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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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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垂下双手,轻轻地吐了口气,扭头看着浮灯说:“真是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居然射中了。”

浮灯笑笑,退了一步,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对不住哦,让你穿成这样。”青鸢眼睛往两边瞟瞟,飞快地拉上了他的衣衫,小声说:“你还是太白了,太阳一照,不太像他。他的肤色是小麦色的,练武的人才会这样。”

浮灯又笑了笑,跳下了战车,抬头看她,“下来吧,小心点。”

“不行,你这样太柔软了,你得把我抱下来。”

青鸢一眼看到许家的人正往这边张望,立刻弯下腰,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装成与他亲昵无间的样子。

浮灯尴尬了一下,乖乖地伸手,把她从战车上抱了下来。

他抱得很有技巧,双手握着她的腰,像拔树一样,把她举起,再轻轻地放到地上。焱殇不会这样抱,他会把她一把揽进怀里,让她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软软的身体全都贴进他的怀里,还要用手在她的腰上轻拍两下,宠爱到骨子里去。

青鸢当然也没办法为难浮灯,他是个和尚,为了大元人卷进了这场风波已经很尽力了,若还要他跟她搂搂抱抱,那太不像话!

她站稳之后,作出乖巧的模样,跟在他身后一步的距离,向四周的将士们点头微笑。

“王,这一箭射得太棒了,简直令属下大开眼界,这样神奇的箭术,真能称为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绝无第二人能与王相抗衡。”一名老将军大步过来,用力击了一下掌,激动地说。

“哪里。”浮灯谦虚道。

青鸢赶紧轻咳,掩唇笑,“王也会谦虚了,臣妾只是提醒王不要太骄傲,但也不必如此谦虚,王的箭术确实能称霸天下。”

“对、对!”老将军兴奋得哈哈大笑。

青鸢陪着笑了几声,心里却是难过得无法形容,他们的王此刻生死未卜,而她却不能时时陪在他的身边。就出来半个时辰,她已经心急如焚,急着赶回去照顾他,摸摸他的鼻尖,感受他依然存在的气息,那就是她坚持下去的支柱啊!

“王请留步。”人群里有人走出来,抱拳跪下。

青鸢微微拧眉,这人是许承毅的家奴,被编进了南月麾下,也不知道如今是不是在替许天杰办事。

“何事?”浮灯长睫轻垂,看着跪在面前的男子。

“王,奴才有要事相告,还请借一步说话。”男子抬头,目光直直地看着浮灯。

青鸢见他如此大胆,立刻明白他是来试探的!

“来吧。”浮灯点头,抬步往前走。

青鸢心中暗急,也不知浮灯能不能瞒住这人。但这人这样冲出来,浮灯若不理会,也说不过去,更会令人起疑。

三人径直走向了小山坡上临时撑起的大伞下,这里是南月坐镇指挥的地方。

“说吧。”浮灯坐下,看着男子问。

“王,听闻大皇子行踪不明……”男子眼珠咕噜噜一转,陪着笑脸说:“不知是不是被君博奕俘去了,属下愿意前去一探。”

“哦?”浮灯略一沉吟,正要说话,青鸢上前了一步,脆声说:“昨日还有人弹劾你们在军中散布于王不利的谣言,若这时候你去探听敌方虚实,知道的人,会以为你对王忠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去卖主求荣了。”

“王后……王一向不喜欢后宫干政……”男子看了一眼浮灯,小心地说。

青鸢秀眉一拧,正要发作,浮灯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指尖,抬眸看向那人,低声说:“朕不记得你叫什么了……”

“奴才幸得老爷子信任,赐姓许,许忠。”男子咧嘴一笑,满脸谄媚。

青鸢感叹,许家如何不倒,信任、重用全是这种货色!亏他叫个忠字,眉眼里全写着一个字女干!

“许忠,朕的王后想说什么,轮得到你多嘴吗?”浮灯脸色一寒,语气陡然严厉。

他前世掌管庞大的商业王国,虽不敌这样的江山宏图,但也有不少人要仰丈他的鼻息生活,这种威风,他还知道怎么摆!

“来人,拖下去!”

随着他的一声厉斥,许忠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王饶命!王开恩!”

“大胆许忠,敢对王后出言不逊,本应斩了你的脑袋,绞了你的舌头。但看老爷子的份上,就贬你为一等兵士,若能立功,就官复原职。”浮灯声色俱厉地说道。

许忠已经吓得面如土色,颤抖不已,以为会没命的,现在捡回了一条小命,哪里还敢多言。

冷暮带着人上来,把许忠拖了下去,小声问:“要不要打几鞭子?按理说应该要打的。”

浮灯唇角的狠色褪去,有些不自然地说:“我佛慈悲……”

青鸢赶紧捂住他的嘴,哭笑不得地说:“我的天,你刚刚做得很好,就不要这么快露馅了吧。”

浮灯身子一僵,都不敢动弹一下。

青鸢的小手很凉,很软,掌心全是冷汗,此刻咸咸地覆在他的唇上,让他心乱如麻。

“行了,走吧。”见他一动不动,像木头一样地僵着,青鸢反应过来,也有些尴尬,赶紧缩回手,喃喃地说:“我记得的,尽量少碰到你。”

“我……”浮灯嗫嚅着,本想说句不是这意思,最终却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能说出来。

二人一前一后回了大帐,青鸢掀开了帐幔,直奔榻前。榻上空空的,并没有焱殇的身影。这是青鸢设的局,为怕有人会拼死闯进来,所以把焱殇藏到了榻下面。

她趴下去,掀开了床单,小手直接摸上了焱殇的鼻子。

“呼……”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瘫在地上,小脑袋紧贴在他的掌心里,一遍遍地说:“快醒,快醒,快醒……”

“快起来,地上凉。”浮灯拍了拍她的肩,小声说。

青鸢又躺了会儿,这才把焱殇给拖了出来,和浮灯一起把他抬到了榻上。

他的脸色比之前平和了一些,有了些颜色,不像之前那般苍白可怕。

“药还是有作用的。”青鸢心痛地搓着他的掌心,小声说:“浮灯你再加把劲,我看他很快就会醒了。”

浮灯没出声。

他并没有把握救醒焱殇,他并不是万能的。除非他把焱殇的病症也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但他已经替青鸢承担了那么多,也不知能不能承受得了……

他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开,心里头有些自责,原来他的修行还不够,他还不能真正的悲悯天下,愿意替世人承担痛苦。他愿意承担的,只有青鸢一人而已。

“浮灯?”青鸢转过头,担忧地看着他。

浮灯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笑了笑,“我知道的,我不会跑掉。”

他明白青鸢的意思,她一直怕他中途走开。但他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丢下她一个人呢?前世的债还没还完,今生又见她过得不幸,他便是拼尽了全力,也得替她保住这份幸福啊。

战鼓和火药声交替响起,慢慢地响

成一片,震得大帐都跟着颤动。

南月和冷暮发起了攻势,正在狠打瞳木溪的城门。

直到半夜,战火才暂时停下。伤兵被抬回大营,大夫们忙得不可开交。这一仗打得异常艰苦,南月他们并没有进展。

但这也在预料之中,君博奕亲自守城,城中将士多少会涨一些士气,加上瞳木溪的地势确实险要,比城外的地势要高出许多,从上往下射投下的巨石和火药,让将士们吃了不少亏。

“没事,明天一定攻得下来。”南月捧着大碗,咕噜噜地一口喝光,一抹嘴巴,大大咧咧地说。

青鸢摇摇头,小声说:“这种情况下,一天只怕攻不下来。”

“王后放心,拼死也得把城攻下来!”南月拍着胸

膛,咚咚地响。

青鸢踱了几步,还是摇头,“不,不能让将士们白白送死,这样硬攻不是办法。你们原计划是困城,但现在云罗起兵,让你们不得不强

攻。落恺那边也僵持住了,你们不尽早结束,云罗边境那边只怕吃不消,我得想个办法……”

“那就混进城去,杀了君博奕。”南月一挥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进得去吗?你的探子若能靠近他,就不会摸不清他的伤势了。他和君鸿镇一样,很警惕。”青鸢小声说道。

南月面上露出几分羞愧,喃喃道:“是属下办事不力。”

“不,不是你办事不力,打仗就是这样,若对方是一推就倒的货,也就不会打到了今日。”她安慰道。

南月干咳几声,往榻上看去,感叹道:“若王在就好了,他今日肯定一箭就射死君博奕了。”

浮灯微微侧身,手立在胸前,低宣了声佛号。若是他,也能一箭射死君博奕。但他真的不想杀生,这些年来吃斋念佛,清心寡yu,潜心修行,就是想偿还前世的罪孽,为青鸢多积福德。若让他亲手杀人,他还真办不到。

“主持已经尽力了。”青鸢瞪了一眼南月,嗔怪道。

南月赶紧摇头,小声解释,“属下并没有责备主持的意思,只是感叹。”

“贫僧知道……”

“别贫僧了!”青鸢头疼,扶着额头缓缓坐下,疲惫地挥挥手说:“下去吧,我来想想破敌之策。”

“王后早点休息。”南月退出去,亲自守在了大帐外,以免有外人接近。

有青蛙呱呱乱叫,搅得青鸢心绪不宁。

她倒了碗茶,轻抿了几口,开始看地形图。小珍珠落下来,小爪子在地图上蹦了几下,叽喳地叫。

“四哥没消息啊?”青鸢听它说完了,有些失望地垂下了长睫。

小珍珠发动了附近的鸟都去找,可是都没有消息,这不应该,只要有鸟的地方,绝对就能发现卫长风的踪迹,怎么就找不到呢?难道真的掉下了悬崖?

“醒醒,醒醒,阿九哭了……”小珍珠飞到了焱殇脑袋边,轻啄他的嘴唇,他的鼻尖,叽喳大叫。

“过来,别吵他,让他睡会儿。”青鸢放下毛笔,把小珍珠捧开。

小珍珠用双翅捧着她的脸,怜悯地说:“阿九,你都瘦了,要生瘦宝宝了。”

青鸢把它放下,手掌在小腹上轻抚,牵强地笑道:“不会,他很强

壮,很健康。他有我这个九条命的娘,一定会有十条命,世间万事万难都不会阻止他来到这世上。他是我和焱殇的孩子,会生得漂亮可爱,聪明睿智,会是我和焱殇的骄傲。”

“漂亮的、漂亮的……”小珍珠落到她的腿上,把小脑袋凑到她的肚子前蹭了蹭。

青鸢伸出手指,轻抚它的羽毛,视线又落到了焱殇的脸上。

若南月攻不下城,焱殇一定要亲自上战场去,不然将士们会起疑心。到时候浮灯不去,就露出马

脚了,情况会更糟糕。只有杀了君博奕,从里面毁掉瞳木溪才行!

但是要杀君博奕,毁掉瞳木溪,只怕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她亲自去!

她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为了焱殇,她没什么做不到的!她会保护爱人,保护爱人想保护的人!她是有九条命的顾青鸢,她有鹰一样的翅膀,能飞得很高,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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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群鸟飞舞,搜索着每一个角落,打探卫长风的踪迹。竹林茂密,掩藏了一条小径,从小径过去,是一方小潭,瀑布哗啦啦地落下,击打在水面上,晶莹的浪花跳起老高。

瀑布后面有一个山洞,自山洞进去,通过了仅容一人侧身挤过的狭长通道,眼前豁然开朗。溪水缓缓淌过了吊脚楼,小桥上有两个丫头背着竹篓快步过来。

高的是小秋,她在竹楼前停下脚步,往四周打量了半天,拉开了桥头的一只竹箩,箩下扣着两只已经奄奄一息的小鸟。

“哎,总有小鸟闯进来。”她同情地拎起了小鸟的翅膀,

小声说:“这么犟,非要在竹箩里撞,现在只能烤了吃掉了。”

“小秋姐姐,你又吃!”小如捏着鼻子,厌恶地说:“我不吃,我想吃玉米!”

“我们不能下山。”小秋横她一眼,拎着小鸟走了过来,往竹楼脚下的木桶里一丢,挽着袖子开始择草药。

“这人还不醒,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啊?”小如蹲在一边,又开始叨叨。

“住到他醒的时候,所以我们得加把劲,把药给他灌进去。”小秋满脸认真地说。

“咦……我都想让他死了算了,他又不是主子……我们这样伺候他,我想主子了……”小如双手托腮,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满脸向往,“好想好想主子在这里啊,主子又英俊又温柔,还会给我们读诗,读文章,在主子身边,小如才觉得自己是个女子……”

“别发痴了,主子给你读诗读文章,是因为他闲得慌。”小秋啐了她一口,打断了她的幻想,“我数三声,你若还不过来做事,我就把你丢进溪里去,晚上不让你进屋睡觉。”

小如嘟嘟嘴,不甘心地坐了过来,帮着小秋把草药分类,拿去小溪边洗。

炉子生起来了,火苗儿舔着陶罐,药水很快就沸腾了起来。

小如扭头看了一眼,抓抓鼻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揪起了溪边的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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