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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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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初拔剑指着朕的样朕记忆犹新——因为那张‘梨花带雨’。你非同寻常的胆量和勇气着实让朕畏惧。”

“那个时候,我还不能确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现在认定了,怎么舍得杀你?”一个可怕的想法一闪而过:如果有一天他厌倦了,抛弃了她……

不,不会的!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47章 代罪祸水深夜闯宫

匆匆结束了一整天的宫外之旅,一路上刀光剑影让人触目惊心。回到宫里的时候已经是斜阳西沉了。拓拔焘决定在御花园的枯树林里喘口气,

“我二人得避过宿卫,从惊鸿轩迂回到寝宫的环廊,然后,跳窗进去。”貌似早已在心里盘算好了回宫的路线,“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我们,此时朕还在兜率宫跟老君下棋。”

“那我呢?别人问起,我该怎么解释?”他在兜率宫下棋,整整一天,她又去了哪里?

“你在寝宫里给朕护法。”极不耐烦地敷衍了一句。

“见你的鬼啦!我一直在寝宫里,你还有空上天下棋?别人一定以为我们一整天鬼混在一起。什么下棋都成了借口,舍不得下床才是实情。”没羞没臊的话一出口,下意识地摸了摸燥热的脸颊,“我已经很像‘祸水’了,你就不要再抹黑我了吧?”

“你不愿意背负这‘红颜祸水’的名声,那朕可就没有办法了。祸水就祸水吧,朕又不会下旨杀你,你怕什么?”天下的大事小事尽由他一个人作主,他若不点头,谁人有胆量碰她一根指头?

“你自是不会杀我,可有些人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呢。行像时那几个冒牌的和尚就是人证!”

“你怎么知道是冒牌的?那些沙门秃驴还有什么鸡鸣狗盗的事干不出来?”武周川畔佛塔下又是军饷,又是兵器;城郊佛殿里的隐秘之处藏着绑来的美女。见鬼的事一桩桩一件件袭上心头,不由越想越生气,“朕奉劝你好自为之,见了秃绕着走。一不小心就会要了你的小命!”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惊鸿轩廊下的阴影直奔安乐殿,推开临走时虚掩的窗户飞身一跃进了屋,“你发什么愣,还不进来?”拓拔焘站稳了脚跟朝屋外东张西望地小女人摆了摆手。

“哦。”小女人勉为其难,慌慌张张地爬上窗。祸水就祸水吧,祸水总比无故失踪挨鞭好吧?一旦让某些人逮着机会用家法,说不准真就一命呜呼了。

砰的一声跳进房里,门外忽然扬起一片喧哗,正是皇后赫连氏威仪的女声,“有人密报,乐平王买凶刺驾,据说万岁爷一大早私下出了宫。十万火急,哀家要证实万岁爷到底在不在这安乐殿里。来人啊,把门给哀家打开!”

雁落羽惊慌失措地提起男人的衣襟,声音颤抖着问,“怎么办?有人问,我该怎么说?”

“呵——”大手一扬,哗地一声裂开她胸前的薄袄,“说什么?朕一整天都在龙榻上。”话没说完便一个倾身跌进了温柔乡……

“啊……你慢一点……急什么……”衣衫褪尽的女人连同当初乔装的衣裤一同被胸襟半敞的男人裹进了锦被,“别吭声,闭上眼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夜里伺候朕。”

寇谦之奉劝无效,贾周和宗爱的声音隔着宫门此起彼伏,你一句我一句地奉劝皇后不可违背圣谕,一意孤行。

喧闹声乱作一团,但听轰隆一声巨响,数十名侍卫呼啸着破门而入。

灯烛未曾燃起,屏风后森冷的男声让人不寒而栗,“皇后是要逼宫造反吗?”

“万岁——”心一震,砰的一声伏跪在地:他回来了?!

趁夜闯宫原有两方面意图。如果他没回来,她得在第一时间控制宫内的大局,与乐平王里应外合。他若是回来了,她便要在第一时间将那成事不足的拓拔丕至于死地,“臣妾听闻关于刺驾的密报,不知是真是假,真真担心陛下的安危才不惜抗旨闯宫觐见……”

“皇后系听何人妖言惑众?大正月里,出的哪门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来人啊,先把乐平王府给朕围了,有道是无风不起浪,王府里不论亲眷还是家奴,一一给朕严加拷问!”并没有责怪皇后的意思,反而语重心长地赞美道,“朕知皇后一片苦心,只是搅了朕月宫求仙的美事……”

“臣妾听闻万岁去了兜率天与老君下棋,输赢如何?”见对方摆了摆手,释然站起身。

“被月宫的仙勾了去……”轻提嘴角,宠溺地瞥了眼窝在锦被里的小女人。

“嫦娥?”

“呵,捣药的兔精。”语调一片温柔,貌似在与龙榻上得宠的女谈情。转头望向屏风外的结正发妻,“朕先替落羽给皇后陪个不是。她身不适,刚刚睡着。失礼之处还请皇后切莫见怪。”

不是“书女”吗?什么时候变成“落羽”了。该死,不是个好兆头!

那“狐狸精”看似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德妃尊位空悬已久,万岁爷莫不是动了纳她为妃的念头?

一场噩梦才刚刚开始。已证实那小女人乃是西秦乞伏氏的公主,拓拔焘纳其为妃亦是名正言顺的事。两族原有亡国灭种的深仇大恨,仗着万岁的宠幸,那女人该不会想着报仇雪恨吧?万一再给大魏王室添个男丁,她这皇后的地位恐怕就不保了……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48章 残灯夜话欲立新妃

殿外的人声渐渐远去,一场虚惊,一切又回复了平静。

云雨初停,赫连皇后略显沮丧的神情依旧在雁落羽混乱的脑海徘徊,懒懒翻身揽着昏暗烛光下仰望屋顶的男人,“佛狸,在想什么?”

“册立德妃。”直奔主题,之前已经跟她提起过立妃的事情。

“德妃——不是在说我吧?不是老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愿意么?我才不要嫁给你呢,那就意味着三年五载都见不到你了。”被他娶进宫门的女人没有一个例外,眼下不都守在各自的寝宫里守活寡吗?

“一场大战下来,损兵折将,朕打算重用你兄长乞伏暮殳,这事由不得你使小性儿。”

“你爱用谁就用谁,关我什么事?我这‘御前书女’干得好好的,没想过换地方。”

“你也说了,是‘书女’,平日里伴驾侍寝名不正言不顺,难免让他人在背后嚼舌根。”

“你还怕被人嚼舌根吗?多新鲜哪!我这辈、上辈早就对此麻木不仁了。也或许我天生就是这么个下贱胚,情妇,情妇,上辈是情妇,这辈又是情妇。上辈遇见的是花街柳巷的黑帮头目,这辈又遇见个妻妾成群的五之尊。”不禁想起席乔政那张邪气十足的脸和那副跋扈而下流的口气,“妓 女见多了,千金小姐还是头一个……”那是她第一次躺在陌生男人的大床上,对方居然把她跟妓 女相提并论,简直混蛋透顶!

由此可知,一个男人这辈犯桃花,下辈依旧犯桃花,上辈的情债欠了一大把,这辈冤家准找上门来。毋庸置疑,她也是“债主”之一。

“朕三媒聘娶了你,八抬大轿把你抬进宫门。从此以后,你就是大魏的德妃,朕的夫人。”

“又不是做皇后,算什么夫人?”

“册封为德妃,当然是夫人。依周礼,一国之君当立一后,三夫人,嫔,二十七御妻,八十一御妇。德妃之尊,位比三公,这你还不满足?”

“真做了德妃,就得搬去别处住了!”小嘴一嘟,似有泪光在眼眶里打转,“我——舍不得离开你……”

“呵呵,朕当是为了什么?原来如此。”克制不住心底的狂喜,活像个初经情事的男孩,“如此,朕索性命人扩建惊鸿轩,依轩造殿,单独从御花园隔出来与安乐殿连成一片,好让你暮暮朝朝与朕长相厮守。”温柔揽过露出锦被的香肩。

“在御花园里大兴土木,不怕坏了皇城的风水?当心那些皇亲国戚,夫大儒联名弹劾你!”如果行得通,这到算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不是一心想要个皇儿吗?嫁给他,才能名正言顺地生孩啊。每一个女人都渴望着做母亲,她当然也不例外。

暗暗幻想着与他共同孕育出一个新生命,沟通着两人的血脉,作为美好爱情的见证。即便有一天他厌倦了,有了孩,她在这个世界上也就不再孤苦伶仃……

拓拔焘猛一翻身压上薄汗未消的身,“怎么样,动心了么?”

微抿双唇,成心卖了个关,“的确有一点动心,还得再考虑考虑。”

炙热的大掌滑过玉臂,覆上平坦的小腹,“说不定,已经有了……之前已经失去了一个皇儿,朕不要你再受一点委屈。身到底太弱,怀个孩不容易。”

满心不服,用力捏住他高耸的鼻尖,“喂,你老人家是在藐视我吗?我是天生的瘦,骨骼细长,又不是有病!”

“放开手!”眉头骤然一紧,语调却分明是纵容,“大胆刁奴,敢在阎王老头上动土!”掌心攀附着纤弱的腰肢迅速包裹了丰盈的花苞,“别光说不练,赶紧给朕养一个,朕也好找借口提起册立德妃的事。”

“大臣们能答应吗?我心里都没有一点底。”扬手环住男人的后颈,“朝廷上的几股强硬势力都被我得罪尽了。掌权的各位都不看好我,谁会赞同你册立我为德妃呢?”太晃向来对她不感冒,崔老头极延误沙门佛徒。拓拔丕看似要倒台了,暂且不做考虑。宫里的皇后娘娘,左右昭仪皆对她恨之入骨……

“这个不需你来操心,朕自有妙计。”还是那句话:欲先取之,必先予之。进退取舍之间,明眼人只需一个回合就能了解到他的心意。

“那一切就全权交给你处理了,我只等着你八台大轿把我抬进新房的大门。”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49章 寄情食盒爱之折磨

正月初,太拓跋晃开始总管百官事务。拓拔焘下旨书监穆寿,司徒崔浩,侍张黎、古弼尽心辅佐,商议裁决日常政务。凡上书给太时都要称臣,礼仪与所称呼的尊卑与侍奉天一致。

无事一身轻,连日来长醉不醒,睡了醒醒了睡,佳人在侧,云里雾里。    不对——

人呢?

仿佛抱着个绣花枕头……

极不情愿地张开眼睛,将怀里的枕头扔到了一边,懒散轻唤,“落羽,落羽……去哪儿了?”

当值的宫女疾步迎上前来,伏地回话,“书女她……”

“快说!”

“左昭仪一大早潜人为陛下送来些点心。书女接了点心,一个人拎着食盒去了假山上。”

欢儿……

拓拔焘的心像被什么撞了一下,隐隐作痛。帝王薄情,一尾金凤青云直上,他几乎把那个谪罪厨下的女给忘了……

遂令宫女服侍着换上便服,散着发,披着貂氅,信步出了神泉宫门,远远望见假山上的亭里衣袂飘飘的清影,暗自盘算着等下该如何开口。

雁落羽迎着彻骨的冷风,独倚危栏,兀自望着食盒里似曾相识的点心发呆:终究是不能回避的心结。当初因为树桠上的一窝雀儿不了了之,始终是要面对的。送点心的人用心何其良苦,料定他会为这笼绿豆饼念及旧情……

“一大早,当心着凉。”没留神,身后突然响起低沉而温柔的男声。

拓拔焘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要说出来的话彼此大概都已心知肚明。不论送食盒的人用心何在,他想赦免高欢儿,使其不必在屈身厨下,做回他的高嫔,哪怕是个御妻也好。

“左昭仪派人送来了点心。”小女人望着精美的漆木食盒,不曾抬眼。

“呵,一起尝尝。”尴尬一笑。

“你喜欢的,给你留着。我习惯吃素。”清楚地记得这点心是蕨菜鸡蓉馅儿。

“恼了?”女人的小脸上全无怒色,隐隐感觉到一股压力。

“为什么恼——因为做点心的人?”举眉对视着男人焦灼的眼睛,“告诉我,你是思念多一点,还是愧疚多一点?”

“呵,”嗤笑出声,“不说她。”急于回避敏感话题,顺手把食盒往一边推了推。

“赦免了她吧,你心里会好过一点。”

“真的吗?这是你的真心话?”满眼惊诧,将柔弱的身裹进温暖的貂裘大氅。

“如果我没有出现,你们俩现在可能很恩爱。如今,鸳鸯两散。我欠了她,夺了她的恩宠,有时觉得自己就不该出现。”

“要说欠,也是朕欠了她,关你什么事?朕变了心,要了你,朕不放手,你逃得掉吗?”不知不觉打开了话匣,语重心长地说道,“朕当初因为你的死一怒之下谪了她,如今你好好地在这儿,朕不忍看她长久屈居人下。朕欠了欢儿的情,而朕更怕伤你的心……”

俯仰相望,环住他挺拔的腰身,“佛狸,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才值得我去爱。赦免了她吧,我没你想得那么小气。只是从今往后有什么心事都要跟我说,不可以一个人憋在心里。哦,除了你的朝政。”

欣喜之下更多的是感激,深深吻上她眉间的“媚眼”,“晃儿自今日起开始主揆诸事,朕哪还有什么朝政?只剩下你,让朕牵心……”

“我也会做点心!”嘟起小嘴,扬起一脸甜美,活像个顽皮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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