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嫔妾不如商府嫡妻-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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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晚见到凉暖的神色,没有方才那般愉悦,便知,她怀中碧色,定有异样,神色有些凝重,
这公孙觅,到底还是怀了坏心思。
“回去说。”
“回去说。”
两人抬头,对视一眼,竟是如此十分默契地说。
小菊花和温香在后头见着自己两个主子刚才还好好的,这一会儿子语气便是变了,便也猜测到了一些,两人什么话也没多说,就紧紧跟着凉暖与宗政晚回晚院里头去了。
……。
……。
罗姜国姜京最繁盛的地方,莫过于皇宫附近,罗姜国的皇宫,与其他两国都是不同,因这罗姜国人都是熟知这奇门遁甲之术,或者更厉害些便是说,这罗姜国人,对这奇门遁甲之术极其痴迷,
是以,这皇宫的建造,自然和其他两个是大大的不同。
罗姜国自皇宫外边二十米之处,便是开始设置了机关阵法,寻常人进去,必须要侍卫带着进去,而且,这阵法,没个十天,便是变换一次,进了这皇宫门,皇宫里头更是阵法极多,不过皇宫里头倒是一月才变一次阵法。
是以,若是要擅闯这罗姜国皇宫,真的要极其擅长奇门遁甲之术,还要回灵活应变。
此刻,这长洲大陆上最是神秘而最是难进的地方的一处宫殿里,正散发着一股子阴郁的味道。
“那宗政若是否将那蜜香赠与了那连玉凉暖?”
说话的是这几月一来,一直是阴沉不已的明月公主公孙觅。
自从宗政晚退婚那一日,在皇宫里闹起的风波,自从自己的宫殿里被血水断肢残骸给铺满,自从她堂堂罗姜国公主的面子,被那女人狠狠拂了去,这公孙觅便是越发的阴沉与偏执。
原本除了泼辣了些,还算是一个明艳的少女,此刻,一脸阴郁的模样,穿着橙红色的宫装,画着浓艳的妆容,看过去,可不就是令人看上一眼都是颤上两颤。
最可怕的是,这公孙觅的双唇还有些发白,看去更加诡异。
殿里的宫女太监们,对于这明月公主的模样也已经有些麻木了,或许习惯了这殿里的黑暗,便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了,
“回公主的话,侯府三小姐已经将那蜜香,赠与了侯府新夫……”
下面跪着的太监一时说快了嘴,等他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完之时,便被公孙觅狠狠用手中茶杯砸了过去,脑门上立刻便是鲜血直流,那太监立刻就是朝着公孙觅的方向跪拜求饶。
“奴才错了,奴才错了,还请公主大人赎罪啊!”
公孙觅瘦削的脸扳了扳,摆了摆手,就示意人将他带了下去。
那太监被抬下去的时候,哭得撕心裂肺的,腿脚乱蹦,殿里的人却是麻木的很,没有人为他同情,也没有人有害怕之意,有的,只有麻木不已。
“哼,那就看那抢了宗政晚的贱人,是如何下场了!”
公孙觅啐了一口,暗红色的唇抿起一个诡异的弧度,让人看了就是害怕。
“公主大人,”公孙觅身侧有一个穿着翠绿色宫女服,容貌长相很是一般的宫女朝前迈了一步,开口之间,隐隐地还是有些疑惑和担忧,“都说这侯府里有宝贝,也都说这侯府里的人精通蛊毒之术,若这蜜香被人发现……”
那宫女有些担忧,她是公孙觅的贴心得力助手,唤作平儿,正好衬了她平凡无奇的相貌了。
蜜香里被自家公主请了大师,动过手脚,但都传言这侯府里神秘的很,若是被人发现这蜜香里有些不干净的东西,那还是公主赠与的,将来,会不会被人落下口实……。
公孙觅却不以为然,
“齐安侯府最大的宝贝,都在我皇宫了,那宝贝见了这蜜香,都是没多大反应,天下又还有谁能发现这其中不妥之处?!”
公孙觅有些盲目自信了,说着一些自信过头话,却是不知,这自信过头了,便是遭殃的时刻了。
当然,皇宫里的人,皇帝都是不知道,这齐安侯府,不止一个宝贝,也是不知道,齐安侯府递呈上来碧色,绝对是暂且养在府里的三只中最小灵气最弱的一只。
哪比得上凉暖怀里那只,凉暖怀里那只,是宗政晚倾注了最大心血培养的一只,其灵性,自然不是那皇宫里的那只碧色所能比拟的。
那平儿听了公孙觅的话,虽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但仔细想想公主的话,却也是所言不假,便也没什么可多担心的了。
姜京四大家族,侯爵府门里,齐安侯府最大,公主大人若是出嫁,自然是要嫁那最好的府里的最好的嫡子少爷,
那,这个人,便也只能是齐安侯府里的晚公子了。
……。
凉暖不是一个人,她不仅仅有宗政晚,还有碧色,还有金丝小猴,这公孙觅,哪能如此轻易就暗算了去。
凉暖和宗政晚一回了晚院里,宗政晚也不急着亲热了从怀里拿出一颗什么,先让凉暖吃了下去,这才打开这沉香木锦盒。
里头静静的摆放着一个寻常女子所用的那种香蜜盒子,只不过那盒子比起一般的来,要精致很多,宗政晚捏起那盒子闻了闻,
这仔细一闻,便是面色一变,
“墨宝,将这蜜香毁了去。”
宗政晚面色铁青,声音听着都是震怒不已,墨宝不敢多言,接过宗政晚丢过来的今锦盒,连同那沉香木,就要出去毁了去,
凉暖皱了下眉,先制止了这墨宝,
转头看向盛怒不已的宗政晚,
“里头究竟是何物?”被人害了,总该知道,害自己的未遂的东西是什么,好为还击做充分的准备。
宗政晚抿着唇,看去不愿多说,凉暖便打算凑上前仔细闻一闻,好歹自己是个花草师,对这香气,还是熟悉的。里头有些什么,自己闻不出多少来,总能闻出一二来。
宗政晚却一把拉过了凉暖,让她靠在自己身侧,
“别去闻。”他心疼的紧,一点也不愿让凉暖多靠近了这锦盒,
“这里面,放了绝育蛊。”宗政晚说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冰寒刺骨的,凉暖靠在阿晚身上,都是能感受得到那一股子寒冷以及愤怒。
一听这话,凉暖也是面色一冷,再不多犹豫,便是吩咐墨宝,
“将这绝育蛊好好养着!日后自有用处!”
宗政晚原以为凉暖会果决地让墨宝将这绝育蛊给毁了去,却是没想到她知晓的时候,除了愤怒外,便是冷静。
也好,什么地方来,便回什么地方去。
宗政晚对这明月公主公孙觅,本就是厌恶极了,此刻得知她竟是用宗政若之手,将绝育蛊送上,心中,便不单单是厌恶了,这样的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歹毒地真是让人恨不得将其扒皮抽筋了去。
绝育,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一个女子,若是不能生养,在府里头,会遭受多少的白眼与歧视,那是男人的宠爱,都是换不回来的痛苦。“我若真的绝育了,你还会要我么?”宗政晚一边还在盛怒着,墨宝此刻去安置了手中的那绝育蛊,这一边,凉暖便轻轻地问身侧的宗政晚,若是她真的绝育了,他还会要她么?
她知道,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一个女人,若是不能生养,那婆家里的人,自然都会看轻了她,或许连丈夫,时间久了,都是会厌恶那女人的。
自古以来,传承下来的思想便是女人要为男人生孩子,传承下一代的,若是一个女人不会生养,那还要来做什么?
太多的因女人不能生养的惨剧发生在现代古代了,是以,这会儿子忽然听到这绝育两字,除了开始的愤怒外,便是现在的略微疑惑,疑惑身侧这个男人会如何回答。
“要。”宗政晚别的甜言蜜语不多说,此刻也绝不是他油嘴滑舌的时候,这种时候,他的回答总是那么简单明了直点明要。
其实,他心中想的还有,他绝对不会让她被人暗害,绝育,他知道,到时候,最悲绝的,不是自己,而是她。
凉暖要的也不过是这一个‘要’字,听宗政晚这般说了,便相视一笑,双手紧握,有夫如此,还有何求?
不过便是膝下儿女成双。
温香拽了拽小菊花的袖子,示意她悄悄从这房里离开了去。
这会儿子少爷夫人正浓情蜜意之时,她们两个在这里真是碍了眼了。
小菊花识相地跟着温香出去了。
宗政晚情一动,忍不住就是大掌一揽,一把揽住凉暖的身子,朝那大红色喜床而去。
凉暖风情一笑,带了些羞怯的风情,最是动人。
这一天,注定又是一个颠鸾倒凤而不知日夜的一天。
府里各房的姨娘小姐们,都还未有所动,都只是派人出去,打听了一下这新夫人的情况,以及光懿夫人那边的动静。
此刻,这些个本就是不安分而躁动的姨娘们,如冬眠的蛇一般,有出洞的痕迹。
她们视光懿夫人对这凉暖的态度而定,若是‘友善’,则讨好,若是‘嫌弃’,则各有打算。
……。
这一天,在平静中总算是过去了,除却这拿到那绝育蛊之时的不悦之外,宗政晚与凉暖二人还是十分甜蜜的,初尝情事的他们,在这情事上面,倒是丝毫不含糊。
尤其是宗政晚,生龙活虎的,就是将凉暖累得够呛。
此刻已经是临近傍晚时分了,天边的晚霞照下来,照在晚院里,像是一幅最美的画一般,安详而美丽,整个晚院里斗映着一股子红,好似这天,也在为凉暖和宗政晚的结—合而高兴。
今天一天,也就早上的时候,吃了些糕点,喝了些茶水,其余时间,便是滴水不沾,颗米未进了,凉暖此刻是又饿又累,浑身酸痛不已的。
都怪身边这看看似白皙文弱,实则的确厉害的紧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折腾着自己。
“一会儿起来吃些东西,一天了,该是饿了,不过为夫倒是有些饱,但依旧是有些饿的。”
宗政晚凑在凉暖耳边,说着这些暧昧的情话,此饿非彼饿,都是成了婚的女人了,凉暖可是明白的紧,忍不住白了宗政晚一眼,动了动酸疼的身子,
一副不想多加了理会宗政晚的模样。
阿晚真是爱极了凉暖这一副慵懒惬意的模样,忍不住将头凑过去,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小鼻尖,
“暖暖,你娘为何给你取名凉暖?”
凑在凉暖身边,宗政晚想多得了解她,知道他所不知道的她的一切,想将过往十几年她的一切都补回来。
凉暖没料到宗政晚会问起这话,她翻了个身子,面对着凉暖,将头埋在阿晚的脖颈里,长长的睫毛眨动之间,扇在了宗政晚的肌肤上,痒痒的,就好似被猫咪抓挠了一般,有些舒服,却也有些让他难忍,不过想着今日已是索取太多,怕这丫头瘦弱的身子一下子受不住,便,
还是等等吧。
“娘说,让我懂得,冷暖自知,好在这世上,坚强地活着。”或许娘没有想到,自己会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后面的一切,娘或许都是没有预料到呢。
不过,她始终记着娘说的话,要学会冷暖自知,是以,即使她现在有人宠着,有身份罩着,还是不能忘记了,女人要时刻为自己留一条后路,谁会知道下一步是什么?没人预计得了,给自己随时留一条后路,才能在将来保得其身。
宗政晚听着来自胸口怀中的闷声细语,有些心疼,冷暖自知,淡淡四个字,却忽的让人觉得凉薄却又心酸。
“以后有我。”他抱紧了怀里的她,什么话也没多说。
方才欢情欢爱之时,凉暖都是没多少脸红羞涩,这会儿子,被宗政晚抱在怀里,胸被紧紧压着,倒是有些羞涩了,她挣了挣,忽然问,
“那你为何取名晚字?”
她发誓,这话,绝对是无意而问,只想缓解此刻自己的尴尬与羞涩罢了。
听到这问话,她明显感觉到宗政晚身子极其细微地颤了一颤,似乎有些僵硬,却不马上回答凉暖。
这倒是让凉暖忽的来了兴致。
宗政晚,宗政晚,听来的确是个好听的名字,但是,这一个男子叫晚的,还是侯府嫡长子,还是有些奇怪的,嫡长子,不都是该谨慎取名,取个很有德量之类的名讳么?
“说说。”
凉暖抬眼看他,眉眼晶亮,闪着好奇,夫妻之间最温馨的不是欢爱,而是欢爱过后的温馨,说说话。
宗政晚还是不回答,依旧抿着唇,
人都一样,别人越是不说,心里便越是好奇,原先凉暖也就是那随口一问,此刻到真是来了兴致。
“你若不说,三天不许进房门。”
若时间多了,她也不高兴,三天嘛,刚刚好。
此话一出,宗政晚果真思量了一下,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在凉暖的眼神逼迫下,开了口,
“我出生时,为深夜,我娘生了我三天三夜,我才出来,我爹一气,我娘一哼,就取了晚。”
宗政晚说着有些无奈,
凉暖愣了一下,意会着宗政晚话里的意思,半响之后,便是大笑出声,这晚院外的丫头婢子们,都是听见了新夫人欢愉的笑声。
敢情,是说宗政晚生出来时间晚,还不愿从光懿夫人肚子里出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