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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重生之以色侍人-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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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对,说道。

“知道浅见,还为他开脱?”成明德的脸色越发难看,很显然他并不喜欢这个话题。

成修齐却没有打住的意思,继续劝说:“爹,薛公子年纪轻,能有如今的作为,已是不易了。”

“及不上你。”

“爹,儿子一身本事,不及您万分之一,且尚无用武之地,如何与薛公子比拼?”

“你想出山?”成明德面色一凛。

“爹爹,不是儿子想出山,而是江山社稷需要您,该出山的是您。”

“好儿子,竟为外人当起说客来了。他们二人给你灌了什么*汤?”

“爹,表妹与薛公子未曾与儿子说过半句外间之事,只是儿子自己这样认为。”

柳初妍确实没和成修齐交谈过请成明德出山的事,也未料到他居然会劝说自己的父亲出山。

薛傲本想,待他与成明德攀些交情,再行劝说相请事宜,但眼下,成修齐已提及此事,他不便再回避问题,面色正经,抱拳:“舅舅,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成明德毫不犹豫拒绝。

柳初妍见此,急忙打圆场:“舅舅,您用完午膳了吧,那让初妍陪您出去走走可好?”

“一个姑娘家,净操心这些,看样子是被教坏了。不成,我得修书一封与表姑,叫她悔婚。你和他这桩婚不成,否则好好一个姑娘,都被带到坑里去了。”成明德说着,便起身,往书房行去。

没想到,成明德竟起了这心思,柳初妍反应不及,瞬时,他便消失在眼前,似乎又用了什么障眼之术。

“表哥,舅舅这是?”

“楚楚,他不过是讨厌他罢了。”成修齐瞟薛傲一眼。

“讨厌他?为何要讨厌子盛哥哥?”柳初妍纳罕。

薛傲亦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不知何处得罪了成明德,不单讨厌他,还要拆他姻缘:“还请成兄明示。”

“他,其实只是讨厌左都御史。”

“这有何区别?”

“他讨厌所有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成修齐无可奈何笑。

柳初妍柳眉微蹙,按了按额头,忽而想起一件事来:“是因为舅公吗?”

“嗯。”成修齐颔首,“当年,祖父的案子便是交由当时的左都御史处理。不料,左都御史被魏无量收买,伪造证据,构陷祖父,害得祖父冤死狱中,名节被辱。爹爹咽不下这口气,却又无计可施,甚至时刻有性命危险,只好匆匆逃出金陵。便是从那刻起,他就无比讨厌‘左都御史’一职。他认为,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非奸即恶。即便他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左都御史都是坏人,却还是忍不住要这样想。”

“如此说来,子盛哥哥可真是无辜又委屈。”柳初妍长叹一口气。成明德这样倔强又顽固,一句话都不肯听她的,还讨厌薛傲,他们怎么可能请得动他。

薛傲听完他一番话,若有所思,忽而身子一震,好似是想到了什么法子,抬眼,双眸清明,跃跃欲试,搭了成修齐肩膀:“成兄,书房在何处?”

☆、第112章 嫁衣

“薛公子有什么好点子?”成修齐兴致高涨。

“成兄;且待我与舅舅相谈一番;再告诉你。”

“好罢。”成修齐撬不开他的嘴;便点头,领他前行,一边说道:“薛公子,你与表妹婚期已定;不日便会成为一家人,与我无需如此生分。你大我两岁,叫我修齐便好。”

“好;修齐。那你也就叫我子盛吧。哥哥弟弟这些辈分称呼;我是向来不爱去管的。”

“也好。”成修齐没有兄弟;平日里也就没有称兄道弟的习惯,听他如此说,乐呵呵同意了。

柳初妍瞧着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俨然一对相见恨晚的好兄弟,心中很是高兴,一边猜着,待会儿等见了舅舅,薛傲会如何劝他,是否能劝得动。不过,现在,薛傲有成修齐助攻,应当会省力许多。

“楚楚。”正当柳初妍准备随着薛傲二人踏进成明德书房时,任氏站在石阶下朝她挥手,招呼着,“楚楚,你随舅妈来。”

“这?”

“楚楚,舅妈找你,快去吧。”薛傲回身,说道。任氏这是在帮他们,她知道,成明德不喜柳初妍沾惹朝堂之事,若她在场,只怕没几句就要把他们轰出去,省得他们“带坏”她。

柳初妍也懂得了任氏的用意,颔首应下,提着裙摆快速下了石阶:“舅妈。”

“楚楚,来。”任氏拉了她的手,笑语晏晏,领着她穿过一道道弯曲的回廊。

“舅妈,雪珂呢?”

“在房里抄弟子规呢。”

“可她还未用午膳,小心饿坏了。”

“楚楚真是好姑娘,如此挂念表妹。但雪珂这丫头,被她爹和哥哥给宠坏了,不教训教训,等回头出了这玉屏山,还不得惹下大祸。所以,舅妈得叫她懂得规矩。”

“舅舅答应出山了?”柳初妍大喜,转瞬又苦了脸。前一刻,成明德还教训成修齐和薛傲呢,只怕没那么容易,肯定是她听岔了。

任氏抿唇,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道:“总会答应的。”

“是。”柳初妍应下,便安安静静地,不再说话。

“楚楚,婚期定在三月吧?”

“是,三月二十三,是金老太爷定的,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日子。”

“金老太爷不单武功盖世,一身易学测算本事更是了得,知天命,测国运。有他定日子,我们都放心。”

“舅妈识得他?”柳初妍对任氏可谓一无所知,不知道她是何处人,更不知道她叫什么,就连她的姓氏,还是出发前,刘老将军与她提,她才明了。

任氏亦明白,柳初妍作为晚辈,不好直截了当地问她,便主动说了:“舅妈本是金陵人,年轻时仰慕你舅舅,从十三岁起就心心念念要给他做妻子了。但后来成家出了事,你舅舅独自逃出了金陵,我遍寻不着,只得去求金老太爷。那时,他还是一行大师,感于我的真情,便将我带到了你舅舅身边,并为我们寻下此处宝地。我这一住,便是二十年,你瞧,你表哥都十八岁了。”

“舅妈竟是金陵人,难怪口音听着耳熟。”

“二十多年了,少与外人闲话,更是没回过金陵,朋友亲人自离开那一刻就已选择放弃,难得还有故乡口音。这便是唯一留下的东西了。”任氏感慨道。

“舅妈,待回到金陵,朋友亲人都会回到你身板的。而且,您还有我呢。表姑婆也在京中等着你们。”

“嗯,但愿你舅舅那个老顽固能看开。”

柳初妍看得出来,任氏极其怀念故乡,盼望着回到金陵。只是因为成明德与国与君的恩怨,才背井离乡。

“舅妈,你既想回去,也可与舅舅提上一提。”

“这就不必了,俗话说嫁鸡随鸡,我便随你舅舅。二十年都过去了,还有什么熬不过去的。”

“是。”任氏自己心中有杆秤,柳初妍明白,她连她也劝不动。恰巧二人已至一处小屋前,她便转移了话题:“舅妈,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针线房,你舅舅说做针线伤眼睛,便挑了向阳的一处屋子,单独辟出来给我做针线活的。”

“原来如此,舅舅可真疼您。”任氏敞开大门,柳初妍跟着进去,环顾一圈,纺车、绣架、缝纫器具,应有尽有,绣品更是挂满了墙壁,叫人目不暇接。

“你舅舅确是个能疼人的,否则,我也不能安安心心地跟他隐居这么些年。楚楚呀,女人呢,最要紧就是有个好相公。我看薛二爷,仪表堂堂,品行优良,对你也是真情实意,可要把握好了。”

“舅妈,我与他,是小时候便有的情意,您无需担心。”

“那可不一样,待你成亲后,忙着侍候婆婆,照顾儿女,便知日子有多么难了。到时候,极有可能忙得连丈夫都顾不上。一旦到了这时候,便给了其他女人可乘之机。虽说男子纳妾,天经地义。但若他足够欢喜你,有你一人便足够,也就不会起别的心思,去看别的女人了。”

“舅妈,子盛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不会的。”

“诶,楚楚,舅妈与你情况不同,上边没有婆婆,也只生了一儿一女,又是隐居在此。所以,没经历过那些,不能给你更多好的建议,只是将以前从长辈那里听来的话,告诉你一些。你别嫌舅妈啰嗦。”

“怎么会呢,舅妈是为我好,我知道的。”难得任氏对自己女儿那样严格,却对她这般关心怜爱,柳初妍越发愿意亲近她,抱了她的手臂,撒娇道,“舅妈带我来针线房,是要指导我做女红吗?”

“楚楚,舅妈虽在深山,却不是两耳闭塞,目不见光的。偶尔,我会下山去卖绣品,顺便置办货物,与人闲谈。而且,你舅舅与你表姑婆,也常有通信,你的情况,我们一清二楚。你一身本事,舅妈更是早有耳闻。舅妈却是无人切磋,得叫你好好教我些时新花样,还有更精进的绣法呢。”

“舅妈真是过谦了。”柳初妍指着墙壁上挂的一幅山水作品,“单看这行云流水,我便知,舅妈的技艺在我之上。我若敢教舅妈,那就是献丑了。”

任氏不再与她纠缠这个话题,见她很是喜欢她绣的画,略略放了心,走到左边的柜子前边,打开柜门:“楚楚,你婚期将至,却在外奔波,来不及绣嫁衣。因此,舅妈已经给你备好了。你过来看看,可还喜欢?”

“舅妈?”柳初妍大喜过望,心中一阵阵感动,眸中眼泪沁出。未曾想,任氏竟亲手给她绣了嫁衣。在这高山之上,要准备一套齐全的嫁衣,非得绣上一年半载不可。她摸着嫁衣的布料,皆是上等,大多数还得是从金陵、杭州乃至苏州找来的。

“舅妈,您早就为我备下了?”

“绣了近一年,前些日子刚制好。因着黄山脚下布商太少,都是托人从苏州带来的。这一来一回的,就废了不少时间。当时,舅妈就生怕赶不上你的婚期。好在,还是赶上了。”

“舅妈,我何德何能,承受得起您这样的关心爱护。”

“楚楚,这也是你舅舅的心意。楚楚幼年丧母,七岁失怙,没有兄弟姐妹帮衬,日子异常艰难,你舅舅本该将你带到身边抚养。他却因为私心,把你推给了韩家表姑。后来,每每听闻你在韩府,日子并不好过,他这心里就一阵阵愧疚。几次,他都要下山去把你带回。可是,金陵对于他来说,是梦魇,是地狱。他才出山门,就会后悔,便放弃了。直至去岁,表姑传信说,你得了刘将军青眼,要认你为义女。将来,你也算有了娘家倚仗,他才彻底放心。舅舅舅妈没什么能给你的,只能给你准备一套嫁衣,好让你出嫁时风风光光,漂漂亮亮的。”任氏说着说着,忆起柳初妍曾经的辛酸经历,不禁落了泪。

她从来没有想过,在遥远的安徽,在这玉屏峰上,有她的亲人,还在惦记着她。他们每时每刻,无不在为她担心。可惜,以前她不知道。现下,她知道了,委屈心酸尽去,心底只有感动,柳初妍哽咽着,抱住了她:“舅妈,你不要伤心。眼下,我不是很好吗?苦尽甘来了。”

“是,苦尽甘来了。”任氏笑着,擦干眼泪,展开嫁衣递给她,“楚楚,穿上试试,若尺寸有不合之处,舅妈好尽快改了。”

“好。”柳初妍拭去眼泪,捧着嫁衣走到屏风后边去。

“楚楚?”薛傲寻过来了。

他们谈完了?舅舅答应了吗?他们是怎么谈的?

柳初妍不禁纳闷不已,加快了速度。

“楚楚!”柳初妍没应他,薛傲便又唤了一声,“楚楚!”

“薛公子。”任氏闻声,开了门出去,又小心翼翼掩上。

她开门关门速度很快,薛傲没看见柳初妍是否在屋里,只得恭恭敬敬作礼,而后问道:“舅妈,我听那两个小僮说,您领着她到这儿来了。楚楚在这儿吗?”

“在呢。”

“那便是了。既然舅妈与楚楚有话要说,子盛就先告退。”薛傲抱拳便要离去,忽而任氏止住了他。

“薛公子且等会儿。”

“嗯?”薛傲顿住脚步。

任氏并未解释她为何拦住他,只是高声问了柳初妍一声“可否好了”,等得了肯定回答,就走过去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kiki的地雷么么哒~给个晚安吻~最近辛苦了,好好休息哇~

☆、第113章 嬉笑

任氏为何叫住他?薛傲满心惊讶。待得大门敞开;忽见一红衣女子立于屋内,低头抬眸间,一甩袖,一摇裙,无不充满风情。这是他的楚楚,他的楚楚身着红色嫁衣,正在等着他。

他不是第一回见她;更不是第一次觉得她貌美娉婷;却是第一次领略这般别致的美;这般与众不同。

眼颦似秋水,娇唇如嫩瓣,琼鼻若脂玉,三千发丝简单挽起;一缕垂于胸前,衬得露出的锁骨尽显优美。长袖恰至掌背,露出白皙若葱的纤指。裙幅曳地,如红光轻泄,微风轻轻拂过,竟有一股将随风飘去之感。

他向来觉得红衣太艳,虽热闹喜庆却流于俗气。可是这一身红,披在她身上,便若流水般,衬得她风流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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