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宫-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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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么希望自己也有一个这样温暖的家。有可以一起长大地兄弟姐妹,慈祥的母亲,这样的生活只能偶尔奢侈地想一想。始终没有过也就罢了,可是当得知有过又失去了,真的很难让人接受。这些都不是最残忍的,最残忍地是,毁灭这一切的是那个和我拥抱着看夕阳的人,为什么偏偏是那个人?我爱的那个人。
把视线转回来,我靠在车厢上。马蹄声响清晰入耳,我闭上眼睛,脑子一片空白。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梦见到了金宫门口,我从马车上跳下来。流暄站在不远处。秀丽的眉轻跳,眯着眼睛。勾起薄薄的嘴唇冲我微笑,然后展开了他的怀抱。我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腰身,他伸出手自己抚摸我的长发,当着所有人地面冲我低声说:“清雅,我爱你。我爱你,一辈子都不会变。”他的吻落在我的眉角,“相信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醒来以后,梦里地这些话我清楚地记得,我睁开眼睛微笑,原来,没有什么永远。永远只是一个梦。
不知道是不是我有意要避开梦中的景象,我居然提出要去白砚小时候生活过地村庄帮白砚调养身体,这个想法一说出来,首先惹怒地是风遥,这一次风遥的怒火不单单冲我来,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瞪着眼睛看白砚,慢慢充满红血丝地眼睛直勾勾地扫视白砚,“白砚,你你意思呢?”
白砚还没说话,我就急着走过去站在白砚和风遥的中间,用很坚定的眼神看风遥,“你不用问白砚,这是我的主意,现在我也算是四殿之一,我有权利决定这些,只是麻烦你把这件事报给主上,等他定夺。”
风遥气冲冲地转身走开,我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听见他叫自己的心腹,有这么一瞬间我想改变主意,望着眼前的马匹,我的心仿佛已经跨马直奔去了流暄身边。
我握紧身侧的剑,静静地等待。
过了一夜,天刚刚亮,我听见风遥淡淡地语气,“温清雅殿下,主上准了你的请求,现在你可以满意地动身了。”
我的心猛然一痛,无声地笑笑,“主上有没有说要派谁来为白砚治伤。”
风遥的声音更加冰冷,“主上派了无流来。”
无流是最好的医者,这下我真的放心了。车队开始转方向前行,我借口嫌闷和赶车的弟子一起坐在外面,这一天我的话格外多,笑容也很容易就浮在嘴角,我甚至因为学甩鞭赶马而捧腹大笑,把那年轻的弟子都笑的不好意思。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腼腆的少年恭敬地回答:“黄剑。”
我笑的得意,“好,黄剑,我教你剑法,你跟着我怎么样?”
叫黄剑的少年顿时愣了,然后慌忙低头,“殿下您这是开玩笑,属下不敢。”
我说:“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以前你跟着谁?”
黄剑紧张地回话,“我只是刚刚到金宫,还没有……”
我伸出手去拍他的肩膀,“那就好,我说以后跟我就跟我,只不过我可能不大会当别人的师父,所以在我身边你要更加努力才行。”
黄剑小心翼翼地看我,我看着他表达我真实的意思,告诉他我不是在开玩笑。
黄剑这才收起惊慌的面容,拉住马,从车上跳下来,跪在地上冲我磕了三个响头。我坐在马车上晃动着腿,这是我第一次以金宫里殿下的名义收揽人手,在这个特别有意义的一天。
身后的车帘晃动,白砚弯腰走了出来,我回头看白砚,冲他咧开一个笑容。黄剑重新上车,马车继续往前走,我们离金宫越来越远了。
我笑着说:“白砚,你有没有觉得这样的生活也很好。”没有流暄的日子,我还可以干许多其他的事。
TO:孤单芭蕾1,一定不会为了虐而虐,坚信o(TO:千宠宝宝,流暄的毒发第二阶段已经经历了,那时候他紧紧抱着女主,还能不能想起来捏?
TO:认真的爱你;我一定尽量写的轻松一些。
TO:馒馒猫,白痴还不至于,迷茫是有的。
TO:书友,我跟你一样。mionxx,我现在还想养一只仓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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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非常轻松谐趣的反穿文,那个反穿过来的男主,给女主惹了一堆又一堆的麻烦,还总是一脸正义的无辜,让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正义保守的古代男遭遇火爆迷糊的现代女,接下来会如何精彩呢?有兴趣的筒子们可以去看看!当然也别忘了把PK票票投上,支持一下作者,呵呵!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三十九章 旧爱新欢
我从马车上跳下来,指着面前一座院落,笑起来,“白砚,以前我就听说你是金宫里最有钱的人,现在我才相信,你的钱是不是都花不出去长毛了,所以才会在这里盖这么一个大院子。”
黄剑慢慢把白砚从马车里搀扶出来,白砚大大的眼睛眨了一下,很善良地纠正我,“最有钱的不是我,是流暄。他能盖一座金宫藏娇,我只能盖这么一座别院等待女主人,我的钱不是快长毛了,这座院落几乎花了我一半的积蓄。”
听到流暄的名字,我的心迅速落下一拍,还好白砚又说了其他事,我把马鞭扔下,从黄剑手里接过白砚,“现在我们来看看你一半的积蓄。”
偌大的别院,草地虽然有些泛黄了,可也有几分惬意,尤其是里面的假山和池塘,池塘边的榆钱树,我看了忍不住笑起来,“等榆钱都落在水池里,这里就成了你的聚宝盆。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钱奴,居然喜欢弄这种景致,明明白白告诉别人,你要有用不光的金钱,”故意转过头用仿佛不认识的眼神看白砚,“这么看来你倒不像是一个江湖中人,而像是肚满肠肥,吝啬的富绅。”
我把白砚扶进屋子,让他躺在软软的床上,又帮他把额头上的汗擦掉。白砚看着我,“也许这就是我的愿望也不一定。”
我再次忍不住笑起来,“你的愿望?”打量着屋子,直点头,“恩,买几个丫鬟仆人。然后再娶几房媳妇,几房小妾,你的愿望就这么简单。不难实现啊。”
白砚握住我的手,“小妾就算了。媳妇只要有一个就足够了。”大大的眼睛,深刻地眼神。
我不留痕迹地抽出手,凌空拍了一掌,富绅老爷,你们家有蚊子。”
站起身打开窗子。托腮看窗外的风景,不时地笑笑。
“清雅,如果你真的这么开心就好了。”
我地笑容顿时敛起,半晌我才抿抿嘴唇,“我现在真的很开心。白砚,这就是你小时候生活过地地方,也是我们认识的地方,现在转了一圈,我们回来了。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我的身后静悄悄地,当我以为白砚可能睡着了的时候,“小清雅。跟你在一起我很高兴,即便是你拿我做为借口……只是。我希望你能真正地快乐。”
无流来的时候。我正在教黄剑剑法,我这个师父本来就不合格。又不会教学,每一次上课不是黄剑什么都学不到,就是我会把他打地鼻青脸肿,可是每一次看他拿着剑认真地站在我身边的模样,我忍不住也要想想,这孩子午夜梦回是不是也后悔过,尤其是我仿佛不值得那三个响头。
这样分心的时候,我犯了以前经常犯的错误,演示剑法,手里的剑却脱手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话怎么说的,剑锋砍了什么不好,偏偏砍去了一片无流的宝贵胡子。
无流才开始留的漂亮胡子顿时毁在我的手上。有了无流为白砚看伤,我就更有时间专著于其他事。
例如到处在风遥手下挖人,训练黄剑地时候顺便折腾一下院子里的假山和草皮。静下心来给流暄写一封长长的述职报告。里面自然没少打官语,但是主要我是要说一件事。把信写好,我递给身边地黄剑,“你和无流先生一起回去,把信送到金宫,金宫有专门收这种重要函件的地方,你第一次去,要谨慎不要做错事,别人问起你地身份,你就说是我手下地人,如果他们让你把信直接交给主上,你就按规矩把信呈上去,主上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记住要把这件事仔细做好,不光要用脑子还要用眼睛,等你回来还要用到你的嘴巴。”我看着黄剑,第一眼看见这个少年,我就发现他有几分灵气,但愿他不会让我失望。
黄剑恭敬地从我手上接过信函,低下头很清楚地说:“属下明白。”
我微笑着点头,这是我第一次要和流暄谈条件,我希望这件事可以按照我地想法顺利的发展。
无流好像很繁忙,白砚的伤势刚稳定下来,他就急忙忙地要走。
无流走了我再一次成了无业游民,除了陪着白砚复健之外我几乎吃了就睡,因为睡觉可以不用想太多事,时间也会过的快一些。
黄剑带回了流暄的批复,还有一些消息。我一边打开那封回复的信函,一边听黄剑说情况,因为我知道这些都是流暄要告诉我的。
黄剑说:“已经准备了大量的船只,金宫内部也稍有调整,林桑殿下接替了白砚相当于总管的工作,看起来是要留守金宫,其他人应该是跟着主上回到东临国去。”
我打开了信函,依旧是我写的那封信,只不过在信的下方印着一个朱砂方印,上面写着四个字“东临国玺”,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传国玉玺,流暄把玉玺盖在信函上,是想告诉我,他已经正式继位?
接着往下,玉印下方有几个漂亮的小字: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办。这一行俊秀而不失霸气的字迹,好像是久违了的亲人占满了我整个视野,我仔细地看着,甚至用手指去摸,然后笑骂自己,竟然像一个傻瓜一样,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这种程度。我说:“还有没有其他的?”
黄剑低头回道:“没有了。”
我说:“没有问过你什么?”
黄剑回:“没有。”
我又把流暄写的字看了一遍,然后交到黄剑的手里,“把这个拿给风遥殿下,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黄剑把信函捧在手心里。我想了想又说:“黄剑,你是我第一个收的人,虽然我教你武功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我希望你能刻苦修习,等到那些人来的时候,在他们面前起码气势不能输,我还希望将来你能胜过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
黄剑静静地听,然后郑重地向我点头。
我微笑着看他退下。他手心里那封薄薄的信看起来仿佛没什么,但是就是这封信江陵城没有灭亡,它只不过从楚辞那里被我要到了我的手里。我向流暄要了江陵城那些少龄人的性命。心看呦,表着急。
to:所有亲爱的大大,这本书我基本上没有虐嘛,这都到最后关头了,还不能让我兴风作浪一下哇,再说这也是必要滴。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章 儿女情长
也许,我还不只要这些。
寻了一根柳条在角落里搅动着池塘里的水,静谧的地方不但是一个可以仔细思考的场所,更是要躲避风遥殿下那张看了信函之后大发雷霆要吃人的脸。
我把身体缩起来,脸放在膝盖上。白砚受伤那天,我没有听完他说的话,本来他说的话里就有隐晦的意思,我听不大明白,而且白砚的话无非有两个意思,要么是说温清雅的过去,要么说的是流暄对我的感情,我对我的过去本来就一无所知,被白砚那时一说,让我的思维变得更加混乱,而且我还有对那些未知的恐惧。
以前我确实是在流暄的羽翼下生活,活在了那座看起来华丽而完美的琉璃殿里,如果我学乖一点,也许会这样无忧无虑地过一生,但是这种伪美好真的不适合我。
我会选择不回金宫来到白砚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就是在告诉流暄我已经有了疑惑,我跟白砚在一起是因为一切有了新的变化。
我想,聪明如流暄,他一定会从我无声的举动中洞悉一切。如果我的判断是错误的,我想他应该会来阻止解释,告诉我什么才是对的。可是他没有,他同意了我的决定。那是不是代表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没有误会,没有错解。
我写了一封公函给他,信上我提到了在山谷里见到楚辞,然后才说起江陵城那些待死的少小,我向流暄要了他们,没有什么理由,故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当中自然夹杂了许浓浓的芥蒂。
黄剑走了以后,我其实在细算着日子,并且想到了流暄看这封信后的几种可能。我每日有意无意地留在院子里,时间就这样过去。我没有等到流暄,只等到了他地回复。流暄,你到底想让我怎么理解这件事,你想让我怎么想你?你不解释,反正助长我这种猜疑滋生。越是这样,我越不敢去面对面地问你,哪怕你给我一点点的勇气,我都会一直跑到你面前,把这件事当作闲话家常,随随便便地说出来,然后我们大笑一番,笑楚辞的离间计简直太粗糙了。
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说清楚是不行地。但是有些事越想越不敢说,几番试探反而更加摇摆不定。更何况流暄和白砚他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