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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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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言未发,闭上双眼,依旧控制不住周身剧烈的颤抖。也罢,也罢,横竖一死,谈个条件吧。猛然张大了眼睛,“怎么处置我随你的便,何必牵连局外人呢?放过宝胤吧。”声带绷紧,语不成声。

“宝胤?你可真够多情的。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本王。”指尖缓缓下移,轻柔摩挲着光滑的颈。邪门一笑,在柔嫩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试探的浅吻。

“你想干什么?”迅速别开脸,隐约意识到事有蹊跷。对方从来就没有挟持宝胤吗?不,这怎么可能?

野兽般贪婪的吻扫荡着如玉的香颈渐渐加重了力道,“不必那么紧张。那司马宝胤可是宝音公主未来的驸马,皇后娘娘对其宠爱有加,本王暂时不便动他。收起你多余的担心好好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眼下最需要关照的是你自己。”

“帮我解开!你这个混蛋,帮我解开!”剧烈的挣扎,终于断定自己被人出卖了。

“急什么?碍手碍脚的东西都会解开。除了绳,还有这些见鬼衣裳。”嚓啦一声撕裂了急促起伏胸襟,打量着紧束着花苞的绷带唏嘘不已,“有些人就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美人当配绫罗绸缎,金银珠玉,怎么能穿这么粗陋的衣裳?”被裹在腋下的匕首吸引了视线,噗的一声拔了出来仔细端详,“这是什么?想要本王的命?”

“你要杀就杀,少废话!”但求一死,再没有机会了。

“杀你是明早的事,本王今晚要睡你。本王想知道,究竟什么东西让‘他’那么着迷。”拔出短刀,插入她胸口深刻的缝隙,霍的一声割裂了严密的防线。丰挺赫然弹出,因恐惧而扩张的血管将搏动的淡紫布满了晶莹如玉的山峦。

“拓拔丕!我警告你,‘他’还活着!”

“活着又如何?又拿他来吓我?”愤怒,煞有力道的掌握,“你以为‘他’会因为一个奴婢治本王的罪吗?赫连图娅是‘他’的贵嫔,还不是由着本王玩弄?”俯下脸庞恣意吮裹。

强忍着羞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会‘杀’了你!”

傲慢地扬起下巴,唇边挂着一抹讥讽,“杀我?你太自不量力了……”

瞬间读出了对方眼的轻蔑,将下唇生生咬出了血,“‘他’爱我!你这种禽兽怎么能懂?”他爱她,无关唯一,无关身份,无关那满园的女人。他是爱她的,她坚信!

呵,爱——那是什么鬼东西?用力抬起她稚弱的下颌,“贱人!告诉本王,你‘爱’他吗?”

“爱,爱极了。”愤怒取代了恐惧,不屑地冷笑,“可惜,可悲,可怜!你玷污过成千上万的女却从来不知道爱情是什么,这跟发情的畜生有什么差别?你在乎的不过一副勾魂的美色——一具索命的白骨。”

世人只道:因欲而生爱。如今才知“所欲”绝非“所爱”。指欲为爱,无异于禽兽畜生。所以佛说《楞严》——观美色如白骨。没有感情附着的美色不过是一具白骨,可惜天下大半是痴愚的畜生。心似豺狼者终日以白骨为食,古往今来猎艳狎妓者数不胜数。

“好,好!本王是畜生,尔等这般执情重情的圣人又比本王高贵多少?你们最大的弱点就是害怕背叛,那本王就成全你,守不住自己对圣人来说即是地狱。”放浪大笑,“哈哈哈……来人哪,把本王的‘欲仙丸’取来!”视线移回凛然的脸,“吃了它,你就会飘飘欲仙,到时候千万不要来求本王哦。”轻而易举地扯下她腰间的束带,顺势将人掀翻在榻上。

“拓拔丕,你好卑鄙,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好人不长命,正因为做了祸害,本王才能衣食无忧地活到现在。本王的赫赫战功是杀人掠地的结果,而你那位大圣人才是始作俑者。”覆上绳索间剧烈扭动的身,急不可耐地除去她身上的每一寸布。

“滚开,不要碰我!”破天荒地在他脸上啐了一口。

扬手抹去口水,貌似并未生气,懒洋洋地撑起上半身,“别叫!风月当前,本王不与你计较。也罢,省得本王白费力气。待服下药丸,解了你的绳索,周身燥热难耐,本王要看着你自己脱。”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07章 妖娆白骨魂游两世

太晃点燃一支佛香,屏退左右,独自一人在宿帐打坐。

目前为止仍旧没有关于父皇的消息,乐安王、建宁王二人仍在与蠕蠕散兵作战,并未见其调动兵马。

父皇生死未卜,乐平王野心勃勃,他该怎样做才能悄无声息地赶去琅琊王大营?

“救驾”的大旗一定要抢先打出来,父皇若是还活着,一定会对他放松警惕,他也好伺机行事。如果对方已经归了天,他正好借此与乐平王撕破脸皮大战一场。内外夹击,至少有五成的胜算。何况打着诛贼的旗号,即使敌之不过,也一定会获得乐安王等人的支持——

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良机岂容错过?

“来人啊,传令三军整装待发,今夜时拔营,随本宫前往护驾!”战事一起,应知己知彼,不由想起向“知情人”探听一些消息,“昨日带圣旨前来报信的人在哪里?带进来,本宫有话问他。”拓拔晃并不知道,那个怀揣圣旨的无名小卒正是他父亲本人。

知莫若父,拓拔焘一早就料到生性高傲的儿没心情会见一名通风报信的士兵。顺利住进了大营,一大早刚睁开眼睛就听说儿即将出兵救驾的消息,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如此说来,平日里当真错怪了这小,怪他疑心病太重,怨不得旁人。

打了个冷战,穿起单薄的衣裳,忽听门外有人大嚷,“昨日来此报信的那个家伙住这里吗?太殿下传他过去问话。”

按照寻常士兵的样式束好散乱的发辫,阔步迎出了帐门,“小的参见大人。大人可听说琅琊王军有人死于天花,蠕蠕贼兵因而不战自溃,太此时居然提出面见小人,真乃豪气冲天的伟丈夫!”

“天花?”派来传话的参将满心疑虑地转向随从,“果真如此?”

“禀将军,敌军之确有此传言。”

“如此,还是请太三思为妙。”嫌恶地瞥了眼浑身脏兮兮且一脸伤疤的男人,大声吆喝,“不要让这个家伙四处走动,奔袭途任何人不得靠近,违逆者立刻拉下去砍了。”

隔着数百里,雁落羽正处于罪恶感和羞耻心造就的地狱。一颗绛红的药丸被压在身上的禽兽强行塞进嘴里。

“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啊?很舒服吧?很快就会酥到骨头里。”

神志不清,视线愈发模糊,意识逐渐陷入混沌……

吃力地张大眼睛,不知身在何处。隐约看见一尊神祇般端庄的人影,嘀嘀的心跳声仿佛是——医院的监控器?

“我情愿死……情愿死……”心暗自祈祷,嘴唇微微动了动。

“神祇”沉沉叹惜,“唉——执迷不悟。需要忍辱偷生的时候,总是想到死。人若一心求死,神仙也救不了你。”

隐约感觉到一个小孩将什么东西挂在了她的腕上,遮蔽着光明的眼脸却愈发沉重如山。

“不堪忍时无生忍,不堪忍时如梦忍。舍利加持,诸佛与你同在!”

意识再次陷入混沌,距离越来越远,慈悲的男声如天雷闷响震撼着惶恐不安的心——

“无明障目,为贞为净为善所困,遂离道坦途……佛说:幻身灭,幻心亦灭;幻心灭 ,幻尘亦灭;幻尘灭,幻灭亦灭;幻灭灭,非幻不灭。譬如磨镜,垢尽明现,身心皆为幻垢,垢相永灭,十方清净。

她为贞,为净,为善也错了吗?佛不是一向劝人弃恶向善吗?

原本就没有善恶。活下去才是善行的胜利,就这么轻易的死了,岂不纵容了邪恶?输赢不在一个回合,人生没有绝路,回头是岸——何处不是彼岸?

此岸即是彼岸!

Karma……nbsp;;;Kali……

冥冥卡莉张开了媚眼,似梦非梦,似真非真。

被体内异常的迫切蛊惑,像狂躁的毒蛇一样摆动着魅惑的身体。抓烂了酥痒的皮肉,幻觉自己变成了一副血淋淋的白骨,散发着恶臭,钻爬着蛆虫。

拓拔丕像只如饥似渴的野狗,被蜷曲盘卷的媚色撩拨地魂不守舍,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困在她身上的绳。

“美人,把持不住了?”被她额前泛红的“第三只眼”俘获,生平阅女无数,无一人能与其匹敌。

女人慎重而急促的喘息,抚弄着自己几近燃烧的身体,“我要死了,要死了……给我,现在就给我……”

“方才那个女圣人呢?还不是低三下四地求本王?”

“就凭你腰间那只小耗?算了吧!”,极其不屑地在他小腹上挑逗似地踹了一脚,“我好想要,你听到没有?好想……去,再叫几个混蛋进来。你这大营里有的是年轻力壮的汉。”

“果然非比寻常。好,好主意,本王就依着你。”转头对着门外大喊,“来人啊,去把乞伏暮殳,宇矍二位将军请来。本王与两位将军情同手足,得了‘宝贝’自然要拿出来分享。难得这小贱人有如此雅兴,正好借此机会慰劳慰劳功臣。”迷离的眼折射出淫逸的凶光,狼爪拂过流畅起伏的纤腰直逼下腹,“还活着的话,本王尚可以你犒赏三军……”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08章 西秦遗孤殉情投湖

晃动的视线,妖异的烛光,眼前的一切变得张扬而扭曲。

“佛狸……给我……求你,求求你……”雁落羽万般迫切地爬向男人脚边,仰头望见的却是拓拔焘深情满满却又邪气十足的脸,“要我……佛狸……要我……”双手放肆地攀上宽阔的胸口,渴求一场夺魄销 魂的甘霖。

拓拔丕低下头,玩味十足地欣赏着女人的媚态,并不急于上手,歇斯底里地咒骂道,“女圣人,你的清高呢?活像只发 春的母/狗!别急,等下有你求饶的时候。”

雁落羽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涨满心头的欲望像无数只蛆虫啃食着酥软的骨头。亢奋的情绪一浪高过一浪,道义廉耻在无耻的逗弄下土崩瓦解,“救救我……给我……佛狸,我受不了了……”像个渴求毒品的瘾君,双臂颤巍巍地抱紧男人的脖。

完全没有注意到帐外猥亵的说笑,两名男兴冲冲地进了帐门,径自宽衣解带,急不可耐地加入了这场难得一遇的欲望盛宴。

拓拔丕猛然扭转女人的脖,在受邀者的面前展示着尤物潮红的俏脸,“来得正是时候,有只母  狗正在思春。”

两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诧异地互看一眼,愤然冲上前去扬起铁臂照着拓拔丕的鼻梁就是一套组合拳,“呸——瞎了你的狗眼,欺负到老们头上来了!”

“吉儿,吉儿,你醒醒……”乞伏暮殳一把扯下高悬的大旗包裹住女人燥热的身体,随手捡起地上的麻绳将小女人紧紧捆住,转头望向一脸凶相,放纵拳脚的宇矍,“住手!不可鲁莽行事。乐平王乃当朝重臣,打死了他,我等亦难逃一死。”

“你要我放了他?”赤红的双眼不可思议地望向对方,近乎神经质地大嚷,“吉儿是我未过门的妻,你要我放过他?”

“贤弟,吉儿已经为你死过一次了。一家人好容易才团聚,你还不知道珍惜吗?”

宇矍犹犹豫豫地收了手,木讷地站在原地,狠狠睨着鼻口穿血的拓拔丕赫然暴吼,“说,你没有碰过她?混蛋!你有没有碰过她?”

拓拔丕早已吓掉了半条命,一时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见鬼了,这女怎么会是乞伏暮殳的妹呢?他妹妹不是死了很久了吗?捂着疲软的下   身,胆战心惊地向后缩了缩,“没,没有。不要杀我……宇兄弟手下留情,留我一条贱命……”

“兄弟,你问他有什么用?先将这家伙绑了,等吉儿醒了再问个究竟。”暮殳抹了把络腮胡,食指朝拓拔丕点了点,“若有一句虚话,我定断了你那孙根!”

地狱的烈焰渐渐散尽,雁落羽感觉到周身强烈的酸痛。昨夜秽乱不堪的剧情在脑海不断重放,赫然张大了眼睛幻想着未知的剧情。

一张陌生的脸凑上前来,线条刚硬得像块石头。对方满眼喜色,欣然大嚷,“吉儿,你醒了?”转身推了推趴在案头昏睡的男,“乞伏兄,你看——吉儿她醒了!”

“你是?”落羽翻遍了记忆也没有一点印象。

“你连我都不认识吗?吉儿,我是宇矍,你好好看看,认不得了吗?”他做梦都盼着有一天能再见面,如今归来的爱人却一副拒人千里的样,难免有些伤心。

暮殳瞬间清醒,语重心长地插进话来,“妹妹,委屈你了……呵,不再复什么国了,原谅哥哥,往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个大胡又是谁呢?居然跟她叫“妹妹”。

复国——复什么国?印象只有《天龙八部》里的慕容复热衷于复兴大燕的皇帝梦。

鲜卑人,慕容氏,这家伙不会是慕容复吧?满心不安,任由自己胡思乱想:慕容复有妹妹吗?王语嫣?

呸,还段誉呢——呕死了!

转头看见墙根下绑得像粽似的拓拔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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