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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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穴唇内缩的情况。插菊日日好象後|穴上绑著一根绳子,上提著|穴口生活,整个人的神智都只集中在了一个|穴。插菊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春嬷嬷大恩的那根济相思,自己是否已经疯癫。上次插菊熬到出现幻觉,被修翊、修翎喂了一根血珀,如今只有这一根救命的东西,插菊用著最後的坚持把包裹紧紧缠死,毅然放回去。
踩著踉跄的浮步,插菊去打来一桶一桶的热水,在又一次後|穴苦难降临的时候,插菊把自己浸泡在热烫之中。一身皮肤都由於过度的灼热而泛起疼痛,分散了某处集中的痛觉,绯红如一只煮熟的虾子。难抑羞愧地插菊的手伸到了下面,依稀还记得过去的调教中,自己也曾经欲望难平而手指怯怯地来到那处,只师傅一句话──那是你可以插的地方吗?就再不敢轻举妄动,是的,当时那处是王爷专属的禁地,自己也没有权利触摸的地方。
现在的插菊顾不上自己的那处对於自己是否依然是禁地,他只知道他已经濒於崩溃的边缘,他怕,怕自己有一天会疯狂到冲出西厢,只为求取那解|穴之药。因为他可怕地发现:即使目前身体上处处疼、点点痛,他还是无法压抑住後|穴里的乞求。|穴口在水中焦急地一松一弛,灼热的水流被干渴的後|穴吞吸著,肠道里的蚂蚁湮没在洪流中,插菊的眉头终於舒展,慢慢靠在浴桶里,他很累,无论心里、生理,他都很疲惫。
欢馆花费大量时间、金钱、精力,兢兢业业打造出来的专属极品|穴,岂是一泓热泉可以破解的。热锅上蚂蚁难当英雄,可是锅冷了呢?体内的水温逐渐发散了热量,休息中的插菊突然睁开眼帘,直勾勾看著前方。随後惨叫声才冲破喉咙,卷土从来的蚁军凶猛反扑,不,不是数以百计的蚁兵,而是长著毒刺的蜂群,後|穴里好象根根针刺穿了一样,插菊又坠入到针刑的梦魇。
修翊、修翎端著晚饭进来就听见了厉鬼的叫声,二人吓了一跳,手上的晚饭差点没有飞出去。目光对上,惊悚後在声音消失的尾音上听出是谁。修翊气得大步流星冲进去:“你是不是欠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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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翎跟进来:“他是不是又发情……”不用问了,连修翊也停止了咒骂,插菊眼神都疼得失去焦距,抠抓著桶沿的手指头指甲已经断裂,有的已经挂著血丝。模糊间眼前有东西晃动,插菊求助地伸手:“水、水、热水。”
虽然二人多次见过他发情,可都是插菊自己独自忍受,因为别人也无法帮助他,所以自从第一次连累他们被午嬷嬷处罚,以後插菊连吵醒他们睡觉的时候也少。遇到这麽强烈的情形,还是不多见的。插菊重复著水,而边上就有几桶热水,修翊、修翎把几捅热水全加进去。令人惊奇的是,插菊眼睛逐步恢复了清澈,等看见他们二人在的时候,道歉、道谢的话一起说出来。
修翊、修翎怀疑他是不是熬不下去,试图找出解决後|穴的方法,所以紧张追问。插菊只告诉他们自己这是饮鸩止渴,刚才的发作自己就是想站起来取热水,可是抓了多少次的桶边,却无法站起来。修翊、修翎又强调後|穴是王爷的,警告插菊不可擅自决定什麽,若有损坏,先在午嬷嬷这里就无法过关的,何况王爷。
插菊真的没有勇气再一次尝试後|穴里的蜂蚁之刑,所以他躲在了热水中。大家都知道这也不是办法,可办法又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一筹莫展中转机来了。王爷今天将会在迎雨轩就寝,按老习惯点了一人,後备四人,午嬷嬷指定插菊司值为其中的一位备寝舔菊。
虽然距离王爷驾临西院的时候还早,但是他们这些闲杂人员现在就需要开始准备了。插菊必须要去净沐苑报到了。以防王爷对杂人的临时兴致,晚上进轩阁伺候的人都不允许进晚膳的。修翊、修翎都认为插菊支持不到进轩阁就会发情,建议他用掉瓶子里的剩余。其实插菊自己也没有信心,所以以济相思哺喂了後|穴才去净沐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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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首席(第一位伺候王爷的)是午十六,而後备人员中有午八少爷和午五、午十、午十三。这一甘人除了首席被侧放在超大尺寸的红销暖帐中,其他後备的四位都在屏风後呢。插菊与另外一人被指定为十三舔菊。午八少爷经常享受菊|穴的各种呵护,午嬷嬷知他妒性强,没有容人之量,若是看见插菊站自己身後,说不定宁愿不争取入帐的机会,也要压制插菊的锋芒。所以午嬷嬷选了十三,偶尔可以得到王爷浇灌,所以後|穴还稚嫩,落到插菊那鬼斧神工的唇舌下,午嬷嬷确信过了今天他的嗓子几日内难以说话。
梓卿来到迎雨轩,午十六紧张地爬起跪好,後|穴朝天,一根枝条含在|穴内,还在如垂柳荏弱地飘摇,细长的枝条上沈甸甸地挂了一排豆蔻花蕾,这正是豆蔻枝头含苞欲放的季节。难为净沐苑里心思灵巧,梓卿本是意兴阑珊的,也被勾起了几分兴致。
按照西厢里的规矩,被点为首席的都要後|穴献媚──通常有封号的後|穴里被装点上鲜花;尚无名分的都是插上枝条。由王爷亲手拔出,取个折花之意。步近床缘落坐,梓卿二指夹起枝条,烛光里一颗颗苞蕾晶莹剔透,甚是娇美。嘴角现出笑意,二指一抽,伴随豆蔻枝条刮过内|穴,午十六长长呻吟一声。
屏风之後的人听到王爷已经折花,也就开始忙碌起来。午八少爷果然是忌讳、提防著插菊的。视线发现这人居然任值舔菊,心中就一直不舒服。如果他为自己服务还好,那麽多经验,拼著被欲望淹死,午八也不会允许叫一嗓子;可偏偏他站在十三身後呢。午八掂量著十三没有能力掩盖插菊,成全了他露脸的可能性还比较大。
午八就在後|穴遭到温柔爱吻的时候,还一心二用地绞尽脑汁想著阻拦插菊的方法,没有全情投入,叫起来当然也比左邻右里逊色。为他舔菊的备寝误以为是自己舔得他不畅快,怕他落选了以後怪罪自己,所以加紧了攻势地吸吮密裂。牙齿有意地轻轻谑咬了|穴唇一口,午八声音骤然高亢,回头狠瞪舔菊之人,才想无声眼神斥责,就听见响亮的啪啪声,应该是王爷扇了十六臀光:“大点声!”王爷是嫌他叫得不够淫荡。
王爷的话要午八念头一闪,午八立即摇拱臀部,暗示身後的人自己要得更多。午八放开了扭腰浪叫、淫声不绝。为什麽改变主义了呢?由於每人是带有两名舔菊的,一名是王爷折下首席的时候,首先侍侯的;另外一人则是王爷增补卧榻人员的时候,要含上带尖刺的舌套,加重刺激舔的。插菊排在次位,就是现在还没有上舌呢。
午八是受到启发,突然想到王爷习惯上只会再宣一、二人上榻,自己现在就勾起王爷的心,那麽还没有等插菊显身手呢,王爷或者就已经选人了。万一出现了王爷唤大家榻前叫春,午八想到王爷见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落选过,这次也不会例外,那麽只要他上去了,就会缠住王爷,让王爷无暇顾及到下面的人。午八是对自己的魅力太有自信了。
午十六因为没有俩位少爷欢馆的经历,後|穴的扩张训练不如少爷们,承欢过久内里摩擦过度,轻则红肿,严重时抽插带出来的媚肉最後都耷拉在|穴外,这也是所有备寝们都面临的挑战,谁要他们的王爷有著异於常人的伟器呢。这也是梓卿每次都需要两、三人承欢的缘故。
其实有那般神物者,若有心怜惜身下人,有耐心、有技巧地引领著,通常是会给予对方至高无上的享受,也可以达到连绵高潮的效果。可是梓卿贵为王爷,以前在江湖上也是顶尖人物,即使有技巧,他又怎麽会有那份耐心呢?更何况在他的思维里,胯下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舒解他的欲望,怎麽会反过来考虑别人的欢娱呢?
梓卿已经几日没有进西院了,要午八那麽风骚的叫春,也是叫得正合心意,遂压著十六命他们枕前添兴。插菊自在屏风後,王爷的气息、体息充斥鼻端以後,身体上的痛苦就减轻了许多。待移至前面,只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十六连连呻吟。
做後备的四位跪在纯白的长毛地毯中,头向床第却是面朝地,撅翘出後|穴给身後人。身後人的眼睛里只有眼前一个菊花,绝对不敢四处张望,这是因为在没有王爷允许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抬头窥视软帐之内的春光。梓卿几个要穿透肠子的深入,十六立即转为尖泣,内|穴里烧灼锐痛。估计他也差不多了,梓卿抬头打算换人。
梓卿一般只听一听谁叫得欢,叫得爽,就选了谁,并不过多去留心後面舔菊之人。可是今天他即使不注意,眼角的余光也看见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由於舔菊是由备寝中挑选的,他们也算是小主子吧,舔的时候因为姿势需要他们不得不跪下,但是等候的时候并不需要跪等。插菊至今也是个奴才,所以在人群中只有他是跪在边角等待的。
此外,能够进了迎雨轩,谁不希望王爷选中自己?四个後备身穿单薄纱衣,舔菊的则要穿上完整衣料,他们当然是选越华丽、越充满诱惑的装束。插菊没有这些个行头,还是那旧得厉害的奴才服。这样格格不入,也难怪梓卿反倒会认真看看他。
认出是插菊,梓卿动作停顿,十六的後|穴突然感觉又被撑扩一圈,禁不住大声哼吟,菊花纹理被放射状!裂,耳中十六哀呼,梓卿却觉得股间洪流奔腾咆哮。对午嬷嬷安排他轩室侍侯,梓卿说不上什麽心态。轩室里王爷恩宠的时候,一向都不用奴才近身侍侯,通常是王爷尽兴以後,谴退众人的时候,才进来侍侯。但是梓卿的确在见到他的时候,感觉莫名地、异常地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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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换人的想法被忽视了,梓卿看著插菊,即使他敛首垂眸,梓卿也是浑身热血沸腾,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粗重,下体好象在那美丽、温暖的|穴眼里进出,梓卿眼前浮现出了美妙的木芙蓉,缠绕著自己的木芙蓉。象被点通了脊椎的大|穴,快乐的欢呼通过脊髓直冲进大脑。梓卿仰头射出热液,如登仙境,身在云霄。而十六则是嘴里流著口涎,臀丘上的热液汇流到缝隙中,粘性十足地落下,拉出一条条淫丝。
插菊听著梓卿迎接高潮的洗礼,眼前却是自己怀里那空空如野的小瓶,是对空气中腥麝的渴望与心疼。梓卿斜躺床头,看到软骨头的十六试图爬过来呢,用脚踢踢他,示意边上去。底下的四位早就等候不及,此时王爷要选人了,所以舔菊开始换人了。
梓卿实际上得到很不错的高潮,心情很好,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插菊呢。但是眉头随即由於插菊动做而皱起,他跪到一位贱人屁股後,拿起一样烂东西套在舌头外层──那是贱人们要做的事情,他一个奴才为什麽要套那鬼东西?午八身後的已经把舌刺舔出,午八淫叫著屁股剧烈做出前挺後送;然後下一位又被一人舔下去。插菊双手放在了一只屁股上,稍微往两侧分开点,头欲俯低进去。
梓卿心头一颤,一袭丝缎甩出去,早先包裹十六的缠身缎,插菊正要咬紧舌套呢,劲风忽至,眼前红云降落,插菊身体被卷飞,重重摔下却不是大疼痛。眼前景物还没有清晰之前,含著暴吝的喝问响起:“你要做什麽?!”
视线里绘有春宫秘戏的褘顶让插菊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舌头上还咬著舌套,无法回话。欲动手除掉,双臂尚被绑缠住,只有用牙齿往下褪舌套。梓卿揪出套子,摔到地上:“说!”
“奴才插菊伺职舔菊,为主子添兴。”插菊努力跪起,胳膊与身上依然桎梏在一起,只有肩头支撑跪答。
“再说一次!”头发被揪起,人被拖到近距离的一张脸前。插菊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了差错,可是眼中是怒火燃烧的王爷,插菊头发被拎著,无法给他磕头认错,只好先口头上认罪:“奴才插菊初次伺职舔菊,不当之错,求王爷恕罪,奴才插菊定当……”
梓卿气得几乎爆炸,青筋跳起,心脏的血液似乎没有循环而直接输送到头部,气血冲冠。掌风挥出,插菊连著光著身子的十六全部摔下去,插菊砸在了午八身上,十六直接摔在了长毛地毯上,也没有伤到。床下的人都是噤若寒蝉,刚才谁也不敢偷看,却是好奇地竖起耳朵呢。他们无法理解、奇怪王爷的行为,舔菊不是每次的娱乐吗?王爷怎麽有心好奇了?
午八被摔过来的插菊撞倒,厌恶地推开他,借势故意吸引注意力:“哎呀,疼,疼啊……”由於被撞翻在地,仰面了见王爷,本来叫床式的嗔音在对上王爷阴沈得欲杀人的双眼,吓得立即吞回去,战战兢兢地跪好。他是少爷,他一跪,别人全部跪下,连插菊也勉强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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