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痞妃:绝杀江山美男-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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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黑烛睡冥床(3)
话说,自从纵横这流氓界n年以来,流蔓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被个更加流氓的家伙给吃住了。
“我不会喝酒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没地儿走的时候,那就是以退为进了。
“没关系,这里没别人,喝醉了也不要紧。”
潜台词赤果果的告诉她:醉了有他收拾惨剧,打扫战场,根本不用她来操心。
“喝醉了我会吐的,吐你一身就不好了吧!”压低声音,她一副心惊胆战的神情看着他,“你看吧,你一身锦衣华服的,万一被我弄脏了,多可惜啊!勤俭持家过日子,这银子……”
“我说你屁话怎么没完了?喝不喝?不喝,我倒了就是,你给我直接滚蛋!”凶恶的男人,递过一个黑色的茶杯,绝无半分商量的余地。
特么的,连交杯酒都用黑色的杯子???有这么恶心的新郎官吗?
可问题是,这么个恶心的新郎官她居然都能忍受?
更恶心的是,她居然厚着脸皮接过来了。
能不接吗?不接这酒,不收了她,万一把这一辈子搞砸了,凌哲要发怒不说,连夜倾城和轩辕昊天估计都不会轻饶了她。
这是关系到一辈子的原则问题,就算那两个家伙再怎么宠她护她,这件事情上,也绝对不会允许她胡来的。
“喝了!”说完,他一饮而尽,然后眯着眼缝,带着浓烈的威胁气息,恶狠狠地盯着她,“三!二!”
“一”还没说出口,她已经非常自觉地仰头,一杯酒就这么下去了。
说她不会喝酒?这女人好意思撒谎不打草稿吗?宁北辰冷笑着,心想你多少小九九,本公子心如明镜。
穿越过来之前,她是干什么的?特工!特工不会喝酒?说出去谁信啊!
“这什么东西?”捂着嘴巴,她的眉头皱起,味道不对。
“呀!”宁北辰故作惊慌,接过她的杯子,仔细看了又看,吞吞吐吐地说道,“完了,我弄错酒了……”
“什么!”这下把她吓得不轻!“这么重要的东西,你都能弄错?我说孩子,你别玩这样的事情好吗?会玩死人的!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东西啊!”
千万别是毒药!不然,她一定阉了这个兔崽子!
“好像……”他嘴角轻轻扬起,露出邪恶的笑容,“里面放了……”
“到底放了什么啊!”她急得很,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会在酒里做手脚,不由得一阵娇怒,“宁北辰,我警告你,你若是敢毒死我,我就把你砍……”
想说把他砍成一段段的丢锅里煮了!
这话还没说出口,只觉得心口一阵滚烫的气息涌向四肢,随即全身上下都开始不可遏止的浸透在热浪中。
“宁北辰!”双眸缓缓变得无比娇美,带着朦胧诱惑的气息,双颊红扑扑的犹如时刻待人采摘的佳果,把宁北辰看得险些傻了眼。
“没事没事,就是放了点调剂品而已。让洞房花烛有点味道啊!”
反应过来,他随即乐呵呵地笑开了。
尼玛的!敢让她喝合欢散那样的迷情药!
这个男人……
流蔓已经浑身燥热难耐,她恨恨地瞪着宁北辰,“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下流的!洞房花烛夜,对自己的新娘子下药!”
“说了,调剂品嘛!放心,我的酒里也有,咱俩扯平了!”
说着,他一步跃进将她拥入怀里,袭面而来的热气让她瞬间明白,这家伙也好不到哪去。
这样的日子,他都敢下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嘛他?
“放心,很快就没事了!”
贴着她的耳畔,男性的温柔气息,让流蔓顿时软在了他的怀里。
特么的!
什么药!药性这么快,这么猛!
她不是百毒不侵的吗……怎么回事……
迷迷蒙蒙中,她身上的衣裳,开始一件件脱落。
☆、洞房黑烛睡冥床(4)
一阵清凉袭遍全身,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下一刻,温暖而火热的胸膛已经将她紧紧拥住,深吻紧随而至。
只觉得身子里四处窜动的热情,让她忍不住抬头回应着他的索取。
男人的双手,轻轻游走在她的身躯上,随着手上力道的加重,他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浓重。
“蔓儿……”温情的呼唤响彻在她的耳畔,而她却已经意识迷离,完全无法回应他。
吻遍她的脸颊,来到她洁白如玉的身前,他不禁看迷了眼。
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那黑色的棺木里,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熊熊燃烧的欲|望。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这般诱人的模样,一时之间他竟不知从何下手才好。
轻柔的烛火,在这墓室里缓缓跳动着,烛光流连在她的身躯上,映衬着她的肌肤越发娇艳欲滴。
“蔓儿……”呼唤着她的名字,他再度吻着她。
“不要……”突然之间,她猛地推开了他,半坐着倚靠在棺木边,脸上突然写满泪痕。
长发凌乱地垂落在身前,她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你别过来!”
“洞房花烛,你让我别过来?”冷静下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却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他很清楚,她体内的药性已经发作,方才还好好的女人,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
“北辰,你能不能发自内心地,回答我一个问题……”抬起头,她绝美的容颜越发红艳,眼眶中溢满雾气,“我脏么……”
“混账!”宁北辰扑过去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心疼不已,“哪个王八羔子敢这么说我的蔓儿,老子砍死他!”
他本来就是魔族升仙,想让他做到如夜倾城那般好修养?抱歉!惹急了他,他是绝对会把那人的祖宗十八代全部从棺材里挖出来,鞭尸解恨不说,搞不好还会将这些死人的魂魄都搜出来,再虐杀一遍。
“北辰……”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她下意识地搂紧了他,“没人这么说我,是我自己这么想的……”
“你个白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松开她,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傻瓜!我的小傻瓜蔓儿,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还是,她一直以来都无法解开这八夫的心结呢……
也是啊,让那么专情的流蔓接受八夫,她的心中怎么会做到心如止水呢?
或许人前,她能够嬉皮笑脸,可在没人的地方,谁又知道她心中的苦痛呢。
“我会这么想,是因为我是个普通的女人……”她讪讪一笑,“北辰,你曾经是心魔,我想你也一定会有机会知道,我心底深处的秘密,所以,我不想瞒你,我真的很……”
后面的话,被他突兀而至的深吻所吞噬。
许久他才松开她,靠着棺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嘲地说道,“蔓儿,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从来都没有觉得你脏。这一生那么爱的女人,能够有幸拥有,我们真的很幸福!你不是男人,你不会明白……”
当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中想的是他,那就够了。
“或许,今生的你,心中有很多男人,可只要在你的心中,有那么点我的位置,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倒是你,不嫌我就好了。”
“我吕流蔓什么时候嫌弃你们了!”她气结,这个宁北辰,真是讨厌得紧。
“蔓儿,知道我为什么我要让你吃那药么?”他回头,笑的样子格外俊美,“因为第一次,这之前我等得太久,以至于我好紧张。紧张到我居然不知道该如何疼你。”
所以才给她下药……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屁理由啊!
流蔓顿时无语得要死!
这都行吗?
长见识了……
☆、第370章 护短的男人最有爱了(1)
面对强力的那个鬼药,什么狗屁理由,已经统统顾及不上了!
这个节骨眼上,道德,矜持,还有什么狗血的姿势,统统已经不在乎了。
迷迷糊糊之间,药力发作的男女,根本无法抵抗最原始的召唤,怎么舒服怎么来。
黑暗而狭小的空间里,他们彼此叫缠着,冲撞发出的声响在整个黑暗的墓室中来回回荡着。
靡靡之音和女人暧昧的气息充斥着,棺材地下的僵尸皇被刺激得某物件高高挺起,却根本没有办法冲出这惊天骇俗的封印。
天帝有令,一旦这宁北辰和大地之母阴阳结合,这封印就会提升数千倍的法力,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僵尸皇能够冲出去的。
这个时候的僵尸皇,瞪着血红的双眼,捂着耳朵痛苦不堪地想要阻止那些声音,却又忍不住想去听。
尼玛的,能让已经做了几万年的僵尸皇春心大动,恨不得冲出去找只母僵尸,就应该知道上面那一层的棺材里,那缠绵有多火爆,有多让人血脉喷张了。
“啊……”一声无人能听见的怒吼声中,全身僵硬已经的血液被刺激得开始滚动,瞬间就把僵尸皇的法力打回原形。
要知道,僵尸皇是死人,凝固不动的血液才是他的力量之源,这血液都开始流淌,却单单那地方还举着无法下来,他还能活命吗!
可怜的僵尸皇,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被封印多年,竟然是因为这男女之事而废了一身的法力,落得个终生只能“举”着了。
完全不知道底下发生惊天变故的男女,在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结束,两个人累得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死鱼,上下叠着,根本是动弹不得。
“该死的臭男人,我警告你,这一辈子你就这么一次机会对我下药,如果还有下一次,我绝对会把你的jj切了,让你知道什么叫x火焚身!”[·]
压着他结实的胸膛,流蔓恨不得一口咬他。
“不敢了!”宁北辰虽知她是在吓唬自己而已,但还是被方才那强劲的药力所惊,若这药是毒,若是没蔓儿,他或许会死在这上面也说不准。
尼玛的,这东西果然不能乱吃。
“算你识相!”想到方才那饿狼扑食似的德行,流蔓的脸唰得红成大苹果,好在这里视线不好,否则被宁北辰发觉她此刻的脸蛋上能挤出水来,还不羞死她了。
这时候的她,哪里还想到,自己方才那些叫喊,全被僵尸皇听了个干净不说,还把后者给废了。
这女人成婚了就是不一样,单身的时候再怎么没脸没皮不知道害臊,嫁了人了,还要顾及自己相公的颜面。
别的女人只要管好一个男人的脸就狗了,她倒好,算齐全了要顾及八个男人的面子。
想想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万一将来她一个不小心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会不会八个男人一起挽起袖子把她修理得服服帖帖的?
好害怕,好惊悚!
八个夫君虽然靠山也多,可是也是压力山大的。
宁北辰隐约能够觉察到流蔓此刻的压力,却也不作声,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等下伺候为夫穿衣,然后带你去吃好吃的。”
“啊?”流蔓长大嘴巴,以为自己听错了,“伺候你穿衣?”
“废话!”
这个笨蛋女人,不知道方才他费了多少气力去宠她吗?
☆、第371章 护短的男人最有爱了(2)
虽说,身为曾经的魔族权贵,宁北辰并非没有机会接触女人,可是他从来都是心高气傲,所以就算是有女人玩倒贴,也是被他轻则飞脚踹出房门,重则直接挫骨扬灰的下场。
因为,自从在许久之前见过那绝美的人儿,他的心中就只有那占据他全身心不曾离去的倩影。
用句最简单的话来说,在碰流蔓之前,这宁北辰还是个价值连城的处子啊。
若是让流蔓知道,她最纠结的心魔夫君居然是个清白之身,她还真是不敢想象。
没办法,方才那场洞房花烛的疯狂中,他所表现出来的老道,怎么可能让人相信他是个处?
不是说,男人的第一次,最常犯下的错误就是找不到“入口”吗?
不过,这真刀真枪的第一次,让宁北辰也真的是累得个半死了。
第一次跟最心爱的女人洞房,他也没地方找什么人来讨点经验,只能根据以前听来的常识,对她开足了马力来。
一场火热下来,他也没控制好力道和火候,整得现在腰酸背痛的,真的是爬不起来了。
“好吧……”流蔓努努嘴,换做平日里,哪个男人敢命令她伺候穿衣,特么的赏他一记无影脚外加剜心腿送其如厕所闭门思过去,不过若是这发号施令的换成是她的相公,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自己人嘛,总不能分那么清楚。
“衣服都破成一条条的,还怎么穿?”随手摸来的,哪还是衣裳,直接是布条了,就算是想玩扮木乃伊都不够,“你有备用的衣裳吗?”
“你觉得这棺材里还会有备用的衣裳吗?”冷冷的声音,压制着发自肺腑的笑意,颇有耐心地注视着黑暗中此刻正一脸焦急的女人,她那模样当真是让他喜欢得很,“要不,我去扒几件死人的寿衣来?”
听到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流蔓直觉的一股子阴森顺着她的脊背刮过,禁不住一阵哆嗦。
“不要嘛!”流蔓当即扑倒他怀里,开始撒娇,“这新娘子怎么能穿死人的衣服,多不吉利啊,相公,你去找几件新衣裳嘛,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