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室宜家-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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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长霖弯了弯嘴角,又问道:“你应该还记得刘继涛吧”
刘老三听得“刘继涛”三字时身子一僵,刘家与刘继涛的关系说是有仇也不为过。如今刘继涛官拜中书舍人,眼见得又要做郡马了,他认真要与刘观涛过不去,那刘观涛这一任县令都做不满;至于自己一个升斗小民就更不用说了。
刘老三试探着问道:“敢问公子与继涛………”
“旧识故交罢了。”巴长霖答得含糊,刘老三心底却是直冒冷汗。当初
刘继涛与润娘的那些风言风语他耳中也吹进一两句,当时并不当直,可照今朝这情形看来他二人之间怕真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那………”刘老三眼珠子一转,道:“周娘子是妞儿的嫡亲舅娘,况且妞儿身子也不好,咱们家里又没个娘们照顾,她跟了周娘子去也好。”
润娘好容易止了哭声,核桃似的双眼直盯着刘老三,一字一顿地问道:
“妞儿为甚么会变这样?”
刘老三假笑了两声,道:“小孩子家没了母亲,自是病弱了些。”
“呵呵………”润娘笑了两声,从知芳怀里抱过失了魂似的妞儿,迈步向外行去,刘老三抹了把额上的汗珠子心道,终于把瘟神给送走了。却听润娘高声吩咐道:“你们不砸干净了,不准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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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三一、妞儿,回家了
一三一、妞儿,回家了
周家院里除了几个小的大人们都是一夜未睡,都忙乱着给喜哥儿收拾屋子,她们心里都不大信钟长富的话,几个月前人还好好的且又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说走就走了呢多半也就像旧年那样身弱些罢了,接回来调养些日子便就好了。
待她们将正房的西屋收拾好,天已蒙蒙放亮,孙氏便领着周家那些妇人开了大门,引颈候望在门口。左等右等的也不知过得多久,她们暗暗心焦之时,终于听到了辚辚车声。
伴着初升了日头,几辆马车迎着晨曦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于周家院门前停了下来。孙氏等人连忙接了上去,知芳先从车里跳了下来,然后扶下抱着妞儿的润娘。
众人看到妞儿身上裹着孝服,不用再多说甚么,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孙氏摸着妞儿的脑袋,哆嗦着嘴淌着泪犹不信地问道:“喜哥儿真的没了?”
一路上润娘抱着妞儿就没撒过手,眼泪更是润淌了干干了又淌,这才刚刚好些,被孙氏这么一问点了点头,眼泪又淌了下来。
孙氏身子微晃了晃,忽地拍打着胸口放声大哭:“我苦命的妹子,你一天好日子没过着就去了,你是要痛死咱们妞儿那么点点年纪,又不招阿爹待见,你怎么就狠心丢下她呀………”
孙氏之一哭招得众人都淌眼抹泪的哀泣不止,惟有沈氏扶着她劝道:“人都去了,咱们只好节哀顺便的。只管这样伤心喜姑奶奶看着心里也不好受,况且看妞儿身子也弱,这大清早的门口上的风又凉,倘或受了凉可怎么好呢。”
孙氏兀自哭着,润娘倒是止了泪吩咐阿大道:“你再辛苦一趟,去请陈老先生过来。”
阿大应声将马鞭丢给阿二疾奔而去。
这里润娘抱着妞儿带着一众人进了院门,里头几个小的刚吃过了饭,周慎与季文正要去书院,见润娘抱着白布裹干柴似的妞儿走进来,忙都跟了上去。
进了西屋,润娘抱着妞儿在炕上坐下,吩咐秋禾她们烧热水去。季文挨在润娘脚边上,伸手想握一握妞儿的小手,谁想他手一伸向妞儿,就把她吓得直往润娘怀里钻,小身子抖得跟打摆子似的。
润娘赶忙搂紧了她,柔声哄道:“好妞儿有舅娘在,不怕不怕”憔悴的面上溢满柔情,温暖的话语稍稍安抚了怀里的小可怜。
宝妞也上前伸出好似粉团捏成小手,轻抚着妞儿那一头枯黄的发丝,软软说道:“妞儿不怕,姐姐疼你,不怕,不怕”说着低下头在妞儿的发间亲了亲。可惜妞儿还是像受了惊的小兽般颤缩在润娘怀里,浑身直打着颤。
曾经是多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啊,那时她天天戴着顶小兔儿帽,因润娘总喜欢扯她的兔耳朵,她老抱着自己的脑袋,睁着水葡萄似的眼睛,嘟着
小嘴对每一个都凶巴巴地道:“不准扯我的帽子”
可现在她就像个没魂灵的破布娃娃,毫无生气。满屋子的人都侧过身子抹泪,不愿再让这孩子看见半点悲伤。
孙氏强忍着泪,哽声骂道:“姓刘的那畜生造了甚么孽呀,把猴儿似的妞儿怎么就………”话说到此,她哽住了声再说不下去,忙侧转身子抹泪。
“妞儿,妞儿,妞儿………”季文一直蹲在润娘声声轻唤,妞儿却是缩得更加厉害,小小的身子都快蜷成了团,终于季文也哭了起来:“我是三哥哥呀,妞儿你怎么不记得我了”
“三哥。”周慎绷着张小大人似的脸,道:“咱们该去书院了,不然该晚了。”
润娘猛地抬眸瞪向周慎,这孩子甚么时候变得如此冷血了
“我不走,我不走,我今朝就守着妞儿,哪里都不去”季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周慎猛地上前一步,拽开季文,责道:“你没发现妞儿最怕你么?你再守着她可要把她吓出个好歹来了……”
“不可能,妞儿怎么会怕我”季文猛地推开周慎,怒哄哄的吼道,他吼声未绝,润娘怀里的妞儿抖得更厉害了,隐约还能听见:“哥哥别打妞儿,别打,阿娘,阿娘—”
“不哭,不哭,舅娘保证往后再没人会欺负妞儿了”润娘抱着她轻摇着手弯哄道,眼泪像了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可怜的孩子这几个月你到底过得是甚么日子啊
孙氏揪着儿子的耳朵就往外赶,“你给我滚去书院,别在这添乱”
季文揉着耳朵,站在门边上道:“妞儿,我去书院了,回来再来瞧你。”
两个小子出去没大会,秋禾同知芳就提着热水进来了,润娘把屋里多余的人都请了出去。同知芳俩个给妞儿洗澡,一脱了衣服两人就见妞儿身上满是伤痕,说起来倒也不严重,只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稍严重些的也就是破个皮甚么的,然这样的小伤却是布满了她小小的身子。
润娘的眼泪忍了又忍还是落了下来,边哭边亲吻着妞儿的额头自责道:“妞儿对不起,对不起………”
好容易给妞儿洗了澡,给那些还没结痂的伤口上了药,穿上干净衣服,
又喂她吃了些米糊她方才在润娘怀里迷迷睡去,可只要身边一离了人,她便会惊醒哭闹。
陈一平走来看过诊,只说因吃得不好身子有些弱,并没甚么大病,慢慢调养就好了。妞儿身上的伤请文秀看过了,也说没甚大碍,只是她这一身的伤,谁看着都纠心。
看过了诊陈家祖孙知道润娘不便,也不多留了。孙氏听得妞儿甚大碍也带着女儿回家去了,润娘这才得空去看自己女儿,见她在摇篮里睡得正熟。
沈氏守在边上道:“这两日娘子先顾着妞儿吧,弄哥儿这里有我呢”
润娘摸着女儿的沉沉的睡颜,眼睛一阵泛酸,泪珠子叭叭地直往下掉:“若是有人那般欺负弄哥儿,我就是死了也要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他们算帐。”
沈氏叹声道:“妞儿有娘子这样的舅娘,算是有福的了,我瞧过多少外祖父母还在舅舅大把的丫头只因没了娘亲,那日子过得连农户人家的丫头都不如呢”
润娘恨恨地抹去泪,咬牙道:“这笔债总要讨回来的”言毕摔帘而去,过了穿堂扬声叫道:“知盛随我去………”
她话未说完就见巴长霖从花园子里踱出来,笑问道:“你是要去找我么?”
润娘见着他,倒是有些吃惊:“你还没走?”
“周家失了姑奶奶,砸点东西哪里够解恨,我知道了你一定会找我的,所以我就在这等着。”
润娘虽然发髻散乱面容憔悴,挺立门前迎着着日影,好似一朵斗寒而盛的白菊,她齿缝间绷出的森冷直逼幽冥的阴寒:“我要他刘家一命还一命”
“你放心,这笔债总还讨回来的。”
“我要自己亲手讨回”润娘的眸光落得极远,字字铿锵。
巴长霖皱眉道:“你这又何必毕竟民不与官斗,我已经给承之………”
润娘忽地收回眸光怒意勃勃地瞪向他,巴长霖不躲不避:“润娘,你毕竟只是一个寻常百姓,况且还有大大小《文》小那么一家人,你真要同刘观《人》涛斗了个两败俱伤,你叫那小《书》丫头靠谁去。你不是说无论《屋》发生甚么你都会好好的活下去的么怎么被恨意冲昏头了”
润娘冰冷的眸光渐渐有了些暖意,凝眸远望道:“毕竟妞儿是刘家的女儿,我是怕万一承之下手过重,官场之上历来是讲诛连的。”
巴长霖笑道:“这点分寸他还没有么?你过虑。”
润娘摇了摇头,垂首浅笑缓声说道:“人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已的,承之不就是如此么。巴公子请你给他稍句话,刘观涛如果可以小办就小办下,若是要牵连家人就算了吧。现在他当着官我是拿他没法,可不是有一辈子么,我可以慢慢地等。”
如果说前一句话让巴长霖觉得暖意融融,那么后一句就让如坠冰窖,承之曾经说过这个女子阴冷起来不输给朝堂上任何一位谋臣,就是和他相较也只怕是旗鼓相当。
巴长霖一直都不信,因为他曾亲睹刘继涛的坚忍,他不相信一个普通的妇人也能做到,可是现在他开始信了,带着满腔恨却把一辈子的等待视若等闲的女子,这世上真的不多。
“润娘。”巴长霖出声唤住要回内院的润娘,踌躇了一会问道:“你有爱过承之么?”他忽然很好奇,承之走后,她最激烈的反映不过就是躲起来不见人,时间也不过三日而已。可今朝在刘家,他才晓得原来她痛了心伤了也是会会狂的。
润娘没有回身,面上浮起淡若云影的笑意:“你想我也在承之面前像今朝这般发一次疯么?可是发了疯又怎样,他就不会走了,他就不会娶郡主?他就能一生一世守在我身边了?”
“可是,喜哥儿也不会活过来了”
润娘长叹一声道:“喜哥儿于我言是失去,承之则是放手。只要他想走,我,决不强留”言毕,裙裾轻漾她款款向内而去。巴长霖隐隐地听见有绝然的小调传来
“宁愿失恋亦不想失礼,难道要对着你声嘶力竭,即使不抵,都对要眼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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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三二、断货
一三二、断货
九月余下的日子润娘便都围着一大一小两个丫头转,经过大半个月的调养,妞儿的面色渐渐不再灰色的吓人,脸蛋上也长了些肉。就是见了季文也不害怕了,只是不再向从前那般活泼淘气了,她成了周家院里最安静的孩子,比那个小大人周慎还安静上几分。
一入了十月天气陡然就冷了下来,幸亏得鲁妈她们趁着有日头的时候把家里各人的冬衣、被褥、软帘都晒过了,只需换上就成了,倒没甚不便的地方。
而自妞儿来后润娘早上就再也没赖过床,每日都是辰时二刻起身,亲自给妞儿着衣洗漱喂食过后,方才自己用餐。这日因天气阴沉寒冷妞儿起得晚了些,直到辰时未刻才吃过饭。
前些日子老樟窝子送些新鲜的橙子来,这会润娘正坐在暖炕上边妞儿破橙子,嘴里边呤道:“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娘子,破个橙子你也能念出这么好听的词来”淑君挨着熏笼坐着学针线,听得这词抬起头笑盈盈地赞道。
润娘剥了瓣橙子送进妞儿口中,稍转头向淑君道:“等会我把这首小词教给你如何?”
“好啊”淑君拍着小手甚是欢喜道。
润娘笑了笑这孩子又聪明又好学,要搁在前世啊,不知多招父母的疼爱呢可惜生错时候,沈氏不大愿意女儿在念书花太大的工夫,总叫她学些做针黹女工是正经。
突然身后掠起阵凉意,润娘回头看去,但见知芳匆匆忙忙地赶了进来,
满面急惶地禀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