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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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程展都是自已单打独打,向来缺乏有力地盟友,一听到这话,他也笑了:“还有什么?”
刘文是不能让地,但是虚名可以让一让,张费桐当即说道:“公子,如果应承地话,我们东狩的时机尚可提前,我军可以先出兵!”
程展当即又问了一句:“今有流寇刘文,欲图侵袭安陆,我欲代天伐之,你家意愿如何?”
刘文这个棋子,慕容潜德事先交代过,一定不能牺牲,如果程展军攻击刘文,襄阳军还要出兵救援。
因此张费桐笑容极其真诚:“不必贵军耗费军力,大将军可出兵五千,将此等贼寇尽数歼灭,决不许半个贼寇窜入贵境!”
他是承诺约束刘文部地行动,绝不侵拢安陆。
程展当即放下笔,拍着手说道:“好!”
“公子是答应了?”
只是张费桐下一刻就觉得一个天雷在耳边炸开:“你替我效力如何?”
正文 三百二十八章 投效
费桐只觉得一个惊雷就在耳边回荡,好一会才过神来子,毫不留情地叫道:“你看错了!偶受大将军大恩,自当以死相报!”
他这下是真火大了,他就不信了,程展就想凭着这么一句话,把自己招揽过去。
程展却是不慌不忙,甚至还在一边抄写着公文,一边慢条斯条地说道:“哼……”
他现在是有着足够权力的人,对于张费桐这样的小卒子,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他的命运了。
杀了便是,岂容他回襄阳坏事,杀这么一个使者,谅他慕容潜德也不敢多嘴,只是程展觉得他还有用处:“你当真不愿替我效力?你十余年辛苦经营,才在慕容潜德手下混一口饭吃!”
说着,程展随手从桌子上拿出一张纸来,很随便地念了出来:“张费桐,字雨生,三十七岁,本荆州随郡人士,有妻名……”
他念出来的张费桐,正是那个郁郁不得志的张费桐,这份情报来源甚是精确,连张费桐每月去喝几次花酒之类的材料都有,最后程展又问了一句:“他慕容潜德只不过给一口饭吃,我给个金饭碗如何?”
“受人点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张费桐拒绝了程展的招揽:“吾妻子,按君死后多照应之!”
他是表示死的决心,程展却问了一句:“当真不要金饭碗?”
“不要!”
程展当即向着司马琼一弹指:“拿一百两黄金出来!只要替我干,便是你的了!”
“不要!”
一百两金子就这么随意地被司马琼扔在桌子上。似乎是毫不值钱地东西一样,但是他的价值,却是许多家庭一生一世都赚不到的钱。
张费桐一辈子都没看这么多黄金,但他看到那亮得发光的金条,当即摇了摇头。
自然是不能任他回襄阳坏自己的大事。程展朝夏语冰打了个眼色,就准备先把这说客扣下来,就听得张费桐很沉稳地说道:“将主若是多赏五十两金子,费桐愿效犬马之劳!”
他原来是作了咬碎牙关以死相殉地念头,只是一看到那金光灿灿的金条。他当即是下了决心。
程展说得没错啊,他在慕容潜德手里,也不过是混碗饭吃。每次不过是打赏个百八十贯钱,最多最多一次。他历经千苦万苦,立了大功。才拿到了三百贯钱。
可是眼前不费吹灰之力,就有一百两金子可拿,他当即心动了:“将主。属下替慕容潜德经年奔走,深知内情,愿担当大任!”
他不仅要钱,还要个官来做。程展也是素来大方:“好。再给你五十两金子便是!你要官,我也给你挑,保证你满意。关健是给我怎么一个投名状?”
“好!”张费桐这种说客本来就没有多少原则。一听得程展这话。当即把慕容潜德的底牌都给泄露出来:“望将主从速出兵襄阳。据慕容潜德与人私语,三月之内。局势必有大变化!”
“好!”程展要的不仅仅是这样的情报。他把一百两黄金朝着张费桐地方向堆了过去:“你在慕容潜德府中多年。可知什么隐密之事?”
张费桐觉得这一百两黄金好重好重,他喜滋滋地卷了个包裹,然后看到夏语冰又拿出五十两的金条放在桌子,不由眼更馋了。
拿了一百两,反而觉得这五十两的价值更重了,如果今天拿不到这五十两黄金,他觉得自己都对不赶快自己。
他出使这么多次,都是都是负责去糊弄人,真正重要地使命,慕容潜德岂会放心一个说客,都是派亲信去处置,所以最好也不过是捞些土产。
可是这一回……这一回是把以前慕容潜德欠我的都还回来了!
“将主,慕容潜德和南楚有些联系!”
“我知道!”
程展地语气很淡,他想从张费桐嘴里敲出点重要的东西来。
张费桐需要一个有足够价值地投名状才能拿到这五十两黄金,他的眼神变得热切起来:“我有襄阳的城防要图。”?”程展只想要一些慕容潜德的隐私而已,却没想到要地机密:“当真?”
“绝无虚言!”张费桐继续道:“就是襄阳诸军的布防图,我也有!”
这可是用金钱可以买到的情报,程展军在襄阳渗透得厉害,但也不过是弄到了一些零星地布防图、城防图,尚不完整。
可是真正地城防要图、部队布防图,那是连一个箭垛设在哪里都描述得清楚,虽然战时可能加修一些工事,只要想到这些机密图纸,想怎么就玩,程展不由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早就准备叛逃了,他地眼睛直盯着张费桐:“哪来的?”
这样地图纸,绝对不是一个说客能接触到的,张费桐也笑了:“这纯属意外,若不是将主提及,我都差点忘记了!”
却原来这是一个慕容潜德身边的亲信将领前不久外调,临走时将家具贱价卖给了腰间空空的张费桐,可张费桐在整理家具的时候,却发现这家伙粗心大意,竟把一堆机密文件都给遗漏在家具里了。
他说道:“属下也不曾在意,将主若是有意,派人回我家中取便是!”
程展问了图纸放置的详细位置,又让张费桐给妻子写了个便条,然后朝司马琼说道:“交给你了!”
说毕,他把五十两金子往前一堆,然后说道:“还有什么?”
张费桐那是喜得乐开怀了,他当即就把慕容潜德的全部底牌都给泄露出去。
他与其它人不同,虽然只是一个说客,可毕竟是在慕容潜德府中多年,就连慕容潜德喜欢什么样的内衣都知之甚祥,他这么一打开话匣子,慕容潜德等于是在程展面前脱光了。
程展很满意,他向夏语冰一示意,又是五十两金子堆在桌子上,亮澄澄,金灿灿,就看张费桐有没有本事拿了:“等拿下襄阳之后,你到郡守府做个功曹、决曹、长史如何?或者你愿意外放当个县令?”
“愿为将主效犬马之劳!”
张费桐的眼神还是瞄着桌子那金灿灿的小黄钱,那金条在光耀着迷人的光泽,似乎在提示张费桐,如果不抓住机会,这便不是你的了。
对于程展来说,两百两黄金,只是小钱,可在张费桐的眼中,这几乎是生命的全部。
他虽然拿到了一百五十两黄金,在内心深处却觉得那五十两金条正在向自己呼唤。
他如果不把这五十两黄金抓到手,他会后悔一辈子,哪怕赚到五百两,五千两,五万两,他都在后悔的。
可他似乎没有更多的牌可以打了,他终于想到了,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将主,吾愿到刘文营中做说客。”
“嗯?”
“我就说,将主已同慕容潜德结成兄弟之盟,金兰之交,互不侵攻,让他们不得侵犯安陆!”
好!非常好!
张费桐继续说道:“至于大将军问起竟陵的情形,我便说将主马放南山,刀兵归库,郡中鲜有军人,皆化剑为犁,潜心农事!”
程展笑了,笑得很灿烂:“很好,这都是你的了!霍虬,你提前回安陆去,配合一下张费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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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用一种质疑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个慕容潜德派去与程展交涉的说客,他清了清嗓子:“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刘将军,大将军派我与程展交涉,现在双方已达成协议,结为兄弟之盟,互不侵攻,所以请将军约束部众,千万不要进入安陆境内!”
“笑话,明明是程展侵犯我境,怎么变成约束我军了?”
张费梧笑道:“请将军放心,我都同安陆方面谈好了,他们入境各部,即日立即南撤,但也请将军不要进入安陆!”
“好!知道了!”
“那在下告辞一步,吾还要回报大将军!”
看着张费桐缓步离去之后,刘文半信半疑地问道:“安陆军当真要撤回去?”
正文 三百二十九章 入局
文这话一说,几个军官当即回答道:“安陆霍虬军确迹象,他们的斥候都退了几十里,遇到我军也立即撤退。”
“对了,他们确实放出风来说,要退出郡界去!”
霍虬为了配合张费桐,也确确实实下了些本钱,原来他的部队不断向北蚕食,几乎就要冲到刘文的眼底下,现在这些部队都要奉命回缩,放出话来说是双方和平了,绝不开战。
刘文眼睛不由一亮,他仔细地看了一下地图,猛得一挥拳道:“这是程展的阴谋!哼,我们是横在他面前的一块石头,他怎么都得搬开,即便收拾不了襄阳,也得把我们给收拾了!”
“传我的命令,全军立即加强戒备,屯积物资,充实机动力量,随时准备对付竟陵军北犯!”
张费桐的话对于刘文来说,只是多了一点点可以全力发展的时间而已。
而对于襄阳的慕容潜德,却是另一回事,张费桐笑咪咪地说道:“恭喜大将军,贺喜大将军,程展已经允诺,相互之间结为兄弟之盟,一同对付费立国。”
“对付费立国?”慕容潜德也不客气:“想得美,我们只要拖上几个月就行,他那边还有什么要求?”
张费桐既然把慕容潜德给卖了,就惟恐卖得不够彻底,他继续说道:“他听说大将军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那当真是乐得合不拢嘴,只是他早有妻室。恐怕就委屈将军义女过去当个小妾了。”
这个如花似玉的干女儿,慕容潜德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不过他本来就是打着糊弄地想法:“做小倒没有关系,关健是他的文定要丰厚,还有什么?”
张费桐还是笑咪咪地说道:“这一次去竟陵,顺便察看了军情,程展此子
说到最后他拖长了腔调,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慕容潜德的兴致就来了:“何以见得?”
张费桐那话说得流利:“吾观竟陵之情。程展此子,胸无大志,自南收江陵北取安陆乍得富贵之后,便马放南山刀枪入库。将兵多半回乡休假,欲再度兴兵,恐怕得秋高草长之时……”
“何况此子贪图美色,滥赏名爵。将骄士奢,甚至不据江陵郡城,只龟缩于发迹之地,此灭亡之先兆也!”
慕容潜德听得这两句。那当真是心花怒放:“没错!说的甚好,甚好,这与我派人在安陆、竟陵察探的情形一致。程展给士兵们放假让他们回乡去。这样一来。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必须把放假的士兵给拉回来。没有十天半月是不可能的,竖子不足为患!”
“竖子不足为患啊!”
他连笑了数声,然后对张费桐这个说客说道:“这件事情你办得甚好,去库房领八十贯钱吧!”
张费桐那是跪在地上,千恩万谢:“多谢大将军恩典,多谢大将军恩典!”
等到他退下,慕容潜德沉吟了一会,才自言自语道:“诸事皆备,只待东风了!”
费立国板着脸,看着费平同样阴沉着脸小心地走了过来,那脸色才稍好了些:“安陆那边交涉得怎么样了?”
费平一脸的自责:“父亲大人,这事都怨我,这么好的队伍,居然让我……”
他是满脸地懊悔:“现在安陆那边说是把俘虏放回来,可尽拿些老弱病残来糊弄我们,他们手上至少还有一千俘虏,这事都怨我!”
战败对费平的打击很大,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从沉重的打击回过气来,他暂时只能负责与安陆军交涉俘虏的问题。
可是程展既然敲定了既定方策,想要虎口拔牙,谈何容易啊!
他磨了一整天,才从安陆那边弄回两百多俘虏,其中一大半都是重伤员,没两个月调养,没办法上战场。
费立国地脸色一下子就和缓下来:“不怨你,不怨你,都是为父的过错!”
他的声音也变得宽厚了:“好好休息一两天,你看看哪几个军头不错,为父交给你统率便是。”
费平的声音是坚决而有力地:“父亲,这一千多
因为孩儿的缘故才落入贼手,却始终坚贞不屈,孩儿们救回来,岂能心安!”
“糊涂!”费立国的神情并不严厉,反而带着一种欣赏的意义:“眼见着就要洗雪耻辱了,你还在这等鸡皮蒜皮地事情上浪费时间!”
“这怎么是小事?”
只是下一刻费平就反应过来了:“父亲,你是说我们要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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