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一王爷是妻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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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医时而诊脉,时而翻翻柳涵若的眼皮,时而看看柳涵若的舌尖,复又回到诊脉,周而复始,刘御医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只见刘御医拿出十二根银针,下针极快极准,封住了心脏周边的几个穴道,等完成后,才站了起来,朝逍遥王跪了下来。
“王爷,王妃所中的乃是二种剧毒,其一名为段肠散,其二名为五瘴毒,寻常之人无论服下哪种,都会七窍流血而亡,回天乏术,而王妃一次性服下二种毒药,许是药力相冲,形成了新的效果,王妃才能活到此刻。”
“可还有救?”逍遥王深吸一口气,问道。
“下官无能,救不了王妃,下官只能用十二根银针暂时封住王妃身上的十二个穴道,阻止毒素入侵心脏,但这方法也只能为王妃续五天性命,五天后仍旧逃不过一死。”
“别无他法吗?”
刘御医想了想后才恭敬的说道:
“王爷,下官医术不精,只能想出这方法为王妃续命,但王爷可以利用这五天时间去寻找江湖盛传的第一神医——鬼医,传闻他精通医理,对毒药更有研究,或许他会有办法救王妃也说不准,只是…”
“只是什么?”听到希望,逍遥王显得略微激动,催促着刘御医。
“传闻鬼医四处游走,没有固定居所,因此他的行踪也就成了一个谜,而且根据传闻,鬼医有一个怪病,他给人治病从来只求眼缘,不要其他!如若和眼缘,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阎王也别想在他手下抢人;若是趋于中间,那他会跟你赌一局,若赢他就治;但若是不和眼缘,他也不会和你多说什么,直接送你要治的人见阎王。也因此,许多人就算有病也不敢让鬼医来医治,就怕没病死,先被医死了。”
逍遥王静思片刻,复又问道:
“刘老御医,若是鬼医的嫡传弟子,你觉得可行?”
“即是鬼医得意门生,想必医术定然比下官高明,不妨一试。”
随即逍遥王便让王海火速去请欧阳子仁,而其他人则在卧室内焦急的等待着,翘首以盼,除了花霓裳,此刻的她拼命压抑着想冲上去拔掉那些银针的冲动。
时间在等待中缓缓流逝,一个时辰后,欧阳子仁出现在了水月阁主卧,一路上,他已听王海大致说明整个事情。
欧阳子仁看了眼难掩焦急的逍遥王,淡淡一笑,方才认真给柳涵若看诊,只是在接触到似有若无的脉象之时,他的笑容不复存在,脸色也变的极为难看,满脸复杂的看着逍遥王,欲言又止。
正文 37 无救?
逍遥王楚澈、小侯爷西门堂以及欧阳子仁,他们三人曾经多次出生入死,是可以托付性命的挚友,其间的情谊可想而知。在逍遥王的印象中,欧阳子仁对于治病从来都是极其从容,在别的大夫眼中或许是救不了的疑难杂症,可那些病痛在欧阳子仁看来,就好似芝麻绿豆小事一桩。
相交十年,逍遥王自认十分了解欧阳子仁,从未曾见欧阳子仁露出如此凝重的表情,这让逍遥王心里生起浓烈的不安,但仍强作镇定,满目希冀的问道:
“子仁,你尽得你师父真传,应该有办法的救的,是吗?!”
欧阳子仁看着逍遥王,不知该说些什么,相交这么多年,他又怎会不了解逍遥王楚澈,若非当年他亲眼看见自己母妃竟与别的男子在床上欢爱,又怎会养成他现在如此冷情的性子。
因为那次意外,逍遥王就有了洁癖,只要是他的东西决不让女的碰,包括衣服,因为在他眼里,所有的女子都与她母妃般水性杨花,放荡不羁。一旦有女的碰了,他就觉得恶心,会毫不犹豫的毁掉,也因此,欧阳子仁和西门堂曾经一度认为逍遥王会孤独终生。
而今,看到逍遥王如此在意床上女子的生死,这让欧阳子仁不禁想起前几天的事情,同样是女人,却是两种态度,两个极差。
那是一个午后,逍遥王突然出现在他的院落,二话不说,伸手便问他拿药,当时他只觉莫名其妙,多番询问,才了解事情的始末。
几天前,逍遥王既然破天荒的去扶了一个名唤高依依的女子,可却也因此事遭了秧,原来那天高依依一直赖在他的身上不肯起来,这让他浑身鸡皮疙瘩全起,事后好多地方还起了小红疹,奇痒无比,也因此,他才会来向欧阳子仁拿药。
当时欧阳子仁还取笑逍遥王:
“既然知道自己有洁癖,为何还多此一举,非得亲自去扶,这不是自己找虐么!”
而逍遥王则憋屈着回答:
“我怎么知道,当时看她穿了件紫色衣服,不知为何就想起了一个人,接着身子就自发的动了起来,谁知道…你以为我愿意啊!”
当天因为较忙,欧阳子仁便没多问,如今看来,逍遥王那天突然说的人,应该就是眼前的极恶王妃——柳涵若。作为挚友,欧阳子仁很庆幸看到逍遥王的变化,而造就这个变化的却是柳涵若,就冲着这点,他也不想说出接下来的话,他怕一旦说出来,便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另一个悲剧。
欧阳子仁眼神复杂,眼神来回的逍遥王与柳涵若之间穿梭,几经辗转,终于叹了口气,说道:
“澈,正如刘御医所说,王妃所中的正是段肠散以及五瘴毒,只是除却这两种剧毒,王妃还中了一种由曼陀罗花研制的慢性毒——醉花荫,此毒想必你也不陌生,前期毫无反应,若是连服七天,会形成猝死的假象。”
一听是醉花荫,逍遥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当年的事他又怎会轻易忘记,当年,他在不知不觉中沦为争斗的工具,就用此毒毒死了一个十分受宠的侧妃,只是他没想到,若干年后的今天,柳涵若竟也会中此毒,这算是报应吗?
“澈,你该明白,三种剧毒,无论哪一种,都足已致人于死地,也不知道该说王妃幸还是。,因为醉花荫的关系,另外两种剧毒才至今没有发作,而我能做的极限,也就是续她一个月的寿命!”
一想到柳涵若至多只能活一个月,逍遥王就觉得心痛到不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为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柳涵若三字已深刻于心。
所以他才会在看到一身紫衣的高依依之时出手相救,一切的一切皆因她也喜欢穿紫色衣服。而在看到柳涵若处于危难之时,他可以不计较任何代价,让她拿出凤佩,只为救她!
所有的一切,都在时刻叫嚣,他喜欢上了柳涵若,不知原因!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逍遥王看着欧阳子仁,认真的问道。
欧阳子仁坚定的点点头,心里却在说着抱歉:
澈,对不起,不是我不愿意说,只是如果我告诉你她还有救,以你的个性,必定会不惜代价去救,而你我十年情谊,我怎么也不愿看你为了她,放弃了这十年的隐忍换来的所有的一切。
澈,我知道她对你的重要性,自从她救了你开始,你便不时关注着她,甚至好几次偷偷跑去看她,你以为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其实不是,所有的我都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只是你可有想过,若是凤佩一出,你面临的将会是什么?
澈,放弃吧,趁现在还来得及,收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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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半路遇刺
逍遥王来到床边,左手轻轻握住柳涵若的右手,右手则轻抚柳涵若的脸颊,轻声的说道:
“柳涵若,本王还没准许你离开,你又怎能自主主张,本王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难得的和谐,并没有人敢出声打扰,沉寂片刻后,逍遥王方才抬头,看着欧阳子仁,坚定的开口:
“子仁,可有你师傅的音讯?”
“王爷,你该知道,师傅他老人家性格怪异,谁的面子也不给,就算找到,也未必就是好事,也许只会让王妃更快的送命。”欧阳子仁叹了口气,略带无奈的回答。
“本王知道,但是这也是唯一的出路!不赌的话,必死无疑,若赌一把,或许还有生还的机会,哪怕只有万分之一,本王也要试!”
欧阳子仁看着异常坚定的逍遥王,踌躇片刻,终于妥协,说道:
“好吧,既然王爷坚持,那子仁多说无益,师傅就在离此不远的云雾山颠,现在动身的话,大约三天便能到。”
“事不宜迟,本王这就让人准备马车,即刻出发!”
逍遥王一声令下,莫敢不从,不消一会,便已准备妥当,逍遥王轻抱起柳涵若,率先走了出去,欧阳子仁紧跟其后,就在这时,花霓裳突然拉住逍遥王的衣摆,柔柔的问道:
“王爷,丫鬟做惯了粗活,不了解王妃的习惯,怕到时伺候不好王妃,不如就由贱妾照顾王妃吧。”
许是因为太过担心柳涵若,逍遥王对于花霓裳拉住他的衣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略有深意的看了眼花霓裳,尔后淡淡的开口:
“跟上吧。”
此次出行,只为治病,逍遥王并未带随从,一行四人,逍遥王与欧阳子仁一路骑马,马车里只剩下花霓裳与昏迷着的柳涵若,就这样一切从简,出发了。
当车帘被放下的这一刻,花霓裳也不再装了,一改先前担忧的神情,痞痞的一笑,轻蔑的说道:
“柳涵若,本来还以为把你送进大牢,你也就不能翻身了,没想到你竟然勾引了王爷,还得到了王爷的承诺,本以为这次下毒总能把你弄死了,没想到还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又让你能多苟延残喘一个月,我事事精心安排都整不死你,可见你命还真够大的!”
“不过柳涵若,这也说明了,看来并非只有我想你死呢,呵呵,你敌人似乎比想象的要多,哈哈!柳涵若,就算你得到王爷庇护又如何,到最后终究还是难逃一死!哈哈哈!”
“柳涵若,说实话,我真的看不出你好在哪里,都到了这时候,王爷竟还对你不离不弃,难道就因为这张脸吗?呵呵,你说,如果我要是把它毁了的话,王爷还会这么对你吗?”花霓裳说完,还用指甲不断来回轻触柳涵若的脸颊,似在考虑从哪里开始下手最好。
眼看着花霓裳的指甲在脸颊边比划来比划去,而她下手似乎也越来越重,指甲所到之处脸顿时往里一凹,指甲印顿时显现,眼见她手劲越来越大,脸颊越来越红。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花霓裳像是察觉到什么般,抬起了手,突然跪倒在柳涵若身边,眼眶一红,悲戚的说道:
“王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只要王妃能好起来,贱妾愿意以命抵命。”
花霓裳边说还边抬手不断拭泪,跪着的身体很好挡住了他人的视线,逍遥王不疑有他,朝着花霓裳交待道:
“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你的任务就是保护王妃,外面的事交给本王解决,记住,是拼死相护!”
好一句拼死相护,花霓裳气炸了,她嫁逍遥王这些年,从未得到过逍遥王半点怜惜不说,如今却还要为了柳涵若,以死相护,难道在他的眼中,她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廉,只为了保护柳涵若而存在?
花霓裳看着柳涵若,更为气愤,恨不得将柳涵若直接丢出马车,可是她也知道,如若这么做了,逍遥王不会放过她,最终她的下场也逃不过一个死字,既如此,那她现在能做的仅有怒瞪柳涵若而已。
突然地,花霓裳像是想到什么般,笑了起来,只见她伸手缓慢解开了柳涵若的衣服,看着裸露在外吹弹可破的肌肤,她嘴角一勾,从头上取下金步摇,在柳涵若裸露的身体上四处涂鸦,看着一道道狰狞的划痕,花霓裳只觉享受到了报复后的快感,看着金步摇上沾着的血液,她顿觉兴奋不已,伸出舌头,舔了舔沾着金步摇上的血迹,邪魅一笑。
与马车里淡淡的血腥不同,马车外可谓真的是战场,数十个黑衣人有序包围着中间一紫一白两个卓越的身影。紫色衣服的逍遥王眉宇间透着不耐,下手也毫不留情,而白衣的欧阳子仁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即使出杀招也不改笑脸。
这样的人就好比一只笑面虎,试想,前一秒或许还在冲你微笑,下一秒就可能直接送你见阎王,谁能不怕,一时间尸横遍野,满目狼藉。
杀手头领眼见同胞死的越来越多,心开始慌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不断挥舞扇子的白衣男子,想要找出破绽,可当看到那诡异且变化莫测的杀招,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突然大声喊道:
“撤,快撤!他们是…”
只可惜杀手头领的话还未来及说完,欧阳子仁已悄然来到他的面前,扇子一动,就见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头领一死,杀手们都红了眼,对他们来说,头领是不一样的存在,眼见他死不瞑目,众人愤怒了,群起而攻之,欧阳子仁显得游刃有余,而逍遥王担心马车上的柳涵若,不段回头张望的同时还要应付拼了命的杀手,一时不察,手臂被砍中一刀。
这时,杀手中似乎有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