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草记-穿越到女尊男卑社会-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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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儿知道自己低贱,原是没资格伺候公主的,可是,伶儿确是处子,若能救得公主,纵然日后不能与公主长相厮守,伶儿也是心甘情愿的!”温伶含泪说完,抚去方才披在身上的红袍,鲜红的锦袍从他身上滑落,在他的身边围成一个红艳的底色,衬得他的身体洁白如美玉般动人。
红艳的锦袍,洁白的朣体,乌黑的秀发,勾魂的双眸,微启的红唇,娇媚的少年此时散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妖娆风情,无言地乞求着爱怜和宠惜。
宝珏心头大惊,因为她发现,自己看着这春色撩人的一幕,居然有了某种冲动,一种想抱住少年疯狂做爱的冲动!
可是,她不可以这样做!绝对不可以!温伶也许是真的想尽点心意,可是门外的胡金缕难道就不会把握机会么?自己明知道这是个陷阱,如何可以再跳下去?
她不自觉地倒退着,退到门口,开了房门,拔腿就跑,果然在楼道里撞上了在那里等候时机的胡金缕。
胡金缕看见公主飞奔而出,面色潮红却衣衫整齐,不禁有些慌神,又见公主跑过自己面前,扫了眼自己,便知道温伶并没有得手,只是不知道那个男妓有没有把自己牵扯出来。
她在心里叫苦连天:温伶不是很厉害的么?听说凡是女人,对着他没有不动心的,怎么今日就偏偏来了个例外的?!枉费自己花了大价钱,从萦梦楼的楼主手里买来了他的初夜,不想,最不该出茬子的时候出了茬子,这下自己要怎么办?
且不去说她焦头烂额地想主意,只说宝珏,坐着轿子催着轿夫们赶快回驿站。
路上,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地涌起了热潮,体内犹如有上千只蚂蚁在爬似的阵阵发痒,却又无法可想,恨不得立刻拿什么东西去抓了挠了才解的过劲去。
好不容易轿子到了地方,没等轿子放稳,她急匆匆跳下轿子,朝萧文的房间飞奔而去——萧文是她的驸马耶!明媒正娶的夫君,又是处子,找他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自己早想着如何拐他上床,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他那两个小厮总在他周围晃荡,今天却是无论如何要把该做的事情都彻底做个遍的了!
“匡!”地一声,她撞开了萧文的房门,根本就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
萧文正在画画儿,见她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把手里的笔往桌子上一搁,迎上来笑着问:“这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儿了?把你急得这样?”
“出去!都给我出去!”宝珏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朝屋子里的秋住和冬行喊。
两个小厮莫名其妙,面面相觑,萧文朝他们使了个眼色,二人才慢慢退出门外。
不想宝珏立刻就关上房门,上好门闩:“若没有本宫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萧文皱起了眉头,不解地看着宝珏,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宝珏也不解释,只是拉着他直往卧房而去,进了卧房,又是上好门闩,随即把萧文按坐在床沿之上。
“云儿,你这是怎么了?”萧文一脸的困惑。
宝珏一边低头解下自己的衣衫,一边说:“文儿,我要和你同房!”
“什……什么?!”萧文大惊之下,脸涨得通红,羞羞答答地说道,“光……光天化日之下……如……如何可做……这种事情……”
“别磨蹭了,我现在就要和你做!”宝珏趁他说话的工夫,已经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裳,又拔下挽发的另一支紫金如意簪,一头如云青丝立时披散下来,垂在她高耸的胸前。
“云儿……我……我们不能……迟些再……等……等天黑再……”萧文的脸已经红得几乎要喷出血来,一双眼睛闪来闪去,就是不敢看妻子的裸体。
“再迟就要出人命了!”宝珏打断他的话,揉身扑了上来,奋力地去扒萧文身上的衣服。
萧文一声惊呼,想避开,却躲不过,想挣扎,又不敢伸手去碰宝珏的身体,所以,只能任宝珏为所欲为,干净利索地把他也剥了个精光。
宝珏爬到床上,把萧文压倒在身下,抱住就亲,一边还用自己的胸脯去磨蹭萧文的胸膛,同时,大腿有意无意地去撩拨萧文的男性象征。
萧文顿时又羞又惧,平日里虽已和宝珏拥抱接吻,但如此坦陈相见却是头一遭。
按理说,出嫁时,作为父亲的萧兰应该告诉他有关行房的具体事宜,可是萧兰自己过了十来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加之床第之间,向来是杨易居主动,因此,他想,反正新娘子会主导一切,自己也不好意思拿这种闺房之事和儿子多说,竟是一个字也没对萧文提及!萧文对“同房”这事的了解,也就仅止于字面而已,至于具体都要做些什么,他却是一无所知。
现在,宝珏抱着他求欢,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一颗心跳的飞快,好似要从胸口蹦出来似的,下身一阵激荡,仿佛浑身的热气都在向那边聚拢,可是他不知该如何去排泄这冲天的欲火,只好凭借着本能,用自己立起的玉茎去磨蹭宝珏,无言地请求妻子的帮助。
宝珏知道萧文是第一次,自己虽然也是第一次,可到底现代化的教育要开放的多,她对性也不是全然的一无所知,甚至可以说比保守的萧文要知道的多,原本想给他有个美好的留念,不料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受,只盼他立刻冲进自己体内才好,等了半天,他却只是在花室外徘徊,丝毫没有要登堂入室的意思,心中一急,便翻身跨坐到他身上,一手扶住他的玉茎,调整好位置,自己主动迎了他进来。
结合的一刹那,宝珏感到了充实的快感,体内的酥痒似乎好了些,然而,很快她就发现,体内变本加厉的麻痒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身子,希望在她体内的萧文分身能为她解去苦恼,行动之下,又唤起更多的快感,她食髓知味地疯狂地加快了速度,萧文在她身下配合着她的进退而戳刺着,呻吟着,低喃着无意识的词句,显然也是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
直到萧文激昂地高喊了一声,片刻后,宝珏也缓缓俯下了身子,趴在萧文胸膛上,吁吁地喘气。
宝珏吻了吻萧文在激情中无意识留下的眼泪,娇笑着低声问道:“文儿,感觉如何?”
萧文的眼眸迷蒙,显然还沉浸在狂喜的余韵中,就在宝珏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他羞涩地回了句,“很……很舒服……”
宝珏听了挫狭地问:“那……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萧文别过脸:“这个……不……不太好吧……会被人家说沉迷情色的……”
“我们是夫妻,同房乃是天经地义,管别人做什么?”宝珏一边说,一边刻意收缩自己的身体,想刺激仍留在她体内的萧文的分身,果然,几次下来,她便觉得萧文慢慢地又涨大了起来,眼看萧文一脸克制忍耐地表情,宝珏眼珠一转,在萧文耳边说道:“文儿,帮帮我,好么?我被人下了最毒辣的春药,一个时辰内须得和处子同房,否则必死无疑。眼下,我也不确定这药性算是解了没有,若是解得不彻底,还是死路一条。文儿你若怜惜我,就帮帮我吧!”
萧文听她一说,满腔的斯文礼仪全都抛在了脑后,“云儿,你说的是真的?”
“那还能有假?夏太守让胡知府来说情,胡知府怕我不答应,在茶水里下了春药想以此要挟我。”
萧文顿时急了:“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宝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萧文会意,一个翻身,把宝珏换到了身下,满眼坚定的神情:“云儿,我一定会努力救你的。”
“恩,我的好驸马,我等着呢。”宝珏娇笑着,奉上了自己的唇。
于是,鸳鸯锦里,合欢被上,两人重又纠缠到了一起……
一时满室春光无边。
第二天清晨,宝珏与萧文开了房门,秋住冬行、墨珠紫玉都进来伺候洗漱。
四人均知两个主子同房花烛……必是琴瑟和鸣,春风一度,果然见两人恩爱有加,举止行动比以往又是亲密了几分,其他几个还不敢说什么,只有冬行,边替萧文梳发整冠,边悄悄在主子耳边笑道:“今日瞧着主子,神清气爽的,又比平日俊美了几分呢!”
萧文脸一红,羞涩地转开眼去,却不敢接话。
四个小厮打理完毕,宝珏一挥手,让他们都退了出去,自己坐到萧文面前,仔细端详,发觉他似乎却是比往日又俊俏了些——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况萧文原本就是个美人——想了想,她便吟了首诗词出来:“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停了停,她朝着萧文笑道:“文儿,你我若能如此,便有多好?”
萧文在她念诗的时候便已经呆住了。由于这首诗并不是女儿岛上的任何才子所做,在他听来,只道是宝珏有感而发,其中的浓情深意令他心潮起伏,同时也不由得暗自对凤后当日所说深信不疑:妻子原来亦是有才之人,只是平日不显山露水而已。
“世事无常,你我也不该强求,”见宝珏问他,萧文勉强抑住内心激动,装做不在乎的样子说,“今日你有这心,我已铭记,日后,你若有了新人,只要还念及旧日的情分也就是了,不必如此的……”
宝珏知他心中父亲的悲剧留下的伤痕依然还在,自己一时半刻当然不可能弥补了他去,反正日久见人心,时间长了,他自然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了,只是眼下见他又落落寡欢了起来,不由得微微皱眉,随即想到什么,邪笑着凑到萧文耳边轻声道:“谁说强求不得的……昨夜里,我们可不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么……”
“云儿!”萧文又羞又臊,嗔怪地白她一眼,一张俊脸羞得通红。
第十四章
隔天上午,正是大开正堂,公审夏艳红的日子。
宝珏一身皇家御用的黄色软缎衣裙,衣裙上绣着色彩艳丽、千姿百态的牡丹,或盛开或半开,或含苞或吐蕊,姿态各异,绝无雷同;颈佩百宝璎珞金项圈,五色宝石巧妙地镶嵌在雕花的金项圈上,精致名贵,巧夺天工;高高挽起的云鬓青丝之间,一朵盛开的红艳牡丹正在其中,发髻两旁点缀的是富贵百花宝石簪钗,钗下垂着细长的珍珠穗链,使她看起来更加的高贵华美。她一副盛装公主的打扮,端庄优雅,贵气逼人,惟独手里握的一柄龙头金钺,隐隐带着股杀气。
萧文头戴一顶珠玉宝冠,冠顶一颗粉色珍珠,有鸽蛋大小,乃是一件极品,这珠冠是女皇某一次过节亲赐的物品,今日萧文也是第一次戴。身为驸马,萧文也算是皇室中人,因此也是一身的淡黄衣衫,不过与公主不同的,是他的衣服上不是牡丹,而是大团大团的金莲碧叶,全是用金丝银线细细绣出,衣角袖口,各用鸦石红玉缀出尾尾鲜活灵动的鲤鱼,做工精细,栩栩如生。与宝珏的皇室贵气相得益彰的是,俊美秀丽的他此刻雍容华美,儒雅潇洒,在百姓眼中,此夫妇二人,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的一双璧玉佳人。
二人打扮的这么隆重正式,全是因为要坐堂听审,监督夏太守的审女过程。
此刻,二人坐在公案的左侧,身后站着沐笙屏和方美婷,冷冷地看着公案后面的夏饰春——升堂之前,她还恬着脸来说无人告状,希望公主驸马既往不咎,如何现在堂上却是人满为患?苦主个个喊冤,百姓人人叫屈,这样的场面,还说是无人告状么?倒要看她如何自圆其说了!
五十步开外的公门门口,百姓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密密实实,而来告状的苦主们从公堂到公门口这段距离,竟是密密地跪了一地,个个都手持着状子——百姓也是聪明的很,知道状子递早了非但会被销毁了去,连人大概也要被灭口,因此,都赶在公主驸马坐定,问案开始时,才一个一个地敲着衙门口的鸣冤大鼓,冒出头来,以至那口平时难得出声的大鼓,竟被人敲出了个大洞来!
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夏饰春脸色灰败地坐在堂上,额头上不断地冒出冷汗。她强打起精神,虽知大势已去,但仍持一线希望,此计若能成功,她便可保住女儿。
“夏太守,开始吧。”宝珏淡淡地开口。
“是,是。”夏饰春收完了百姓手里的状子,一拍惊堂木,“带夏艳红上堂!”
衙役们齐声发出整齐的呼喊,随即,一个穿着囚衣囚裤、蓬头垢面的女子被锁链圈绕着,推拉着来到大堂上。
夏饰春又是一拍惊堂木:“堂下,可是夏艳红吗?”
夏艳红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