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女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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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艳艳右手仍攥着我直硬硬的那里,左手伸进我的脖子下面,做出要扶我起来的姿势。我顺着她的引导,坐起来。
“走。去卫生间。”
柳艳艳说着,右手还是抓着我那里不放,像用一个短绳牵着一个宠物似的把我牵进了卫生间。“我还要给你好好洗一洗。嘻嘻。”
柳艳艳调皮的看着我,坏坏的笑着。
“坏艳艳,你的节目还真多。”
我知道,柳艳艳又要让我舒服得痛苦死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要让今天一天,弥补回来我过去全部的损失。”
柳艳艳真的是这样想的。她也真的这样在做。
“艳艳。你尽情吧。我今天也把我自己交给你了。”
我说着挺了挺胸。
“呵呵呵呵。看你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哈哈哈哈。”
柳艳艳真的非常开心。
“来。看看。”
柳艳艳搂住我,站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面。“哎呀,这可比什么毛片都好看。看毛片,哪有这种肉贴肉温热细腻的感觉?来,进来。”
柳艳艳拉着我迈进浴盆。
“这里卫生吗?看着非常洁白干净,可是有没有传染病可不一定呀。”
我稍稍迟疑。
“你呀。土了不是?还总住宾馆的呢,这不都有防范措施嘛。看看,这是一次性的浴缸罩,铺在浴缸里,再放水,保证你不会染上什么病。只是你别给我染上病就成。”
柳艳艳展开浴缸罩,让我和她一块儿,拽着浴缸罩死角,铺展在浴缸里。
“我也不会给你染上病。这不是?男女做爱防病的药物和器具都放在这,花钱就可以用。”
我指着标明有偿消费的精致小筐里放着的消毒液和安全套等说。
“嘻嘻。现在可真有意思。说不让卖淫嫖娼,说不让人们随意做爱,可这些场合还放着这些东西。你说,这不就是给咱们这样和卖淫嫖娼的人们准备的吗?夫妻之间,还用得着这东西?”
柳艳艳边抚摸着我胸膛上的绒毛边说。
“是呀。说归说,现在不真管这些事情。只要人们防范好不传染疾病,大家都愿意做的事情就尽情的做呗。”
“真是的。这么好的事情真的不该限制。强迫的、暴力的该管,自觉自愿的干吗干涉呀?就是卖淫嫖娼也是双方公平交易互相满足呀?不招谁不惹谁的,挣钱的挣钱,找乐的找乐,不是各得其所吗?这个世界生活中,只要是和谐的事情,都应该是允许的。”
“哦,艳艳,有高度了。让你这一说,做爱着事情,不仅舒服快乐,还积极高尚了。呵呵呵呵。”
正文 第22章
“来吧。别管说了,躺下吧。”
柳艳艳说话的声音比刚才说话时柔软了许多。
“艳艳啊。看看吧,你不能见痛苦不救吧?”
我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硬得几乎连动都不动。
“嘻嘻嘻嘻。就让你憋着,你以为我平静呀?得不到,才期待;期待,才更渴望得到;渴望得到,这过程才无比的美好。来,把胳膊腿打开。”
柳艳艳帮我分开两只胳膊,用双手劈开我的双腿,拧开浴液瓶,在我的身上涂抹起来。
柳艳艳这时完全进入了自我玩儿乐的境界。她像个美容师似的,一点一点的从浴液瓶中挤出浴液,用她的纤纤玉指,再我的肌肤上轻轻的划着圈。柔腻、光滑、酥痒、润贴,真是太舒服了。
“舟舟,我认为人体真的是最美的。其他物体美,只作用于人的感官,即使对人的心理和情感有作用,也是潜移默化的。而人体给人产生的美感,可以作用于人的骨髓。使人从骨子里透出激动和震撼,进而急于想获取和占有这种美。”
柳艳艳边在我的胸部划着圈,便絮絮叨叨地说着。
“艳艳。你自己独处的时候,是不是总思考这些事情?”
“想。当然想。思考总比什么都不想要好。”
“对。生活中的很多事情,真的要认真的好好的思考。想明白了,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舟舟,你的肌肉好结实。女人看了你这样的肌肉,没有没反应的。”
柳艳艳瞪着圆圆的眼睛,馋涎欲滴的看着我肌肉隆起的胸膛。
“嗯。你说的对。”
“可以说吗?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啦?呵呵。”
“这能说吗?最起码不该对你说吧?”
“没什么?我理解。你既然跟过别的女人上过床,跟多跟少都一样。这没什么本质的不同。”
“就像我不会干涉你是否跟多少男人上床一样?嘻嘻。”
“是呀。一样。情人关系和一夜情关系,谁都不该干涉谁。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尽兴愉悦了,就可以了。至于相互离开之后各自又投入了谁的怀抱,管他干吗?”
“你真的很开明,很洒脱。”
我从心里赞扬柳艳艳。
“不开明不洒脱只会跟自己过不去。我今天说归说,我以前自己也陷在怪圈中出不来。总是用原有的、固定的东西圈着自己,跟我老公较劲。实际上,我能改造他吗?我能影响他吗?我能限制他吗?跟眼下这样的社会现实争夺老公,一个人的力量太微不足道了。在改造不了别人的时候,我只有调整自己。调整了自己,就会理解或者原谅了别人。不再和别人较劲,自己心态平和了,别人舒服,自己也自由了。幸福和快乐,就从这里产生了。”
“艳艳。不知不觉的你再给我上课呀。”
“不是上课。是我思考的结果。你则是我思考的最重要的成果。如果你早来一个月,我肯定不会跟你上床的。我宁可相信我会有办法把我的老公从别的女人身边拉回来,我也不会主动投入到别的男人的怀抱。现在,我更不会像以前那样认为了。我有了对人生、对生活、对两性、对、对婚姻更明确的认识了。”
“艳艳。你这一理性,咱们两个的激情可受冲淡了。”
“怎么会?激情太盛你受不了,激情冲淡你又渴望激情。好吧。我不说了。我马上把激情还给你。”
柳艳艳说着,左手在我的胸脯上摩擦,右手抓住我的那东西上下运动,我的浑身顿时热燥起来。
“艳艳呀。轻一点儿呀。你这么猛我可控制不住啦?”
我猛地坐起来抓住柳艳艳的乳房说。
“怎么样?激情来了你又受不了了吧?躺下吧,我让你既有激情又感觉很舒服。”
柳艳艳脸朝着我的下身,骑在了我的身上。左手掌伸开,在我的小腹部上面仍然做圆周运动,右手握成圆筒状,仍抓住我那东西做活塞运动,只是力量减轻和频率降低了。
“哦。艳艳呀。今天你太有兴致了。”
我双手从柳艳艳的后背伸过去,一只手揉她的胸部,一只手揉她的小腹。
“哎呀。舟舟。你也不老实了。”
柳艳艳喘息着。
“我没法儿老实呀。你这么不老实,我老实得了吗?”
我把两只手都放在了她的小腹部。
“呵呵呵呵。好痒痒。”
当我把手继续向下探的时候,柳艳艳浑身颤颤的笑起来。
“艳艳。人们总是活在这样美好的时光有多好。”
“哎呀。舟舟,人不用总活在这样美好的时光,只要在一生中有这样的体验,我觉得就很是值得。如果能经常这样愉悦自己,对身心会有非常大的好处。”
柳艳艳说着,和我成69姿势趴在我的腹部上面。
“哦。艳艳,你的花样太多了。”
我抱紧柳艳艳的臀部,嘴则在她的私秘处舔吻。
“噢呀。舟舟,这感觉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柳艳艳也把双手伸进我的身子下面,紧紧抱住我的臀部,嘴则含主我的尖锐部分吸食着。
“呜——啊——”
我叫着。
“咿——呀——”
柳艳艳呻吟着。
“哇。艳艳,不行,咱们上床吧。”
我有些控制不住。
“呃耶。我也受不了了。走吧,舟舟,上床。你,抱我。”
柳艳艳已经十分绵软的像浑身没有了骨头。
我站起身,双手掐着柳艳艳的腋窝,“来,艳艳宝贝。”
柳艳艳很自然的伏在我的肩膀上,“舟舟,我今天都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那好呀。艳艳。我能够给你带来全新的感觉,真是很快活的事情。”
“嗯。真的很好。快。快吧。”
我在柳艳艳的催促下,我自己当然也心急火燎,迈出浴盆,几大步走近卧室的床边,像摆放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样,小心谨慎的把柳艳艳平放在这座时尚宾馆的宽大的喜梦思上。
“啊呀。舟舟呀,快上来吧。快呀。”
柳艳艳十分渴求的目光乞求地望着我。
“来了。宝贝。”
我稳稳的爬上艳艳光滑饱满的肉身,两只胳膊伸到她的身下将她抱住,柳艳艳知道我要进行的步骤,很配合地抬起了双腿,并很有规则的张开适当的角度。万事俱备,我极其顺利的直直的进入了她的玉体。
“哇!真是各有不同呀。在饭店和在宾馆真有不同的味道。”
柳艳艳微眯着两眼,紧闭着小嘴。
“是呀。你没看老外都想着法子换地方做爱吗?做爱就是图的新鲜刺激。环境一变,新鲜感有了,刺激也就产生了,快感和乐趣也自然出来了。”
“是、是、是呀。”
柳艳艳在我的冲击下,断断续续的迎合着我。
“艳艳。你的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嗯。你、你有比较。有比、比较就、就有鉴、鉴别,这我、我信。”
艳艳的话被我紧紧慢慢的动作弄得断断续续。
“艳艳。人、人都喜欢这、这样,可是为什么还都躲躲、藏藏、遮、遮遮掩掩的呢?”
我累得也断断续续了。
“假、假呀。中国人活得就、就是假呀。好、好在现、现在好多人开、开始活、活得真实、实了。”
柳艳艳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嘻嘻。咱们属于走在时代前列的人?呵呵呵呵。”
“呜、呜、呜。算、算吧。嘿嘿嘿。”
柳艳艳一笑,胸乳前后颠颤着。我看着她胸乳的颠颤,冲击的速度更加激烈。
“哇呀。艳艳,你对我真的是破坏性使用了。”
“我、我不、不破坏性使、使用、用你,你自、自己也、破坏、坏了。”
柳艳艳抓住我的大腿说。
“艳、艳艳,你上来、来吧。我、太、太累了。”
我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来、来吧。”
柳艳艳说着。我顺势躺在床上。“这样搞,明天去潮白河我可真没什么节目了。”
我和柳艳艳就这么上下转换着,左右轮回着在宽大的床上反反复复的折腾来折腾去,直到莉艳艳嘴里嚷嚷着:“我、我要!我要!快、快给我!”
我才迅速地从她的身下翻到她的身上,没超过三五下,我就在柳艳艳的“呀呀”声中,结束了持续近两个小时的战斗。
“天呀!难怪听说有的大官和老首长死在护士的怀里和身上呢。那老心脏哪受得了这份折腾呀!”
柳艳艳躺在床上,胸部急速起伏着说。
“是的。心脏不好一般人可真的受不了。尤其年龄大的老同志,玩儿这种游戏真的很危险。你还说大领导和老同志呢,网上和报纸上经常有报道说,六七十岁的老爷子玩小姐一激动,死在小姐身上了。这些老同志真是做爱不要命呀。”
“是呀。这些老同志也够可怜的,年轻时心脏行环境不行;年老时环境行心脏不行。年轻时有劲没处使;年老时有处使却没了劲。难怪有人说‘老年人的肝脏:该软的东西硬了;老年人的鸡鸡:该硬的东西软了。’什么都不合时宜了,做什么就都不成了。非要勉强去做,那就只有出事了。舟舟,趁年轻,赶紧吧。”
柳艳艳接受了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却还在这加紧的忽悠我。
“哎。艳艳。我给你讲一个人家给我讲的真事吧。有位老首长,说自己犯了病,让护士到家来给他扎针。可他不躺在床边,而是躺在双人床的最里边。护士给他扎针够不着,就必须上床给他扎。就在护士用酒精棉给他的臀部刚刚消完毒的时候,这位老首长很迅捷的翻身抱住年轻的小护士,嘴里说着:“我先给你扎一针吧。同时近两百斤重的肥胖身子,泰山压顶般地压向体重不足九十斤的小护士身上。然后,再像豹子捕获小羚羊似的,带着欣赏和享受的快感,一点点的剥去小护士的衣服,慢慢的体味年轻生命赋予他的美妙。他给小护士扎完‘针’之后,根本就不用小护士给他扎针了。轻松快乐的拿起笔,刷刷写了几行字,递给小护士:‘给。去找干部部长。想上学想提干你跟他说。’本来抹着眼泪的小护士,一听老首长这样说,再看看那张决定自己终生命运的纸条,马上又破涕为笑了。还一个劲的给老首长鞠躬又敬礼,连声说:‘谢谢!谢谢老首长!’老首长也乐了,只写了几个字,就玩儿了这么嫩的黄花闺女,心里那个美呀。小护士离开老首长的家,心里也充满了一片阳光。”
“哈哈哈。真有意思,老首长给护士扎针。这护士挨了老首长一针,这一辈子倒是不用愁了。行,也算合适。”
柳艳艳笑嘻嘻地说。
“你这是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
我说。
“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人生人生,如果人连‘生’都是个问题,还什么‘观’不‘观’的?”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