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吃完不许赖-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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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墨发高高束起,只用一根简单的墨色缎带绑着,耳鬓处的几缕发丝,在狂风中如蝴蝶一般轻舞着,更显得男子飘逸出尘。一袭墨色的长袍被狂风鼓起,猎猎作响。绝美的五官配上高贵的气质,男子俊逸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不是拓跋阙还会是谁?
此时的拓跋阙,正围着一堆柴火在烤鱼。这个男人长得实在太过出尘了,不愧为天启国的第一美男子,连围着柴火在烤鱼的样子,看起来也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上官晴一见拓跋阙,仿佛猫儿见了小鱼一般,笑容满面地朝着拓跋阙走去。
正专心烤着鱼的拓跋阙,突然感觉脊背一凉,那感觉,仿佛被什么野兽给盯上了,心中一阵发毛,待看清楚来人后,更是撇了撇性感的红唇,自顾自地吃起烤鱼来。
在拓跋阙看来,遇到像百里溪那样的无赖,就当是看见空气好了,直接无视是最安全的。
“太子殿下,我们还真是有缘,居然能够在此不期而遇。”上官晴没话找话开始努力搭讪,“太子殿下,你一个人吃鱼多闷啊,不如让我陪你一起吃吧。”
说完这番话,上官晴便毫不客气地拿起拓跋阙烤在火堆上的鱼,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拓跋阙停住了手上所有的动作,努力地吸气,告诉自己,没必要跟个无赖较真,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如果搭理“他”的话,“他”会更来劲的。
“太子殿下,你烤的鱼真好吃,从小到大,我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烤鱼。”上官晴见拓跋阙不搭腔,一点也不介意,马屁拍得那个顺口啊。
拓跋阙的唇角微微上扬,显然很为自己的烤鱼技术骄傲着。
上官晴吃了一会儿拓跋阙烤的鱼,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太子殿下,吃了你这么多的烤鱼,实在不好意思,要不这样,我去溪河里再抓点鱼回来,烤给太子殿下尝尝?”上官晴话音一落,一脸期待地望着拓跋阙。
“你也会烤鱼?”拓跋阙此话一出,便连忙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他是打定了主要不理这个小白脸的,怎么被她三言两语便撬开了嘴呢,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上官晴也不介意,拿起鱼叉便往溪边捕鱼去了。
一会儿工夫,上官晴便提着几条鱼走了回来,动作麻利地开始烤起鱼来。
“太子殿下怎么会来这里的?”上官晴一脸好奇地问道,“不会是跟踪我的吧?”
拓跋阙刚刚吃下去的鱼被活生生地给卡住了,进不去出不来,剧烈地咳嗽起来,上官晴连忙端起边上的一壶水,殷勤地喂拓跋阙喝起水来。
喝了几口水后,拓跋阙总算缓过神来,一脸不屑地盯着上官晴道:“百里溪,你给我说清楚,谁跟踪你了?就算是跟踪,也应该是你跟踪我才对吧?我在这里生了火,烧了水,还烤了鱼,你才刚到这里,我怎么跟踪你?”
“是是是,太子殿下,是我跟踪你,我天天跟踪你,我们全家都在跟踪你,你消消气,灭灭火,先尝尝我的手艺。”上官晴殷勤地将烤好的鱼递给拓跋阙,满脸堆笑地道。
拓跋阙本来不想吃上官晴的烤鱼的,但是又转念一想,这小子刚才吃了他那么多烤鱼,他吃点回来也是理所应当的。于是便毫不客气地一把夺过上官晴烤好的鱼,赌气地吃了起来。
原本,拓跋阙只是赌气吃那烤鱼的,谁知道一尝之下发现美味无比,于是便一口气将上官晴的烤鱼全给吃光了,吃完烤鱼后,拓跋阙怕上官晴会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连忙先发制人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这堆火就送给你了。”
上官晴满脸黑线,你堂堂太子,一堆柴火你也好意思送人?
“太子殿下,听说你是怡红院的大当家,我想用一万两黄金买你的怡红院,不知道太子殿下意下如何?”上官晴见拓跋阙要走,连忙起身问道。
“原来,你跟踪我是为了这件事情啊,那我劝你还是早点死了这份心,我是绝对不会将怡红院卖给你的。”拓跋阙闻言,俊脸一沉,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百里溪,还真是够厚颜无耻的,竟然连怡红院的主意都敢打。
上官晴无语问苍天,她真的没有跟踪他,真的纯粹只是巧遇,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才能让拓跋阙乖乖交出怡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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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气比较冷,亲们有空的时候可以多跑跑步,泡泡脚,对身体很好的哟~
第三十三章:不能相信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无论上官晴如何巧舌如簧,拓跋阙就是不肯答应将怡红院卖给她,最后的结局,自然是两人不欢而散了。
经过这件事情,上官晴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付拓跋阙,用语言,是根本行不通的,没点真材料下去,拓跋阙绝对不会乖乖就范。
夜色降临,上官晴随意吃了点晚饭,便早早地上床休息了,明日还要用蝶双飞为人施针,稍有不慎便会令对方性命不保,虽然蝶双飞是她发明创作出来的,但是,对精神力的集中,要求非常之高,所以,今晚的她,破例没有修炼内功心法,而是早早地便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上官晴先与雪瀚阳会和,然后两人再一起到皇甫迦的庄园与皇甫迦会和,最后,三人一起前往皇甫迦的师父所居住的地方。
自从昨天见到了上官晴之后,皇甫迦便整个活过来了,先前苍白的脸上也有了红晕,就连那满头白发,也被整齐地高高束起,不再像昨天那般随意地披在肩上。直把雪瀚阳看得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不是吧?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皇甫迦这么明显的变化,白痴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情了,他这是光明正大明目张胆地想要跟他抢晴儿了?太过分了!他好心好意帮他找神医,他倒好,竟然想挖他的墙角。等这次的事情结束后,一定要让这两人老死不相往来!
“迦,你师父不是一直定居在大宇国的吗?怎么竟然会到天启国定居?”雪瀚阳尽管心里恨得痒痒的,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一脸平静地问道。
“我和师父,虽说走遍大江南北,但是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大宇国内定居的。因为无论走到天涯海角,师父他始终放不下雁姨,而我,也始终放不下晴儿。然而,前不久,上官家却不幸被灭满门,自从上官家出事之后,我和师父便一起来到了天启国定居。”皇甫迦虽是说给雪瀚阳听的,但是黑玉般的眸子却偷偷地瞄向上官晴。
雪瀚阳见状,连忙将上官晴拉到自己身后,故作不经意地挡住皇甫迦的视线,恍然大悟地道:“这么说来,你和你师父从此后会长居天启国了,这真乃天启国百姓之福啊。”
“皇甫公子,我们要救的,到底是什么人?连我……你的师父都没办法救治吗?”上官晴可没他们那么多心思,整颗心单纯地琢磨着接下去要救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病人。
“师父的医术自然无人质疑,然而,蝶双飞这种施针手法,师父却从来没有尝试过,而那位病人,必须使用蝶双飞的施针手法才能活命,因而,师父对此也是无能为力。”皇甫迦耐心地解释道。
“蝶双飞的施针方法那么难啊,那为什么晴儿可以信手拈来,一点困难都没有呢?”雪瀚阳也终于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那是因为……”上官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毕竟,那么荒谬的真相,有谁会相信呢?也许,就只有皇甫迦能够感应得到了,因为他们曾经一起研发了很多种独门秘法,这种训练了不下千万次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娴熟针法,普天之下,就只有她上官晴能够与他皇甫迦配合得天衣无缝了,就连师父也不行。就说那个蝶双飞的施针大法吧,就算对方医术再高明,没有几年的配合训练,绝对做不到像她这样从容不迫,飞针似蝶的。这不但要靠天赋,更需要靠苦练,而且,是两个人一起的苦练,试问这普天之下除了她上官晴还能有谁?所以,皇甫迦怀疑她是合情合理的,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就算她拿个喇叭到处说自己是大宇国的上官晴,恐怕人家也只当她发疯了。
“都说了她是大宇国的上官晴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皇甫迦一语道破“天机”。
雪瀚阳闻言,想都没想便焦急地猛摇头,语气坚定地反驳道:“迦,枉你为一代神医,这么荒谬的话,你竟然也说得出口?”
其实,雪瀚阳并非完全不相信,只是,他根本不敢去相信,也不能去相信。
大宇国的上官晴,那可是赫连惊宸的太子妃。虽说同样是太子妃,但是大宇国的这个太子妃却是不一样的。据闻,她与赫连惊宸从小青梅竹马情深似海。就连之前盛传的赫连惊宸另立太子妃一事,也完全是大宇国的皇帝赫连信楠自己瞎颁布的,怡红院早就得到消息,赫连惊宸闻讯后,当即赶回皇宫,与赫连信楠大吵了一架,坚决否认这门婚事。只是,有一点非常奇怪,照理说上官晴死了,赫连惊宸不是应该痛不欲生吗?怎么好像并不是那么悲痛,反而像是在秘密进行着什么重大的事情似的。是什么样的大事,竟然会比自己最爱的人去世还要重要?可惜,无论怡红院动用什么手段,都无法查探到赫连惊宸到底在秘密进行着什么大事。
“皇甫公子,此事非同小可,今天我就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我不跟你计较。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总之,类似的话,绝对不可以再说。”上官晴一脸严肃地道。血海深仇未报,她怎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若是被赫连信楠知道了,以他宁可错杀一万,不可使一人漏网的残酷个性,肯定会不择手段将她给灭了的。
“嗯,晴儿放心,我会把这个秘密深埋在心底的。”皇甫迦信誓旦旦地道。
这话说得,闻言,上官晴和雪瀚阳均一脸不赞成地摇摇头,却也不愿意再谈论这个话题了,就怕问题越谈越多。
三人边走边聊,转眼到了皇甫迦师父所居住的庄园。
一进入庄园,想想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师父了,上官晴紧张得连双手都沁出汗来了,十个手指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再握紧。
“晴儿,你是不是生病了?”雪瀚阳一脸关心地问道。
“晴儿,我为你把把脉吧。”皇甫迦明知故问,还趁机想要揩揩油。
上官晴双手往衣袖中一缩,面上表情无辜至极,美眸中皆是真诚:“今天天气好热啊……”
雪瀚阳和皇甫迦闻言,望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彻底风中凌乱,晴儿的这个借口,貌似彪悍了点,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晴儿竟然说天气热……
就在三人各自纠结之际,一道蓝色的身影从三人的对面走来,男子身材高大魁梧,彻底颠覆了一般大夫的形象,但见他头戴方巾,身穿长袍,看似书生的穿戴之下,却是虎背熊腰,内力深厚,健步如飞,绝对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武学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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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大哥!!!
一见到来人,皇甫迦连忙上前迎接。
“师父,这位是我最新结交的好友,百里溪,‘他’的蝶双飞不在徒儿之下,有‘他’帮忙,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皇甫迦激动地拉着上官晴介绍给自己的师父。
一路走来,上官晴再三强调,当自己身穿男装的时候一定要称呼自己为百里溪,否则就与他们绝交,所以,雪瀚阳和皇甫迦再不敢对着外人称呼她为晴儿了,即使,现在,这个外人是自己的师父。
那书生打扮的男子闻言,虎眸中射出一道精光,吃惊地道:“蝶双飞?怎么可能?为师找了那么多同行,都没人会用蝶双飞,即使好不容易学会了,也根本配合不了你的速度,就连为师,练习也有段日子了,也根本无法配合你的速度。这个奶娃子能行吗?能配合得了你的速度吗?”
“行行行!师父,你就别担心了,徒儿办事,你放心,我们先进屋再说吧。”皇甫迦拉着自己的师父林中鹤朝着庄园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回头向雪瀚阳和上官晴招招手,示意他们赶紧跟上。
雪瀚阳和上官晴见状,连忙跟上。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皇甫迦与雪瀚阳成了至交好友,所以,对于雪瀚阳,林中鹤是见过几次的,可是,这位身穿男装风流倜傥的上官晴,他却是第一次见到,为了谨慎,他加快脚步,想偷偷地跟自己的徒儿多说几句悄悄话。
上官晴和雪瀚阳都是人精,知道此时此刻,对方需要私人空间来消化一下这个惊人的消息,所以,故意与他们拉开一段距离,好让这对师徒能够有时间好好沟通一番。
“迦儿,你没被人骗吧?这个百里溪,年纪这么小,靠得住吗?性命攸关啊。”林中鹤不放心地在皇甫迦耳边低语道。
“师父,所谓骗子,不外乎就是骗财骗色,骗财绝对不可能,‘他’从没跟我要过钱财,骗色就更荒谬了,就凭‘他’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