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女人-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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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媛,你就害我吧。你是成心让我去出洋相吧?我昨天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跟你去参加诗会呢?真是鬼迷心窍。”
“哈哈哈。那不是鬼迷心窍,那是色迷心窍。啊哈哈哈。”
袁媛笑得胸脯子乱颤。
“色迷心窍?色迷心窍也是你想引诱我。嘿嘿。”
“美吧你。咱们两个用不着引诱,直说就行。嘻嘻。”
“好好。有你这句话就好。哪天我想起你来,就直跟你说啦?哈哈哈。”
“好呀。我想起你来也跟你直说。你不会介意吧?嗬嗬嗬嗬。”
“彼此彼此。只要你不介意,我还会介意?男人嘛。哈哈。”
“追求情爱的满足,不应该仅仅是男人的专利。你不要得意男人就可以这样,女人就不该这样。女人在这方面也不逊于男人的。摆脱封建枷锁的女人们,如今也都在努力寻求自己的幸福生活。”
“你说的幸福生活,是否应该界定在‘性’上面。叫‘性福’生活比较准确?”
“可以呀。我不反对。这样说应该是准确的。因为通常所说的幸福生活,常常是由物质生活带来的。而我们现在所说的幸福生活,主要是精神心理的感受。当然,这种感受也是由物质、准确地说是由身体带来的。细致地说,‘性’是物质的,但它所带来的‘福’的感觉是精神的。所以,叫‘性福’比较准确。”
“哎呀。真想不到我的部下对这方面的事情都很有研究。”
“啊?你的部下都很有研究?还谁跟你谈到这方面的事情啦?说走了嘴了吧?那就坦白坦白吧。”
“呵呵呵。我随便说说。并没有所指。嘿嘿。”
“领导,别那么不自然好不好?别那么不真实好不好?这种事情很正常呀?你干吗还回避呀?这可不男人了吧?哈哈哈哈。”
“袁媛呀,你今天是不是要给我上什么套呀?还没到地方呢,你就紧紧逼我。”
“哈哈哈。我们的头今天紧张了。我怎么逼你啦?我是顺着你的话问你的呀。你有不说的权利。可是呢,你不说我也看到一点儿蛛丝马迹了。嘻嘻。”
“鬼精鬼精的女人很可爱,也很可怕。男人喜欢接近这样的女人,也必须提防着这样的女人。你,就是我必须提防的对象。嘿嘿嘿。”
“好吧。就怕你防不胜防。哈哈。”
我和袁媛这样逗着嘴,她稳稳的驾着车,从三环到二环,最后在一家很著名的专业歌厅前面停下来。
“不是唱歌吧?”
我问袁媛。
“不是。在歌厅里举办活动,但活动内容跟唱歌无关。”
袁媛笑嘻嘻的看着我。
“你怎么给我弄得迷迷糊糊的?”
“别迷糊了。马上你就彻底明白了。走吧。”
袁媛走在前面,我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小姐,先生,订房了吗?”
刚刚走进厅门,服务生就殷勤的迎上来询问。
“订了。你们那个最大的包间。”
袁媛边回答服务生边径直往里面走。
这歌厅里面比较正规,装饰看起来也很雅致。服务生基本都是男性,没有其他歌舞厅那些袒胸露臂、搔首弄姿的小姐。
拐了两个弯儿之后,袁媛推开一间歌厅的门。里面已经坐了有十来个人。袁媛跟他们都很熟悉,很亲切地跟他们打着招呼。
“嗯。这是我的朋友,也是大家的新朋友。希望大家能喜欢。来,方舟,坐。”
袁媛像女主人似地招呼我坐在一只沙发的中间。
我不冷不热地向坐在周围的所谓的诗人们点点头,仔细看了看各位的尊容。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剃了光头的人,我以为是男人,可是一看高高隆起的胸部,才确定是个女人。另外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梳着齐腰长发、甚至显得有些清秀的人,我以为是女人,可是一看像木板一样的身条,才确定是个男人。还有一个人,把自己的头发一半染成金黄,另一半染成翠绿,还用发胶弄成刺猬的样子,坐在那里摇头晃脑,很是得意。其他几个看起来与正常的人也不相同。或者痞气,或者怪异,或者萎靡,或者不可一世,真的都很有特点。早就有人说过,诗人就是疯子,不是疯子成不了诗人。可不可以这么说,诗人都有怪癖,没有怪癖的成不了诗人。
正文 第68章
在接下来走进厅里的诗人中,也都各有不同的显现着各自的特点。有浑身穿着长短不齐的十几件衣服的;有看起来很苍老却穿的花花绿绿的;有女诗人上身干脆露着半个乳房;下半身只穿着超短内裤般的小短裤,紧紧地勒着屁股蛋儿和神秘的三角处,屁沟和三角处的缝隙都清晰可见。
进来的人们,都用陌生的目光打量着我。我则很坦然地看着他们。
“大家静一静。感谢今天光临的每一位朋友,尤其是新朋友。”
那个黄绿头发的家伙看起来是这个诗会的组织者。他说到这里,往我这里看了看。我知道今天这些所谓的诗人里面,唯独我是新面孔。
“今天,这是我们‘裸露的灵魂’诗会第十八次活动了。这次活动,我们的内容很特别,不作诗,不吟诗,也不谈诗。是要为我们的一位诗人展开爱心募捐活动。”
主持者停了一下,扫视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
“‘谢了春红’得了重病,她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太好,暂时遇到了困难,我们大家伸出热情的手帮帮她。”
主持者说到这,那个剃着光头、我刚看以为是男人、其实是个很丰满的女人的诗人站起来,向所有人深深地鞠了鞠躬。
主持者接着说:“我知道,我们这些处在正在衰落的文学象牙塔塔尖上的精英们,都视金钱如粪土,都耻于为二斗米折腰,所以我们都囊中羞涩。但在‘谢了春红’遇到难处的时候,我们还是应该竭尽绵薄之力的。物质上,我们是贫民;但在精神上,我们是富翁。我们就是要以物质上的贫民来支撑精神上的富翁。让圣洁的诗的光辉,照亮我们裸露的、原本不干净的灵魂。”
这个家伙一字一板的胡诌着,我很感兴趣的看看他们到底折腾些什么节目。
“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了体现我们诗会的主旨,也为了表达我们对‘谢了春红’的爱意,我建议我们今天的活动在裸体的状态中进行。”
主持人的这一提议,还真的让我一愣。
“嗬!好。好好。”
一个穿得最少的女诗人立即响应。
“对,对对。人,就应该一切都是裸露的。灵魂是裸露的,肉身是裸露的。我们只灵魂裸露还远远不够,还要肉身裸露,这样才裸露的彻底、到位。”
那个穿得最复杂的女诗人随声附和。
“嘿嘿。你们这么积极响应头儿的提议,那你们带头先脱吧。”
几个男诗人笑嘻嘻的起哄。
这个年代,女人的确比男人在追求情色方面放得开。女诗人听到这个提议不但不感到羞涩,还作出了积极的反应。而男诗人倒显得有些萎萎缩缩。不知大家都看过中央电视台李永主持的“非常6+1”节目没有。电话联线接进来的女人,不仅绝大多数听到是李永的电话表示出获得做爱快感般的惊叫,还毫不羞赧的把很多的爱慕和溢美之词倾泻出来,有的老公和男朋友就在身边,也照样限制不了她们表达对主持人的爱慕甚至渴望。就是这几天正在进行的“梦想中国”决赛,连线接进来的女人们,也非常直露的赞美男歌手“他长得真帅”、“他的男人味很足”、“他结婚了吗?我还有机会吗?”
、“他真讨人喜欢”等等。那种渴望,那种垂涎,那种倾慕,那种毫不掩饰的心动,都让人觉得这些女人恨不得让这个男人立即上身才痛痛快快。
可是男人们呢?看过那个节目的朋友,也不会忘记主持人身后站着的那个只会微笑不会说话的文静女孩儿。有的男观众很钟情甚至痴迷于她,花钱发短信不为获得丰厚的奖品,就为好不容易连上线以后让那个女孩儿微笑一下,说一句话。就是这么一点儿愿望,连线进来的男观众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说话时还吞吞吐吐,让人一听就十分的不好意思。在女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的今天,男人的野性和剽悍的确越来越退化。
“今天,大家都为了我聚到这里,要裸露也应该我先裸露。为了报答大家对我的关心,这个头我先带了。”
剃着光头的丰满女诗人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乳罩也脱吗?我这东西太大,乳罩脱掉这东西下垂不好看。”
秃头女诗人指着自己的乳房说。
“脱。脱脱。什么叫裸露?裸露就是一丝不挂。挂着一丝也不叫裸露。”
男士人显得出奇的兴奋。
“嗨。我是怕你们看着不舒服。都脱这样了,还在乎这一只乳罩?”
光头女诗人说着就把乳罩拽了下来。
“噢!”
“啊!”
“哎呀!”
“太刺激了!”
不管男诗人女诗人,都对光头女诗人白嫩、光滑、丰满的肉体发出心态各异的惊叹。
“好。‘谢了春红’毫无保留的裸露着面对我们,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裸露着面对这个需要帮助的人呢?诗友们,还愣着干什么?都快快裸露吧。”
主持人自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其他诗人也都“窸窸索索”地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我恶狠狠的看看袁媛,袁媛也正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女人我零距离接触的不少,男女之间的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可是,当着这么多的男男女女脱光自己,平生我还真没有经历过。
只三两分钟,歌厅内二十几个诗人都剥光了自己。有的眼神儿显得很不够用地到处乱看,有的稍显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男诗人的东东多数都直立了起来,女诗人褐红色的乳头多数也都奶嘴般的坚挺了起来。没这种反应是不正常的,有这种反应才一点儿也不奇怪。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我发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袁媛的身上。在一个衣着整齐的人群中,有一个人裸体会非常的强眼;而在一个完全裸体的人群中,有一个人穿着整齐同样会引人关注。
在我看其他人的时候,袁媛也已经脱光了自己。她肯定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谁来都会从众的。环境影响人、改造人、制约人的定律在哪都一样起作用。
也许就几秒钟的时间,我就毫不迟疑的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嚯!他好棒啊!”
“嗯。肌肉真发达。”
“嗬!太男人了。”
我刚刚脱掉衣服,就听到几个女诗人非常艳羡的对我的身体发出赞叹。男诗人们由于多数过着怪异的生活,身体肯定成长的不正常。我跟他们比起来,当然健壮英俊得另女诗人们垂涎了。
“好!好好!大家现在都全部的裸露了。其实,自然界最美的就是人的裸体。大家都知道,最美的东西才能引起人们的爱慕;爱慕到极致就会急于得到;对物体的得到是拥有,对人的得到就是性的占有,也就是做爱。人们都穿着衣服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应。而大家都脱了衣服的时候,为什么都这样了呢?”
主持人指了指男诗人的裆部和女诗人的胸部,“这就是裸体的极致美丽吸引我们产生了占有的欲望。这就是裸体是世间最美的东西的有力佐证。”
我又瞟了一眼袁媛,袁媛正一幅十分贪馋的样子盯着我。我看她的时候,她的目光也没有半点儿的回避。
正文 第69章
再看看身边这些男女诗人们,几乎每一个人的目光,都极其兴奋地看着异性最吸引人的部位。这个时候所有诗人的表现,都彻底的凸现着他们诗会的主旨:“裸露”不仅裸露了躯体,也裸露了人的本性。不论这个小小的群体多么标新立异、与众不同,但在本能方面,依然无法摆脱自然赋予的神力,也就是人们对性的渴望与追求。
“今天,‘香蜜湖美人鱼’又给我们带来了一位新朋友。”
主持人指了指我。我稍稍一愣,立即明白了袁媛在这个诗会的名字叫“香蜜湖美人鱼”因为,今天只有我是被带来的新面孔。“这位新朋友能够很快融入我们这个群体,并且很痛快地和我们保持一致的动作,我代表在座的诗友们,向这位新朋友表示深深的敬意!”
大家热烈鼓掌。目光也都一齐投向我。但我发现所有人的目光只在我的脸上停留最多五分之一秒,就迅速的移到我的裆部。我的东东正十分骄傲的挺立着。我早已经注意到,在所有男诗人中,没有哪个的东东比我的东东更雄性十足。我从男诗人的目光中看到了羡慕和嫉妒,从女诗人的目光中看到了贪馋和渴望。我觉得这里全部的诗人,在常人看来可以有诸多的不正常,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们都显现了与常人毫无二致的一面。
歌厅里灯光昏暗,背景音乐回荡着浪漫的旋律。在几种颜色彩灯的映照下,每个肤色不同的肉体,都反射着不同的光泽。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袒露,对每一个生理正常的人,都是一个很严峻的考验。我明显看出大家难耐的表情,甚至看到每个人的喉管都因为连续咽着吐沫而不停的蠕动。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上次活动每个人呈上来的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