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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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的焦急之後,让二修备轿。
二修遵命,而二玉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是不敢违抗。然而出了千园,安一嫌弃轿子缓慢,请出王妃,以轻功一溜烟往西院去。
珊瑚阁门口,一大群人在外面,内室里惨叫让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不忍,只见珊甜在厅前走来走去。看见插菊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怔在原地。
“还不快拜见娘娘!”安一提醒。失神的人纷纷跪下。
“娘娘,求您进去免了少爷赏赐吧,这赏都要要了少爷命了。”珊甜磕头。
插菊快步走进,那里舔菊的都是备寝之人,本就有些嫉妒午三男宠身份,这拿著鸡毛做令箭,正大光明地折磨他呢。一听见有人进来先喝斥:“什麽人大胆?伺菊也敢偷窥?”
待看清楚是插菊,发问的人先吓到腿软:“不知娘娘大驾,没有远迎,娘娘恕罪。”
其他三人也从床上连滚带爬下来请安,午三已经有些眼珠失神,四肢还间或有些痉挛,四人都不在他身边了,他凄厉尖叫成为呻吟:“够了,不要了,够了,很疼啊,求求……”
插菊扫视午三,目光停留到腿间,全身只有这一处异常,而且大大的异常。
舔菊的备寝粗鲁拉动午三大腿:“快起来,娘娘驾到。”
午三被晃动,疼痛要他回神,而插菊也喝阻别人动他。午三认出插菊,慌得撑身体,插菊手压他上半身,因为看起来上半身好像没有什麽不妥:“不要动。”
“奴家给娘娘请安,奴家丑陋别污了娘娘眼,娘娘快去外厅。”午三因为插菊留驻的眼光而羞愧。
“那里怎麽会这样?”午三那里大到不象话的肉袋,几乎就要爆出来,照这样子,舔完菊以後他也根本不可能行走,因为腿是不可能合到一起去的。而毛发里的东西只有7,8岁男童大小,插菊以前做贱奴的时候,午三被舔菊以後,插菊负责清洗见到过他的性器,即使因为做娈童的阳物不可以硕大,但是正常人的尺寸是没问题的。再看後|穴,铜钱大的洞不可能是刚才舔菊吸允出来的,这必然是长久扩张的结果。
舔菊本来是给这些稍微有地位的色侍的恩惠,要他们也有正常人的生理享受,可是如果午三连勃起都做不到,那受到刺激以後无法宣泄的痛苦插菊是最清楚的了。无论情欲不可出,还是小解堵塞和失禁,这些苦都是插菊身有体会,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噩梦,他此刻明白安一为什麽会求助到自己,午三的叫声为什麽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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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三不想告诉插菊自己因为收房被废了前面。插菊已经是侧妃娘娘,一定深受王爷宠爱,午三不愿意破坏王爷形象,而且他甘愿被收房付这代价。本来他每次都坚持挺住,可是随著王爷再不出现西院,象他和午八,庚六这样有封号的,就要开始昼夜夹著玉势,否则承欢地用进费退,将来恐无法承受王爷突然的驾临。
他因为封号最高,所以玉势也要夹最长最粗型号,而庚六前後夹带的就会比午三的小一号,午八更加次之。玉势加重了他的苦楚,他现在才会每每控制不住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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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见午三不肯说,叫停了舔菊,命令他们先给午三擦净身体,然後出来回话。坐在外厅命传午嬷嬷,珊甜借机老老实实地把上了珍珠银棍废了前面的过程都回禀了,安一也是第一次听说,站在一边眉头紧皱。然後说到舔菊的煎熬,几次都说不下去,这时候午三闷呼一声,插菊珊甜急忙进去,安一想也没想就跟进去了。
午三跪趴在床上,嘴里咬著枕头,双腿外八字地撅著臀部,俩人分开他臀瓣,一人手里特大号的玉势压进去了大半,还在用力。
“住手!”随著插菊怒声,玉势全部进去,安一同时接住了午三下落的身体(摔到床上双卵会疼死他),午三眼白居多,翻了数次才见黑瞳归位,在安一怀里的他双腿象寒风里的枯枝簌簌发抖。
插菊在欢馆都少见这样型号的玉势,一身都在颤抖,把一干人吓得噤声不语。
“滚出去!”插菊来到王府以後,第一次情绪激烈,他眼见同样身为色侍的人对午三下毒手,心里怒、悲、伤。
这时候午嬷嬷到了,门口遇见那四位舔菊奴,知道娘娘大怒呢,忐忑进来一张笑脸请安。
“立即把那该死的东西撤了,而且废了三少爷这里的赏赐。”
午三躺在床上腿快要成为水平一字了,只有这样两个巨大的肉囊才不会产生剧痛,而深入到後|穴里的长玉也可以稍浅一寸两寸。他大口大口呼吸,声音很重,象要濒临极限。
午嬷嬷躬身领命,珊甜就冲到床边想解救午三,午嬷嬷慌得扬声:“不可,不可拔出。”
“你敢违抗娘娘命令?”安一怒问。
午嬷嬷赶紧收敛:“娘娘,奴才不敢抗命,只是娘娘若心疼三少爷,更不可现在拔出。那、那玉势上有药,前端是极厉害的淫药,後端才是解药,现在三少爷身体里应该是进了淫药,如果撤出,奴才并没有其他解药。还没有人不要解药自己熬过这12时辰呢。”
“淫药什麽时候发作?”
“大约2个时辰以後,三少爷就会情起欲动,然後每到一定时候解药就会自动发挥作用,12个时辰药效过去。”
插菊把所有人挥退,坐到了床边,午三惶恐盯著他。
“安一大人很关心你。他去请我来的。”
“娘娘。”午三脸变色,安一刚才跟进来,不但看见自己身体,而且还接住了身无寸褛的自己,王爷那里是瞒不了,可是午三很害怕安一被自己连累。
“别怕,我只问你,你可愿意跟了安一。”插菊可以看出安一对午三不同,他在王爷身边看多了这些色侍,并不见他为了其他人所动。所以即使安一对午三没有情爱,但是会好好对待他,养护他。午三身体失了贞洁,不打发走他,王爷那禀性也不可能再看他一眼,这男宠之位还是个空壳子。
午三对王爷是爱,对安一是敬,他是王爷的人,为了伺侯王爷那些低贱都是应该的,要他转而去伺侯安一,反倒觉得自己身子脏,因为与安一初见就是自己的丑态,还被他抱著小解。以後安一总是在他被舔菊之後,由後窗出现,所以在安一面前,他就是最丑陋的一面,他很自卑。
“奴家虽然有男宠封号,但是娘娘明查,奴家这里和废人无两样,”午三用手扫扫毛发,露出可怜的东西:“王爷那时在珊瑚阁,只是要奴家口仕,从来不用奴家後|穴。娘娘开恩。”
午三这话分明是不愿意离开王爷,而且让插菊放心,他不会构成威胁。插菊不是喜欢解释和废话的人,遂出来。
安一要送插菊回去,插菊命他守在这里,待午三淫药发作,陪伴他共同渡过。二修和轿子都在外面,插菊退了轿子,直接去了午三邻院--无名阁,圈禁他的地方。
无名阁里的人员少了一些,但是依旧有人管理,无论庭院和内室都是井井有条,看不出来主人已经离开很久。接受惊喜的请安、恭喜,插菊看过旺盛的此去经年,就一直在高高的亭子里坐著。夜幕上来,修翎请示回千园以及晚膳,插菊才告诉他,不回去。
插菊的心情很沈,他对西院里的色侍一开始就是同情可怜,即使自己身为还不如他们的贱奴的时候,对他们也无法羡慕。他们并不比欢馆里的头牌命运好,可是插菊对他们失去人性的本善失望,又为他们麻木畸形的追求而悲哀。出生欢馆的插菊一直孜孜以求做一个人,可以执掌自己命运的人,可是王府里的他们却在沾沾自喜成为一只优良的|穴。
梓卿晚上才知道插菊跑到无名阁拒绝回来,他也不恼怒,先是好奇原因。玉平只知道一半,梓卿到了无名阁再宣的午嬷嬷。午嬷嬷这些时候也不知道王爷和娘娘之间谁厉害啊,说话也小心,只是安一抱了赤身露体的三少爷不敢隐瞒,而且现在也陪在三少爷身边。
午嬷嬷告退,插菊屏风後出来:“臣妾想将午三赏赐给安一。”
梓卿看著插菊根本不畏怯的态度,无奈道:“不行,爱妃,你明知道,他是本王的男宠,按规矩也是圈养,怎麽可以再以身伺侯二主。”
“臣妾昔日还是贱奴,又如何可以立於妃位?”
“那不同,爱妃始终都是随侍本王一人。而且他那男宠的封号不还是爱妃为他拿到的吗?本王已经对他格外开恩,否则以他口齿玷污爱妃,还有性命为男宠吗?”
“男宠?”插菊失笑,突然就站起来:“就为那麽一个虚名,你废了他,我宁愿他什麽都不是!他口齿污秽我?王爷难道不知道他为什麽会用口齿?难道王爷可以屈尊为我污秽?”
“放肆!”梓卿气得拍案:“ 你太放肆了,立即跟本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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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修在外面听见他们言辞激烈,到後来娘娘和王爷都是语意尖锐,见王爷发起脾气了,急忙进来扶插菊就要出去上轿。
“出去!”插菊严厉命令。二人对这样的娘娘很陌生,匆忙退出去。
“你!回(寝)宫!”
“臣妾恭送王爷。”插菊冷淡淡坐回椅子上,端茶送客。
梓卿一口气噎在胸前,而插菊又看都不再看他,这种无状的待遇就连他皇帝大哥也没有给他过,所以备感尊严被侵犯的羞辱,抬脚就走。
二修当然不可以跟王爷走,惶恐送王爷到门口:“奴才恭送王爷。”
很正常的话这时候就特别刺耳,他无礼,他的奴才也这样,梓卿愤怒发令:“你们愿意在这呆著,本王就成全你们,没有本王之令,不允许踏出半步!”
二修吓傻了,王爷是真和娘娘生气了。娘娘又被幽禁这里,莫不是打入冷宫?关键的是以前只是对娘娘,这次怎麽他们也被牵连啊?那谁可以活动去求王爷息怒啊?二人连跑带颠及时通告娘娘,结果娘娘只疲倦地挥手:“沐浴,安寝。”
“这园里没有血珀啊。”那时候王爷下令,只要娘娘独枕,就必须要给娘娘准备血珀,即使娘娘几乎夜夜有王爷爱护,偶然的王爷不归对娘娘身体并无伤害,王爷还是令千园里备足足的血珀。
“一日没有我又死不了。”插菊赶出呱噪的二修,躺回床上才隐现了笑意。王爷气得变色,最後也是色厉内荏地扔下搬石头砸自己脚的王令,要插菊偷笑。他不是冒进之人,相反一路走来都在求稳,不图险中求胜,因为他弱势的背景不容半点闪失。
王爷由最初的贬斥,到无名阁那段病痛岁月,插菊把王爷自己做的好事扔给他自己承担(除了身体的痛苦)。那时候,插菊身体痛苦,王爷也是日日不得安宁地煎熬,就是那次王爷的心惊,让他以後都排斥插菊再有任何伤害。而进入千园开始有了转机,他会因为纳妃而忐忑,再到圆房的延迟,最後商量子嗣问题,无一不是以插菊为先在考量。插菊看得见王爷的转变,所以他可以怒斥王爷,可以要他回去反省。如果王爷还是以前的王爷,插菊根本不会表达出自己无法实现的意愿。
二玉只见主子一人阴沈著脸回来,吩咐沐浴。她们奇怪地问:“娘娘呢?”
梓卿转头瞪了发问的玉安一眼,恨恨地:“多嘴!”
玉安一伸舌头:“主子又被娘娘气得跳脚了?”
梓卿本来觉得一身羞辱,被玉安一问,怔住了,疑问:“本王经常被他气到?”
玉安给梓卿挂外衣,忍不住扑哧笑回:“娘娘何时不快,主子会占优势?主子对娘娘爱护得紧,吹口仙气也怕把娘娘吹化了,就算娘娘有什麽惹主子不快的,主子也万般不舍怪罪责罚娘娘,当然只有主子自己受点委屈了。”
梓卿还是气,但是羞辱的感觉淡了,变为几分恼羞。睡下了,还想玉安的话,玉平摸进来:“主子,奴婢伺侯主子吧。”玉平破了身以後也不见王爷收房,而且连曦妃都是最近才可以伺侯王爷,可见王爷对娘娘独宠的心,这要玉平由开始的雀跃到失落,到担忧,她怕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娘娘不在,她赶紧要抓紧机会。
“嗯。”梓卿漫不经心。
玉平掀帘子进来就往梓卿怀里钻,她在床下就脱了干净,连肚兜都摘了就打算诱惑王爷食髓知味,贪恋上她的伺侯。光滑的肉体挤进来,梓卿突然想起“本王寝宫睡榻,除了爱妃再不允许他人酣卧”。
“下去吧。”梓卿推开玉平。
“主子?”
“本王寝宫睡榻,除了爱妃他人染指,赐死!”梓卿只一句话,玉平就光著身子爬下去。
孤单一人,习惯了怀里那具身体,早起空空的感觉还真不适应,至於气怒,也消了一半去。梓卿早膳的时候,突然抬头问:“他与二修都被罚在西院禁足思过,如果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