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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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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支起上身,生怕吵醒熟睡的帝王。下巴刚一离开汗涔涔的肩窝,就被来自脑后的大手压回肩膀,“难得清静,乖,多睡一会儿。”

“醒了么?”扬手把玩着下巴上长出的青涩胡茬,“时辰不早了,再不回营琅琊王会担心的。”

狼眼懒洋洋地张开一条缝,玩味地提起嘴角,“附近有亲军护驾,琅琊王尽可以高枕无忧。昨夜里若真有睡不着的人,多半是那位痴情公。”

“护驾?”用力揉了揉眼睛,“你不说,我都忘了。你确定随驾的亲军就在周围吗?”

“应该在吧……”仅凭猜想,心里不太确定。

“怪事!那锹风他娘是怎么进来的?没有被那些家伙发现吗?”隐约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不安地望向门外。

追逐着女人惶恐的目光,注视着遮蔽了视线的狗尾草。一阵轻风拂过,晃动着诡异的沙沙声。除非那队亲军已遭不测,照常理是不会放任何一个陌生人进来的。昨日只顾着琢磨锹风母,一时间忽略了如此重要的细节。沉默片刻,转头扳回女人朝向门外的小脸,“怕吗?某人的箭可能正指着朕的胸口。”

“习惯了。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就一直被莫名其妙的暗箭指着胸口。”一个激灵站起身,友善地伸出手,打算拉他起来,“到底什么人要杀你?我建议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上次被人追杀是在山的庙里,这次又是在庙里,真希望这地方也有间秘密的储藏室。”

温柔地拉住女人送来的小手,脸色从容不迫,“若有人想要朕的命,朕昨夜就已经死了。活到现在,足见对手不想杀朕。”起身整理着身上的锦袍,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你留在这里,朕出去看看。”解下腰间的龙佩,掏出怀里的印信统统塞进女人僵硬失措的小手,“一个时辰之后,若还不见朕回来。带着这些东西直奔东宫,交给太晃。”

刹那间触动了心底最敏感的部位,颤抖着嗓音质问,“拓跋焘,你这算什么?遗诏?托孤?我不去,我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过分激动,急于将手里的东西推还给对方。

暗咬侧腮,一把勾住她的后脑,“该死的,你根本不明白这些东西代表着什么?此乃拓跋族千秋万代的基业,朕把它们看得比性命还重要,你以为朕会把它们随便托付于人吗?之所以给了你,足见你在朕心目的分量。如果你愿意,甚至可以矫召自立……”凛冽的目光压迫着女人焦灼的眸,“朕不需要你为朕陪葬,如果要证明你对朕的感情,那就帮朕做完接下来的事情。”

“或许还有别的办法?”仰望着男人沉静的深眸,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眼下真的要分别了,甚至可能是生离死别,这不正是她求之不得的吗?

苍天啊——

幻想的分别始终伴随着一个两地相思的虚妄,人在天涯,她只当那个男人在万寿宫里久久思念着她。可他若真的死了,红尘两望的美梦瞬间化为泡影,她只能像《伽蓝雨》里的将军一样守望来生吧?

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雾亦如电。念念如梦,梦梦成空……

漫天的佛、菩萨,真的有来生吗?如果有,亦不过是黄粱一梦吧?

拓跋焘没再答话,只是轻笑着抚过她的脸颊。从容离去的背影瞬间与记忆的某个形象重合,紧咬着下唇甚至忘记了哭泣,几番犹豫,忽然冲出殿外放声疾呼,“该死的,不要再丢下我!不要再丢下我……”欲哭无泪,望着风雨飘摇的狗尾草喃喃自语,“Ggeorge,答应我,这次,一定要活着回来。”依旧无力阻止毅然决然的脚步,隐约看见沉甸甸的宿命将脆弱的草儿压弯了腰。

拓跋焘没有回头,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改变主意。记忆里这样的离别不是第一次,却又记不清上一回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奴儿,朕没那么容易死,朕是太平真君……

踏着杂草丛生的石阶出了寺门,谨慎躲闪,藏在倒在地上的半截泥菩萨背后四下张望。良久,未发现任何异常的迹象,隐在灌木丛前行百余丈,终于在泥泞的小路上现了身。

疑惑之时,潮湿的沙地上急促的脚步声自背后悄然袭来。赫然转身,嚓啦一声拔出利剑。

剑光一闪,两名亲军慌忙闪身。怔了片刻,连忙伏地叩拜,“臣等不慎惊驾,罪该万死!”

“是你们?”以为虚惊一场,心大石砰然落了地。稍稍镇定,明晃晃的宝剑铿然如入了鞘。轻轻抬手,释然说道,“起来吧,二位辛苦了。其他人都在这附近吗?通知诸位山门前侯驾,赶早回营吧。”

“昨日风雨交加,我等唯恐歹人趁虚而入,领命分兵把手,退离百丈,将这寺庙团团围住。”

“可曾见到一名民妇?”

“未曾见过。”

“见鬼了?昨日傍晚明明有位民妇冒雨去过庙里……”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83章 浮屠下的惊天反叛

拓跋焘打算尽快摆驾回营,传令随驾亲军山门外待命。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带着一名护卫回到了寺。

“奴儿,没什么要紧的事,一切安好,朕回来了。”举步跨进门槛,大殿里荡漾起长的回声。满心疑虑地环顾空荡荡的天王殿,扬起焦虑的嗓音,“落羽——落羽?”喃喃自问,“见鬼,哪儿去了?说好了一个时辰之后动身,该不会这么快就回了京城?”

糟了!

兵符印信若此时落在晃儿手里,他这个皇帝八成就得让位了。霍然转身,传令身后的护卫,“朕命你带一队人马直插小路,务必阻止‘军医’还京。朕即刻启程返回琅琊王营等候,截住了人速带来见朕。”

攒眉想了想,忽然觉得哪里不妥,“慢着,朕就在这里等。尔等上路之前,遣人回营多带些人手来此护驾。”心里依旧不解,锹风他娘究竟是怎样逃过重重包围的,莫不是有什么捷径?草深林密,值得细细搜索一番。

目送领命的护卫出了殿门,独自站在空旷的大殿里左顾右盼。照理说,她不会轻易离开,方才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低头沉思,忽然注意到地面上凌乱的碳灰,仿佛无意间被人践踏过。踢散的灰烬指向大敞的窗口,意外地发现上面还留着一个浅浅的靴印。

老天,该不会……

恐惧袭上心头,顺着足迹所指的方向飞身越出窗外。沿着青石小径仔细搜索,忽然发现那块碧绿的龙佩挂在浮屠石基下的枝条上。

不像是无意间掉在这里的,她到底想告诉他什么?绕着残断的三层石塔一连转了几圈,始终找不到入塔的大门。

入口在哪里?该不会是从上面进去的吧?扭头扫了眼匆匆赶来的几个亲军,随口命令道,“上去看看!看看有没有入口。”

几人争先恐后地爬上塔顶拔出佩剑乱戳了一通,面面相觑,失望地回禀道,“启禀万岁,此处皆是顽石,并无入口。”相继跳下塔身,拍了拍襟摆上的尘土。

拓跋焘手握龙佩,闭目冥思,“好了。让朕想想……”

她是想告诉他入口的位置吗?这里或许真如山的尼姑庵一样有个隐秘的储藏室……亦或密道?脑海再次为逃过暗哨的妇人画出个大大的疑问。

不对。昨日那妇人是朝山门外走的,这浮屠却立在废弃的寺院里。唉,顾不了那么多了,纵然挖地三尺,也不能放过任何可疑的线索!

提着宝剑折回方才那棵挂着龙佩的老榆树,挥手示意众护卫在此附近搜索。轻移脚步,踢踏着茂盛的藤蔓,忽然间发觉脚下的沙土弹性异常。“来人哪——”一边喊,一边在生长着大丛牵牛花的方寸间跺了几脚:空的?“这里,试试这里!”

“喏!”几人手忙脚乱地趴在草地上仔细寻找,不久便发现了藤蔓掩盖的砖石缝隙。拔剑撬开木盖,欣然禀奏道,“万岁,发现一处入口!”

“撬开!点亮火把,下去看看。”赶忙上前一步,探身望向洞口幽深的黑暗,沉声叮嘱,“务必小心,谨防机关。”

湿滑的石阶上震荡着凌乱的脚步声,赤红的火光照亮了地窖内的狭小甬道。侧身进入,眼前豁然开朗,堆积如山的珍宝闪动着刺眼的光芒。

“老天爷,想不到这佛塔下的地宫里藏着这么多金银财宝!”侍卫们七嘴八舌地感叹道。

万岁爷另有一番见解,“此浮屠绝非我皇家所造。何人藏宝于此,莫不是想拥兵谋反?”

“万岁,看这些箱!”两名侍卫抬来一口木箱,咣当一声踹开箱盖。

“啊?兵器!”众口唏嘘惊叹。

“上!”校尉一声令下,众人纷纷上前搬动大落的木箱。大量的兵器现身地窖,在幽暗的火把下闪着叛逆的寒光。

“看看这些兵器上有无铭?”拓跋焘心不在焉地瞄了眼木箱,目光直指地宫尽头的另一条甬道。一摆手,“你,还有你,随朕去那里!”

预感这座地宫还有另外的出口,很可能有人从这里带走了落羽。而搜寻的结果着实让人头疼,果然不止一个出口,分流的岔口就像个诡异而庞大的迷宫……

天杀的!什么人带走了他的奴儿?为了她,还是为了那些兵符印信?

而仅凭几人之力不足以扫荡这座迷宫,好在后续的援兵稍候就到。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弄丢了心爱的女人,却揭开了一桩惊天大案。是意图谋反之人掠走了他的爱人吧?脑海不由浮现出那袭瘦长的身影……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84章 隐藏在心底的卡莉

不出所料,雁落羽此时正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挟持,吃力地爬出令人晕头转向的巷道。天色虽然阴霾,双眼还是难以适应柔和的光线。

怎么,这个出口就在山门附近吗?不远处的草丛里倒着一尊残破的佛像。回忆起方才在地宫里看到的那些宝藏,以及甬道里蜘蛛网似的岔路,揣测这里可能是某个乱臣贼策划造反的隐秘窝点。而说起“乱臣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超级变态——乐平王!

“喂,是拓跋丕派你来的吗?”转身斜睨着面色黝黑的彪形大汉。

“少废话!既然知道是王爷派在下请姑娘去府里作客,还不快走!”狠狠推搡了一把。

雁落羽满心嗔恨,心里暗暗咬牙:拓跋丕,有种就杀了我!我雁落羽一忍再忍,你不要咄咄逼人。真是欺人太甚,本姑娘不是温顺的兔,是藏起獠牙的吐宝鼠。只要我有命活着,你的死期就不远了!

天出宫阅兵,几日未归;万寿宫里乌云压顶。

早朝过后,代君临朝的太晃拉着一张扑克脸,气势汹汹地来到安乐殿外。“常侍何在?本宫传他问话,速叫那奴才给本宫滚出来!”

守门的小厮去了不久,宦官宗爱高昂着下巴迎出殿外,高居御阶之上不冷不热地寒暄道:“小奴不知太驾到未曾远迎,请殿下恕罪。”举步下了台阶,轻摆拂尘,“不知殿下急着找小奴所为何事?”心里有七八成的把握,大概是私下里的那点猫腻走漏了风声。

“有人私下里告知本宫,常侍最近走了‘桃花运’。 别说本宫没提醒你,这禁宫之内可不是金屋藏娇的地方,夹着尾巴做人,当心背上‘**后宫’的罪名。”看在他与这阉货目前基本站在一条战线上,暂且不予深究,待除掉了拓跋丕,再腾出手来收拾他。

“这个……”笑容轻蔑而奸佞,“万岁私下里曾应允过小奴……太不必为了一个女人大惊小怪的。”世事无常,不再奢望爱情的时候,爱情却真的来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当日得救的贞贤会直截了当地爬上他的床。虽不能尽人事,却别有一番亲昵。他宗爱总算没有白活一世,大可以死而瞑目了。

身为阉宦,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地把一名宫女留在身边,自然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因为雁落羽,万岁爷八成很愿意听到他移情别恋的消息,甚至有可能把那女赐他为妻。

拓跋晃横眉一挑,森然冷笑,“呵,纵使父皇许了你一名对食。在京市井买卖营私又该怎么说?”

“小奴冤枉!太殿下听何人造谣?”自己做过什么,心里自然有数,想不到会有人在背地里窥视他的一举一动。

“绝非本宫无生有,望常侍好自为之。”点到为止,很庆幸抓住了对方的小辫。这阉货生性刁滑,一向不好对付,这下总该服服帖帖了。

宗爱胸一沉,砰的一声跪地伏拜,“小奴冤枉啊,望殿下明察……小奴恭送太殿下……”

是他错了吧?服侍万岁多年,他一直忠心办差,全无私欲。或许就因为他是个宦官,无欲无爱,无牵无挂。

怎奈无常作障,他终于等到了命注定的女人。可有了她,压抑的私欲便随之膨胀。一时间有了太多太多的幻想:他想要一大笔钱,之后恳请万岁爷恩准他带着妻辞行还乡,开几间店铺,再过继一双儿女,尽享天伦之乐——

万恶淫为首!淫戒一开,所有的罪业便接踵而来……

眼下该如何是好?

还是先找贞贤商量一下。万一东窗事发,切勿连累了人家。

匆匆赶回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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