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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那只该死的凤-第18章

小说: 那只该死的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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澧王爷便扶着下巴默默地算,这状元郎前去甘州赴任,差不多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平静了许多日,又出了些不平静的事儿来。

这天晚上澧王府里乱作一团,王府侍卫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王爷急得在厅里团团转,来回踱步,心焦如焚。。

上前一问才知道,她的美人爹爹今天一大早出门,到晚上竟然还没回来。已经派了人去找,陆陆续续回来报信的却都说没找到。。

喜欢一个人便是如此,恨不得把他天天拴在裤腰带上;牵挂一个人便是如此,整颗心都恨不得悬在那人身上。。

如此折腾了大半宿,到了差不多下半夜的时候,美人爹爹终于回来了。着急了半宿的人们急忙围上去,墨绿的衣衫酡红的脸,身上的酒气熏晕了一群人。。

王爷一把扶住,神色里掩不住的激动,“昔儿,这是跑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以为我又无意间说错了什么话惹你生气,你一气之下又回江州了呢。”。

美人爹爹想必喝得不少,脚步踉跄,就势倚在怀里呵呵地笑,“……痛快,痛快,许久没这么痛快了……”。

然后便醉得人事不省。

第二天兴高采烈地回忆道,昨天出府,路上偶遇一位年轻人,甫一见面便是惺惺相惜,两人聊天文聊地理,聊经聊史聊天下大事,最后聊到欲罢不能,便抱着酒坛子上了房顶,在淡云疏月下把酒言欢,这一饮就忘了时辰。。

听得一旁的澧王爷醋意大发,一脸幽怨地道,“昔儿啊,若要饮酒赏月,本王自会陪你,若要论经纶史,本王的才学也不输他人。何必舍近求远,找个外人共饮呢?”。

叶文昔不理,拉着杨不愁的手,笑吟吟地道,“不愁,我倒觉得,这满城的男子中俱都找不出这般倜傥的人物,那人住在城东,约我改日到府上饮酒,到时候我一定要带你去见见,你见了也必定喜欢。”。

王爷满面不愉,这满城男子里头,是把他这个王爷也算进去了。“咳咳,昔儿这么说怕是有失偏颇,那李一鸣李状元也是个不世出的才子。”。

“你说的那状元郎怎能跟我提的这位公子相比?”叶文昔面上一沉,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呃……昔儿说的是,不能比,不能比……”面子事小,惹怒了美人晚上进不了房事大。

又过了些时日,朝堂上传来振奋的消息。边疆战事告捷,威震边关的玉面将军班师回朝。

作者有话要说:

厄……这两日去了医院,更新的比较少,见谅。

15日前要更两万字,否则会SHI得很惨。压力好大。

旧时纨绔的将军

玉面将军回京那日,监国太子率领百官亲自出城门相迎,京中百姓人人振奋,争相涌上街头,一睹将军的风采。。

杨不愁傍在王爷身边,也在迎接的队伍里,翘首而盼。

等了许久,终于望见一片旌麾远远地飘扬着,越来越近。然后,便是金戈铁甲,铁骑雕鞍,军士们执辔缓行,威风凛凛。待为首的一队走近,这才瞧见当中一匹枣红大马上,端坐着一人,白袍银铠,玉面含威。。

王爷爹爹呵呵笑道,“谁能料想,当年横行京城的纨绔少爷,如今也成了叱咤边关的大将军了。”。

每每听爹爹妈妈这么感叹,自己却无法想像,玉面将军当年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那可是怎生模样?。

将军的鞍马愈行愈近,杨不愁踮起了脚尖,摇着手冲着那边大喊,“舅舅!舅舅!——”

马上的将军听见喊声,一双眼穿越人群,遥遥地望过来,看见这边雀跃的人影,愣了愣,笑弯了嘴角。。

民间有云,上马将军下马诗。。

天下百姓都道,玉面将军杜游,肚子里装的一半是兵法,一半是诗文。谈笑间驱逐胡虏,那份风流洒脱不亚于文人骚客。。

美人爹爹却说,不然,不然。当年你娘亲自操刀,世间的学问,倒是有十之□装进了你杜游舅舅的肚子里,何止兵法诗文?策论,兵法,天文,地理,算学,武术,骑射,礼仪,应有尽有。

马上白袍银铠的将军,换上一身宝蓝直裾长袍,第二日就来赴澧王爷的邀。

“不愁啊,几年未见,你已长成大姑娘了。”杜游抚着丫头的头顶,目光一片柔软,“模样也生得好,活脱脱便是你娘年轻时的样子。”。

一旁有人快笑得飙出眼泪来,“我说杜游啊杜游,十几年过去了,孩子都长这么大了,你那心思也该收一收了吧?你这十几年里,真的就没遇见过令你心折的女子?”。

杜将军收了收笑意,“千金易得,佳人难求。想必我这戎马生涯,定是要孤独终老了。”

“表弟莫说这种丧气话,不愁丫头这几天正伤春悲秋着呢,还是拣高兴的来说。”王爷侧了侧身,以袖掩口,悄声附到耳边说道。

“哦,这是为何?”

“唉,少女情怀,闺怨春思,谁能看得透呢。”

侧目细瞧,果然见丫头一脸的心思,像极了当年师傅姐姐独坐在非凡楼的门口,满身落寞。“呵呵……”刚要笑两声,却惹来一阵剧痛,不由得墨眉紧蹙,伸手捂住胸口。。

王爷见他脸色有异,忙问,“表弟,这是怎么了?”。

杜游牵扯着嘴角,勉强挤出点笑容,“去年冬天跟鞑子打了一仗,不防备时中了一支冷箭,皮肉上的伤口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每每牵扯到伤处,总是疼得入骨,想是那箭上的毒制作时用了异法,请了多少名医,无论如何都清不干净,始终残留在体内,苦不堪言。”。

叶文昔也急道,“该去天山请苏离来一趟看看,有我们魔教左使在,什么样的伤病治不了?”当下便吩咐了人,匆匆地去找春秋堂子弟给天山传信。。

又过了十数日,将军府里派人送来请帖,来人言称,杜将军已得高人诊治,箭伤痊愈,再不复往日噬骨之痛。特设下甘酿厚醴,恭请王爷郡主与叶公子赴宴。

澧王爷捏着帖子,和叶文昔两人一起琢磨。杜游这箭伤,着实好得蹊跷。

天山和京城离得有千里之遥,一来一回总得要花上几个月吧,怎么十数日间,就好了呢?

带着一肚子的疑惑进了将军府,果然见杜游精神矍铄满面春风地在府门迎接,谈笑里收放自如,丝毫不见半分伤痛。。

叶文昔在院子里左左右右地寻,“苏离来了?怎么不见人?来了京城也不和我通个声气,太不够意思。就算不把我当朋友,我这魔教右使至少也是他的同僚,看在杨不凡的面子上,也不该这般冷落我。”。

杜游笑道,“我这伤并非苏离治好的,这阵子,估计报信的人还没走到天山呢。早就飞鸽传书,让他不用来了。”。

“哦?世间除了苏离还有人能治好你这伤?”。

吩咐小厮们上了茶,杜游润了润喉咙开始从头细讲。。

要说这世间因缘际会,真是再奇妙不过的事,谁也猜不到下一刻会遇上怎样的人,发生怎样的事。

那日,算起来也就是从澧王府回来后不出三五天的样子,胸口的箭伤又在隐隐犯疼。正躺在罗汉榻上休息,突然听见有门子急匆匆来禀,说是门外有位公子来访,言称自家能治好将军之疾。

当时也有些疑惑,难道苏离这么快就到了?。

把来人请进前厅,才知道不是。那人不过是弱冠年纪,年轻得堪做他们这代人的子侄。

虽然年轻,谈吐却不见拘谨。轻舒广袖,从容道来。“闻说杜将军为箭所伤,迁延难愈。在下祖上曾传得秘法,用深山奇草内服外敷,可解将军之痛。”。

那人面容明朗,衣着鲜明,目光清澈,举止无丝毫委琐之气,竟让人生不出半点疑心。当下便应了,请那位公子上前诊治。公子察看伤情毕,从袖中取出几株鲜灵灵的药草,叮嘱府中小厮,取一半水煎,一半捣烂外敷。

那公子日日来送药,如此十数日,身上的箭伤果然痊愈。

杨不愁眨巴着眼听了半晌,此时方道,“舅舅,不知那位公子可还在京城,他治好了你的伤,我该好好谢谢他才是。”。

杜将军看一眼她,意味颇深长,“不愁啊,正要你见见。那位公子品貌俊秀,举止不凡,万里难挑一的人物,年纪上跟你也合适……”。

话音未落,座上的叶文昔却叫起来,“你说的这位公子,怎么能与我遇上的那位公子相比?我那日遇上的那位,才真真算得上是天人一般,皇子王孙,才俊名流,没见过一个能与之比肩的。要见也该见我说的那位才是。”。

杜游便站起来反驳,你一言我一语,各自不肯相让。再听下去便是吵吵嚷嚷一锅粥了。

杨不愁怔怔地立在一旁,想劝也插不了嘴。。

这边澧王爷又悄悄地拉了她的袖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小声地问,“我说不愁啊,其实,你心里还是有点挂念那个李状元的吧?要是实在挂念,只管告诉爹爹。爹爹舅舅们定然不会委屈了你,我一个堂堂王爷,你杜游舅舅一个堂堂将军,就算天天上表,日日奏疏,拼了身上这道蟒带,也要求来一道圣旨,把那李状元调回京里,定要让你俩人称心如意。”。

眼前的爹爹舅舅们,哪个不是为了她的终身幸福着想?心里满满地盛着感激,已无法言表。抱着王爷爹爹的胳膊,脸在臂弯里蹭。“爹爹,不愁很好,谁也没有挂念。这辈子只要跟爹爹们在一起,就很好。”。

王爷抬手摩着她的头发,“傻丫头,谁家的女儿能只跟爹爹过一辈子的?”

树影婆娑,茶香袭人,院子里的吵嚷仍然没个休止。。

我那饮酒的公子啊,貌若潘安,才如李杜,满腹诗书气自华……。

我那送药的公子啊,学识渊博,纵论天下,胸中一片锦绣……。

到底谁比谁更俊美,谁比谁更博学,谁又能说得清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杜游出来打酱油。

我表示明天一定好好更文……

………………………………………………………………

我决定,下篇文至少要有三万存稿才敢发上来,要不,让大家等这么焦急,偶心里也很过意不去的说。

凡人的模样

花前明月皎皎,月下花影幽幽。

杨不愁挽着披帛,独自在月下的秋千架上坐。秋千架上的藤萝,油油绿意在夜色里淡去。

想起日间王爷爹爹问她,“不愁啊,今日见到的那凤公子,你看着可还喜欢?”

怎能说不喜欢?当年秋千架旁锦袍高冠的身姿,早已深深地刻在心里,哪能轻易就抹去?

犹记得万道金光里华光散彩的脸,第一眼便在心里暗暗赞叹,世间男子,何曾见过如此俊美的人物?就算是美人爹爹那般在人间已经算是绝美,而眼前这人,竟不知又比他美了多少倍。

一颗心不知不觉就牵系在那身锦袍上,再也扯不脱了。

王爷爹爹又问,“我看那凤公子对你颇有些意思,若他要托人来提亲,不愁可愿答应?”

怎能答应?这份心思怕是自那年他初次离开澧王府的时候便灭了吧?梧桐绿了又凋,梅花开了又谢,她痴痴地等了三年,盼了三年,到最后看着那梧桐树上的墨线,心里已然没有当初的懵懂。他是神仙,是凤凰,本就不属于人间,今日不走,迟早也是要走的,如何能期盼他永远地留在这里?不如早些放下……

那年上巳节,郊外偶然见了太尉公子,那么一个青衫身影飘然从马车里出来,无防备地撞进眼里。眉目像极了他。

差点就要奔上前去唤,走到三尺之内才知道不是。眼前这少年神色淡泊,哪里有他那样鼻孔朝天的傲气?

即使知道不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地雀跃了。纵使留不住人,留个影子天天看着也是极好的事。

先生说镜花水月终会成空,可是有镜子有水总比没有的好。

哪里知道他竟又回来……

忘不了今天紫藤的花影下,简简单单一领素袍,一支骨簪,往日的锦衣华服,峨冠博带全然不见。微风吹起衣角,如玉的脸上漾着温和笑意,亦真亦幻。

一拱手一低眉,折腰而深礼,这样恭谨,这样谦和的模样,何时见过?

竟又有些看不清了。你这神仙,你这凤凰,又来扮作这凡人模样,究竟意欲何为?

“怕是不妥吧……”对着王爷爹爹,她是这样答的,“凤公子是岐山人氏,祖业及亲眷都不在京城,怕是在此地不能长久,日后必定要回去的。不愁此生要陪伴爹爹,绝不离开京城半步。”

爹爹那时只道她是一片孝心,毕竟不知这背后的许多思量。

凤凰啊凤凰,你我终是殊途,该回哪里,便回哪里吧。何苦又来沾惹一片愁肠?

世上事与愿违者,往往十之。

心里总是念着莫来的事,便常常地就来了。

第二日王府就收到请柬,城东凤宅邀澧王共郡主同来寒舍赴宴,如意敬上。

想说不去,却看见王爷爹爹兴致勃勃的脸。心里叹了口气,只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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