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门生-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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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了一下嘴,说:“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只喜欢中国的武术。”
一句话说完,旁边有几个日本学生腾地站起来,怒视着我,龟田正雄手指着我质问:“支那小子,你瞧不起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剑道,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原来,学校设有中文班,这帮日本学生也都会说中国话。
我冷冷的笑了一下,说:“会付出什么代价,你让我瞧瞧,有种的就用你的什么狗屁剑道和我比划一下,你要是赢了我,我才会承认你们的剑道牛逼。”心想,妈的小犊子,刚才你骂我的那笔帐现在咱们要好生算一下了。不给你点厉害瞧瞧,看来你是不知道马王爷长有三只眼。
龟田正雄怒道:“比划就比划,难道我们大和名族的子孙会怕你这个下等支那人吗。”他说完又皱着眉头问:“你说的牛逼是什么意思?”虽然汉语说得挺溜,但是,对于这种书本上没有的民间词汇他还是听不明白。
我叹了一口气,说:“愚蠢啊,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你还是赶紧回家问你母亲去吧,她的身上就长了一个。”
旁边他的一个同学好像知道这个词汇的意思,嘴巴凑过去,低声对龟田正雄耳语了几句,气的龟田说出了一句在中国影视作品中经常出现的词语,“八嘎,死啦死啦的干活。”
他二大妈的,看来军国主义的思想在他们这些小畜生身上还是深深地扎根了,父债子来偿,今天老子就拿你来开刀吧。
霍的一下,我站起身来,昂头看着他,说了句,“费什么话啊,不服的话就动手,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教练姿平急忙走过来,好奇的问:“中国学生,你的……要和龟田比试剑道吗?”然后,他貌似好心的提醒我说:“他可是这个班级里的一流高手。”
我点了一下头,说:“没错,我就是要和日本的剑道高手比试一下子,平常的我还懒得和他动手呢,废话少说,快动手吧。”
姿平面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大概是想这个高大的中国男生纯粹是自找苦头。他点头说:“那好,既然你们都有意思较量一下,那个……我的同意,你们去穿上防护服,比赛这就开始。”
龟田走到一旁的更衣室去穿防护服,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各种防护器具,穿的如狗熊一般,最后,带上了网状的面具,将自己完全的包裹起来,拎着一把在日本非常有名气的清正五节竹刀走了出来。
“清正”和“铁心”是著名的竹刀品牌,采用佐渡岛上出产最好的竹子所制成。佐渡岛是日本最北部的地方,冬天时,大雪把竹子压成U字形,积雪掉落时,竹子又恢复笔直样子,如此一再反复,在这样严酷气候蕴育出强韧的竹子,在能工巧匠的雕琢下方才做成竹刀,当然,价格也是十分的昂贵。
姿平见我在原地上没有动弹,好奇的问:“你的……为什么不过去穿防护服的干活?”
我摇了一下头,说:“不,我们中国人用不着穿那个东西,被竹刀打两下没有什么关系的,不像你们日本人那样怕疼。”没有理会姿平诧异的目光,我走到墙角捡了一把已经折断只有不到两尺长的断裂竹刀,来到了龟田的对面。
这样一来,剑道馆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个手持断刀的英俊少年,旁边还有别的班级在进行科目训练,见到这副情景,都停下动作,好奇的走了过来,聚集在四周,准备观看即将开始的中日对抗赛。
眼前的一幕确实是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一边是穿着厚厚如盔甲一般的日本学生,手里拿着一把清正名刀。一边是只穿着普通剑道服的中国学生,最让人诧异的就是他手里面那磨得不成样子破旧的断刀。
这是干嘛?这个中国学生不要命了,他也有点太托大了吧?要知道,竹刀虽然不是真正的刀,但是在剑道手巨大的爆发力之下,威力还是十分巨大的,若是不穿厚厚的防护服,估计这个中国学生极容易受重伤。
龟田猛地掀起面具前面的护网,恼怒的瞪着我手上的断刀,感到自己受了极大的侮辱,骂道:“支那猪,你敢瞧不起我,我非把你打在地上起不来不可。”
我冷笑着说:“别再那跟我装大瓣独头蒜,小样,你穿上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不就是一只爬在田里的乌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吧,小爷我候着。”
龟田气的哇哇直叫,不过,叫的就都是日语了,说得太快我也听不大清楚,就当时狗在吠羊在叫,公猪在跑骚。
姿平走到我们两个人中间,左右看了一下,问:“准备好了吗?”
我和龟田都答应说:“准备好了。”龟田把面具上的护网放了下来。
姿平说了一声,“行礼。”
我和龟田都朝对方鞠了一躬,心中暗骂:妈的,臭规矩多了去了,打架就打架呗,行什么礼呢,虚伪的民族。
姿平右手向下一挥,说道:“比赛开始。”他身体向后一闪,灵活的躲了开去,这位教练倒是鬼的很,生怕有什么东西招呼到自己身上。
龟田双手持刀哇哇鬼叫着冲了过来,竹刀荡起风声呼呼,斜着照我脖颈处劈下来,速度确实很快,力道也相当的足,看的出来,他在这竹刀上下了很多的苦功。围观的众多日本学生见他出手不凡,都热烈的鼓起掌来,一个个显得神采飞扬。
我的八个本国同学却都在心中暗自咒骂:不用你们笑得欢,一会儿就给你拉清单,敢和我们天骄大学的偶像峰哥动手,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正文 439精武再英雄
竹刀下落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在我的眼里,无疑与影视剧里的慢动作毫无区别,轻描淡写的,我把手里的竹刀向上一架,挡住了龟田手中竹刀的下落之势。然后,飞起一脚踢在了龟田脑袋戴着的的面具上,令他身子猛然跌倒,在地板上出溜到一旁,头上的面具也脱落,甩到了墙角处。
一招出,满堂皆惊,剑道馆乃的所有日本师生都怔怔的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在学校赫赫有名的剑道高手龟田正雄一招之间就被人踢倒在地。
八个中国学生却早就预料到了会是如此结果,在我动手的一瞬间,已经将双手分开准备鼓掌,此时,见到果然如此,立刻兴高采烈的鼓掌欢呼,“峰哥太棒了,加油……”
龟田正雄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张脸涨红的如猴屁股一般,一招落败,对他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气急败坏的骂了声,“八嘎,死啦死啦的。”圆睁着双目,高举着竹刀疯狂的扑过来,仿佛一只凶猛的狮子。
我向右一闪,手中的竹刀猛然劈出,砰的一声闷响,半截竹刀抽在了龟田的右腿上。虽然是竹刀,圆滑的没有一点棱角,却将帆布所制的棉裤砍破,雪白的棉花从里面露了出来,剧痛令龟田的脸部肌肉快速的扭曲一下,显然是几乎不能忍受。随后,他的腿立刻变得不听使唤,差点跌倒。
龟田忍着剧痛大叫一声,{没听清,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玩意儿},双臂使劲的抡起竹刀,向我拦腰开来。
我冷笑一声,说道:“来的好,让你见识一下华夏丐帮的打狗棒法。”手中半截竹刀一绕一缠,黏在了对手的竹刀上向旁边一甩,令龟田感觉到一股极大地力量自刀上传来,差点让他拿捏不住手里的竹刀,咬牙硬撑着没有松手。但是,双手的虎口处已经被震裂,流出了鲜血。
趁此功夫,我的半截竹刀猛地又劈出,只听得恐怖的一声嚎叫,龟田的左腿已然中招,棉裤被撕开,已经能看到里面乌青的毛腿。
我气愤的骂道:“你妈拉个巴子的,我让你八嘎,我让你跟我俩装牛逼。”手中的半截竹刀闪电般的击出,龟田急忙用手中竹刀来挡。但是,此举无异于螳臂当车一样,砰的一声响过后,他的双手再也抓不住那柄名牌竹刀,呀的叫了一声,不得已而松手,那把竹刀飞向了半空,
然后落下来。
一个旋转舞步,我伸手一抄,那把清正竹刀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中,朗笑一声,“现在该我出招了。”双手快速的递出,一长一短两把竹刀狂风暴雨般的舞动,噼啪的击打在龟田的身上,令他身上防护服支零破碎,棉絮在巨大的打击力下从里面飞了出来,漫天飘舞。与此同时,还有悲惨的嚎叫声接连传出。
姿平教练一个劲的在旁边焦急的喊:“停……我命令你…手机访问:ар.Κ.С…不要再打了的干活……”
却不料,我只当他放屁一样,根本就没有搭理他,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妈的,这个小犊子骂了老子N次,若只是打了他这几下子,岂不是太便宜了他。双臂舞动,两把竹刀带着怒火狠狠地抽打着对面惨不忍睹的龟儿子。
姿平教练大急,可是眼见这个中国学生根本不吃自己的这一套,手里的两把竹刀又舞得凶猛,根本没法上前制止,他急忙跑到一旁,在竖着竹刀的架子上拿下一把来,重又冲回到场中,想要架住我手里的竹刀。
可是,已经用不着他来阻止了,因为我停止了继续殴打那位龟田同学。站立在场中,我冷眼看着在地上扭曲着身体,脸上肿的如猪头一样的龟田。还别说,他脸这么一肿,还真是有点像小兵张嘎里面吃西瓜不给钱的胖翻译官。妈的,估计这个驴操的和那个胖翻译官是直系亲属,没准是那个家伙的亲孙子。
不过,这位龟田现在的这副惨样确实让一帮日本师生不忍再看,只见他身上的那套防护服变得千疮百孔,里面的棉絮全都跑出来,只剩下内外两层皮,且破破烂烂的,仿佛白毛女中,当年杨白劳穿的那件破棉袄。这么件破衣服覆盖下的皮肉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宛如得了急性猪丹毒发作了一样。脸上鼻子里不停的往外冒血,貌似两个泉眼喷涌着泉水,眼角隐然有浑浊的泪珠闪现,脸部肌肉剧烈的抽搐,口中哇哇的大叫,嚷的都是日语,我勉强能听懂是喊妈还有疼的意思。妈的,谁说小日本都是武士道精神,宁折不弯,都扯淡,疼了他也叫唤。
手里的长短竹刀一摆,我目光在一帮目瞪口呆的日本师生脸上扫过,傲然说道:“日本的剑道也不过如此,吹嘘什么剑道文化源远流长,还不是从我们中国传过来的。怎么样,还有不服的吗?别费劲一个一个上了,一块来吧?”
一帮日本师生的脸都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的,猛然间,十多个男生俱都鬼吼一声,从面跑向了墙角,每人从架子上拿下一把竹刀,哇哇叫着从四面八方朝我扑过来。
我冷笑一声,说道:“好,这才有点打架的气势。”左手清正竹刀劈了出去,最前面的一个瘦子学生肩膀中招,嚎叫一声,他手里的竹刀脱手,当时右肩高高的肿了起来,手捂着肩膀龇牙咧嘴的退到了一旁。由于他们都没有穿防护服,和我一样只穿着普通的剑道服,所以,竹刀实打实的击在其肩膀上,令他伤的不清。不过,这也是我手下留情的结果,如果他不是学生的话,我若出全力的话,虽然是竹刀,也满可以将他的一条手臂卸下来。
左刀劈出的同时,我的右手半截断刀也同时削出,另一个胖学生小腹被戳中,闷声哼着倒在了地上,表情极为痛苦,仿佛孕妇流产一般。
后面的学生高举着竹刀源源不断的涌过来,面目凶恶,仿佛一群要吃人的狼。在他们熟悉的面孔中,我认识这帮家伙都是高二一班那十多个仇视中国人的家伙。妈的,正好,老子将你们一勺烩了。
朗声长笑中,我施展出华山剑法,双手的长短竹刀上下翻飞,宛如出入无人之境,每一刀递出,便是小日本学生的一声惨叫,随之就是普通一声有人倒地,再不就是对手的武器与我手中竹刀相撞,被弹向半空中。
在一帮面孔凶恶的日本狼的包围中,我始终面带微笑的潇洒来去,仿佛神龙现世,矫健的身姿左奔右突,令八个中国同学看的如痴如醉,大声的叫好。就连一些日本女学生也忘记了本场比赛关系着国家荣誉,收手紧握在一起抱在胸前激动的颤抖着,崇拜的看着我,只觉得目眩神驰。
眼见场上还剩下四个男生举着竹刀胆颤心惊的在我身边游走,我虎吼一声,身形猛然摆动,一招“飞龙在天”使出,四个男生全部胸口中刀,嚎叫着倒在了地上。
此时,场中只有我宛如天神下凡一般威武的站立,十七个日本男生扭曲着身体在地板上哼哼个不停,剑道馆中的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姿平教练一摆手,三十来个学生奔过来,快速的将地上躺着的十多个人拖到一旁,开始进行紧急包扎处理。姿平叹了口气,说:“中国的少年侠士,你的剑术确实了得,只怕我们整个剑道馆里的人都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这并不代表日本的剑道不行,我们这些人只是剑道的末流人士,不是真正的高手,所以,你不要以为战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