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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金宫-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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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流逝,我手上的零碎居然让我痴迷。掌握一样危险物品的诀窍,就相当于有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暗能力,会在危险的时刻,别人没有防备的时刻使将出来,扭转整个局面,在别人脸上看到不可思议的表情。

抱着这个心里,像所有大隐隐于市的高人一样,隐藏起自己的某一份才能,在别人轻视你的时候微笑。这就是暗器。凡是暗器高手,都有这个心理。而制造出最精密暗器的人,我转头看床上的流暄,那个优雅而美丽,坐在高高座位上的那个人,他本身就是一枚暗器,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在微笑,就算你拿一万颗心来防备他,都无济于事,他想做的,一定会做到。

所以楚辞这次一定会失败。只要流暄好起来,以他的武功和他手里的东西,说不定会让江陵城这最后一批人马在这山谷里完全消失。

这几日是楚辞胜利的唯一机会,从外围一直攻到这里来,楚辞大概是这么想的。可是万一攻不到呢?这场决斗还会发生吗?楚辞是否已经有了第二种方案?如果他一直向前……我站起身,走到屋外。隔不小地时间天边总会晃一下,空气里弥漫着势必死战的气息,带着血腥味。

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我总觉得楚辞依靠地不单单是流暄旧疾发作的这几日。流暄他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让我知道?

他来势汹汹地病症,偶尔透露出柔软的话语。仿佛在泄露着什么。

想了一会儿,我又转身走了回去,给再次发烧的流暄换了额头上的毛巾,接着在灯下研究暗器的构造,病挑出一些暗器中地药粉来闻。我要做的,哪怕是一知半解。

努力了半天,我仿佛找到了拆解暗器的倒数几步,我要从后向前推理,一直到最后一步才能顺利把暗器打开。

我重新把暗器和图纸收起来,端来一盆水要给流暄擦身。脸、手、手臂和脚都好说,其他地方,白色的巾子托在手里,另一只手伸向裤袋。手指勾住,准备拉开又放下,不停地犹豫。还是把巾子放在水盆边,伸手抱住了流暄。

热。一个发烧的人能适应的温度和正常人适应的温度差别还是很大的。我的汗明显比流暄地汗要多,湿透衣衫。衣服全部贴在了身上,身体继续流汗,于是整个人非常难耐,不得已要动动身体。

脸轻轻晃动,嘴唇不小心蹭到一个柔软而灼热的所在,带着许香甜,我愣了一下,脊背上的汗流下来。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比昨晚缠得还要紧,我能感觉到流暄身上地火热,不小心一动,我的心立即变得滚烫滚烫地,某处地方火热坚硬贴着我地身体。

我不敢再动,埋头静静地待了一会儿,情况不见好转,我才试探着轻轻地喊,“流暄,流暄。”时间仿佛停滞,只有我如雷般地心跳声。

我紧绷着身体,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到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发了癔症,我居然与流暄十指纠缠,在他耳边轻轻地喊,“别害怕,别害怕。”

早上醒过来,静寂地想了一会儿,想到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整个人像挨了重重一锤。

下床去做饭,饭端上来,流暄也醒了。

我冲他微笑,瞧,这就是经验。

吃完饭,我没有急着把碗筷收拾下去,而是跟流暄讲我学习那暗器构造地结果,大概说了一些,我知道不能耗费流暄太多的精力,我说:“不如每天趁着这个时候,吃完饭就休息,这样才有力气对抗毒性。”

流暄的表情没有意外。

我接着说:“其实你的身体是有感觉的吧,只不过你控制不住,每一次你躺在床上,其实不是昏迷,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躺在那里一切都是清醒的,只是和身体之间的链接被掐断了。”身体变成了一个囚禁灵魂的黑盒子。“这就是这药对人身体的折磨,对不对?即使你想睡也没法睡去,所以每一次你醒过来,短暂的时间内,整个人看起来都很累,连说话都觉得费力气。”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知道,这伤是金宫刺,她刺伤了你以后,你发觉自己中毒,有一段时间就是这样渡过的,但是没有人知道这毒药是不是会让你永远保持这种状态,你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是别人也许早就自杀了。人本来能随意控制自己的身体,来表现自己灵魂中的那些不同,这也是让人骄傲和自豪的地方,当有一天,你无法随意控制自己,无法表达自己,就算自己会再多的东西,再不同,再有远大的抱负有什么用?只能清醒地躺在床上,像一个活死人,无法传达自己的感情,再也无法与人沟通,不知道要沉睡到何时。“可是当你醒过来,还是想着要建立金宫,在你少有清醒的日子,首要做的是亲自监督建设金宫,即便是梅雨连天,伤口溃烂。”

我停顿了一会儿,又缓缓说:“我说的对吗?”你对金宫用情这么深,深的让我疼,让我知道你心底永远有一个伤疤在那里,让我看见却不能触摸,也无法弥补。这些我都不在意,即便是带着这个遗憾永远的这样下去,我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明明你已经控制住了这毒性,为什么会突然复发?跟我脖子上的这块玉有没有关系?”今天的三章码满了,明天要继续努力呦。真的要回家鸟,我的腿都开始抽筋了。

嘻嘻……

看到这里的同学,可以重头看金宫一遍,会发现很多很多呦。

走鸟……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求证

我的手拉着脖子上的线绳,指节攥的青白,跟这个有没有关系?你把这个给我,让我内功增强,不再害怕楚辞。一个人不管是看书还是习武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有一口吃个胖子的,更别提依靠其他东西能一步登天。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流暄把这块玉给我,只会对我有益处而对他无害?我这么想过,那是因为我太天真了。

我说:“就是这块玉弄的对不对?那时候你用它疗伤,突然不戴它了,对你的身体肯定有影响。”我想把这线绳扯断把玉摘下来。

流暄笑笑,“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神奇的东西,这玉只不过适合你练功,没有其他的作用。”

我摇头,“你别骗我,我会把它摘下来,如果我摘下来,内功没有了,就证明我猜的没有错。”流暄的疲惫,让我的眼底发红,发疼,模糊视线。

流暄想了想,说:“你摘吧!”

我一愣,半天没说话,低下头想想,“不要以为你这么说不就不会摘了。”手在发抖,不是因为怕失去平白无故得到的武功,而是流暄平静的表情。不管他会不会生气,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忍受不下去他每日经受的折磨,所以只要能想到的,我都要去试试,手指在用力,线绳断裂开,给予胸口暖意的玉石落入我的手掌中,半晌我没动,没有感觉到异样。

流暄笑笑,“有特别的感觉吗?”顿了顿,“我没骗你。哪里有那么神奇的东西,如果是这样,大家都不用练武直接去找这些出来就行了。”我沉静了一会儿。往前几步,把手里的玉放在流暄床边。然后一步步往后退,退出屋子,一口气跑到稍远的地方,一掌挥了出去打在树干上。

树干裂开,树叶纷纷落下。

我收回手。看着自己地手掌。刚刚只用了一点力气,我在落叶之中笑的难看,我的内功还在,这也证明流暄说地是真的,不是任何人拥有那块玉就能变成武林高手,我跌坐在地上,两腿并拢,把头埋下来。

玉,流暄地毒。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眼角湿润,无所适从,想到流暄马上可能又要“昏睡”我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气喘吁吁跑回屋子。

流暄靠在床上,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的失去血色。他在等我。我扑过去,抱住他的腰。“我不相信,不相信,告诉我实话,我要听真话。”

流暄把手放在我肩膀上,他说:“如果你中了这样的毒,需要这块玉才能控制住,你会把这块玉送人吗?”

如果是我?让灵魂禁锢在身体里,那种惧怕,那种感觉。不,我受不了,我仿佛能体会到那种痛苦,我摇头,身体在诚实的反应,传达着我地恐惧,“不,不,不。”可是看到流暄这样我更恐惧。不,不,不,这个惩罚太残忍了,可以把人杀死,但是不要这么折磨人,不然会让人崩溃。

流暄把玉放我手里,“戴上吧,别乱想。”他额头有汗流下来,我知道那毒又要发作了。我把流暄扶着躺下,然后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不肯眨眼,直到纠缠在一起的手指彻底的没有了反应。

但是我知道,流暄是清醒的,他没办法睡过去,这就是那药的狠毒,它无时无刻地折磨你,不准你休息,让你忍受无边的痛苦,清醒着,数着时间流失,是最恐怖的事。

明明很累,脑子里却像开锅一样,人比平时还要清醒,哪怕掉针的声音都听得清楚,无法休息,无法睡眠。

我都知道,没有过那样感觉的人是不会明白地,不会明白时间忽然在你面前缓慢下来,在黑暗里睁大眼睛,无边的等待。可是这样起码自己还能控制身体,哪怕是伸手揉揉头都会感觉到稍微舒服,把手放在眼睛上都会感觉到安慰,如果连身体也无法控制呢?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一样。

我把手攥紧,攥紧,俯下身,“别害怕,”在那个黑暗地地方,“别害怕。”我为什么会突然了解流暄身上那毒的作用,我自己也无法解释,当看到他“昏迷”地样子,和有反应地身体,努力睁开的眼睛,疲惫地神情,我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把一切联系起来了。

最后结果,我是对的。

我爬上床,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我把流暄抱在怀里,我知道流暄清楚我在干什么,我就是要他清楚,即便他被禁锢起来,有我陪着他,我知道他是一个坚强的人,无论多痛都不觉得,可是所有人都是平凡人,没有人能超脱生老病死。陪着他,其实是在安慰我自己。

靠在床边,我看手里的暗器图纸,一边看,我一边说:“很难,我总找不到最后一步,你到底是怎么做出这样的东西?”

怀里的男人没有反应,我摸上他的眉毛,“我会弄明白的,然后做几个出来,把自己也装扮成危险品。”

中午的太阳暖洋洋,我忽然想带怀里的人出去晒太阳。晒太阳,有益健康。我跳下床,伸开双臂比划了一下,“流暄,你说我能不能把你抱起来?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女人抱男人总有点怪怪的。”我抿嘴笑。“抱你出去,又不能把你放在地上吧!既然你都能随便做出一个暗器,我做一把能动的椅子应该不难吧!”盖好流暄身上的被子,我跑了出去。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也不那么简单。我故意把东西搬到门口,让流暄能听到我敲敲打打的声音,希望我制造出来的声音能盖过其他所有。当然,我弄出来的是十足的噪音。

我把流暄弄到椅子上,再推出来,午后的太阳已经不见了,可是我还是推着他在外面溜达,走的很慢,天蓝蓝的,云也白白的。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宁静

越走越慢,经常半途中停下来,紧紧地拥抱。

怎么回事?一次偶然的旧疾复发,好像整个气氛夕阳红了许多,流暄在椅子上不能动,而我也习惯地放慢步伐,就像许多年之后,两个人往前走,留下日落。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让生活在平静中进行。而且,我摸摸眼角,感情沉淀了几十年,我已然年轻,没有长皱纹。不大协调的是,我在研究很霸道很可怕的武器。

把手里的暗器拆的七七八八,弄下来的零件都深刻地了解过,自然对它的杀伤力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那些八角型的铁片,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如果在爆破中快速飞起来,扎入人身体里就不是一条伤口那么简单了。

拍拍手准备去做饭。流暄从躺椅中醒过来的时候,我正左右手各端着一碗粥,两手中间夹着一盘菜从厨房赶过来。

流暄在看我放在小矮桌上的暗器,捡起那一点我没拆下来的,捏起来,笑,然后放下,转头看我,疲累的眼睛微微眯起,“今天是野餐啊。”

我的手呈八字,往过走。流暄说:“慢点,小心,烫。”

我把盘子碗放在桌子上,拍拍手邀功,“怎么样?我现在算时间越算越准了。我想你大概会比昨天早点醒,结果是真的,看来毒性会慢慢褪去。”笑眯眯,“我说的对吧!”

流暄笑,“不用那么急,以后我醒来的时间会渐渐延长。”

我拍手,脸红红的。“延长?好,我们赶快吃饭,吃完以后一起眯一会儿。”人不能长时间不睡觉,能控制身体这段时间最好用来休息。看到流暄疲惫的神态,我地心就像刀割一样。可是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也难免害羞,跟一个男人说,一起眯一会儿。我的声音高扬,是给自己壮胆和掩饰自己地窘态。

流暄笑着看我,“吃完饭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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