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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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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官架子。

“蓉儿!”费祥打马跑了回来,冲我招手,“我发现西边有河,要不要去看看?”

“真的!”这么热的天有条小河洗洗脸泡泡脚是件多么享受的事。我一听,立马上了费祥的马跟他去了。行了没多远,果然看见有条小河,最宽的地方足有两米,河水清澈见底,一见之下心里顿地凉爽不少。

费祥动作麻利的脱掉鞋子把脚泡了进去,一屁股坐在草地边上,伸手拍拍他身边。“来,坐这儿!”我走过去把鞋子和袜子脱了,摆在旁边,然后在他旁边坐下,把脚泡进水中,感受着水流果然舒服不少。

费祥好奇的低头看着我的脚,“你的脚好小!皮肤细致骨架均习,跟我们男人的脚就是不一样!”这小子直愣愣的盯着姑娘家的脚,也不觉得冒失,我故意打出水花,“不许乱看!”

他嘿嘿笑:“看看又怎么啦,不会少你半两肉!”

“那也不许看!非礼勿视不懂吗?”

见他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把头转向另一边,我暗暗偷笑。这才抬头望向天空,刚刚还是艳阳高照这么一会儿功夫,北边就飘来一块乌云,看样子要有场急雨了。

费祥双手垫于脑后,仰面躺在草地上,口中嘀咕道:“这是什么鬼天气,一会儿热得吓人,一会儿又要下雨,早知道我就带雨具了。”

“玩一会儿就回去吧,免得赶上淋雨。”不久,空中开始掉雨点了,正当我们准备回去时雨势骤然增大,还是一场来势汹汹急雨。

今生今世要定你!

费祥忙拉我躲到树底下,可惜小树怎么也挡不住大雨,我们浑身上下浇了个透湿。

“我有主意了!”费祥眼前一亮,把手指放入口中吹了声口哨,坐骑甩着头走过来,费祥笑嘻嘻地说:“虽然有点不雅,不过为了避雨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请吧!”

我愣愣的看着他,“干嘛?”

“躲雨呀,来吧!”他一拉我的手,带我往马肚子底下钻。因为地方小,他不得不跟我窝在一起挤着。头顶着软软的又带着温乎气的马肚皮,我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钻到坐骑身下躲雨亏他想得出来,要是被人看到不知怎么笑我们呢!

“笑什么,你得承认它也是有点作用的,是吧?”他嘿嘿笑。

我瞄了他一眼嗔道,“还笑呢,你就不能想个好点的法子?”我还在笑,他目光灼灼的瞅着我,眼睛里闪烁着亮眼的眸光,我们两人贴得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和他的鼻息,当我觉察到这点,脸倏地一红。

他不自觉的咧嘴笑开:“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眼睛亮亮的!”

“还看,我都名誉扫地了,跟你窝在这个鬼地方!”我叹了口气,双手抱肩看着渐大的雨势。

他嘿嘿的笑道:“怕什么,我会负责的,将来娶你不就成了!”

啊?我一怔,就在我愣神的时候,突然感觉脸颊被他碰了一下,扭头一看,正对上费祥那双热情灵动的黑眸。他冲我嘿嘿笑,一副偷腥得逞的模样。我的脸微微发烫,毫不客气的用手肘给了他一下,“不许占我便宜,不然我把你踢到河沟里喂鱼!”

他啊了一声,拄着‘伤口’作出痛苦状,“完了完了,我肋骨断了,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一定要为我选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立碑,上面刻着:爱夫费祥之墓,为我守寡一辈子哦!”

见他夸张的表演,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呸,想的美!”

“那我就在你的墓碑上刻:爱妻杜蓉之墓!反正今生今世我要定你了!你是我的!”

我不小了,可以娶你了!

费祥贫嘴道,并把我搂入他怀中。“鬼话,你才多大啊,就想着娶妻,别做美梦了!”

“那又怎么啦,小玄子十三岁娶的赫舍里皇后,裕亲王也快成亲了,我跟裕亲王同岁,哪里小了!我记得太皇太后嫁给皇太极时也不过十二周岁,我们的年岁不大不小刚刚合适呀!”费祥认真的争辩道,他摇晃着我央求道:“我说真的,蓉儿,考虑考虑我呀,将来我保证不让你受屈!”

我笑了,点点头,“好吧,我考虑!”

我们之间就象小孩子过家家似的,顶着大雨躲在马肚子底下窝着谈论未来的婚姻大事,想想都觉得好笑。

费祥见我同意了,高兴的象得了块糖果的孩子,直咧嘴笑,搂着我的肩小心的不让我被雨淋到。

其实费祥这个人还算不错,自打认识他以来给我的印象一直不错,而且让我接受他的主要原因还是那幕幻觉,我一直忘不掉那个一遍遍喊着我名字的痛苦少年。我相信我们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或许老天让我穿越到这里是有用意的,可是我们会有将来吗?

如果有,为什么他会那么伤心,难道我们最终没有在一起?

此刻,看着眼前笑脸如花的俊逸面容,我真不敢去想那张悲痛欲绝的脸,我把头倚在他肩窝里静静的想着心事。

“阿祥,蓉儿!”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费扬古在喊我们。

“是大哥!他来接我们了!”费祥叫了一声,忙惊喜的拉我站起来,果然看见费扬古领着几个人往这边打马而来,他穿着油衣头戴笠帽,顶着哗哗的大雨正朝这边赶来。

很快他们冲到了近前,费扬古手一挥,“快给他们穿上!”后面的随从纷纷跳下马把带来的油衣帮我们穿上,费扬古满脸是水,数落着我们,“荒郊野外的有什么好玩的,偏偏领蓉儿跑这么远!蓉儿,过来!”

谁知费扬古也蛮有脾气的,见他在训斥费祥,我也不敢多话,乖乖走过去被他抱上马背。

体贴的费扬古

费祥则偷偷冲我做了个鬼脸也飞身上了马。我们一行人又沿着来路飞奔回返。雨下得好大,劈头盖脸的浇下来,浇得我连眼都睁不开,费扬古把我搂入怀中,并把他的油衣拉过来把我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一阵急赶,我们终于回了宿营地,清兵们已经搭起了帐篷,他们正躲在里面避雨,见我们回来了,纷纷上前迎接。费扬古跳下马把我接下来,口中不停的吩咐,“阿祥你去帐子里换衣服,干衣已经备好了,再让人烧上开水。”然后对我说:“赶紧湿衣换下来,没有的话我给你找一套阿祥的衣服。”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费扬古身上也湿淋淋的,回来的一路上,他光顾着照顾我,而自己从腰部以下衣服全湿透了。我刚钻进马车,没一会儿,费扬古就把干衣送来了。

我忙在车上换好了干衣,才发现阿祥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明显大一号,衣袖要挽好几圈才到手腕。我正打理着湿漉漉的秀发,费扬古在车外叫了声:“蓉儿。”

我应了一声打开帘,费扬古把水袋子递给我,“这是热水,车上有杯子。”

“多谢费大哥!”

费扬古扫了一眼我身上的衣服,满意的笑了笑,“好好休息,我们还要六七天才到京城呢。”我甜笑的点点头。费扬古打着伞仔细帮我把帘子压好这才转身离去。费祥的大哥真不错,这么会照顾人,跟他们在一起,就象有了家人似的。

我找出杯子递了杯水,小口的喝起来。

'我要在你的墓碑上刻上:爱妻杜蓉之墓,你是我的!'回想起之前费祥的话,我心里暖暖的,这个傻小子现在就开始想着娶妻了!不过,我真的好喜欢他那张笑脸,那种无拘无束,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跟他在一起,我整个人都变得活力又快乐,连时间怎么过去的都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即然上天让我遇见他,我会尽自己所能让他一直快乐下去,希望他永远开心,永远不要陷入到那种痛苦的境地。

猜不懂心事的费扬古

我挑开帘子,天空已经放晴了,再看费祥,他正忙着给坐骑上鞍子,大概他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突然扭头朝这边望来,见是我,咧牙一笑。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他笑嘻嘻的轻身跃上马背,带人跑去前方探路去了。自眼角的余光,我注意到费扬古也在扭头望着我,转头看去,费扬古正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眼神深沉又复杂,让人有些看不懂,莫非他有话要说?我心里不免有些疑惑。

当费扬古注意到我在看着他,随即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转身去了别处。

费扬古跟费祥的性情差别好大啊:一个沉隐内敛,不轻易表露心情;一个活泼开朗,喜怒尽现于外。我着实琢磨不透这样的费扬古为何偏偏对费祥那么好,甚至比亲兄弟还亲呢?

回京的途中,我白天跟费祥共乘一骑,晚上窝在马车上睡觉,倒不觉得累。费祥向来嘴贫,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讲趣事,把他那帮兄弟,关于福全的,关于小玄子的,关于谭四的好笑经历通通抖落出来讲给我听。

“……小玄子特不待见巴尔泰,有次师傅让做文章,巴尔泰哪会呀,小玄子就替他做了一篇文章,把文章做得那叫一个花团锦簇,其实就是绕着圈子在骂巴尔泰呢!巴尔泰那点子水平岂会体会出里面的玄机,竟然当众宣了出来,还念得抑扬顿挫,逗得所有人都笑喷了。大哥,你也知道这事吧?”

“听说了,巴尔泰误认为是你怂恿小玄子的,还纠结了一帮人等你出宫干架,要不是我提前得到风声去接你,你早就被巴尔泰他们围攻了。”

“那是,我就知道宫里宫外有你的眼线!”费祥嘿嘿笑。

我陪着笑了几声,却没有说话,自打前日淋了雨我总觉得身子不舒服,头晕沉沉的,所以我窝在费祥怀里一边听他打趣,一边懒洋洋的似睡非睡着。“你知道是谁给我报信的吗?”

“谁呀?”

“索额图,恰好那天他听见了巴尔泰的悄悄话,赶紧派人知会了我。”

生病

费祥恍然想到什么,哈哈笑:“噢,原来是他呀!怪不得那次出宫他一直我在后面尾随,我还奇怪,他老跟着我干什么,嘿嘿,还真亏了他机灵,回头我请他喝酒去!”

索额图是索尼第二子,这个时候他怎么也有三十出头了吧?我闭着眼睛昏沉沉的想着,突然觉得周围没了话音,过了一会儿听见费扬古咦了一声,“她睡着了么?”

我感觉有道视线投了过来,费祥动了下身子摇摇我,奇怪地问:“你怎么困成这样,昨夜不是有睡么,天还没擦黑就睡着了。”

“春困秋乏夏打盹嘛!你们聊你们的,我听着就行了。”我含糊的回了一声。

有只手在我额头摸了一下,费祥呀了一声,“哥,她的头好热啊,你快看看!”

接着又有只手按在我额头上,很厚实,微凉。“一定是前日淋了雨的缘故,幸好前面不远就到周凉镇了,到时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不用不用,我睡一觉就会好了,没那么严重。”听了他们的话,我忙摆手坐直身子,怎么好意思再给他们添麻烦。

费扬古跳下马,把我从马上抱了下去,“要听话,回车上休息,等到了周凉镇我会叫你。”他的话听起来让人很塌实,费祥也冲我打手势,我只好点了点头。

费祥趁机取笑道:“看看你,到底不如我们男人强壮,看我就什么事都没有!”

我有点倦怠,便斜靠着座位微眯着小睡,不久,我终于感觉到自己是真的病了,浑身忽冷忽热的,时而象置身冰窖,时而又象被抛进了火炉,胸闷得喘不上气,难受得不行。随着马车的晃动,我的意识也一时清醒一时昏沉,连什么时候下的车都不知道。

等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客栈房间里,时值深夜,周围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这一病,我浑身肌肉都酸痛不已,活象跑了一通越野赛似的,刚要动,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着,侧头一看,我意外的睁大了眼睛:费祥!

守护身边的费祥

只见他坐在旁边的板凳上,上半身趴在床边正呼呼睡得正香。他怎么在这儿?莫非他一直待在床边,就这样守了大半夜?

这是我回到古代第一次生病,脑袋又涨又沉象塞满了棉花,隐约记得好象有听见费祥在我耳边说过话,但说了些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好象还有人曾把过我的脉,一定是他们请来了大夫为我医冶,我只记得一股苦涩的药汁被人喂进嘴里,因为太苦我有心排斥,有人就不断的用布擦拭从我唇角流下去的药汁。不过,古代的中药汤还是有效果的,现在我除了头有点沉外,好象没先前那么难受了。

“蓉儿……你要快点好起来……”费祥口中发着呓语。

我抽出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他仍说着梦话:“……我还要教你射箭,带你捉知了,玩好多好玩的东西……快点好起来……”

这小子对我还蛮用心的,睡着觉都想着我!我心一暖,不由自主的用手去碰触他的面庞。

费祥抓了抓脸,下一刻突然睁开眼,当他看见我在微笑,立刻惊喜的低叫,“哎,你醒了?”

他马上伸手过来摸摸我额头,满意的啧啧道:“不错不错,这小地方的大夫还有点水平,这么快就让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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