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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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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宣见梓瑶很是听话地回到床边把鞋穿上,不由伤感地又叹了口气。心道小瑶瑶这辈子完全没救了,被圈起来的人明明是她,她却一点都不自知。并且她俨然是和景离合二为一,说话时都不再用“我”,而是用“我们”,真真是又亲密又无间啊!苏寻想要在这两人之间横插上一脚,怕是还得废上不少功夫,因为光是让小瑶瑶动摇就已经非常困难了。

“落宣你这是怎么了?干嘛愁眉苦脸地盯着我?”梓瑶洗完手,在桌边坐下,不解地问他,“难不成我有哪里不对劲吗?”

“你好得很呐!好得很!没有哪里不对劲的。”落宣收到景离警告的眼神,不甘心地把真心话给咽了回去,换上了一套虚假的说辞。

梓瑶看他的表情怪怪的,正想要继续问他话,就见饭菜端了进来。于是她直接把落宣晾到了一边,只欢喜地埋头吃菜,全然不知饭桌上的两个男人正在激烈地打着眼神战。

落宣有事要与千舞商谈,因此他在用完膳后,说了几句话就先离开了。吃饱喝足的梓瑶休息了一阵后,也在景离的催促下,早早沐浴完,刚到时间就又躺回床上。

因为她在昏倒之后睡了有好几个时辰,所以此刻一点不觉困乏,精神头好的不得了。她在床铺上翻来又覆去,覆去又翻来,本是想要逼迫自己入睡,却没想到越折腾越亢奋,最后终于忍不住要找自家相公。

“哥哥,你睡着了吗?”梓瑶慢慢挪到床边,探出脑袋看向躺在地上的景离。

“还没有。”景离说着侧转过身,“瑶儿怎么了?”

“白日里睡得太多了,我现在睡不着。”梓瑶拖长了声音道,“这么傻躺着感觉好无趣。”

“瑶儿若是觉得无趣,不如就跟哥哥做些有趣的事情。”景离浅笑道,“哥哥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做有趣的事?门儿都没有!”梓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哥哥先在地上躺够十日,等到了第十一日时,我再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她没有待景离开口,继续自顾自地往下说去,“我是想问你有关于地陵,还有那一把夜魔琴的事,你最好严肃点儿,别跟我嘻嘻哈哈的。”

“瑶儿想要知道什么?”景离坐起身,面对着她道,“哥哥一定知无不言。”

“那个夜魔琴到底是一把什么琴?为何落宣说冯老怪是唯恐天下不乱?”梓瑶也直起了身子,盘腿坐在床边,“还有,落宣说会有很多人因此而丧命,是不是表示地陵很危险?”

“哥哥在之前有同你讲过,云岳大陆上有四国一地,北面的阳湘,南面的南皖,东面的青鲁,中间的赤峦,以及西面的虚丘之地。”景离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谈起了其它的内容,“但是哥哥尚未告诉过你,虚丘之地在百年前,并非像如今这般的荒凉。它曾是一个繁盛的国家,叫做天承国,在当时是唯一一个可以和南皖匹敌的国家。”

“它是怎么被灭国的?又是为什么变成了寸草不生的荒漠?”

梓瑶曾听夕语说过,整个虚丘之地,除了花暝宫所在之处有树木和花草,其它地方全部都是荒漠,见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而且除了花暝宫的众人,很少有人会在虚丘之地里长住,说是受不了那里的环境。

“这一切都是因为夜魔琴。”景离沉声道,“百年前,天承南皖大小战事不断,两国一边觊觎赤峦,一边互相打压对方。当时在位的暗宫宫主,不知从何处得到了那把夜魔琴,于是协助南皖皇族,直接夷平了天承国……”

“等一下,等一下。”梓瑶摆摆手,急急打断了他的话,“哥哥这话的意思是,暗宫只靠着一把夜魔琴,就毁了天承整一个国家?”

“没错。”景离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不太敢相信这一切,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夜魔琴是千年之前遗留在人间的上古神器,威力巨大无比,并非我们区区凡人能够抵抗的。它可以毁掉整一个天承,让天承国变成不毛之地,这绝对不是玩笑话,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照这种说法,夜魔琴如果重现于世了,说不定真的会天下大乱啊!”梓瑶歪了歪小脑袋,轻蹙着眉头道,“那么夜魔琴为什么会在地陵里?为什么需要集齐物件才能进到地陵?又为什么会只有几个人知道地陵到底在哪?”

“瑶儿何时变得这么充满好奇心了?”景离轻声笑道,“地陵是暗宫的地宫,在夜魔琴现世之前,就已经存在很久了,只有宫主晓得具体位置,也只有宫主才可以进去。当初那位暗宫宫主,在夷平了天承之后,就将夜魔琴放入了地陵,并且把进入地陵的物件分别交给了各国的皇族,以及另外四大世家。她之所以会这么做,目的就是不要让人找到夜魔琴,不想它再贻害人间。”

“明明是自己把琴拿出来祸害人,完事儿了又把琴给藏起来,还不想让别人找到,美其名曰天下太平,那个宫主的心眼儿比你和冯老怪还坏。”梓瑶说完后伸了个懒腰,很是突兀地结束了对话,“我没有问题要问了,哥哥快睡吧!不打搅你了。”

“瑶儿先别急。”景离唤住了正准备躺下身的她,“你没有问题要问了,哥哥却是有问题要问你。”

“有问题问我?”梓瑶大睁着眼眨了两下,“我的秘密都被你掏空了,你还想问什么?”

“什么叫‘被我掏空了’?说得哥哥好像窃贼一样。”景离失笑道,“哥哥想问你,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昏倒?”

“原来是问这件事啊!”梓瑶摇头晃脑地道,“那棵栖梧树似乎有灵气,和我身上的灵力冲撞了,所以我才会感觉不舒服,甚至在碰到它之后直接昏倒了。”

景离听她的说法和落宣基本上一样,心里对落宣的怀疑减少了一些。可是他刚想把落宣抛到脑后去,就因为梓瑶的话又绷紧了心弦。

“可奇怪的是,我醒过来后,不但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体内的灵力还增长不少,似乎那棵树的灵气被我吸收了一样。”梓瑶说话间敲了敲脑袋,“而且我昏睡的时候,做了好多好多的梦,梦到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前从未有过这种状况。”

“瑶儿还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吗?”景离走到她的身边坐下,“能不能给哥哥讲讲?”

“我倒是想要给你讲,但是我几乎全都忘光了。”梓瑶没有把他赶走,而是挽着他的胳膊,喃喃地道,“梦里有好些不认识的人,带我去了很多地方,跟我说了许多的话。我在梦里一直想着要记住他们,可是刚一睁开眼睛,记忆就变得模模糊糊了。”

“看来你是个不记梦的人。”景离直觉她昏倒后做梦有些不对劲,但是她记不住内容,他也没有办法深究。

“虽说是不记梦,不过有一个印象最深的,我还是牢牢记住了。”梓瑶说话间仰起小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梦里有一只拖着长尾巴的赤狐,不管梦境如何变化,都一直紧紧跟着我,从没有离开我身边半步。”

景离听后心弦微微一颤,“赤狐?瑶儿怎么会梦到赤狐呢?”

“我也不知道。”梓瑶并没有察觉到景离的异常,“做梦嘛!肯定是天马行空的,什么东西都有可能出现在梦里。”

“哥哥明白了。”片刻后,景离了然地笑了笑,似是想通了什么事。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你的问题都问完了,我也没有问题要问你了,不管你睡不睡得着,还是先躺下再说吧!”

梓瑶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挪到床铺里侧。待景离刚要伸手揽她时,她突然间反应过来,猛地一脚踹了过去,“你又想要蒙混过关!快给我下去!让你睡地下你就睡地下!不准再耍什么花招!不然我真的对你不客气!”

“娘子你真是越来越像个悍妇了。”景离讪讪地下了床,站在床边幽幽地道,“你真舍得让相公我睡在地上吗?夜里凉气重,你难道就不担心我会身子不适?”

“现在是夏日,又不是冬天,哪来的凉气?况且你身子这么好,功力又深厚,根本不会有任何的不适,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可怜。”梓瑶狠心地推了他一把,让他离远点儿,“你如果不想睡地上,那就睡软榻,不过我会把时间延长到二十日,你自己慢慢定夺吧!以后你若是还敢再打我,我就让你去睡柴房,睡上几十日也不准回来。”

“我去柴房里找一根棍子交给你,让你好好打我一顿,随便打哪里,随便怎么打都可以。”景离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打完后你让我回床上睡,怎么样?”

“你若再跟我讲什么条件,我就把时间延到三十日。”梓瑶说着便放下了床帐,“我要睡觉了,哥哥请自便。”

这是两人确认关系以来,梓瑶第一次用如此强硬的态度对他,也是第一次没有像往日那般心疼他。景离知道今日自己下手太重,惹得娘子不高兴了,所以他只得唉声叹气地回地上躺着,盼望十日的苦难能早一些过去。

同他一样唉声叹气的人,在燕归谷里还有几十个。不过他们不是因为被娘子给踹下了床,而是因为被血魔教教主震出了内伤。所以从当日的傍晚开始,一直到第二日晌午,谷里的医者全都在不停地奔波,给那些受了伤的人,又是医治又是熬药,连个眯眼的机会也没有。

梓瑶跟随在引路的下人们身后,一边向举办寿宴的汀兰院走去,一边听夕语讲今昨两日燕归谷里面发生的事情。当她听到说有十几个人因承受不住,已经去见了阎罗王之后,心有余悸地感叹道,“教主的功力可真是深厚,我以后还是尽量避开他比较好。”

“他昨日亲口对你说过了,你可以随意地吵闹,他不会在意。”景离好笑地看着她,“你又何须避开他呢?”

“说是这么说,但是我跟他一不生二不熟,若是他哪日突然发飙了,我可是防不胜防的。”

梓瑶说话间就已踏进了汀兰院,在看清楚了此刻眼前的阵仗后,她又不禁感叹起来,“哥哥,我觉得我们成婚的那日,排场已经够大的了。却没想到冯老爷子的八十大寿,竟会是如此大手笔。我们俩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冯家本就十分富有,再加之今年又请了这么多宾客,排场自然要大一些。”景离站在原地,冷冷地扫了眼众人,待他们全都收回了视线,才迈开步子,牵着梓瑶走到最靠里侧的桌前坐下。

两人刚落座,就见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越过了他们,在两人对面的位置坐下。

“哥哥,”梓瑶颇有些心虚地用传音入密唤着他,“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会不会全被教主听到了?”

“他一直跟在我们的身后,肯定是全都听到了。”景离说着就对戚戎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你明明知道他跟着我们,却不告诉我,你什么意思?”梓瑶狠掐了他一把,同时扯出一个笑脸,也对戚戎点了点头。

“瑾亲王妃不用害怕,我就是杀了全天下的人,也不会动你一根毫毛的。”虽然她的笑容很是生硬,戚戎却显得异常地开心,“所以你有话可以当着我的面直接说,不需要用传音入密。”

梓瑶听到后,尴尬地干笑了两声,但还是用传音入密问景离,“哥哥,教主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和他是好朋友吗?”

“他让素月假扮沈芮接近我,偷走了我的盘龙印,又派高手去取我的性命,你觉得哥哥能跟他做好朋友吗?”

昨日戚戎在盛怒下,还对梓瑶那般态度和缓,景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今日听戚戎说出这番话,他更是觉得十分的疑惑,不知道对方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梓瑶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严肃,“难不成他是盯上了我这条小命?想要在把我碎尸万段,剁成肉酱拿去喂狗前,先玩弄于鼓掌之中,找一点乐子?”

幸好戚戎听不见她这句话,不然一定会伤心得吐血。但这事不能怪梓瑶,怪只怪他之前想要取景离的命,昨日的出场方式又太过于隆重,也太过惊骇,让梓瑶把他当成了一个大恶人。

“小瑶儿,我去你院子里找你,没有见到人,原来你已经过来了。”苏寻不知是从哪个山头跑来的,嘴上还叼着一根草,“昨日的晚膳味道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一顿?”

“味道太好了!我都吃撑了!”梓瑶见到苏寻,面上立即就挂起了笑容,“你以后若是得闲了,教上我两手好不好?日后我回到了瑾亲王府,还可以自己做着吃。”

“你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瑾亲王妃,哪有自己亲自下厨的道理。”苏寻不理会引路的下人,直接拉开梓瑶身边的椅子坐下,“你若是想吃我做的菜了,不管在哪里,拿出玉哨唤我即可,我一定会立马出现。”

梓瑶只当他是个热心肠,又是表面上的客套说辞,所以并没有细想他这话,并且还顺着他的话,开玩笑地道,“我若是想要吃你做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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