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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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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他愤怒不已。
  她跪在他的面前央求道:“殿下,给妾一个儿子吧,妾就想要一个儿子。”
  “本王给你一个孩子,能否是儿子就看你的造化。”慕容恪丢下这句话走了,一月后,李洛玉并没有怀上,他兑践承诺与她欢好,那不是欢好,是他疯狂的发泄,在她痛苦欲昏之时,她听到他唤了声“兰儿”,即便是现在,太子宫任何一个
  女人也比不过周素兰。
  他让李洛玉怀孕,也是因着寿春长公主的情面,李洛玉刚嫁入太子宫的日子,寿春长公主三天两头往凤仪宫去,说慕容恪不召妻妾侍寝,说的还不是李洛玉没得宠。
  慕容恪为堵住寿春长公主的话,曾有一月专宠李洛玉,李洛玉的肚子倒也争气,次月就听说癸信延后,着太医一诊脉,便是胎脉。
  李洛玉怀了孩子,慕容恪便不再传她侍寝,只让她在太子宫里将养,可李洛玉一心想当太子妃、皇后,虽是良娣,却变着方儿地讨好皇帝、皇后,就想借着他们做太子妃。
  寿春长公主也不是个闲得住的,时不是与李洛玉出些主意。
  周素兰死了,他的心也跟着死了。
  他对身边所有的女人都是冰冷的。
  皇后为了缓和与太子之间的母子情分,在宫中挑了三个容貌酷似周素兰的美人送去,但他却冷冷地道:“无论再像,你们到底不是她。”隔日,他把人送还给了皇后。
  皇后当时气得凤颜苍白。
  送来的太监还道:“太子殿下说……说……若要硬将她们留在太子宫,回头太子就赐她们一人一碗鸩酒。”
  皇后不把人收回去,三名美人就唯有死路一条。
  有的人因心仪之人死了,可以寻上替身,太子倒好,便是替身也不要。
  慕容恪快步而行,只听有人唤了声“太子殿下”,回眸时,却是一脸落漠的池聪,一袭素袍,神色憔悴。
  慕容恪道:“池聪,你回京了?”
  池聪不是要成为江南首富么?
  池聪低着头:“是大表哥写信叫我回来的,江南那边往后就由四表哥负责了。”
  他比顾四要聪慧得多,生意也做得活络,顾四是顾浩的同母弟弟、顾谦的嫡次子。池聪颇得顾谦父子的欣赏,便是慕容恪对池聪也是赞赏的,姨母池太太有两子一女,两个儿子都有才华,池睿为情所困,不知所踪;池慧由皇后做主许给了中军都督的嫡长子为妻,婚后夫妻还算恩爱,因这联姻之举,皇后倒替太子拉拢了中军都督。
  慕容恪沉声道:“出了何事?”
  池聪眼睛一红,面露悲伤,:“我大哥……没了。”
  “没了?”慕容恪惊问一声,“不是说他失踪了么,怎会没了?”
  池聪眼里有泪,却不让自己哭出来,他们家就只得两子,池睿没了,他不能再留江南,得回到京城,承欢寡母膝下。
  池太太顾词因池睿的死,现下病卧榻上。
  池聪便讲了池睿这两年失踪,原是秘密跟了雍王夫妇去了肃州,雍王府被西凉贼人夜袭,池睿为护温彩被刺客重伤而亡,尸体已经威武镖局辗转送回京城。
  慕容恪更是吃惊:“池睿喜欢的人是雍王妃?”
  池聪点头,“是,当年大哥在畅园偶遇玉郡主,对她一见倾心,后来大哥在畅园马场赛马,拿命一样的拼,就是了为了引起玉郡主的关注。他很喜欢玉郡主,也曾说过要娶她为妻。
  可那时,舅母、姨母和母亲都不许,玉郡主不是我们池家可以肖想的……谁能想到,大哥竟情陷如此,他因玉郡主去江南,便自请去江南;因她回京,不顾舅父和表哥安排,执意回到京城,哪怕是入金吾卫做一个小小侍卫也甘之如饴……”
  池睿似乎就为温彩而活,因为温彩一再改变自己的行事风格。
  却又因温彩的“真凤命格”,不敢表露自己的真心,一直在用心地克制,他的退让,是为了家人的平安;他的爱情,却是因温彩而生而灭。
  慕容恪听罢池睿的事,心下一阵感动。
  慕容恒是知晓把握的人,他一早察觉到异样,便主动出击,道破自己的心意,请求慕容恪的成全。他更懂得珍惜,为了温彩,不顾一切,只愿唯她一人。即便是慕容恪自认也做不到,当他明白情为何物时,那个他爱、也爱他的女子却死在后宅的争斗、算计之中。
  就连池睿的痴情也令他动容。

  ☆、第318章 心结

  第318章心结
  肃州雍王府。
  慕容恒闷头进了偏厅,坐在太师椅上,眼睛却盯着抱着碗自己吃饭的慕容标,早前弄得满脸满身都是,近来倒有些模样了,一匙又一匙地往嘴里喂,看着那笨拙,却又一脸凝重的慕容标,让人心头一软。
  慕容恒伸手道:“瑞临,过来!”
  慕容标站着未动,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地望着慕容恒。近来父母有些奇怪,慕容恒不去温彩的内室,温彩也不大搭理慕容恒珂。
  慕容恒恼道:“你娘呢?”
  慕容标答:“花房。”干练而简单,只吃着粥,很快就把一碗吃完了,麻嬷嬷进来给他洗了手和脸阕。
  双双没在,青莺也没在,这屋里就剩麻嬷嬷和两个太监,他们是留下照顾慕容标的。
  他们夫妻闹别扭有一个月了,不为别的,慕容恒就因为池睿的事与温彩闹上了。
  他是偶然间听三顺儿提起池睿的事,他从来不知,温彩在那之前,曾想嫁给池睿,而池睿情系温彩,最后也是为了护温彩而死。
  慕容恒想到这事,如刺在喉,怎么也不舒坦,若池睿活着,他自是要争一番,可这人却死了,还是为了保护温彩而死,他如何与一个死人去争。
  想着自己心爱的妻子与另一个人男人曾有过一暖/昧,他越想便越不舒服。
  他的女人,无论是身还是心,就算是灵魂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那日,他问她:“温顺娘,你说句实话,你心里是我还是他?”
  “慕容恒,你无聊透了!这些天翻来覆去的问,你不烦我还烦。池睿是为我而死的,且不说我与他之间如何,仅凭他救了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你就该感激他。”
  池睿救了他们母子,慕容恒就该对池睿心怀感恩,而不抓住池睿与妻子的暧昧不依不饶,非让温彩给他一个说法。
  “天晓得我不在的时候,你与他有没有见过。怎的如此巧,他早不出现,晚不出现,你遇上刺客,他就从天而降。温顺娘,你给我说清楚?如果你没嫁给我,是不是就要嫁给他?”
  温彩第一次发现,男人也有吃飞醋的时候,而慕容恒更有不可理喻之时。
  池睿死了,她心里难受,他不安慰她,还吃池睿的醋。
  她说那些话,只是让池睿安心,是想让池睿知道,她曾经心里有过他。
  如此,也算是对池睿两世真情的回应。
  可慕容恒倒好,非抓住她曾等过池睿上门提亲的事不放,认为她不爱他。
  温彩被他吵得烦,不理他,更不想解释。
  她在花房里忙碌着,手里拿着剪刀,修修这株,弄弄那棵,又喷了水,看着一盆盆长势喜人的花木,她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这几盆月季可以移到后花园了,照我的草图移栽。让花匠明早就种好。”
  双双应声“是”。
  雪雁没了,双双落漠了好一阵子。
  温彩并没有再提大丫头,但她出门更爱带着双双和青莺。
  麻嬷嬷除了帮衬打理后宅琐事,还多了一项:照顾世子慕容标。倒也不累,还有两个一等丫头帮忙,有时候四财、五羊两个也会帮忙。
  慕容恒铁青着脸进了花房,一眼就望见忙碌的温彩。
  她与他解释一下,安慰一下他,或者告诉他一句“我爱的人是你”,她会少块肉么?可她就是不肯解释,甚至不愿与他多说话,她越是不说,他对自己越没信心,他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她的心里到底是他重要,还是她更在意池睿。
  她一直在等池睿去温家提亲,却一直没有等到。
  而他却缠住了她,她嫁给了他。
  是不是说,如果池睿去提亲,她就不会嫁给他了。
  她选择他,是因为池睿先放弃了她。她的心里,第一选择是池睿,他只是她的第二选择,想到这儿,慕容恒心如刀绞,寝食难安,他爱她入骨,在她心里,他却只是个第二。
  他轻咳一声,盼着她抬头望上一眼,偏她仿若未闻,只埋头忙着自己的事。他再咳一声,温彩依旧在忙碌。
  她正在侍弄几株千瓣碧桃树,这是她来西北的那个冬天新嫁接的,这桃树并不结果,但开的花很好看,是作为花卉般栽植的。她将桃树种在大花盆里,如今这桃树长得更好了,一丈许高,主干有慕容标的手腕般粗细。
  温彩道:“双双,千瓣碧桃可以移到后花园了,不过这阵子先不要移,等到中秋后再移。”
  双双应声“是”。
  被她忽视的感觉很不好,慕容恒又轻咳了一声。
  双双与青莺吓得立马从花房落荒而逃,可不能犯了这煞星的忌讳,三丈之内除了王妃,不能有任何年轻女人呆在他的范围之内。
  温彩方才将视线投了过来,他穿了一袭银灰色的锦袍,上头绣着祥云暗纹,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很快,温彩的脸微
  tang变:“你这锦袍哪来的?”
  他得意地弹了弹,“自然是女人做的。”
  光让他一人吃醋,也是让她尝尝吃醋的味道。
  她的女红不好,可这件锦袍的女红却是极好的,虽不能与针工局相比,但也是百里挑一的好针线。
  她可以与池睿那般,他为甚不能再有个什么女人?
  温彩微敛了一下双眸,缓步走近慕容恒,从上到脚地打量了一番:“袍子不像是你的,倒像是你从哪儿借来的,短了二寸,腰上肥了些,还有那领口开得也太开了些,可见这袍子的主人应比你矮,比你胖。我说阿恒,就为了池睿你就和我闹,你不是瑞临。”
  慕容恒原是得意,被她毫不留情地点破,四下一扫视,反现这花房就只得他们夫妻,要是被下人听了去,他实在太丢脸了,这么大的人,居然像个孩子般地玩闹。他不由恼怒喝道:“你还敢与我提他,你今儿不说清楚,我……我和你没完。”
  “没完?”温彩淡淡地盯着他,这男人的心眼也未免太小了些,就为了一个死去的人非和她闹,“又问我在乎你还是在乎他?”
  “是,非说不可。”
  温彩很不想理这男人,可这一个月三天两头的闹,“我若不答,你将如何?”
  “非答不可!”
  好霸道的话。
  温彩笑微微地道:“你早前吃你儿子的醋,现在又吃死人的醋,你……也不嫌累得慌。”
  不要拿他的话当无聊,他是认真的。
  天晓得,一想到池睿,他的心如猫抓挠似的。
  他不是小心眼的人,只是想知道,他在她心里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他爱她、在意她,这有什么错,可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全然不管他的感受,还因池睿的死伤心了一场。
  他才是她的丈夫,他活得好好的,她凭什么为别的男人伤心。
  他感觉自己被她忽视了,所以他一定要问个明白。
  还不等她笑出来,他大吼一声:“你不说清楚试试。”
  温彩将手一伸,一把扯住他的锦袍:“说!这破衣服从哪儿弄来的,还什么女人给人做的?瞧瞧这尺寸,一瞧就不是你的,你该不会被哪个女人给骗了吧?”
  她原不想理,但不能不说了,今儿能借别人的衣服穿在身上,明儿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事来,上回便抹了些女人用的脂粉在身上,结果被她给识破,他原就不是喜欢脂粉的人,偏故意沾惹女人香味。
  “本王风流倜傥,相貌英俊,想给本王做衣袍的女人能绕肃州城排三圈。”
  温彩走近,用手凿点他的胸口,因是夏天,他穿得单薄,被她一点又酥又痒:“喜欢你的女人绕肃州城三圈啊,你的本事大了。”
  几年夫妻,还有前世的记忆,她在他胸口一点一揉,慕容恒浑身痒得难忍,如同有千万只虫儿在爬一般。
  “把哪个臭男人的衣服穿在身上,跑回来哄我是别人给你做的,恶心死了,浑身上下都是其他男人的味道,本王妃闻惯了你的味儿,你突然带着其他人的味儿回来,说!你是不是玩分桃、断袖的玩意儿……”
  分桃、断袖……
  他可是正常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他从来只喜欢女人,才不会喜欢男人,而且他只喜欢一个女人,便是他的妻子。
  这衣衫上真的有别人的气味?他垂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是说这袍子是新的,从未穿过,怎么会有别人的气味。
  待他回过神,就看到温彩那得意的眼神。
  没味儿,这分明就是她在试他。
  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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