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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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那个使人迷醉的蕊心,喷洒出激|情。
强力的热液击打在花壁,烫得清桑痉挛起来。他还是不敢遗忘尽量缩紧|穴口,实际上,花唇口完全失陷,即使任何微小的牵动都痛得他冒冷汗。幸好,梓卿顶著花唇,伏下身体没有离去,他们依旧紧紧相连著。双手撑在清桑身体俩侧,目不转睛地看著身下的绝世容颜,瀑布般的缎发散铺到腰际益发衬得他凝脂肌肤柔若无骨。
一纸休书 05
第五章
在清桑迷离的眼又恢复清澈时,梓卿支起了身体,二人对视。清桑面颊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晕又蔓延上来。雪扇睫毛下那潭清泉使人溺毙。
“爷要出来了。”
“别,抱抱我。”
二人全呆了一下,清桑是羞窘的。他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被人抱过,当然也没有抱过别人,却对第一次见面的梓卿这样要求,清桑尴尬万分。或者是因为和他有了这亲密关系?在这个残酷的破菊过程中,他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理智、冷静的。但是除了现在也还深入自己体内的昂扬,他吝啬得没有给予身体上的触碰。他就象在完成一个仪式,一个任务。
“好,爷抱,乖。” 出人意料地梓卿解开了床头的带子,连著他手腕、脚踝和腿上的束缚都去掉了。身体相连著翻了个身,把他抱在怀里。他的双腿却暂时麻痹著,只间或抽搐几下,带动到幽|穴深处,梓卿抵著他的额头调笑,“怎麽,又想要了?诱惑爷呢?”作势微挺腰。
“痛,痛痛啊,你胡说 。”无意的举动就带给清桑一阵揪心的痛。心一急按上他肩头,但是也马上明白自己失言僭越,弹开手担心地看著梓卿。
梓卿却把他揽於怀,爱抚著他的背:“痛啊,我的桑桑痛呢。不做了,不做了。爷舍不得桑桑痛。”
清桑只靠著他,头埋在他怀里掩饰泉涌的泪,为他不经意留露出的温柔和亲昵而心暖。全身的骨头都似碎成一片片的痛著,含著他的地方也火辣辣的痛。我已经是这个男人的了,可他为什麽要我?有时候那麽残酷冷漠,可有时候又那麽自然随意的温柔亲昵。困惑。
感觉到湿意,梓卿扶起他奇怪:“怎麽了,还痛?爷给你叫大夫。”
“不,不要。”
“那为什麽哭?”
“没有什麽?”
()
“忘记我是谁?你是谁了?这样回爷话?”声音随即就冷凛起来。
怕了他的喜怒无常,“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人。”
“为什麽哭?”
“爷说舍不得清桑痛。”
梓卿愕然。答案显然出乎意料。微微叹息著把他圈回自己胸怀。
“知道回话的规矩了吗?你是爷的人,爷问什麽都要直说。”
“是。”
有脚步声音,听起来应该是秋嬷嬷向这阁楼来了。“你的秋嬷嬷来拿你的处子之血了。”
清桑紧张起来。抬眼:“谢爷为清桑破菊,您满意清桑的菊花吗?”後一句几乎无音消失在唇边。若不是看著他呢,梓卿一定不知道他说什麽。
“满意,爷很满意。爷的桑桑是宝贝呢”
清桑好似也放下了心。看样子,秋嬷嬷的法力不凡呢。脚步声进了院子,门口俩个童子跑上前去压低了声音见礼。秋嬷嬷也低声问:“一层雨露还没完吗?”
这边梓卿大声说:“秋嬷嬷辛苦了,叫他们进来吧。”
“请爷安。奴才这就叫人换枕帐。”
俩个小童敲门入内,梓卿用早前包裹清桑的锦缎包裹住自己和清桑,还是把他抱在怀里。锦缎里二人还是结合在一起。清桑的嫩|穴实在紧小,现在还觉得体内所含之物涨痛。好在梓卿这会抱他倚在贵妃软塌上,不需要走动而牵扯。
二童子目不斜视,只低头收拾床帏,把那染血的白绢仔细拿起,梓卿叫住:“拿过来,打开。”
二童子把白绢平展开,梓卿对已把头低入怀中的人说:“桑桑,看一眼,自己的落红怕什麽。不看,他们可就拿走了。”
清桑抬眼,一块白绢已经被蹂躏的皱巴巴,上面大片大片的血迹。他知道自己流了好多血,可还是想不到半张床那麽大的绢布上都是血迹。
二童子手脚非常利索,很快收拾好。转对软塌:“清桑相公什麽时候净身?”
清桑看向梓卿,後者挑眉:“还想和爷洗鸳鸯浴?”
“清桑不能够侍侯爷沐浴。秋嬷嬷在等著检查呢。”
“检查什麽?”
秋嬷嬷在外厅接口:“奴才知道按规矩这开身破菊一夜至少二层雨露,只因为这清桑提早破菊,顾有这麽一查;更因为清桑乃欢馆近几十年里的绝品,所以检查,提取数据要及时方可精准。奴才们也会根据检查结果来制订清桑这一年的功课,对爷、对清桑都是好事一件。爷就请让童子们侍侯净个身,就把清桑送回来。”
“去吧。”梓卿慢慢退出清桑体内,又引起他的呻吟。他对著梓卿耳语:“爷,雨露什麽时候可……可以拿出去?” 梓卿大笑:“你喜欢什麽时候就什麽时候,反正一会爷还会浇灌你。”他很自然就赤裸裸地出了锦缎,把清桑包裹好,二童子抬起清桑交给外厅秋嬷嬷。他和梓卿道个安就抱著清桑走了。
二童子在温泉为梓卿洗浴。梓卿仰躺在温泉水中,随便的问了他们一句:为什麽头牌也怕秋嬷嬷?他们二位皆哑口。梓卿睁开眼:“你们也怕?!你们又不做相公,不用做功课受调教,也怕?”
“这位爷不知,对做相公的来说,秋嬷嬷是调教师傅:对我们来说秋嬷嬷是刑堂的刑官。无论相公和我们,犯了错都是去刑堂领罚的。”
“刑堂的刑罚很可怕?”
“爷,刑堂是馆里的阎王殿,去刑堂等於死一次。那里只听嬷嬷的,可没有头牌。您看这些当红的头牌们,哪一位没有进过刑堂?怎能不怕这些师傅们?”
“几位师傅啊?”
“西院这边是八位师傅:春、夏、秋、冬、日、月、星、辰。”
“秋嬷嬷最严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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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只见到了秋嬷嬷,其实其他七位嬷嬷大家也一样怕的。每一位嬷嬷手下都不知道调教出多少头牌。出了堂的头牌就不是以前一对一的师傅调教,八位师傅会给他们五位一组的一起授课,而都……”
梓卿奇怪的问:“头牌们不是从小就培养了吗?已经都接客了,怎麽还要授课吗?”
“爷,奴才们也不太明白著呢。可是那些个头牌们好象都非常喜欢、愿意的。他们还怕失了资格去上课呢。每天二个时辰(四个小时)的课,谁也不敢轻心懈怠的。”
另外一个童子插话:“好象是为了可以多坐几年头牌的位置,晚几年开始配种吧。毕竟做头牌时候可以少配种啊,配种可是头牌们听了腿都软的啊。”
配种,梓卿情不自禁的就想到刚才自己怀中人就来自於配种。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但没有给予他初夜的体谅和快乐,相反还有心的给他制造痛苦。从开始撕裂他,自己就冷眼在看他被折磨的有多凄惨。而除了锲入他的凶器,自己根本连伸只手抚慰他一下都没有。怕被那一双出尘双目扰乱心绪,霸道的命令他只看著自己的肉刃,怕听他如受伤小兽般的哀鸣,不允许他发出声音。不是没有看见被咬烂的内唇,也看见了扎进手心的指甲,才会没有继续的深入他。他乞求的拥抱不但没有拒绝,还脱口而出的“桑桑”令梓卿很不喜欢,或者说是恼火,他欢床上的对象一律有一个统一名字“宝贝儿”。他二十二岁的生命中都是我行我素,何时这样容易被别人干扰了情绪。
带著点不爽,郁闷他出了温泉水。他知道秋嬷嬷已经来了,是一个人。步出内厅,秋嬷嬷施礼。
“秋嬷嬷有什麽话直说吧。”清楚秋嬷嬷一个人回来必然有事情,难道清桑不能够再……
“爷,清桑还在准备,片刻人就会送回来。奴才先来,是有一事情禀告。” ,秋嬷嬷明白他猜测,先表明。
“说吧。”
“清桑的特殊性,所以奴才们八位一起检查的。爷恕罪,能够问您是否天赋常人?”
“哦?何出此言?清桑说的?”
“爷,清桑没有实见过男人的真阳,即使授课中所学习,他现在也才到中号玉势的阶段。是奴才与其他七位在测量了清桑後|穴的开度以及含奉阳器的时间而知道的。爷,您有这样的气势,若是一年後调教成品的清桑,真是他的福气呢。”
“这麽说,现在……”抬眼扫过秋嬷嬷。
“不,奴才的意思是,爷非寻常之人,清桑又恰巧是极品中的名器,难得一遇。爷自当尽享云雨之欢。只是,目前他还是件半成品,若有了损伤怕影响以後他施展解术取悦爷。所以,不知道可否、可否……”
“行了,”南宫守时走了进来,另有几人停在了门外“秋嬷嬷的意思是要你演一场活春宫。”
“不会只有你一个观众吧?” 梓卿明白了。
“是奴才八人。不敢隐瞒爷,清桑一人之力今夜怕是难予爷极至欢愉 ,想来爷刚才还没尽品清桑的名器。二为了针对爷的欢好制订对清桑这一年的调教。他自小制订的训练计划就不同於其他头牌,现在更是要全面更改调教计划了。”
“你不会害羞吧。其实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他们在暗室里一样欣赏的。” 南宫守时笑言。
稍微有些名气、具点规模的青楼花馆都是有暗室可观看恩客与娼妓的。梓卿当然清楚象欢馆这样的地方,恐怕暗室更为机巧、先进。若只是要听音或者偷窥,根本没有必要来告诉自己。他们会来做观众,其实是要临场帮自己即可以有欢娱又不伤到清桑。
“那就辛苦几位嬷嬷了。” 梓卿生在皇家,从小在宫里见这欢爱之事多了,後游荡江湖,红袖中翻滚,才不会在乎这个。
“进来吧。”守时对门外言。四人进来齐齐给梓卿问安,原来这就是日、月、星、辰四位嬷嬷。他们刚才见秋嬷嬷一人来怕说服不了梓卿。恰知道老板被白郁风纠缠住还在喝酒,就去请示老板。知道这边这位爷身份不一般,否则不会三天前说要买清桑,今天就来验货了。别说没有验货这麽一说,就是买清桑,欢馆怎麽能够卖。外边都说5倍头牌价钱卖的清桑,殊不知只要是卖了,就稳赔不赚。这样的买卖老板都做了,他们自然掂得清这位爷的份量。他们担心一旦秋嬷嬷被拒绝了,今天晚上清桑这极品器具怕就要留有瑕疵了。
清桑是他们八位一起教授的或许会是他们这一生中手里最好的名器。就仿佛精心养护了10年的花就在盛开之前,突然就把花苞撕碎一样。虽然花开一定会有花谢,清桑也逃不脱破败的那天。但是这一株稀世之花他们本来是连花谢都计算好的。现在眼看开花,杀出一程咬金摘走了他,令他们10年心血做了嫁衣不说,还有後来20年的计划全部落空。而今夜,很可能让他们的花没有办法完美等到怒放。说到底,他们把清桑做为了他们最杰出的作品,不想没有看见作品完美结束之前就先被破坏掉。所以才找上了南宫守时。换外面10个正在当红的头牌,也不见得可以请动一位嬷嬷去找老板。
他们检测了清桑承欢後的身体,推算出梓卿的天赋禀异胜於寻常之人,就算清桑今天是成品了,没有他们的专门辅导、训练,也难以承欢这位爷胯下。同时发觉梓卿没有全部贯穿清桑的後|穴,以为是初次的涩阻止了他。怕这二遍的宠幸必是要强行开拓,那这名器一定会有不可修复的损毁。他们哪里知道,是梓卿自己没有狠下心来,真就象他以戏谑的口吻说的那句话:“痛啊,我的桑桑痛呢。不做了,不做了。爷舍不得桑桑痛。”
南宫守时还要回去继续与白郁风纠缠,就寒暄著走了,还对著几位嬷嬷说:“早说了这是个没贞操的家夥,秋嬷嬷一人就可以搞定。”
一纸休书 06
第六章
这次清桑被抬回来,春、夏、冬嬷嬷已经给他喂服了防止昏迷的药,而且在最短的时间内简单调教了他。他如早前一般白绸衣套身,就是这衣服不再是宽松长坠脚面,而是及及过了臀丘,紧窒的沿著身体流线,走向梓卿。
梓卿看出他步履艰难,行走几步额上就隐现细汗。秋嬷嬷走到床头,转动一物,但见床铺内侧一半下陷寸许,然後平行隐入外侧。清桑拉他坐於床沿,八位嬷嬷二位一起的立於床的四角。
清桑的手指滑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唇,似乎在用手指读他、看他。指尖些微的凉意沁人心脾。偎坐进他怀里,亲吻著眉眼、鼻子、跳过唇,来到一边的耳朵。一手抚过他的眼,使他合上双目。小舌舔弄著耳廓,间或全部含入檀口,当他舌尖刺入耳洞,一伸一缩间,一股欲流似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