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种植园-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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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了新的茶来,科尔曼垂着头,手点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布伦南人还是个大麻烦,让军队过去怎么样?”——他专心的讨论着,似乎没注意到我把茶端了过来……
——我再仔细的扫了几眼那个地图:麦加利的房子也标记的很清楚,那么我现在所在的方位是在他领地中央,至于我来的时候呆过的棉花田是在西北部,北部是大片的保留狩猎区——那个时候他就是到这里打猎去了吧?那么我是从哪里下的火车呢?
科尔曼抬头看到了我,接过了茶杯。
——麦加利的茶也喝完了。
我又站了一下,然后才开口:“主人?还需要一杯吗?”
他也很专心的与科尔曼就北部边界的印第安人在商谈,只是没抬头将杯子举高了一点。
我接过来,倒好茶,再送过去。
——当然更顺便的,仔细的,看了看那张地图。
因为我的背伤还没有好,这几天麦加利都没有叫我去他的卧室,只是每天临睡前让我脱了衣服让他看看背伤的愈合情况——虽然还是会接吻或者使用我的嘴,但是他似乎也因为连续的事务而有点疲劳,没有过多的沉迷在性爱游戏里。
而女奴们的主要任务是招待好各位贵宾——他们每天都尝试不同的女人,遇到对胃口的也许连着好几天使用同一个。科尔曼则喜孜孜的每天换不同的女人,还要在吃饭的时候大放厥词的评论一下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伺候的水平高低……
清晨我醒来的比较早,我的房间里有人——科尔曼在半明半灭的夜光里抓住了我的下颌——他的嘴粗鲁而带着一股女人的味道,那条粗大的舌头也是野蛮的在我嘴巴里搅动着……
他的爱抚是表面的,在我皮肤上滑动,从胸口到腰,然后是隔着内裤抓搔着阴茎的形状——充满了色欲味道的抓摸,刺激的上下游动,然后另只手臂呼的一声将我的身体抓住挨向他——手抓着臀部的肌肉,手指立刻在股沟里顺着肛门的形状而摩擦……
呼……
我喘息着,感觉到他的手指和舌头一样带着潮湿的情欲,虽然他的味道带着野外的草腥味加上浓烈的便宜香水混合起来的野蛮……但是我也是没有反抗的任由他抚弄……
“男人就是这点不好!”但是他却咋咋舌,放开了我。
“上一次你的屁眼最少有一天都是被捅开的鸟样!一看就能看出来……”他粗暴的嘟囔着,然后整个人放开了我——他却是来说正经事的:
“你可以弄到麦加利马厩里的随便哪匹马吧?——不要打女王的主意,那头只认他——还有,这个是份量足够的鸦片酊,加到他的咖啡或者红茶随便什么里——这种东西在性欲满足后更能发挥作用,一到夜晚你就先去让他爽个够,这点东西足够让他睡到第二天大中午!”
“你呢?”我紧张的问道。
“你那天把地图看了个够吧?!”他摸着早晨起来没刮过的胡茬咧开嘴怀笑着:“横过北边的狩猎区再过边界的桥,就是我的领地了,我在狩猎区的边界等你——一匹马全速只能撑到那里,我带着替换的马等你。”
“时间过吗?过去要多少哩?”我计算着,三十哩差不多吧?或者更多?马厩里除了女王之外哪匹可以支撑的了?紧张的想着,他伸手过来抓了抓我的头发,强硬的,将我的脸翻上去——
“你的小脑袋瓜好象还挺灵光?!有三十八哩——然后奔过麦加利的狩猎区要半天,你必须在黎明前到我等你的地方。那里很好认,麦加利在那里建了一所杉木屋。我就在屋子外面等你。”
“哪天?”我最后这样问道。
“我离开的那天,二周之后的14号,周三晚上。”
他是这样计划的:周三的清晨他就告辞麦加利回自己的领地去——从北边的路,穿过狩猎区的路回那边的领地,而其他客人中有一位将“身体不太好”,需要麦加利的卫队加以“护送”——而他,就不需要“护送”了!
他会在狩猎区的边界停下来,命令跟随来的侍从大队人马先回去,然后一个人留两匹马等我直到黎明。
而那个夜晚,就是我最后一次呆在麦加利的床上。
“让他爽到不知道喝下去的是什么……”他嘿嘿笑着,将那个白色粉末的小玻璃瓶放到我手心。
太阳这个时候露出了一点曙光……
他从窗帘里窥探着发白的天际,简单的告诉我:
“那天应该会有这个秋天里最明亮的星星。”
星星,点点,我的心,火火热热。
为自由,为星星和点点。
第十三章: 没有星的那一夜
“让我看看。”
房间里点了很多的灯,他的床上铺了新的白丝的床单,也换了白色的帏幕——我刚刚洗了澡,在脱去衣服的时候我扫了一眼窗外:今天是周一,下着滂沱大雨的周一。
麦加利还穿着衬衣马裤,坐在床边。
背上的伤基本上全好了。
——可以看到大腿内侧的鞭痕变成了一条一条细白的浅痕,背上应该也是这样吧?
他搂住了我——宛如抱着一个热情的情人……轻柔的抚着那条条白斑……然后他托起了我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膨胀起来的腿根火热的顶住了我——伸手过去,拉开裤链,将里面的挺立阴茎托在掌心——他摸索着我的头发,嘴唇落在耳朵上、脸颊上……
“嗯……”
——这应该是近一个月来第一次的肛交吧?
今天事情谈的很成功,晚餐厨子做的菜也让他很满意,饭后的咖啡也恰到好处……然后我被召唤进他的卧室——我的伤疤也褪去了……他满意的,一点点啃咬着我的耳朵,满足的,在我吸吮他硬直的阴茎的动作里喘息给我听……
他的皮肤尝起来带着点咸味,但是总是洒满了好闻的香水味……我跪在他脚下,仰着脸用舌头舔着他的腿根……托起的阴囊里绷紧的部分因为兴奋而坚硬如石——我含咬着,刻意的不去刺激阴茎,只是用脸颊摩蹭着——让那些热欲的液体粘滑的粘在我脸上……
摩擦着我的背,他摸索着脊椎骨尽头的股沟——手指的玩弄带着热切的欲望——他今天有点不愿玩虐待游戏的感觉,也许是看着我那些细白的可怕疤痕就已经让他很兴奋了?……
所以他今天要的是整个趴在我背上的进入方式……用舌头品尝着白痕,一条一条,照顾不到我肉体的其他地方了,仅仅是那些交错的痕迹就吸引了他的唾液和舌。
“嗯——”很涨,他插入后并没有动,那里还不适应的收缩着,然后他抬动了腰……抽出了一点,再压进来……我抓住了床单但是床单太滑了,想弓起腿,连膝盖都在这么光的床单上支撑不住——
他抽过来一个靠垫垫在了我的腹下——阴茎被压住了,我哼着,想撑起一点空间,但是不行——被侧压在那软垫上,每次他的一个冲压我就被压住一次……
所以我的哼哼声越来越大……
带着痛,自己把自己压的快要喘不上气了……
似乎并没有怎么过分的疼痛,他抓住了我爆发边缘的阴茎,似乎就在这一刻有点残忍——但是我不停的收缩的力量让他也喘的很凶……
——算是正常的做爱吧?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捏住我的力量增大了——好象要反驳我的想法一样他狠狠的捏住龟头下面,搓着敏感的龟头……好疼!好疼!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让自己快喷出来的饱涨东西从他的手里解脱出来!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的疼痛吗?”他含住了我的耳朵,舌尖钻着,探进去,蠕热的虫子一般,热的要死!
“不,不……好疼!”我甚至去扳他捏搓的手指,真的很疼啊!……不要这么搓……
“唔——!”我在颤动,在收缩,所以他的声音也变了调了——耳朵猛的被一咬——啊——!
完全的喷在那只垫子上,
而他的精液,也缓缓的流出来,流在那只垫子上……
周二,依旧是个霏霏的雨天。
我仰在书房的扶手椅上,因为是雨天,寂静的午后只剩下这件事好做了吗?分开腿,刚刚好将肉体的端头贡献在椅沿——因地制宜的用了桌上的羽毛笔,那其实坚硬的翎毛刮着腿根的肌肤,虽然有点刺痛但还可以忍受。而让我受不了的是他活动在肛门周围的那几根手指……
玩赏一般,他衣着整齐的,只是用手在肆意的玩弄着——里面应该是暖暖的吧?他的嘴唇含着我胸口竖起的乳头,也是玩赏一般含在舌头上滚来滚去……
漫长的午后时光,他一直抚弄着,我快忍不住了,虽然温和,但是漫长……逐渐涨起的高潮,他却始终不给强烈的刺激——渗出的粘液顺着微细的阴毛滴滴的向下滑……
“嗯……”我想伸手摸他的下身——他让我摸索,然后让我自己用手引导着,对准潮湿的肛门——张的够开,龟头很容易的滑了进去……
他俯在我胸口,他深深的埋进我身体里之后,双腿一合,我夹住了他的身体——无比的贴近……他搂住了我的腰,没有去含咬我的耳朵,而是侧了侧脸,吻了下来……
同时抽动起来的阴茎让我和他贴的更近了!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腰和上身,我就在他的怀抱里被撼动着——我也抓住了他的背……抓不住了,只能溺水一样紧紧抱住了他的肩……
那个雨静悄悄不停飘下来的午后,我们如同情人一样拥抱着达到了高潮。
周三,雨停了。
但是依旧满天阴霾。
科尔曼还是一大清早就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开了,而身体不太舒服的一位客人果然由麦加利的卫队护送回新奥尔良。
晚饭之前,我去马厩了一趟。
借口主人要问问女王的情况,我看了看,把仅次于女王的那匹“精灵”——一匹高大的褐色骏马让管马的奴隶移到最右边的马棚里——这样晚上走的时候就能很方便的拉走而不会怎么惊醒看守的奴隶。
就算惊醒,我也不怕,以我受的宠信,我说要用,谁敢不让用?
马鞍之类的也提前我亲自放好在旁边。
我带了一把匕首,准备好了要穿的衣服:简单的衬衣马裤,加上一件稍厚的外套,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也不需要有。
——麦加利会将一些很宝贵的装饰品随便放在整个屋子里,但是我不能拿,少了东西的话就会被清早起来打扫的侍从或奴隶发现,而少了个人,至少等主人醒来才会发觉……
——他会怎么办呢?
午餐的时候我看着他,他的脸每天都是那样子,毫无改变——会为我动容吗?或者根本并不会大惊小怪?或者是,科尔曼想看到的,他的生气?怒火?
他真正的愤怒是什么样的呢?
呵,说老实话,我也想看看——只要那个被怒火喷到人不是我,或者我在八千里外也可以!
——如果失败呢?
晚餐的时候我也看着他,他的脸生气的时候会笑吗?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他真正的暴怒,我知道的他的那次愤怒但我不怕——因为那个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可以用我的身体让他消失愤怒……
如果失败,我的身体绝对不足以让他消失愤怒。
我很清楚。
失败,就是死吧?
这个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离开?还是不离开?!我不知道我会想到“不离开”的原因——但是我就是在那瞬间犹豫了,瞬间……
——那个时候刚刚好总管德里克来禀报:新购买了一批奴隶,里面有三个很漂亮的白种女人,希望主人看看。他心情还不错,所以他命令带来看看……他觉得其中一个英国的红发小野妞还不错,所以他简单的命令:带下去打她三十鞭。
——我不禁颤抖了一下。
冰冷的恐惧……
我不敢再想。
那个晚上他却没叫我去他的卧室。
傍晚就开始打雷了……
所以大雨加杂着雷声不停落下来的时候,我偷偷推开了他的门。
我滑到他床边,摸到了他的手……
“怎么了?”他好象真的睡着了——我觉得现在的我根本不是自己,也不象是做戏,他的窗户开着,还是那冰冷的风和雨打湿了白色窗帘的铁雕花的窗……
我第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去吻他……
他的嘴唇原来很干——他甚至连嘴都不张开……我很羞,甚至我连嘴唇都不会动了——
然后他的手伸了过来,他的手,抱住了我的腰,被拖着——我们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拥抱着,滚倒在那张大床上……
我们在吻,无比无比的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