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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袜。
“馥儿,为师自己来吧。”月恨水一下坐了起来。
北宫馥看着他盈盈笑:“师父,你帮馥儿做了这么多次,馥儿帮你做一次,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月恨水愣了一下,北宫馥已经眼疾手快帮他脱了鞋袜,然后跑到厨房端了热水出来:“师父,我给你洗脚吧。”
“馥儿……”月恨水忽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这些事情,通常都是他帮北宫馥做的,今晚倒了过来,到让他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北宫馥将木盆放到地上,然后扶过他的脚放进水里:“师父,烫不烫?”
月恨水有些无奈地叹口气:“馥儿帮为师倒的水,自然是冷热刚刚好。”
北宫馥笑容格外灿烂,帮他洗完了脚,又重新让他在床上躺好,自己去倒了水。
月恨水不由叹道:“若是有一天,为师躺在床上不能动,看来不用担心没人伺候了。”
“师父身子骨一向健康得很,怎么会躺着不能动?”北宫馥瞪他一眼,“师父说话越发得口没遮拦了。”
“为师只是举个例子。”
“师父还是早些休息吧,我没来之前,不许打开笼子招鬼出来,李同不出来在里面起码可以待三日,不需要精血,不许背着我偷偷摸摸耗费体力。”
月恨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们到底谁是师父?”
“反正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师父也要好好睡。”北宫馥对着他做个鬼脸,飞快地跑了。
月恨水看着她跑走的背影,笑意溢开在唇边,然后摇摇头,真的就听话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玄鸿子就入宫见驾,表示义庄的厉鬼他已经有办法对付了。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皇上的脸色却并不太好看。
同样脸色不好看的,还有此刻还躺在病床上的寿王景安明。
“你说什么,玄鸿子道长已经有了捉鬼之法?”他一把拉住北宫馥的手,力道之大,若是换了常人,恐怕已经淤青一片了。
“殿下,你捏疼我了。”北宫馥盯着他的手看。
寿王愣了一下,随即立刻缩手:“抱歉,我刚才……刚才只是听到这个好消息,太高兴了,这下父皇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是么,刚才他那是高兴的样子么?
北宫馥也不揭穿他,帮他上好药:“殿下身上的痘疮比想象中恢复得要快,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半个月以后就会淡很多,到时候殿下就能出去见人了,若是要完全消退,大概需要两三个月的样子。”
“那……我晚上可以出去么?”寿王忽然有些期盼地看着她。
北宫馥愣了一下:“殿下晚上要去哪里?”
“哦……既然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捉鬼盛事,我也想去见识一下。”
北宫馥摇摇头:“殿下吹不得风,晚上风大,恐怕是去不了了。”
“那,我穿上斗篷,带上面纱呢?”寿王立刻想到个主意,“这样风不就吹不到了么?”
北宫馥想了想:“若是殿下执意要出去,臣女恐怕也阻拦不得,可若是吹了风,加重了病情,恐怕一切就不会如现在这么乐观了。”
“总之我一定要出去,有什么事,本王自行承担!”寿王忽然坐了起来,对外叫道,“来人,帮本王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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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妙君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看看北宫馥,对寿王道:“殿下,慧敏郡主说殿下不能出府的。”
“本王做事,需要你来教么?”寿王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去,把本王的朝服拿来。”
“这……”
“你是想违抗本王的命令?!”
“……是!”妙君点头,“奴婢这就去拿。”
北宫馥看着寿王,叹口气:“既然如此,寿王殿下珍重,对于不听话的病人,臣女一向不会再看第二次。”
说完,她立刻出门而去。
寿王愣了一下,定定地看着房门阖上,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最终还是对身边的丫鬟道:“去拿个斗篷来,要厚一点的!”
北宫馥听到这话,叹口气,看来,义庄的事,始终都是他的一块心病。
既然如此,她好像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天色不早了,曹尚书早约了她进宫看玄鸿子捉鬼,还是进宫去吧。
刚走了一段路,却见寿王妃坐着软轿急急地往寿王住的弄玉小筑赶。
“慧敏郡主!”她一见到北宫馥,赶紧停了轿子,“殿下怎么样?”
北宫馥好笑地看着她:“寿王妃是问殿下的病呢,还是其他?”
“算是问他的病吧。”寿王妃有些冷静了下来。
“十五日可出门,三个月去褪干净。”她简单回答。
“也就是说,现在还是不可出门?”
“不可吹风。”北宫馥纠正。
寿王妃想了想:“他要去宫里是不是,你怎么不拦着他?”
“我是郡主,他是皇子殿下,他有手有脚,我绑不住他。”说白了,关她什么事,有人要找死,她也拦不住不是?
“你……”寿王妃看她一眼,想了想,终究是没好发作,赶紧上了轿子,“快,快去拦着殿下。”
寿王妃急急忙忙地走了,北宫馥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叹口气。
有时候,一个人若是下了决定非要去做一件事,就算一堆人跪着求他,他也一定会做的。
况且,这件事,恐怕涉及到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或者是跟当今的周太妃有关,寿王不担心就奇怪了。
至于那道义庄出现的封印,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如今她心中也有了一点底。
某人曾经跟她说过,他曾经去紫霞山游历过,很小的时候……
天色不早,北宫馥出了寿王府并没有回侯府,也没有坐寿王为她准备的轿子,而是直接坐了马车前往皇宫。
身份限制就是这点不好,若不是因为顶着一个郡主和侯府嫡女的头衔,她真想直接骑马到皇宫门口算了。
不过这样做,恐怕第二天就会让她成为京城的风云人物的。
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的事情已经很多了,她没必要自己去造一样出来。
好容易到了皇宫,义庄旁边的宫殿本就没什么人,这时候更是被肃清一空。
曹尚书一见到她就急急地走了出来:“郡主,玄鸿子道长可有必胜的把握啊?”
北宫馥好笑地看着他:“既然道长来了,自然一定是有把握才会这么做的。”
“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皇上也来了。”曹尚书叹口气,“下官劝得嘴都干了,可皇上坚持一定要来,下官怎么拦都拦不住。”
北宫馥苦笑一声叹口气:“这父子二人可真都是一样的牛脾气,曹大人,你可得做好准备,待会儿,寿王殿下也要来。”
“什么?!”曹尚书大惊,“郡主,你不是跟下官开玩笑吧,寿王殿下可是大病未愈啊,皇上这次让端王殿下主持这次捉鬼仪式,连太子都没敢惊动。”
北宫馥清楚,在众人眼中,端王是唯一一个已经绝对肯定当不了皇储的皇子,就算他再得宠也好,将来也最多是个王爷罢了。
在大润,多一个王爷,少一个王爷根本不会有什么大损失,所以他来主持
不管结局是凶是吉,对大家都是最好的。
岑风欣之死【1】
义庄闹得最凶的鬼其实早已不存在了,玄鸿子捉鬼其实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自然不会真的有什么伤害皇上的事情发生。爱睍莼璩
不过当寿王出现在义庄的时候,文帝的脸色相当难看:“寿王,谁让你来义庄的?”
“父皇,皇宫闹鬼是大事,儿臣虽然有恙在身,也想尽一份绵薄之力。”寿王说的话振振有词。
文帝皱了眉头:“来人,把寿王押回寿王府,不许他出来!”
“父皇,父皇……”寿王躲开两个侍卫的手,急急地跑到他面前,“父皇,儿臣幼时到过紫霞山,见识过一些玄术,如果有危险,儿臣可以保护父皇!攴”
“胡闹!”文帝拍了一下椅子扶手:“这里有这么多侍卫,又有玄鸿子道长这样的得道仙人,你算得了什么,还不快与朕回府去!”
身后的大内侍卫又多了两人,带头的人低声对寿王道:“寿王殿下,不要让小的难做。”
“父皇……逍”
“让你走你就走,难道你还想把病传给朕不成?”文帝一脸的不耐烦,又对那几个侍卫道,“把寿王带回去,好生看管,病没好之前,不许他出府走动!”
“是!”四个侍卫上前,前后左右架起寿王就走。
因为是皇上的命令,寿王自然不敢反抗,即使他可以打得过那几个侍卫,也只能由着他们押下去。
只是他口中却不停地呼喊:“父皇,父皇……您是国之根本,不能动摇,千万不能出事,千万不能啊……”
文帝摇摇头,对身边伺候的李庆道:“小李子,去帮朕找一套干净衣服来,把朕身上这套拿去烧了,别被寿王传染了。”
说着,他一脸嫌恶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让李庆帮着脱了下来。
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起来,各自讨论着,看来寿王殿下这个大儿子确实不得皇上欢心,他的病已经快好了,皇上还对他如此嫌恶。
皇上的心思总是令人难以琢磨,就算有人想到前几日他在晋王府亲自伺候大儿子和现在的场景大相庭径,但毕竟皇宫大臣们没亲眼见过。
再说了,谁能肯定皇上那个时候不是因为他喜怒无常的性格忽然想要对儿子好一点了?
现在寿王的病势已经趋向稳定,对他的厌恶自然再次涌上心头,而且好像比以前更加不喜欢他呢。
北宫馥冷眼旁观,又听文帝直接点了她的名:“慧敏郡主,你怎么医治寿王的,竟然让病人到处乱跑?”
既然被点了名,北宫馥也不能当听不见,只跪下:“皇上恕罪,臣女只是个小小的郡主,寿王可是皇子殿下,臣女已经努力劝诫,奈何殿下并不听从。”
文帝想了想,冷哼一声:“如今寿王已经被人看管起来了,以后若是再让他跑出府,朕就为你是问。”
北宫馥心中有些无奈,这个皇上也是的,她小小一个郡主,有什么资格去管一个皇子啊?
不过现在有大内侍卫看管,又有皇上的圣旨压着,总归应该是有效一些的。
义庄内,玄鸿子的供案已经摆好,架势也已经拉开,他的身边坐着的是端王夫妇,文帝已经去了对面角楼观看。
他是一国之君,自然不能有任何闪失。
北宫馥的眼眸扫过景安皓的时候,他竟然也正好抬眸,四目相对,仿佛有电光火石一般的效果。
北宫静微微眯起眼睛,低头对夫君说了一句什么,将他的注意力全部转移了。
看起来,他们的夫妻关系还算不错。
北宫馥忽地想起前世的自己,当初,她跟景安皓虽说不是人人羡慕的一对鸳鸯,却也算得上是夫唱妇随,她对他的要求不多,只有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
到头来,那句话,不过就是一个男人为了骗一个女人全心全意为他办事而撒下的弥天大谎罢了。
如果今世他们只是这么安安分分,她可以将那些陈年旧事尘封,不再追究。
“回皇上,贫道已经将那厉鬼收复,封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那厉鬼就会魂飞魄散。”玄鸿子的
话让北宫馥回神。
原来这么快,已经后半夜了,而法事也已经结束了。
皇上听完这话以后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还是加了一句:“这四十九天时间里,她可会乱说乱动?”
玄鸿子忙道:“皇上放心,这厉鬼在贫道的法器之中,不能说不能动,只能慢慢烟消云散!”
文帝点点头:“如此甚好,有劳道长了,朕也乏了,各位爱卿都回去歇息吧。”
他站起身,竟然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摔倒,一旁的李庆忙扶住他:“皇上小心。”
文帝深吸口气,稳住心神:“许是坐得太久了。”
说着,他已经站稳,由李庆扶着回宫去了。
剩下的大臣们做鸟兽散了,北宫馥刚出了义庄,却见北宫静推着端王走到她身边:“妹妹可真有闲情,宫里捉鬼的事,可真是件件不落。”
北宫馥无意跟她争辩什么,只是淡淡地道:“曹大人找我来的,盛情难却。”
“是么?”北宫静微微一笑,回眸间确实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如水温柔。
景安皓仰头,却是定定地看着北宫馥,她的表情冷漠疏离,永远都是拒人千里的表情。
这样的女子,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走进她的内心里呢?
这世上男子大概无外乎总是如此,身边有个温柔如水的,便会上心那冰冷如铁的,前世身边有个能主外的,便会希望有个主内的。
女人,权势,金钱,在很多男人心中,都是欲壑难填的。
北宫馥别过脸,不再理会景安皓探视的目光,也不理会北宫静温柔之下的挑衅。
天色快亮了,趁天亮之前,她想去看一眼师父怎么样了。
今晚的事,都是玄鸿子在唱独角戏,月恨水并没有出现帮他,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才没来。
北宫馥出了宫,坐了马车前往侯府,又从听雨轩翻墙出去找月恨水。
夜凉如水,月光下,屋内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