的女人,这么多年来,少有失手。
而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无疑是最具诱…惑力的一个。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说:“以你这样的条件,没有学历,要找一个好工作,太难了。留在这里,我还可以照顾你。”
“对不起,我不想。”她终于弄明白夏经理肮脏的心思,不由得有些愤怒。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要挟。
“装什么清高,一个做公关的,还不是被男人上烂了。”眼看达不到目的,夏经理鄙夷的哼了声。
话音刚落,他的脸上已经被昕月狠狠的扇了一记耳光。
“你……疯啦?”他捂住火辣辣的脸庞,痛苦的低吼,面容狰狞。
“像你这样欺负女孩子,会遭报应的。”她的心底燃起一股怒火。
“说出去,谁信啊!不就是想利用美色让我给你个机会吗?这样的解释你肯定满意。”他怕什么,天大的事有钱就能摆平。连大学都没得上的女孩,有什么资格妄谈报应。
不应该是他
“说出去,谁信啊!不就是想利用美色让我给你个机会吗?这样的解释你肯定满意。”他怕什么,天大的事有钱就能摆平。连大学都没得上的女孩,有什么资格妄谈报应。
莫昕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强忍住想再狠狠给他一记耳光,踹上他一脚的欲…望,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走廊外,还有几个女孩子在等待面试。
“你们走吧!他们已经有定下的人选了。刚才,人事经理说的。”昕月好心的冲着几个女孩子说。
“不会吧!”
“怎么会?还没有面试就定了。”
几个女孩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
“夏经理,我说的是真的吧?”昕月向门内大声喊。
夏经理在里面气得直跳脚,可是脸上的指印让他又不得不停止今天的面试。他急匆匆的走出来,用文件夹挡着脸,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走吧!”
看着他狼狈的身影,昕月忍不住轻轻笑了声。
走出大厦,她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走。
累了就倚着街边的铁栏,看看路上的车来车往。没有学历,意味着她再也找不到以前那样的工作。想着今天那个恶心的男人,她才知道齐子安真的把她保护得很好。
“子安,对不起。”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心里默默的喊了声。
身边经过的行人,三三两两,喜笑颜开。她咬着唇,有些伤感,如果爸妈在就好了,受了委屈至少还可以在他们的怀里撒撒娇。想着,她的鼻子就酸酸的,眼睛涩涩的。
噬人心神的孤独感瞬间就包围了她。整个世界仿佛与她无关,所有的一切就像是黑白默片,无声的在她眼前展现。快乐在里面,她,在外面。
手机“嘟嘟”的在皮包里震动,她慢慢的拿出来懒懒的哼了声:“喂!”
“昕月,你在哪?”电话那头是汪浩天温柔的磁性声音。
她的喉头猛地一紧,想哭。
“怎么不说话?出什么事了吗?”他的语气里透露出关切。
“我……没事。”她忍着泪,像他那样的大众情人,哪里是她倾诉的对象。
“你……”
“没事,就这样了,再见!”不等他说完,她已迅速挂掉了电话,随即关了机。
尽管心里渴望有人陪,但很明显不应该是他。
借酒消愁
“风格”酒吧里,灯光迷幻,音乐激烈,人声嘈杂。整个一颓废堕落的气氛。
莫昕月坐在吧台前,独自买醉。她的酒量在这几年也攒了不少,可今天喝的是闷酒,几杯下去,已渐渐有了几分醉意。
罗煜坐在吧台的另一角,看着她慢慢的陷入迷醉,心也跟着一点点沉沦。
因为自敛,对女人大多冷淡,圈子里的人都以为他喜欢男人,他也懒得解释。反正他的新娘子还不知在哪里吃奶呢!
来这里喝酒是朋友约的,半个小时了,朋友没来,却碰上了她,在甜品店里蹂躏蛋糕的女人。看起来这个女人伤心事不少,每次都是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好端端的搅乱了他平静的心湖。
他缓缓的喝光了杯中的酒,慢慢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来,看着她说:“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她扭过头,醉眼惺忪,酒精让她的头晕的像要爆掉,胸口一阵烧灼。她没有认出他,以为无非是个狂蜂浪蝶。
“老……土。”她笑着嘟囔,舌头有些不听使唤。
“是很土,不过借酒消愁好像更土,更没用。”他依旧笑着,漫不经心。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在这里喝醉的危险吗?更何况,酒意给美丽的她多添了几分妖娆、妩媚,在暗夜里,简直就是引人犯罪。
“够了,别再喝了。”他抓住她端起酒杯的手,温柔的阻止。
“不……要……你……你管。”她烦躁的挣开他,一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真好,醉了真好,所有的不开心都会被酒精带走。可她为什么想要流泪呢?
她趴在吧台上,头晕沉沉的,眼睛却是湿的。
“再来……一杯,要能……能……醉的。”她语无伦次的冲着调酒师喊。白皙的肌肤上,一抹诱…人的红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