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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流转的时光gl-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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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启刚在心中对自己说:从今天开始,一切恶梦就都要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吗?
5、狐狸和狼的来访
“叮咚——!”秦启刚打开门,看到来的人,他真想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直接把门关上。
来的人似乎对此早有防备,直接越过他,毫不客气地往里冲。一边走还一边咋呼:“满誉、满誉。”
听见沈清石的声音,满誉从16岁一直到现在都珠圆玉润的身体飞快地出现在客厅。沈清石夸张地张开手臂,从侧面搂着满誉。之所以搂侧面,是为了留出半边脸来让夏觞进行标准的西洋问候——亲吻脸颊。尽管夏觞说的英语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不明白。
而此刻,秦启刚心中充斥着无奈、愤恨、酸楚……总之,五味成杂。望着沙发上,自己的老婆被一只死精死精的狐狸搂着,望着茶几上,一条没有节操的色狼摆着POSE,说着肉麻话,把他老婆哄得满面绯红。他却只能躲进厨房给她们做晚饭。秦启刚本想眼不见为净,可客厅里的狐狸和狼的声音却连绵不断传进厨房。
“哇,满誉的胸部好像越来越丰满了,手感真好。”那是沈清石的声音。
“不胖,丰润的身体才是女性美的最佳体现。”秦启刚可以想像满誉一定是做着手语,红着脸说自己长胖了,然后那只色狼才有机会对满誉说这句花言巧语。
“满誉,你最近很忙吗?”那只色狼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秦启刚闻到了阴谋的味道。脑袋探出厨房查看。
“不忙啊。羡慕啊!我可忙坏了。”夏觞东拉西扯逐渐说道重点,“特别是清石住院……”
她的话被满誉急切的手语打断。
“啊?你不知道?秦启刚没告诉你啊?清石昨天才出院的。我要回去上班了,可把清石一个人放在家里,我又不放心。”夏觞一副苦恼的样子。
秦启刚正想冲出去力挽狂澜,满誉就先对着他比划起来。果然,满誉又要撇下他了。这是命啊!——这是秦启刚最近半年总结出来的一句安慰自己的话。
“去吧,去吧,不要住太久喔。”他死瞪着志得意满的沈清石,温柔地回应满誉。
吃过晚饭。满誉就跟着狼和狐狸走了。留下秦启刚寂寞地叹息……
老天爷,你开开眼,来惩罚这两只恶魔啊!
第四章【失衡】
展砚之像一种病毒,逐渐侵蚀着夏觞原本平静的心绪。这种侵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是从她第一次见到展砚之开始吧?然后一点一点累积。在展砚之出现之前,夏觞一直认为她是沈清石生活中,最重要的存在。她一直这么坚定地相信着。像握着VIP金卡般坦然并且趾高气昂。所以从来没有认真想过她和沈清石到底是什么关系,更没想过自己在沈清石心里到底占据一个什么位置。
沈清石清楚地告诉过她,她喜欢她。夏觞没有怀疑过她对自己的喜欢,从来没有。但她知道无论从哪方面说,她都不如展砚之。所以,忍不住要揣测,沈清石喜欢展砚之是不是比喜欢她要多,要深刻。或者根本不是同一种喜欢。她讨厌这种感觉。
当展砚之硬生生出现在夏觞视线里的时候,她开始觉得着急。隐约可以感觉到展砚之对于沈清石的独特意义。她亲眼看见展砚之一出现就让一向波澜不惊的沈清石失控。甚至她亲眼看见,她们身体纠缠的证据。
占据一个人大量的时间、空间并不意味着占据一颗心。
将近3年的时间里,夏觞安心地盘踞在沈清石的身边。这是表面的事实,但内心呢?沈清石的心被谁盘踞呢?夏觞希望窥探这个答案,又害怕着无法承受这个答案。原来,她比她自己所知道的还要贪心。她要的不仅仅是她的时间和空间。她要的是,“她属于我”这种板上钉钉的踏实感。
沈清石属于她吗?以前她没这么问过自己,因为,她以为沈清石肯定是属于她的。这是被宠坏的小孩,惯有的思维方式,把自己当成宇宙的中心。展砚之的出现让夏觞怀疑起自己。她无法通过任何途径去获取一个准确的答案,又不敢直接去问。害怕答案是会是自己无法承受的。更害怕,执意要探究一个结果,只会破坏了和沈清石现在和谐的关系,到时候,连这一点牵系都无法保留。可揣测答案,同样是叫人颠狂的。
按照之前和父亲的约定,沈清石一出院,她就回家。当她连沈清石的时间和空间都没有办法去占据的时候,恐慌更加无限制地升级。
12月的日历一张一张被撕去,随着夏红森和杨氏越来越频繁地接触,他对展砚之的赞誉越来越多地回荡在夏觞耳边。夏觞的思维和行为越来越不正常。暴躁、易怒、敏感、消极。而沈清石又不在她身边提点,所以她搞砸了所有能搞砸的工作,得罪了所有能得罪的人。这更加叫她懊恼,没了沈清石的看顾,在工作上,她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败家玩意儿。
12月24日,身边的人纷纷崇洋媚外起来,满大街都是圣诞节的气氛。夏觞是佛教夹杂道教的传统中国人,对于耶稣的生日没有多少兴趣。一大早就枯坐在家里,逗她的德国黑背。她把报纸卷扔出去,喊一声“三观”,然后狼狗“三观”乐颠颠跑去把报纸卷叼回来。再扔出去,喊它去捡。反反复复,“三观”很快腻烦了这种游戏,跑离夏觞身边,独自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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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分钟,在熟悉的音乐声中,“三观”拖着夏觞的背包,跑出来。夏觞接过包,拿出响个不停的手机。打来电话的是沈清石。夏觞尽量平静地和她说着话。
沈清石兴高采烈地告诉夏觞,她找到了新工作。问她今天有没有空,要请她吃饭。夏觞想见到沈清石,又拼命压抑这种渴望。怕见到她,会更加不正常。何况她还必须去参加杨氏的圣诞招待会。沈清石笑着说,如果是西式自助餐的话,要注意用餐礼仪。夏觞打着哈哈挂了电话。
杨氏的招待会夏觞确实非去不可,一方面夏红森和杨氏的合作越来越紧密,另一方面,不知道杨清尘说了什么,让夏红森坚持认为,杨清尘对夏觞有特别的兴趣。
混混沌沌中,一个上午就这么消磨过去了,吃午饭的时候,夏觞突然想到,杨氏的招待会,展砚之必然在场,想起她得体的打扮,她一阵阵恼火,撂下饭碗就往外跑。夏觞深谙该怎么拾掇自己。她的外形抢眼,偶尔心血来潮时,会是极爱炫耀的花孔雀个性。
她花了一个下午席卷了几条精品街。带着大包小包回到家时已经4点了。放弃了惯常的中性装扮,从一大堆新衣服中挑了PRADA的秋冬新款的及膝裙和繁琐的衬衫,又配了深灰风衣和中跟长靴。耗费心机涂脂抹粉,为的就是和展砚之在外表上较劲。她的淑女装扮大大取悦了父母。从她出现在他们面前一直到达杨氏的招待会会场,他们都保持了好心情。
招待会在夜色中开始。夏觞搜索了半天也不见展砚之,倒是杨清尘突然凑上来。
“喔噢~!真漂亮。”杨清尘轻佻的语气让夏觞十分不悦,决定不搭理他。
“我们杨家人的审美观念真是惊人的相似。”杨清尘对夏觞的冷淡以对毫不在意,继续自娱自乐般说着,“砚之也说过你可爱的很,我对你也很着迷呢,就连挑剔的清石也着了你的道啊。”
夏觞听出了他的话里玄机,转过身,面对他,继续听他说下去。
“对你的光辉历史有所耳闻,所以作为清石的哥哥,我想提醒你,在我心里清石永远姓杨,所以谁敢轻举妄动,我就找他拼命。”杨清尘微笑着说这番话。光看他的表情和语气简直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神经病!”夏觞对他的说法不屑一顾。
“清石和砚之打小就一起玩。后来清石跟她妈妈离开了家,上大学的时候到了上海,知道为什么?因为砚之在上海上大学。”
杨清尘挑着眉毛凑近夏觞。夏觞梗着脖子不想再听下去,杨清尘却继续说:“我和砚之是双胞胎,所以尽管她们小心再小心,我还是发现了她们的秘密,一开始我无法相信,直到亲眼看见,我才接受这个事实。”他的语气依然温柔,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夏觞的下巴在隐隐抖动。
“你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分开?因为砚之和清石都知道我母亲娘家、我家无法承受这样的,可以被称为丑闻的事情。这几乎是乱仑。但是,如果清石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我情愿砚之杵逆伦常。”
夏觞知道自己要失控了,她一直回避的问题,答案已经近在咫尺了。沈清石和展砚之分手只是因为外力的作用?并非因为彼此的爱逝去。那她算个什么东西?
“胡说,沈清石和我在一起。”夏觞极力反驳杨清尘,也试图说服自己。但又怀疑这有什么意义?
“哦!至少,现在,此刻,清石是和砚之在一起。你也应该发现了,砚之没在招待会上。”杨清尘的脸在夏觞眼前瞬间化成凶狠的修罗模样。
她仿佛听见玻璃崩塌的声音。沈清石和展砚之在一起——这个事实,在她的心里反复激荡。演化成一种破坏的欲望。看着面前杨清尘,他漂亮脸变得狰狞起来,温和的笑意是嘲讽,优雅的姿态是攻击。一个声音在夏觞脑袋里叫嚣:“不要让他看你的笑话,不要,不要……”
绝望的力量催生了疯狂的行为,夏觞几乎用尽全力,撞向杨清尘的软肋,通过攻击他来平衡即将崩溃的心理。杨清尘丝毫没有防备,倒向放满食物的长桌。清脆的盘、碟破碎的声音让夏觞产生一种暂时的快感,看着杨清尘倒在一对碎屑中,她扑上去,用她能使出的全部力气,挥舞着手臂攻击。
在尖叫声中,夏觞被架开。现场一片混乱。可夏觞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等她逐渐平静下来,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也知道后果是什么?可是这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
她仿佛回到了她的17岁,一切惊人地相似。就这么轻易的,摧毁她的世界?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在她已经身陷期间的时候。
汽车载着她一路奔驰,回到家中的客厅,夏红僧大发雷霆,夏觞却不为所动。呵斥间,展砚之的名字被提及,触动了她绝望的心弦,她跳起来,口不择言。夏红森操起一边的高尔夫球杆劈头盖脸打来,夏觞非但不知道要躲,反而迎上去,她母亲拼命隔开失去理智的父女俩。拉扯间夏觞的眉骨被球杆打到,眼前全是红雾。可她却依旧不知好歹,撂着狠话回击。
终于,彻底激怒了夏红森,挥舞着球杆,喊着叫她滚。
夏觞解脱似地往外跑,冲出大门才发现,“三观”拖着她的背包跟了出来。她接过背包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三观”亦步亦趋地跟着。疼痛让夏觞发现,眉梢在流血。她坐到路边,掏出纸巾按在伤口上。冰凉的空气,呼啸的冷风,没有让她安静下来。
她问着自己:真的就是这样?难道真的就是这样吗?
不!她不接受,这样的愚弄,决不!这次她还有机会反抗。
夏觞带着“三观”去沈清石家。她发疯似地敲门。沈清石来她开门,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一脸惊愕。夏觞推她进门,“三观”跟进去,扑了一下,关上了房门。
“不是请我吃饭吗?为什么最后是和展砚之一起?”夏觞像是一个凶恶的丈夫在审问红杏出墙的妻子。
“为什么我不能和展砚之一起?你这副样子是怎么回事?”沈清石奇怪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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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觞已经不想再罗唆纠缠了。拽住她的胳膊,喊道:“因为你是我的。”她说这话的样子,像极了拼命捍卫自己玩具的倔强小孩。她不想听到任何反驳的话,不想听拒绝。所以在沈清石开口前,她堵住她的嘴唇,用自己的唇。
夏觞用尽力气扣住她,唇在她唇上辗转,舌头在她口中肆虐。沈清石呆了一下,开始挣扎。
她被夏觞推到墙边。夏觞一只手撕开她的衣服。握住她丰盈的胸。
沈清石推拒着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和唇,喘着气质问:“你……干什么?”
“你能……跟展砚之上床,为什么我……就不行?”夏觞已经开始口不择言,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松开一只手,探进沈清石的裤子,刚抚过柔软的毛发,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顿时耳朵嗡嗡响着,视线都模糊起来。沈清石趁机把她推开。“三观”害怕地低吠。
“谁告诉你我和展砚之上床了?”
“那天早上……”夏觞恍恍惚惚地开口。
“那天我不小心吃了有蟹黄的东西,过敏了,在医院过的夜,脖子上是过敏的红斑。”沈清石平静的语气让夏觞感受到了冷意。
“我跟展砚之分手后,就再也没上过床。你把上床看得比喝水还轻易,这一点,我和你不一样。”
沈清石转身往卧室走,“三观”跟在她身后。“砰!”——门被关上了。
夏觞的力气顿时被抽走,跪坐到地上。她从未像此刻这般厌弃过自己:她做了什么?强暴?
即便还有最后一线希望,大概也被自己亲手毁掉了吧。她抓起背包,浑浑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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