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宝玉笑道:“如今,我们是‘黄鹰抓住鹞子的脚’——两个人都扣了环了,怎么不是一对?”
李纨讶道:“这些日子,为何我怎么只闻楼梯响,不见人下来?”
宝玉探手入怀,扪着胸乳,陪笑道:“我若有福消受嫂子,情愿就这么一辈子守着过日子。”
两个说风话耍子,你戏我,我挑你,愈加亲热,一递一口儿饮酒咂舌。宝玉伸手摸捏一遍她身上香馥馥的酥胸,又游到她小肚脐下,只觉细松毛下牝肉已湿乎乎,启开莲瓣,微捻其蕊。
李纨此时被宝玉春心撩动,蛮腰款摆,揣着羞脸,脸颊升起醉人的酡红,娇声道:“你好下流!一天大似一天,偏有这些胡枝扯叶的。”
宝玉见了,心摇目荡,不能定止,口中不说,心中暗道:“我若下流,才不管不顾呢,哪会挨到今日。”
还未开言,又听李纨笑道:“滑嘴的淫贼,我可不这里闲着和你犯牙儿哩。也罢,既要成全你,须索把话挑明。”
那俏脸酡红,顿?了顿,细声道:“二爷,还有一事得相烦则个。”
宝玉听了此言,如坠泥潭,暗暗地叫苦。本以为咸鱼翻身——好事来了,不想却是“唐僧取经,八十一难还欠一难”只得收了燥气妄念,虚声下气道:“但凭嫂子差使!”
那李纨扭怩作态,羞讪满面,杏眼含泪,低声道:“你珠大爷过世后,未亡人蓬门久闭,花径未扫,诚恐云雨难禁,狂将不堪,乞二叔护持。”
真个是:“万般愁情无计除,低眉拨弄白袖巾。梨花带雨更堪怜,直叫公子心欲狂。”
那宝玉得了这几句话,没想到佳人出这难题,却是“卖肉的切豆腐─—不在话下”乐的两脚打跌,可不是喜从天降?原来,这呆爷因见这珠大嫂子平日闺禁最严,裙下密壶滋味,怕是“鹌鹑要吃树上果——想吃够不着”哪知李纨这座冰山,几次三番早被自己春水暗暗消融,竟是:“世上无难事,也无须登攀。天上落馅饼,只待有心人。”
这时节,这呆爷一点灵犀灌顶,却诌一个谎,笑道:“嫂子勿忧,这房事不适之症,不难治的。我这里却向妙玉禅师讨的一副丹药方:温情脉脉二钱,甜言蜜语五钱,两情相悦十钱,相思泪两行,爱心丹一个,沧海之水一瓢,巫山之云一片,佐以羞羞答答几许,以山盟海誓为罐盛之,以阴阳相济之文火慢慢煎熬,置于香闺锦衾之上,待罐中旷男怨女之气蒸发,以琼浆玉露煽之,以花前月下为炭,只须春宵一夜,将火势加旺,药剂可成。
每日一剂,其味殊异,温凉兼用,宾客得宜。内则解欲化念,通经理气,宁神安志,开胃养颜。外则和血脉,舒筋脉,去风散毒。
睡前吞服,病重者可早晚两剂,或酌情加减药量,则云愁雨恨自解。惟其味甘中带苦、酸甜兼容,依弟愚见,须你我男女共服为宜。
其效如神,用过便知。其中细理,一言难尽。且待我与嫂子两而合一,性与命和,身心交媾,二气相济,牝穴得阴阳之精,才能神归气复,返本还源,自然见玄关一窍……”
话未说完,那满腔春意融心,逗得李纨酥麻了半个身子,就扶着宝玉肩臂,笑道:“好个歹舌头!说得人哭不得,笑不得!”
那宝玉因见,不觉神魂摇荡,手舞足蹈起来,扶起胯下那悄然而立的硬物,嘻嘻笑道:“那药方子缺了一样,还得这劳什子作个药引。”
李纨纤手捻了捻那话儿,啐道:“怕是这淘气的坏东西,被那骚尼姑吃了头道哩!”
言毕两人逐入闺房,笑解罗带拥入香帏。
烛光照着李纨胴体丰腴瓷白,嫩乳尖突;腹下耻处,稀松松毛丛掩映着嫣红穴孔,肉唇儿如受惊小鹿张缩不已;花房里的花蕊探头探脑,娇娇怯怯,如未出阁小姑娘。
宝玉分开妇人玉腿,伸出手指轻拨两片秘唇,羞处流出的淫液,沿着牝沟阴壑津津潜流。埋头嗅了嗅,腻香熏鼻,把嘴对准阴门一阵乱舔,舌头伸入牝中舔刮。
“不……不要,好痒痒哩……”
李纨丰满的娇躯立时一阵颤栗难奈,双眸朦胧迷离似笼水雾,雪白的肌肤仿佛要滴出水,潮红如晕,声音若带哭腔。玉人声如黄莺啁啾、娇娇怯怯的样子,越发令宝玉怜爱不已,屏住气,细端那阴门真个生得净白,牝丘几根稀疏细毛,淫水微濡,恰似含露桃花摇曳,好不可爱,唇肉上方还藏粒黑痣。
大观园最为隐私之秘,就如此暴露无遗,宝玉心头又悲又喜又叹,五脏六肺都似被汤水烫过,一阵酥麻。原来,那李纨姿色在红楼十二金钗中算不得绝色无双,偏让这呆爷牵肠挂肚,可不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么?
因笑道:“恭喜,嫂子真是有福之人,兰哥儿将来必定金榜高中,大嫂子还要带凤冠、穿霞帔呢。”
李纨奇道:“好个不害羞的涎脸,混说甚么痴话?”
宝玉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屄里养颗痣,养儿成大志。”
李纨听了半信半疑,喜道:“但愿应了二叔的话,也不枉——”
说到这里,宝玉褪下亵裤,胯下甚长大那累垂伟长的肉具,颤巍巍,露棱暴筋,红润润的一个尖头,比寻常分外粗大。妇人灯下看见,唬了一跳,用纤手扪弄,沉甸甸,亮光光,心中爱煞,却佯惊道:“嗳哟!这硬东西是甚么药引子?”
宝玉笑道:“我的大奶奶,吃了酒,也拿我来打趣着取笑儿了。这乃是小爷身上的造化之物。”
李纨不觉嫣然一笑,戏道:“有甚么要紧的东西要带在身上,不怕人偷了去?”
宝玉笑道:“嫂子若是喜爱,尽管拿去品尝便是。”
手把住那累累坠坠的孽根,递到妇人唇边。
见此久违好物,一时间李纨心头扑扑的乱跳,桃颊泛潮,情动难忍,乜斜了双眼,心中叹了几回:“真是冤孽,这童子鸡的味儿,真个早忘了。”
双手执定宝玉那嫩屌儿,果然是英雄年少,就有驰枪跃马之势,把个久旷妇人瞧得眼热,低垂螓首,香津频咽,啐道:“好个祸害妇女的班头、滥采花心的强盗,却叫人爱不的、恨不的!”
说毕忍不住,竟款启猩唇,香舌沿着玉颈缓慢游移,时而舌尖舐其马眼,往来品咂;时而拨刮龟棱,粉脸挨擦,百般爱抚;时而挑弄两颗春丸,含在口里,吞入裹出。让宝玉惊诧莫明!
原来,李纨与妙玉虽同属闷骚型女人,却平素关系不洽,老死不相往来,也算美女间彼此相轻。两人又都有相同的闺房绝活──品得一口好箫。不同之处,她们二人与宝玉承欢相戏时,那李纨主动些,初次交媾,就一展媚力,算是老马识途、重操旧业,到底是老成持重。那妙玉被动些,还是宝玉这师傅领进门,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算是后生可畏。相比之下,妙玉虽是后起之秀,毕竟姜是老的辣,李纨略占上风。
不过,若单评技艺而言,那妙玉品箫是含根浅尝,细品人生。那李纨品箫是品咂玉茎,如吞人参。两人滋味虽有不同,只是技法有别,箫功却同属一流。想来能上《红梦》十二金钗正榜的绝世佳人,都是脂粉堆的英雄。看官不可不仔细。
且说不消半柱香,宝玉那英挺之物没棱露脑地摇撼,越发撅硬起来,豪气迎人,竟不知个谦逊三分的礼数。这小和尚竟与大和尚一般呆鸟,可叹!
“没想到贤妻良母的大嫂子,也这般狂野!啷哩个啷,还让不让人活了!”
宝玉脸上阵阵火烧,愈发且惊且喜且叹:“本是个千娇百媚的如花美眷,却硬被逼成槁木死灰的贞节烈女,可不是比逼良为娼更可恨。我今以情动之,以情诱之,她就有这些惜爱之态。始信窃玉偷香之事,有志者事竟成。可知普天下守寡女子,如她者又能有几人矣。”
正胡思乱想,只听外头丫鬟说:“宝姑娘来了。”
却是宝钗随身丫头莺儿的声音。那李纨、宝玉二人真个是贼人胆虚,躲藏不是,穿衣不及,在床上唬得浑身乱颤,身体没个安排处。
香菱也听见声响,穿不及中衣,迎出来,连忙道:“原来是姑娘来了,大奶奶才躺下睡着呢!”
宝钗笑道:“因见这两日大嫂子声色怠惰了些,不似往日一样,便顺路来问候。适才听袭人说,宝兄弟也来了!”
香菱乍着胆子说:“二爷才坐一会,有事早走了。回头我自会对告诉大奶奶,姑娘惦记着她呢!”
宝钗见香菱脸上神情阴晴不定,话语吞吞吐吐,全不是往常磊落大方的模样,又见屋内残灯闪灭,心中诧异,却早料定十分之六七,暗想:“这香菱疏于人情世故,扮不来假戏,定是其中有诈。前些日子,诗社即景联句,就窥见李纨与宝玉眉来眼去,叔嫂二人戏里戏外似有情丝。难道平日自己与黛玉两蚌相争,反倒让李纨这稻香老农坐收了渔人之利?好个口口声声槁木死灰的大嫂子,原来竟是盗香老农,偷腥不留痕!”
虽甚实伤心,口中却道:“那倒不必,你替我多照应些大嫂子就是了。”
眼前似乎望见屋内两人邪淫难言那种光景,宝钗只觉身子阵阵燥热,一泉黏腻的淫汁从秘处涌来,挂在蛤嘴欲滴未滴,脸似火烧,心如刀绞。再坐不住,又假意和香菱殷勤了几句,便起身去了。一路上蹙眉咬牙,嘤嘤泣泪,痛恨李纨不守妇节,思忖:“你做的初一,我就做不的十五?”
暗暗拿定收拾之计。
有诗为证:“宝黛当初偶未成,此时谁合更关情?可怜稻香风华在,百年犹传禁脔名。”
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听的宝钗出了院门,宝玉脸上犹热,心内突突的乱跳,真是意外之事。
因想这事非常,若传出来嫂弟私通,自己倒罢了,李纨一命难存,保不住还要带累旁人。暗谢香菱这回心机沉稳,学得几分急智,若圆谎不住,就露出马脚来了。
李纨却想,怨不得别人都说那宝姑娘心肠好,会做人。因定了一会,见宝玉仍是神魂未定,笑道:“人家牵肠挂肚的寻你,你自顾这边高乐去,抽闲也去看看人家也是。”
?宝玉摇头道:“我何尝不知宝姐姐的心意,只怕偏了这头,林妹妹心里又不自在了。”
亲了一下李纨那琼鼻,又掏了一把那丰满的白臀。
李纨叹道:“昵而敬之,恐拂其意,爱博而心劳,最终恐虎头蛇尾罢了。”
说的宝玉满腹狐疑,李纨怕勾出他的痴病,忙移了话题,道:“日后你便自知!”
又说:“放着宝钗和黛玉都是仙女似的,只爱和别人胡缠。明儿让人知道了,看你有什么脸见人!”
宝玉怀着鬼胎,正色道:“其实她们与你比相比,还有一样不如。”
李纨依偎在他怀里,讶道:“是哪一样?”
宝玉笑道:“堂前扮贞女,闺床变淫妇,她们还逊嫂子三分。”
言毕,仰首大笑。
李纨脸上嫣红一片,丰满酥胸急剧起伏,嗔口骂句粗话:“小屄样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会说些侮辱斯文的话!”
嘤咛一声,披着头发,骑在宝玉身上来膈肢乱挠。宝玉触痒,笑的喘不过气来讨饶,李纨方住了手,笑问道:“你还说这些不说了?”
宝玉笑道:“再不敢了!”
翻身起来,把李纨推在枕上,将两只金莲搁在肩上,笑道:“是贞是荡,不试怎知?”
探手把玩起的一对椒乳,胸前乳鸽肥硕难握。玉山高耸,两点嫣红处,如新剥鸡头肉般。
这呆宝玉吮其双乳,咂咂有声,细细端祥一番,心中胡思乱忖:“毕竟是府里的大奶奶,连奶子都比姑娘家的大得多。”
嘴里因笑道:“嫂子,你这右乳略大,左乳略小,乳头仰上,乳毫二三根。果然是:‘罗衣解处玉乳颤,两点风姿雪成峰。谁消受,春宵云雨同眠时,曾呼二爷亲口尝。’相书说,此女主贞。嫂子乳丰肉美,健欲善育之征,子女多福泽也。“李纨此时心如酒醉,任他顽弄,口中哼哼道:“这才是读书知礼的正经话。”
宝玉忍住笑,手指摸了摸妇人腋下,一本正经道:“嫂子腋毛柔细,主聪敏而谨慎、和顺而贤淑。”
又俯身嗅了嗅,又道:“嫂子腋下有汗香,全无狐骚,真正上品秀女,主性明敏而贤良,且子女亦贵。此古人选妃之定法也。”
两手借机向下揉捏妙牝、向上揣摸香乳,如孩子吃奶一样,得了这个又舍不得那个,细细将李纨玉体雪肌到处品咂一番。
李纨被吮摸得兴起,脸衬桃花,意乱神迷,讶道:“二叔,司塾里也有教这样的学问?”
却由得这呆爷胡摸乱捏。少顷,一个如醉如痴,一个四肢酥麻,两人满脸都憋得通红。
宝玉荡意悠悠,故作神秘地笑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面相学问,天机不可轻泄。”
拨转妇人玉体,让她手膝支身,屁股高耸。从背后空隙看去,但见高翘的肥臀正朝着自己,浑圆光洁,在她有意无意的扭动中,不知羞耻地摇晃着;纤柔的腰肢玉环般弯下,整个的粉白背部和高翘的雪臀,幻成优美的弧线;浓黑的阴毛丛里粉红的牝穴,微微翕张;玉腿间的桃花源淫露津津,清莹白浊流到股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