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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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怎么样都行……”一个落入苦海的嗜毒者,一早就该把尊严那玩意儿忘了。
“不,作为惩罚——朕不会给你的。”对日前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冷冷地拒绝了她。
“求,求求你……是我的错,我的错……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乖乖的,保证?”她又一次背弃了自己。
大手用力提起她的下巴,“想朕吗?”他知道自己不该问,她很脏,很下贱,他不该对她再有一丝欲念。
“想……好想……”试图让对方高兴,不加思索地讨好对方。
“想办法让朕开心。”握着剧烈颤抖的小手压向下腹,另一只手在她濡湿的乱发上摩挲。焦躁地说服自己:无关留恋,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而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他在为自己开脱——他想她了……
萧竹顺从地伏在身下意图满足他的欲望,颤栗的身体却让她力不从心,“求求你,先给我……鸦片……我好难过……”
轻蔑一笑,满足了她。
恍惚之,她觉得自己被高高抱起,真真切切,却动弹不了。
直到被放入泉水,温暖的水流冲刷着她,惨白的小脸渐渐浮起羞愧之意。软软地躺了下来,柔柔地舒展着四肢,周身的粘腻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恶魔的声音无情地将她拉回了现实,“除了朕,容不得第二个人知道今天的事。之后,朕会赐你死。”拓跋焘站在池边,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
好想逃,此时的欢爱再也不是什么美好的事。他是在逼迫她,令人作呕。
他并不打算追,看着她爬出水池,继续着手头上的事,量她也没有逃出去的本事。
门被落了锁,心死的感觉,她欲哭无泪,紧紧的闭上眼睛——
认命……
暴虐的大掌除去了她湿漉漉的衣裳,彻底暴露了病态的瘦弱。按捺不住心底的憎恶,狠狠给了他一脚。当即得到了惩罚,被狠狠推入水,压向水底,险些溺死……
呛了水,大声地咳了出来。黯淡的笑容浮上他轻蔑的唇角,低头,痴迷地亲吻她。
无力推拒,耳边回响着邪魅的嗓音,“你好脏……好脏……得洗干净。”
逃不掉了,闭上双眼不看总可以吧!
无奈,敏锐的触感撩拨着干涸已久的欲望,也或许是因为鸦片的作用,异常强烈的渴望……
吻,好温柔,不似一贯的掠夺,濡湿的薄唇就像拂拭着一件稀世珍宝。然而一想起他的所做作为,胃便开始翻江倒海。被久违的臂膀紧紧抱着,爱着,周身渐渐燃烧起来……
他有些沉迷,她对他的给予总能做出令他满意的反应,平生御女无数,无人能及,“说你要朕……说,你想要朕……”
身体微微颤抖,脑袋里一个劲儿地说:不!然而出口的却是违心的话,“我……要你……”面色潮红,嘴唇宛若娇艳的桃花,悄悄告诉自己:那不过是因为浴室里的温度而已。
男人蛮横地挤进她的禁地,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咽,“睁开眼,看看你现在跟谁在一起?”大手覆上他的封印,放肆揉 捏着傲然挺立的蓓蕾,“是朕!”大手肆无忌惮地向下探去,她微张着小嘴,不自觉发出魅惑的低吟。
“说,你是朕的。”不厌其烦的问,和着每一次撞击。
她照他的意思重复着,看上去乐此不疲。
他拼命想要她记住给她快乐与满足的是什么人,她却在未经大脑思考之下脱口而出。
一次次的掠夺,一次次的撞击,她所剩有限的体力严重透支,吃力地攀附着冰凉的池岸。
指尖一一划过她周身的青紫,阔别已久的满足感——油然而升。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她,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以为自己疯了,一连两日将她囚困在浴室里。无休止的侵犯,无休止的掠夺。每一次进入都像发泄着怨气,抽身的时候已带着血丝,嘴里依然重复着那句,“你是朕的……是朕的……”
“我受不了了……好痛……求求你,放了我……”早已无力挣扎,双手被死死地压在头顶。
指掌固执地压向她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嘴里全是不堪入耳的言辞,“谁在抚弄你的身?谁人让你欲罢不能?”抽离了手指,迷离的目光将温润的春色尽览无疑,“贱人!”
“放了我?”苦苦的哀求,分明感觉到,失禁了。
“说你离不开朕。”鬼话——是他离不开这个女人。
“我……离不开你。”顺从,心里觉得恶心。
心底的冰山轰然崩落了一角,注视着她眉心细长的伤痕,“答应不再发朕的脾气,朕就放过你。”
“嗯。”拼命地点头,泪水再次湿润了眼睛。
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吻去泻下眼角的泪痕,“该死的,不要再想望儿的事情,你要孩,朕可以再给你——你还年轻,还可以生育。”
哽住抽噎,怔了片刻,忽然间放声哭号道,“不,再也不可能了……”胎儿在腹就可能会染上毒瘾,而她已葬了痴痴的心。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310章 慢性毒药放纵灵魂
又一次徜徉在鸦片制造的幻境,云开雾散,世界清静了……
萧竹虚软地倒在御榻上,舒展着胸襟,身放肆地横过他的腰身。这里是鹿苑的寝殿,监狱自然没法与这儿相比。
大睁着空洞的眼睛,数着梦境里飘过的浮云,轻声嗤笑,“呵,你——大魏国的皇帝,打算什么时候赐我一死?”
拓跋焘一脸嫌恶,没轻没重地给了她一脚,“现在就去死!”轰地坐了起来,翻身压上她的胸口,“朕之前说的是鬼话是气话,你好歹掂量掂量,过火的地方,忍着,别勾朕的火!朕说要上吊,你就往大梁上扔绳吗?”
“拓跋焘,我这辈都不会原谅你,更不想跟你在一起……你是个混蛋!无非是,看在鸦片的面上。”思维有些迟钝,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屋顶。
“见鬼!”他多少有些伤心。这匹母狼终于还是乖乖躺了下来,却是为病,不为情。
飘忽的目光略过眼前的人影,眸里根本没有他的脸,“你为泻欲,我为活命——交易!”
“只要能攥着你,用什么手段,朕不介意。”蛮横地包裹了微张的红唇,品尝着他的战利品。
“总有攥不住的一天……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死掉。”凌空飞舞的灵魂渐渐落回了身体。
“朕老早就说过,不准你死!”
“这个,你做不了主。服用鸦片就是在透支生命。把今后几十年的快乐和痛苦浓缩在一起早早用完。为了消除发作时的痛苦,不断加大服用的计量,最终因过量而死去。离开你,只是一转眼的事儿……”
神色迷离专心吮咬着高高仰起的下巴,因突如其来的一句赫然张开了慑人的眼睛,“毒药?慢性毒药?”之前,他并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满足她,给她提供鸦片,是在戕害她的性命吗?
“呵呵……”顺从体内特有的舒适感,翻身压上他的身体,“你跟鸦片有什么两样?爱你,钻心的疼痛,想逃,却逃不去。”蛮横地扯开他胸口的袍,放肆抚摸他赤露的胸膛,“来吗?我想了……”
并不兴奋,甚至有些厌恶,“朕知道,因为鸦片。”连日以来,每到这个时候她都异常的兴奋,说起来他才是供对方泻欲的人。
“你想我怎么说,讨好你?”小手一路下探,笑容有些嘲讽,“你忘了,我是秦王的女人。”
不爽,当下反客为主,霸道地闯入,“该死的,朕要了你,你是朕的女人!”
“你打算如何与秦王交代?”媚眼迷离,仅凭感觉的指引。以刻薄的语言挑战着他脆弱的神经。
“朕不欠秦王……是他欠了朕……是他胆大妄为染指了朕的女人!”愤怒夹杂着屈辱,强烈的撞击伴随着剧烈的抽搐,瞬间动了杀念。
“人是你赐给秦王的。金口玉言,反悔吗?宝塔寺偷情查有实据,你怎么对天下交代?说你用连日的宠幸惩罚我吗?因为审讯一个待罪的女在行宫勾留半月?拓跋焘,听我一句劝:杀了我,早晚一死,痛快一点。”
缓缓抬起埋在她胸口的脸,神色不逊而傲慢,“朕要的东西,纵使阎王也抢不去。万物有阴阳,一物降一物,朕不相信医不好你的病。”
“医好了,我就再不会像只狗一样任你摆布了。”双腿紧紧攀着他的腰身,借以提醒对方她并没有满足。
抚过盘在腰间的长腿,托起凌空高抬的香臀,“又在与朕挑衅?想要,就闭嘴!”
过分了解,一刀就能刺要害,“跟你丄床是件令人倒胃的事情,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温尔雅的男。”
狠狠咬着牙根,压回轻蔑的小脸,强迫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真遗憾,朕已送他去了前线,眼下说不定已经为国捐躯了。”暗暗想起司马宝胤走时他曾说,不准他死。十分后悔自己当初的仁慈。
嫌恶地推离了他的身体,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狠狠踹了一脚。
男人气急败坏地扼住她的脖,狠狠甩了她几个嘴巴,“朕不准你提他,不准提,甚至连想想都不许!”
泪眼朦胧,桀骜不驯地抹去泻下唇角的血迹,“你留的住人,留不住命,更留不住心!”
再一次被丢进了牢房,每次都是如此。那个男人根本不在乎什么感情,只是不厌其烦地亵渎着她的身。为了得到鸦片,她不得已屈从于他。像下贱的娼妓一样出卖着自己的灵魂。
萧竹被带走之后,拓跋焘渐渐平复了暴怒的情绪,随即陷入了深深的茫然——
因为鸦片,她真的会死吗?
违禁品——那究竟是什么见鬼的东西?
对方说的不错,他在这里勾留得太久了……
回銮的路上一直在思考着关于鸦片的问题,恍然发觉自己做错了一件事情。他轻易地赦免了秦王夫妇,那时他并不清楚这“阿芙蓉”的毒性。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311章 阴谋揭穿悔不当初
秋雨熬人,将树梢金黄的打落了一地,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拓跋焘懒懒地倒在榻上,托着装着阿芙蓉的药盒出神。
“奴才叩见万岁。”贾周疾步进了宫门,神色凝重,跪拜在屏风之外。
“回来了?”之前,他授命对方去市井间打听关于阿芙蓉的消息。
“启禀万岁,奴才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几个大食商人。鄯善吐谷浑连年战火,商路不久前才重新开通,许多商人到了于阗就卸了驼队上的货,不走了。”
“怎么说?”急不可耐地坐起身。
“说这‘鸦片’是这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东西,是用罂粟果的汁烘干而成。它安神、安眠、镇痛、止泻、止咳、使人乐而忘忧。大秦人称其为‘阿扁’,大食语叫“阿芙蓉”,后来,大食人又把它传到了波斯,波斯人称其为‘鸦片’。此物于西汉张骞出使西域时就传到了国,三国时的名医华佗就使用大麻和鸦片作为麻醉剂。”
“就这些?”听起来仿佛很不错。完全没有她说得那么可怕。不对,如果只是这些又为什么被当做违禁品呢?
“奴才心里也犯嘀咕。跟太上老君的灵丹妙药似的,被他们吹得都神了!私下里找了几个帮他们拉骆驼的苦人儿打听,您猜怎么着?”
狼眼一翻,有些怨恨对方在关键时刻卖关。
“那些人啊,都吃这个。”
“吃了,有什么不同?”
“起初时,的确有些神通。感觉神清气爽,有用不完的劲儿。可时间一长就不一样了,周身酸疼,萎靡不振。再往后就离不开这东西了,不吃就浑身难受,痛痒难当。”
“之后,就要加倍的吃,直到死。”
“万岁圣明。”
“圣明?马屁精!朕要是圣明早就该看穿恶人的把戏。”
“万岁是说秦王?”收了人的钱财就得与人消灾,贾周轻咳一声忙替拓跋翰辩解道,“秦王他原本不知情。”
“不知情?”怎么,连贾周都知道吗?忽然发觉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
“此事乃秦王妃一人所为,秦王他不比万岁知道得早。”
“哦?”
“秦王惧内,这万岁是知道的,府里的大事小情全都是王妃一人做主,秦王他就是个甩手掌柜。”绕过屏风近前回话,“奴才拼了脑袋说句肺腑之言,万岁不过是因为小皇受了伤一时赌气才将菊夫人赐给了秦王,连奴才这等愚鲁之辈都看得出来,何况秦王?”
拓跋焘心隐约有了答案,急于证实,继续追问道,“你这奴才,到底想说什么?”
“秦王他是个孝,这一年半载,他连侧室的门儿都没进过。奴才还听说,当初为了避嫌,秦王他索性以守孝为由,让菊夫人一个人搬去了为老太妃省亲而建的后宅。”
怒火直冲头顶,腾地一下从榻上蹦了起来,“秦王他——胆敢欺君!”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贾周并不知道万岁爷为什么突然发火,以为自己妄猜圣意,捅出了娄。
拓跋焘此时连肺都要气炸了,若非那句“夜夜求欢”,这半月以来他也不会做出那些残忍的事。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