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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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外表闺容整肃、内心苦楚孤独的李纨,此时如同宝玉拽在手里的风筝,挣不得也脱不得,骂不得也笑不得,反而“泪流琼脸,梨花一枝春带雨”幽咽泣道:“你这毛孩儿,懂得甚cangshu728么世道艰难,你可尝过‘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的滋味?”
一头说,那珠泪早流满面。
这呆爷这才着了慌,搂住佳人千哄万劝,连连亲嘴赔礼。遂将功补过,尽根顶入乱抽,低头眼见那妇人牝户时锁时张,一幅殷勤相邀、难割难舍的待客模样。
刹时,那龟头胀麻难忍,浪得发酥,不由得重抽轻拽,连耸带叠,长短急徐,愈进愈力。真个是:“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
弄得李纨梦呓般地低一声、高一声地细吟:“喔……我的好二爷!……好难捱哩!不行了!要……又要丢了!快快!哎……哟!”
随着呆爷由根至底一杵,嘴里失声唤了一声。
宝玉心里似猫挠似的难受,全失了法度章法,尘根在水汪汪的湿穴中冒冒失失地左一舂、右一捣,哑着声问:“嫂子,我把你戳疼了?”
李纨劈张着两腿,那湿漉漉的私户迎门开张,层层褶皱的嫩肉收缩翕合,吞噬着少年莽撞青春的欲望,嘴里呓语般一边哼道:“不!不是疼!是痒……是逼逼痒!呜……好羞人!……”
一边高翘粉臀,极力迎合着宝玉那偌大阳物雁来又去的舂捣。那肉户缠绕、蠕动、挤压着肉茎,滋溜滋溜地响个不停。丝丝隐隐的腥臊味伴着妇人香腻的体味,在闺室中散之不尽。果然是:“玉杵沉钩摇,密壶微滴长。浮桂弄嫦娥,露寒凝白露。”
身下妇人已是意乱情迷,两人交接羞处缠缠绵绵、迭迭重重纠缠着,让宝玉不禁心旌摇荡,口中胡乱吟道:“天有日月,地有山川,嫂牝芬芳,弟承兄后……”
耸身大弄,直抵花心,渐渐语无伦次地问道:“好嫂子!你怕痒……我,天天来戳你逼逼!……好么?”
心中那份怜爱满足、那份不伦羞耻、那份狂乱不羁,如细雨飘逝流连,伴着阳具轻柔的顶套,绵绵密密地耸入那肥腻腻的肉穴。
李纨被戳得阴户燥热,樱唇微张,似哭非哭地泣道:“好弟弟,逼逼痒……要天天……戳!夜夜戳!”
随着这一进一捣,李纨似乎被弄得晕死过去。心底最深处那份少女如水的柔情、新婚燕尔的羞郝、怀孕乳儿的母爱、青春寡居的痴怨嗔恨、无可挽回的宿命和沧桑感,各种滋味如百味杂陈般翻涌而出。如霜如雪的白沫不时从牝孔泛将出来,顺着腚沟往下淌。牝户泥泞不堪,室内春意摇曳。
那宝玉见了,愈发慈悲,吟声:“阴藏其气,阳发其精。放之不失,收之不盈。”
方才精关大开,浴佛放生,将养多日的小蝌蚪游入妇人牝田,去寻机缘,总算得偿自己平生夙愿。果然是:“因佛心者,大慈悲是,今能放生,即具慈悲之心,能植成佛之因也。”
李纨偎贴情郎,承受其精,只觉一股热流浇牝蕊,心飞飞,魂荡荡,如大病未愈一般浑身乏力,瘫倒在枕席之上,半晌方醒,喘吁吁道:“心肝二爷,真要了我的命!”
妇人闪白闪白的胴体沁着香汗,漾着微芒。那阴牝处浊液潺潺,床褥上污迹斑斑,真个说不出的香艳淫秽。
宝玉那话儿郎当而出,男人精水混着妇人爱液,泉流无声,滴落直下。正是:“爱如泉涌涓涓注,两岸牝草争肥茂。香溪水美碧腻色,清浊相间自分明。”
李纨牝户狼籍一片,忙取出汗巾抹拭牝口残汁,因笑道:“你这偷花贼,我生生被你奸污了。我如今月事才净半旬。掐指算来,恐是受孕之日。若这一下被你弄得了胎,待分娩生下来时,算你的小侄,还是算你的儿女呢?”
宝玉也笑道:“俗语说的,寡妇嫁人,给个驴钱。不过是兄死弟娶其嫂,我多给了驴钱罢了。”
把个妇人雪白身子、酥润香乳又摩了一遍。
不想二人一时戏言,竟一语成谶。日后,宝玉、宝钗二人成婚后,李纨仍难断与宝玉的旧情,常借请宝玉辅导兰哥功课为名,与其私相暗通,绸缪依旧。贾府满门被抄时,负责查抄的官员上报,李纨守寡多年,又不理家,贾家各罪,暂无她参与的证据,而皇帝最提倡所谓贞节妇道,故将她们母子除外,不加拘禁,仍住稻香村里。在贾府被查抄以后,大观园里其他地方都被勒令腾空,加上封条了,唯独栊翠寺、稻香村两处允许暂住。
“钟鸣栊翠寺,鸡唱稻香村。”
宝玉与惜春、李纨旧情难断,尤其是稻香村依旧雄鸡唱晨。两人男欢女爱,一来二往,“功夫不负无心人”李纨竟意外怀孕中标,分娩一子。幸得宝钗大义识体,为全李纨贞名,便谎称自己所生。此事令李纨、宝玉、贾兰感谢莫名,均称宝钗为“德言容工,四德俱全”李纨遂更加严格地督促儿子苦读。贾兰也不负母亲一片苦心,中举得官,建立功勋,而李纨也就终成诰命夫人。李纨移花接木,自以为得计,哪知宝钗假痴不颠,静不露机,却借此轻剪枝藤,叫宝玉恩移爱易,终让那情郎的万千恩宠集于自己一身。
李纨平日虽是心机暗藏,浑不似凤姐那般聪明外露,其结局也不过是:“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如冰水好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可见警幻金陵十二钗判词,本是命中注定,并非空言。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却说李纨笑道:“说嘴的郎中没好药,我敢嫁,你可有胆娶我么?”
宝玉亲着嘴,道:“心肝,还真是有贼心没贼胆哩,我告饶罢。”
李纨闻话,默然良久道:“与爷苟合,节行已亏,将来仍终身守节,也是有名无实。欲做个长久夫妻,又苦于有口难言。必须想法,要得长久相与才好,勿使剩蕊残葩,空随流水。”
又虑长住荣府,虽则老太太疼爱,终是依人门下。想到这里,抽泣起来。
宝玉不忍,慰道:“嫂子说的是,就守着清白,也没人来替你造牌坊,落得空担虚名。我决不让你孤帏守老,依然寂寂春宵。”
又发誓道:“我若有心负你,明儿我掉在池子里,叫个癞头鼋吃了去,变个大忘八,等你明儿做了‘一品夫人’病老归西的时候儿,我往你坟上替你驼一辈子碑去。”
说的李纨“嗤”的一声笑了,一面揉着眼,一面笑道:“还只管胡说。呸!把你当块肉儿,原来也是个‘银样蜡枪头’。”
宝玉接过汗巾来,也将那话儿拭净,对李纨道:“你这汗巾与我罢。”
李纫道:“脏兮兮的,你要他做甚么?”
宝玉把她抱得紧紧的,道:“好嫂子,我留着作个纪念,闲时当念想,睹物感嫂情,两不见,但相思。”
一连亲了好几个嘴。
李纨心想,她同贾珠正经夫妻一场,也不曾有这番恩爱,真是个:“别有欢娱处,承恩乐未穷。”
便一把搂过他脖子来,说道:“亲弟弟,你我若能一辈子这般亲亲爱爱,就是死也心甘。”
把个嫩生生的舌尖递入他口中呜咂不休。
二人重聚风流,勃然淫兴又起,再行合卺之礼。妇随夫唱宛转,男俯女仰,枕畔情态,压倒牛郎痴女。
真是个:一个是青春孤孀,十载回春,渴中求水,再尝初婚滋昧;一个是少年英俊,今朝风流,乐善好施,亲承雨露之恩。
一个是朦胧初醒,粗壮玉茎顿雄,探肉穴,提抽顶揉,风流如似偷香蝶;一个是热闹重兴,嫩娇阴牝宣淫,叉玉腿,颠迎摆摇,合欢裁就两情浓。
一个是鸳鸯枕上施媚,观音坐莲,玉腿盘根弄精神;一个是红罗帐中逞勇,拨草寻蛇,抄点斜劈来刺牝。
一个是久旷的文君,寡闺空闲,且顾眼前之好事;一个是独居的潘安,嫂弟情分,只是帮衬些为妙。
你既空虚,我亦寂寞。互借枕席,侍寝良宵。旧嫂子便为新娘子,小叔伯更作大丈夫,更觉你贪我恋,方才是雨腻云香,氤氲调畅。从此“二五之精,妙合而凝”这一夜,这少妇与那少年罗帏共寝,尽情恣意,相亲相爱,两意相投,几度香汗透胸,玫瑰着露。两个贤嫂弟,闺床竞技,你替我舔屄亲乳,我替你吮屌吹箫,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竭力盘桓,全无一丝羞怯之态,果然有“更高、更快、更强”之风采。
云雨既散,二人同衾共枕,极情尽致,曲尽温存,各诉衷曲。此时已闻更鸡唱晓,李纨对镜梳妆,宝玉便为画眉理鬓。少顷妆毕,相顾而笑。宝玉意欲未尽,叹道:“真是欢娱嫌夜短,却恨金鸡报晓早。”
李纨叮嘱道:“好二爷,不可走漏了风声,行事隐慎些。”
宝玉点点头。
至晓临别,两人一夜未曾合眼,卿卿哝哝,道不尽的温柔,说不出的缠绵。
李纨殊有恋恋之意,遂起身叫醒香菱,一路往后园而去,引至院门,香菱自回楼去了。
话说李纨与宝玉私盟订情后,两个云情雨意,温柔缠绵,难舍难分。那宝玉博爱无私,抽空还要去栊翠庵,与妙玉、惜春相亲相近,贤师徒三人共参欢喜禅,同悟男女双修之妙境真谛。这呆爷倒也慷慨大度,每回挺起灵根,妙植佳人牝户,情浓欲尽时,这边收取些牝池之琼浆玉液,那边布施些自家之雨露恩泽。这少年纯阳精液,可谓天之灵、地之气,直把妙玉、惜春浇灌得更如初浴少女,越发红润饱满,盈盈款款,一时间羡煞鸳鸯,妒煞比目。宝玉三天两头也得去相伴宝钗、黛玉、湘云、探春等众红楼姐妹,掏心掏肺的,互诉些心曲。
贾府乃礼义大家,宝玉免不得还要抽身向王夫人、薛姨妈、赵姨娘那头晨昏问安,受命留下来伴眠解乏,行些儿子天伦孝道。宝玉有时到贾母住处点卯,请安道乏,那鸳鸯姑娘服侍贾母睡后,就要拉着宝玉到自己小屋内,两人少不得一番鸳鸯戏水,共浴爱河。
这宝玉就有些分身无术,却不忘警幻训言,替天行淫施爱,从无怨言牢骚。
那李纨自与宝玉阴阳交媾后,如同久旱之的后得了及时雨,更是春意盎然、含露生鲜;又好似少女初恋,爱慕宝玉风姿,食髓知味,如饥思食,起先仅要求情郎五日一小聚,十日一大聚。两个新欢是一来两往,情好无比。
那呆小叔宝玉倒也罢了,毕竟少年英雄,招之即来、来之能战,自然是拿得起、放得下。这贤嫂李纨却犹嫌不足,越发性起,真把小叔视为自己造化之物,如同“盘中之餐,一日不可或缺”短日长夜的轻易不肯放过,勉强要求三日一小聚,六日一大聚,才堪堪满足心愿。日间两人是唇舌交缠,耳鬓厮磨,或谈些虚诗闲词,或是弹琴弄箫,或是赏云观花;夜间则相拥而眠,肌肤相亲。真个是:“云淡淡天边鸾凤,水沉沉交颈鸳鸯。”
李纨处事精细小心,生恐下人嘴多言杂,走漏了消息,偶尔就拉香菱,与宝玉同上闺床。主仆二人效那娥皇女英,赤身露体地共侍一夫,其情可鉴。加之李纨自幼饱读圣贤诗书,为人端庄贤孝,自然明白“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不若与人。”
的道理,又让宝玉施惠给屋里的小丫头龄官、执事的周瑞家媳妇。那宝玉乃是信纯厚实之人,有甚事只顾贤嫂吩咐,无不欣然领命。果然是:“道法自然,无为而无不为。”
那小丫头龄官,本是贾家买来唱戏扮小旦的,生得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袅袅婷婷,大有黛玉之小女儿娇态,且戏又唱得极好。元春省亲时,她的演唱便得到了贾元春的称赞。她本与贾蔷相好,哪知贾蔷竟是情薄义寡之人,待到宫中老太妃薨了,朝廷下令,各官宦家中凡养优伶男女者,一概蠲免遣发。
贾府决定,买来的十二个伶官愿意回去的,叫父母来领回去,有不愿意回去的就留下。危难时刻,龄官竟不到贾蔷的相助,幸亏李纨收留在屋内,龄官、贾蔷两人就此恩断情绝。
龄官遭此情劫,本是心如死灰,哪知还能得到宝二爷情爱,如同“天降甘水、地出澧泉。”
真个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宝玉初识龄官风情,果然是嫩枝新芽,欲情勃发。两个越发如胶似膝,难舍难分,只盼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那龄官小姑娘不通世事,倒也罢了。周瑞家媳妇虽生得白净丰满,却是好花不结果,婚后八载竟是膝下无子,平日暗自哀痛声声、涕泪纵横。没想到与宝玉一晌贪欢,这呆爷将无数精血注入妇人牝内,虽是春风一度,却产出个大胖儿子来,可见:“子息从来天数,原非人力能为。”
这周瑞家媳妇乐得念佛不迭,对李纨、宝玉二人感恩不尽,暗暗把李纨视为观世音转世。
那李纨的住处稻香花村,仅有数楹茅屋,外面编就两溜青篱,在堂堂赫赫贾府中,只能算是陋室清居。有赖李纨善持家事,却是满园杏花红,草色入帘青,谈笑有情郎,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牝琴,阅性经。无丝竹之乱耳,有性爱之滋养。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曹公曰:何陋之有?果然是和谐府第、有容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