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门生-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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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3银河大酒楼
电话铃声想起;我急忙接通;里边传来了齐云豪的声音;“峰哥;袁丘开现在领着一帮人去汇丰路银河大酒楼吃饭去了;一共是三辆车;十一个人;其中有两个是他的保鏢;还有一个好像是道上的人物;是清领区的尚彪;带着三个小弟;剩下那几个就不知道是什么人了;他们现在刚进去;你马上过来吧。”
“好吧;你先在那盯着;我这就领人过去。”我答道。
电话的声音很大;杨思雨已经在一旁听见了我们的对话;说:“又要去讨债吗?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去。”
“那可不行;这种事你一个女孩子跟着掺乎什么;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要做;就不陪你了;你先回去吧。”我断然拒绝;然后一拍手;喊道:“都过来;快点;开始行动。”
姜明等四人赶紧跑过来上车;我冲杨思雨说:“我先走了;有时间再和你联系。”
杨思雨急忙说:“那你小心点。”
我点了下头;钻入车中;切诺基荡起一溜轻烟向东开去。我回头看去;只见杨思雨仍然呆呆的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
十分钟后;汽车在银河大酒楼前面嘎然而止;齐云豪在一旁迎了上来;“来了;峰哥;他们几个就在一楼大厅吃饭呢。”
我点头;“好;咱们这就进去。”于是;在他的带领下;我们一行六人奔里边走去;梁卡拄和常雄手里都拿着报纸裹着的开山刀;姜明和许力山的肩上背着细长的帆布包;里面装的是五连发猎枪。
酒楼内装修的十分豪华;十分上挡次;一楼的大厅十分宽敞;里面的人倒是不算太多;只有四五桌客人在推杯换盏开怀畅饮。
齐云豪低声对我说:“峰哥;最里边那桌穿着灰西服扎红领带的那个人就是袁丘开;他旁边穿黑色皮衣的那人叫尚彪;是道上的人物。”
我目光向里边看去;只见圆桌周围共坐着六个人;袁丘开和尚彪坐在最里面;尚彪的身后站着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估计是他的小弟。袁丘开的两个保鏢则站在桌子前面;都穿着一身黑色西服;一副正宗保鏢的做派。
我一边向里边走去;一边低声对他们几个交代了一下如何去做;待走到袁丘开那桌俯近;袁丘开手底下的两个保镖伸臂拦住了我们;其中一个平头带墨镜的说:“你们几个往一边去;这里边正在聚会。”
我斜眼看着他;笑嘻嘻的说:“我偏要上里边那桌吃饭去;你能怎么样?这饭店不是你们家开的吧;你管的着吗?”
平头墨镜不耐烦的说:“这饭店有都是空位子;你在哪吃饭不一样;干嘛偏得上里边吃去;找不自在怎么着;痛快给我上一边去;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们几个不客气。”
“你还想对我不客气;我还想对你不客气呢。”说完;我使了个眼色;梁卡柱和齐云豪就如两只雄狮般冲上前去;分别抓住平头的一只胳膊;两人的拳头同时落在他的身上;只一下;就让他慢慢的瘫软在地上;捂着胸口呻吟不止。
见我们动手;另一个留着长发的保鏢与尚彪的三个小弟同时扑了过来;可是;还没到近前;却又马上停在了原地;不敢再动弹;却是两只黑洞洞的枪口指在了他们的面前。
姜明历声道:“都给我蹲下;不怕死的你就给老子站着;看老子敢不敢开枪。”
四个人面面相觑;紧握了拳头怒视着他;可是;当目光触及那散着寒意的枪口时;又不由得心生惧意;慢慢的蹲下身体;双手抱头。
厅内的另一些客人见发生事端;已经有人把枪亮了出来;俱是大惊失色;乱作一团;顾不得再吃饭;慌张的站起身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许力山回过身;把枪口对向他们;大吼一声;“都给我坐下;谁再动我就开枪了。”声音如雷声回荡在厅中;震人心魄。
随着话音落下;满屋子的人都不在喧哗;悄悄的重又坐回到椅子上;变的鸦雀无声;仿佛连空气都已经凝固了。
面前酒桌上的几个人倒是十分镇定;全都不眨眼的望向我;想要明白这个少年领一帮人来干什么;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认识我。
我歪着脑袋;嚣张的目光在他们几人脸上一一扫过;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证名我是牛B人;爱谁谁谁;老子不尿他;先要从心理上把他们彻底的压倒;让他们心生惧意;这也是我的一种心理战术;给他们个下马威。况且;伟人都曾经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现在我手下的手里正端着枪;所以这块就由我说的算。
桌上放着一瓶红酒;我拿起来倒了满满一杯;端起来一饮而尽;看向对面的那位;旁若无人的问;“你就是袁丘开吧。”
袁丘开长着一张国字脸;粗眉毛;大眼睛;倒是有点派头。他一听这句话;马上就明白我们这帮人是冲他来的;点头说:“我就是;你有何贵干?”
“我来讨一笔债;你看一下;这些帐单上都是你的签字吧?”我将一打子白条拍在桌子上;两只眼睛看向他。
他拿起一张随便看了下;扔在了桌子上;仿佛那就是一堆废纸;没当回事的说:“没错;这是我签的字;你们是月亮湾的吗?”
“不错;我们是月亮湾的人;专门负责要帐的。”
袁丘开却不屑的说道:“你们就这个态度朝我要钱吗?”
我一声冷笑;“那要怎么样朝你要钱呢;难道我还得先请你吃顿饭;再给你找两个小姐给你供你蹂躏一下;然后我再跪在地上求你还钱吗?老子可没那个雅兴;我就喜欢这个态度找你要钱。”
袁丘开眉头一皱:“怎么;看了两部香港的古惑仔;也学人家舞刀弄枪了;年青人;不要太嚣张;也不知道你们那枪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那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袁丘开却没理我;扭头对旁边的一个人说:“田所长;你看到没有;现在的小流氓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拿着枪在公众场合行凶;你们公安机关的打击力度可得加强呀;严力的整顿一下社会治安。”
那被称作所长的人听了这话;怒不可遏的站起身;历声说:“都给我把枪放下;你们这是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持枪行凶;还有王法吗?”
我看他露着一口大黄牙在那装凶心里就有气;真想一巴掌把他满嘴的牙齿全都打下来;不过;既然他敢在枪口底下起事;想必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我得先搞搞清楚再说;于是;耐着性子问;“你又算是哪根葱?”
“我是王素乡派出所的所长;听见没有;都给我把枪放下;再不放下我打电话叫警察了。”他态度强硬的说。
我不屑的一笑;“原来还是位大所长;幸会幸会。我们就不把枪放下;我看你能怎么样;你不是要打电话叫警察吗?你打呀;最好给市局局长你的上司打个电话;让他看看;他的属下在这和无赖与流氓头子喝酒娱乐;是怎么遵守公检法工作人员不得涉足娱乐场所的;看下你头上这顶乌沙帽还保不保得住。唉;混了二是来年;好不容易才混个所长的官位;何苦要淌这趟混水呢;我要是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扭身就回你的王素乡舒舒服服的当你的所长去。”
这位所长被我的一席话说的目瞪口呆;沉吟了一下;竟然真的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连袁丘开喊他都装作听不见;真是很会做人;知道如何取舍。
正文 94愤怒的火焰
袁丘开见田所长真的头也不回离去;脸色微变;扭头把目光又望向了矮粗身材的尚彪;尚彪冲他点头;然后对我说:“兄弟;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摇头冷冷的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尚彪颇为自负的说:“清领区的尚彪听说过吗?”
我还是摇头;一脸的冷漠;“没听说过。”
尚彪的脸一红;心中暗恼;却知道今天碰到硬茬了;不吃他这一套;可还是厚着脸皮说道:“兄弟;给大哥一个面子;咱们哥几个喝一杯;把今个的事了啦。”
我冷哼一声;说:“我谁的面子也不给;只认识钱;姓袁的;你说个痛快话;这钱你还是不还?”
袁丘开见保鏢被打倒;尚彪在我面前也不好使;加之乌黑的枪管对着他;已经心有惧意;问;“一共是多少钱?”
“八十四万六钱块;六千就免了;给我八十四万就行。”
袁丘开一惊;“怎么会有这么多?我欠你们娱乐城这么多钱吗?”
我厌恶的看了他那张大方脸一眼;妈的;一个劲的在我们娱乐城吃喝玩乐不给钱;临了还嫌钱朝他要的多了;真是欠揍。我强耐住性子;说:“单子都在这;你要是觉得有疑问的话可以现场加一下。”
袁丘开摆手说:“那倒不用了;我相信你们也不能管我多要钱。”他顿了一下;然后面有难色的说:“只是;最近我们公司资金周转比较困难;你看;能不能宽限我几天。”
我脸色一变;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泼朝他泼去;弄的他满头满脸都是;红色的酒水顺着他的发稍滴哒的向下流淌着。我历声说:“姓袁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说好商量不行;非逼着我动粗呢;跟你说白了吧;你不把这八十四万块钱给我交出来;老子送你上西天。”我拿过姜明手里的猎枪;将枪管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袁秋开只觉得额头处一片冰凉;无边的寒意从那枪管中透出;直浸入全身的每个部位;弄得他鸡皮疙瘩暴起;冷汗渗出;忙颤声说:“兄弟;有话好说;别这样;这钱我还;我还还不行吗?你把枪放下;小心别走火……”
我冷笑一声;把猎枪自他的头上挪开;自古以来都是穿鞋的怕光脚的;老实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看来这条规律在现代同样适用。
没有再说废话;袁丘开乖乖的钻进他的奔弛车中;姜明持枪坐在了他车子的后座上;我的切诺基则跟在奔弛车的后面;开往袁丘开的公司;进了办公室;他拿出七十万块钱给了我;说因为前天往建筑工地进了一批原材料;资金都被占用了;不过;剩下的十四万块钱他愿意出五十吨钢筋代替;我一听也行;于是与杨思雨联系了一下;让她帮我把钢筋卖到她父亲下面的分公司去;杨思雨一口答应;说她可以帮我把钢筋给卖了。
常雄联系了两台大货车和一台吊车;浩浩荡荡的开往袁丘开在秀水小区的建筑工地;当着袁丘开的面;将五十吨的钢筋吊装在两辆大货车上;之后;由我的切诺基打头;货车及吊车在后面跟着;开往杨思雨爸爸在尚阳工业园区的建筑工地。
天气不错;阳光透过车窗照在身上;让人觉得懒洋洋的十分惬意。我正享受着这大自然的恩赐;心情十分愉快的时侯;常雄忽然失声说:“不好;峰哥;前面有人劫车。”
我急忙睁开双目向前方看去;只见前边十多米远的土路上;拦腰停着一辆破旧的东风大卡车;挡住了去路;车的两旁密密麻麻的聚集了一百多人;手里拿着砍刀;枪刺钢管等凶器;虎视眈眈的看向我们。无疑;这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的。
常雄一脚急刹将车停下;问;“峰哥;怎么办?”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心里也是一惊;知道自己遇上麻烦了;自己这边只有六个人;虽说身手都是不错;可是对方却是一百多人;俗话说的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力量相差太过悬赏;这下;我们无异于羊入狼群。
这时;几个岁数不大的小子奔这面跑过来;每人手里都拿着燃烧的汽油瓶;我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说:“快下车;他们要烧车。”
梁卡柱急忙将装钱的包背在肩上;抓起一把武士刀就跳下车去;我们几个人也都抓起武器下车。那几个小子跑到近前;将手里的汽油瓶朝车上甩去;瓶身碰撞在车身上爆裂;无数的火苗窜到了车身之上;熊熊燃烧起来;发出呼呼的声响;两三分钟后;砰的一声巨响;邮箱爆炸;火焰窜向了半空;带着火苗的车零件飞的到处都是。
没有理会他们几个小崽子;我领着几个小弟大步的走上前去;在距对面百十多号人几米远的地方停下;前方的人足有一个连;上百张的面孔全都是一个神态;凶狠。手里的的枪刺砍刀钢管不停的摇晃着;充满了嚣张的气焰;他们有理由嚣张;因为他们人数众多;而我们;只不过是区区六个人;有点像猫和老鼠的对决。只是;我这只老鼠却不是普通的老鼠;我要变出一只食猫鼠;与群猫相抗。
在人群的前面;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矮粗的身材;豹子一样的眼睛散发着凶光;正是和我在银河大酒楼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尚彪;他右手上拿着一把两尺来长的锯齿背砍刀;轻轻拍打着右腿;高昂着头看向我;活像只不可一世的公鸡。
我眉头一皱;原来是他;他埋伏下许多人在这;是因为在银河酒楼我撅了他的面子;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呢?我歪着头看向他;“尚彪是吗?”
尚彪旁边一个留着鸡冠头的小子出口不逊的骂道:“;彪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梁卡柱一听他言语对我如此放肆;不由的大怒;胀红了脸色骂道:“**的;你和谁说话呢?”紧握着武士刀就要冲上前去;想要将那小子砍倒在地。
我右臂一伸;将梁卡柱拦下;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我还不想动手。我目光如电的看向尚彪;“怎么;你就是这样训练小弟的吗?没大没小的;老大说话也在一旁插嘴。”
尚彪的脸微微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