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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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拉拉扯扯。如若到时让我发现,你已不是处子,休怪我不顾情面,将你扔给侍卫们享乐!”
自从他住进瑾亲王府后,瑾王一次都没有回过府,连带着郡主也不再过来,只一直呆在安亲王府内。他想去见郡主,却是次次都被赶了出来,让他窝了一肚子火。更甚的是,他在之后又向赤峦皇帝提了好几次联姻的事情,对方的说辞永远都是还需考虑,就是不给他明确的答复。
暗宫宫主已经发过话了,若他不能够赶在老宫主醒来前,将郡主带回南皖国,那么暗宫会立即把郡主给杀了。穆琦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也绝不能够因此失了暗宫的支持,所以他一定要把郡主带回去。
可是眼下,郡主和瑾王的感情是越来越好,坊间的传言也是越来越有利于他们,连赤峦皇帝对此也是不管不问。他心里本就是又气又急,甚至想直接将郡主掳走,强行与她拜堂成亲。现在他压制着火气同二人讲话,郡主居然还让他要自重,他的火气顿时冒了起来,恨不得立即将她就地正法。
梓瑶在听到他这几句话后,突然间冷笑了一声,接着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折扇,反手朝他脸上就是一扇。因为她身上不但有自己的功力,还有景离传给她的十年功力,所以只用五成内力,就将穆琦扇得满脸是血。
“三皇子,你给我听清楚了。”梓瑶将折扇甩到他身上,眼神狠戾地看着他,“我自不自重,我知不知羞,我有没有跟我哥哥拉拉扯扯,又或者说我是不是处子,这每一件事,跟你都没有丝毫的关系。同样的,你想要娶谁,想要让谁做你的皇子妃,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也没有丝毫的关系,我对此既不关心也不在意。你且记住了,我是不可能会嫁给你的,所以请你放尊重些,也请你将嘴巴洗干净!不要在我面前满口污秽!”
穆琦捂着满是鲜血的脸,一时间有些怔愣。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郡主居然会突然之间出手打他,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郡主的功力居然比他都还要高。她所有的言语举动,以及她的脾性,都是和暗宫给他的消息反着来的。察觉到自己或许被骗了,熊熊怒火又在他的胸膛中猛烈地燃烧起来。
他不顾还在流着血的脸,抽出身旁侍卫腰间的长剑,直直向梓瑶的心口刺去。
梓瑶见他刺这一剑毫无章法,只是纯粹发泄怒气,便没有向后退,而是侧转身靠近他,想要从他手里将剑夺下。
可是她刚侧转身体,还未来得及抬起手,就有一个男子以极快的速度,冲到穆琦身前,一把打落了他手里的剑。
穆琦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惊讶地道,“你怎么会在这?”
白羿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打得满嘴是血,然后才缓缓地道,“三皇子胆敢对白家之人如此不敬,莫不是连这个皇子也不想做了?”
正文 第58章 到底是谁死
之前围在马车周围的人,已经都被容岚给赶走了,而隐藏在四周的皇上的暗卫,也已经被白羿解决了。所以此时的百花园大门前,除了景离和梓瑶,白羿和穆琦,还有容岚,以及那个由暗宫之人假扮的侍卫,就没有其他的人了。那些之后才抵达的马车,全都识趣地驶到了偏门,不敢随意靠近大门。
白羿的声音带着威慑力,同时也压得特别低,只有在场的几个人能够听见他说话。
穆琦似乎并未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只一个劲儿地摇晃着脑袋,“白少主,我没有对郡主不敬,也没有不想做皇子,我只是……我只是……”
“把他带回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的。”白羿不理会支吾的穆琦,对他身旁的侍卫道,“你回去后告诉宫主,如果他想要选傀儡,至少也选个长了脑子的。”
他说完之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尚未反应过来的梓瑶,然后对上景离的目光,“瑾王殿下,能否借一步说话?”
景离微微皱了皱眉,“去前面的羽衣坊。”
羽衣坊的掌柜见王爷来了,二话不说,立即将他与另两位一起,迎到了后院一个隐蔽的小屋中。
“在这无须担心有人偷听,可以放心讲话。”景离拉着梓瑶在椅子上坐下,等白羿也跟着坐了下来,他才继续道,“不知白少主所说‘白家之人’是何意思?”
白羿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认真地凝视着梓瑶。一刻钟后,他收回视线,沉着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郡主应该是我姑姑白怡的女儿。”
“白怡?”景离又皱起了眉头,扭头看了看一直不吭声的梓瑶,接着问白羿,“暗宫有这么一个人吗?我好像从未听说过。”
“暗宫曾有过这么一个人,只不过她的一切都已经被抹去。曾经和她有过接触的人,全被宫主给灭了口。所以在之前的很多年里,除了老宫主和现任宫主,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白羿轻轻叹了口气,“我在一年前,机缘巧合见到一个名叫白怡的女子的画像。旁敲侧击询问宫主无果后,耗了近一年的时间,辗转多次找到一名没有被灭口,幸存下来的暗宫的老人,才知道白怡是我的姑姑。但是她为何会被人从白家抹去,又为何会成为了安亲王妃,我如今仍是不清楚。”
“这么说来,你那日出现在广济寺,是为了证实你的猜测?”景离听到他的这番话后,神色稍稍有些变化。
“不错。”白羿点了点头,“我那日一见到郡主,就觉得她与姑姑十分相似。我当时猜测,她或许是姑姑的亲生女儿。所以我才尾随你们去到广济寺,想要证实我的猜测。”
他站起身来,朝前迈了两步站定,“宫主将兰杏派到赤峦国后的第二日,我就已经得到消息。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这么安排,是为了帮助三皇子,打探赤峦皇族内部情况。但当我发现兰杏未进宫,而是假扮丫鬟进了安亲王府后,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当知道了画中之人是我的姑姑,又见到了安亲王妃的画像之后,我就更觉得一切有问题。所以刚一得知兰杏想要杀郡主,失败了被带回暗宫,我就立即来到赤峦,想要搞明白宫主到底在做什么。”
“兰杏在被暗宫的人带回的那晚,故意落下了一个黑色的小哨,我那时才确定,她是暗宫派来的人。”景离松开梓瑶的手,也站起了身,“三皇子这次到赤峦,明显是奔着郡主而来的。我之前以为,他的目的同兰杏一样,是想要取了郡主的性命。可是看他目前这个架势,似乎是真的很想娶郡主。我知道暗宫一直是支持三皇子,想要将他推上皇位,莫不是白宫主已告诉了他郡主的身份?”
“他应该是已经知晓。”白羿又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感到奇怪的是,宫主之前明明想要杀了郡主,为何在兰杏失手后,又让三皇子将郡主带回南皖去。他是出于何种缘故,把兰杏安置在郡主身边整整一年,期间从不出手,这也让我很是不解。”
景离此时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淡然,“看来白少主除了猜测郡主是你姑姑的女儿,知道的事情并不比我多。”
白羿无奈地笑了笑,“光是这么一个猜测,就耗费了我许多的精力。宫主有意隐瞒的事,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查得清楚的。”
“白少主还准备继续查下去吗?”景离走到他身前三尺处,“你今日与三皇子挑明了话,又将这事告诉了我和郡主,白宫主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提前露出马脚。不管他理不理,又或者他想要从中作梗,我都必须继续查下去。”白羿说得很是坚决,“在一月个前,老宫主有了转醒的迹象,宫主就变得有些急躁了,频频派人到赤峦来,甚至亲自跑过一趟。我想着,他或许是不愿让老宫主见到郡主,又或许是想要用郡主要挟老宫主。如若我不查清楚,哪日他突然有什么动作,我是很难应对他的。”
“既然这样,白少主若是查到了什么,请即刻给我个消息。”景离正色道,“我会在百花宴之后,带着郡主去一趟南皖国,专程到暗宫拜访白宫主。若是在这之前,能将事情都弄清楚,我也能够自如应对。”
“瑾王请放心,我一定会将查到的消息,一字不落地告诉你。”白羿表情严肃地道,“还请瑾王能保护好郡主,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景离听后轻笑一声,“白少主这句话,倒让我想起了广济寺山脚下的那个农户。”
白羿顿时变得有些困窘,“我当时只想着让郡主身上的药性尽快解除掉,没有考虑其它方面,事后再一想起,也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白少主。”景离走到梓瑶跟前,牵起她的手,“我不但非暗宫之人,而且还是赤峦皇族,你如今将这一切都告诉我,难道不怕我会借用此事做些文章吗?”
“我虽不清楚瑾王的势力有多大,但我明白一定是不弱的。”白羿微笑着对他道,“暗宫眼下已经走入极端,若不及时拉住,早晚都会毁灭。凭我个人之力,根本无法抗衡宫主,若是能得瑾王相助,或许还有转机。而且瑾王如此疼爱郡主,郡主又是白家之人,就算只是为了郡主,瑾王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郡主是否白家之人,还尚不清楚。”景离淡淡地道,“不过确是如白少主所说,只要这事和郡主有关系,我就不会漠然视之。”
梓瑶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倒不是她不想说什么,而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能够做的,就是一边忍受着白少主不时投来的目光,一边安静地听着哥哥和白少主谈话,将他们谈话的内容记在脑子里。
白羿见瑾王准备要带着她离开,赶忙唤住了她,“郡主!请等一下!”
上次那农户虽没有得手,但多少还是让梓瑶有了些心理阴影。她见白羿向她走来,急急朝后退了几步,躲在景离身后,很是警惕地看着白羿,“你要做什么?”
白羿见她这幅模样,立即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看起来就像个初次授业,念错了文章的教书先生,脸上写满了歉意,“上次那事是我做的不对,没有思虑周全,吓着了你。我不奢求你能原谅,就是想跟你道个歉,希望你明白,我不是有心要伤你。”
梓瑶见他态度十分诚恳,刚才又帮着她教训了三皇子,于是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然后抬头看向景离,“哥哥,我们快去百花园吧!”
“白少主,我们不能在此逗留太久,先告辞了。”景离对白羿微微点了点头,牵着梓瑶离开了羽衣坊。
白羿等两人走出了屋子,无奈又自嘲地笑了笑。虽然瑾王说,郡主是否白家之人,还尚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郡主就是姑姑的女儿。他一直都以为白家是世代单传,现在突然多了一个表妹,他感觉很是欢喜。但是两人初次见面的时机不对,他又在当时那样子对她,估计要过上很长的时间,她才会认同他这个表哥。
“哥哥,你相信白少主说的话吗?”梓瑶踢着脚边的小石子,撇了撇嘴道,“虽然他说得头头是道的,但毕竟没什么真凭实据。”
“虽说是没什么真凭实据,但他既然能够告诉我们,就说明他早已认定。”景离牵着她在淮里河边慢慢地走着,“白羿是暗宫少主的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南皖的另一个身份,是裴老夫子的得意门生,林少宇。因为从小跟着裴老夫子,白羿为人很是谨慎,轻易不打诳语,所以他说你是白家之人,十有八九确有其事。”
梓瑶在之前已经得知了,安亲王妃在生产之时死于血崩。因为母女两人从一开始就生死相离,所以梓瑶并不担心有人问她安亲王妃的事情,因此对白家之事也不十分在意。
她见景离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晃了晃他的手道,“哥哥,眼下就是想上几日几夜也没个头绪,不如先不要管那么多了,我们还是赶快去赏花吧!”
七公主穆倩茹一用过午膳,就急急忙忙朝百花园赶,想要与瑾王来个不期而遇。但是她来得太早了,瑾王仍在安亲王府,尚未动身,园里都是些不认识的人。她本打算守在门外等待,但转念一想,大家都知道她住在瑾亲王府内,她何不抓住这一个机会,好好对众人倒一倒苦水,搏一搏同情,把长平郡主给打压下去。
于是她在园里见人就说,她这个正牌瑾王妃,每日安分地守在王府里,不但为瑾王煲汤补身,还自己出钱修葺王府。瑾王明知她做了这么多,却对她不理又不睬,整日与郡主那个狐媚子纠缠在一起,夜夜宿在安亲王府,连自己的府邸也不回去。她千里迢迢从南皖赶来,人生地不熟,身边又没有个亲人,只能悄悄地抹眼泪,有苦自己咽。
园里的人碍于她的身份,不太好推辞,只得耐着性子听她诉苦,时不时配合着她的讲述,假意安慰安慰她。
穆倩茹以为自己成功了,疏不知大家已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