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5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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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列,齐齐领命。
然后,他又接连吩咐下去,将各个在场将领地职责所在和如何行动都安排妥善,看看差不多了,这才宣布会议结束。
这时候已经入夜,照例大家各自领命之后回去布置,然后吃饭睡觉,养好精神明早出发。不过这几天众人在湘潭有组织有计划地搜掠了一番,杀了一些“附逆”地俘虏军民,又抢夺到不少粮食物资,免不了心情大爽,要好好享受享受。于是,今晚众人要一并聚餐。
清军一贯纪律严明,虽然这种聚餐属于不成文的惯例,但是由于此时属于大战之前,所以即使搜刮了不少好酒,也没有一个敢拿出来饮用的。这一餐大鱼大肉,还有临时抓来的当地厨子烹饪的湘菜佳肴,不善吃辣椒的众人个个都吃得面红耳热,倒也痛快。
大家吃得差不多了,于是宴席撤去,换成喝茶聊天。虽然吃得过瘾,不过没有酒色充实,这些久旷地男人们免不了有些心猿意马,耐不住性子。
尼堪也知道众人心思,也就拍拍手,示意帐外亲兵们对一众特殊的来人放行。帐帘掀开,等大家看清了鱼贯而入的究竟是些什么人,就立即两眼放光,鼓掌叫好了。原来,这些是前几天从湘潭搜集挑选来的美貌女子,一个个都换了干净衣衫,梳头洗脸,打扮光鲜,又都调教得老实听话,不敢反抗了,这才送来给他们享用。
“这地方穷山恶水的,人口不多,比不得当年在扬州南京,有大把大把地美女挑到眼花。只不过大家征战辛苦,总不能没有东西犒劳,眼下条件有限,就将就着用吧。”
尼堪话音一落,众人就齐声叫好,对他大有感激。虽然这里头没有什么国色天香地绝色女子,不过一个个看起来都比他们自家的老婆年轻漂亮。湘女皮肤光滑幼嫩,身段娇小玲珑,气质温婉,还是很有一番风韵的。众人都几个月没有沾过女人了,个个都久旱饥渴,一双双急不可耐的眼睛在她们脸上,身上打量着,却没有一个人立即动手。
这是个规矩问题,谁也不会主动破坏。尼堪也就毫不客气,自己先挑了一个丰满些的,然后看了看多尼。多尼也早已看中一个,就伸手一指,立即有亲兵将此女拉到他跟前。他再捏住女人地下巴,让她抬起脸来,仔细看看,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就留下了。
众人看着东青。他虽然在军中职位不高,排不到第三号,可他是皇子,所以在贝勒这一级别里,大家都示意他优先挑选。
他犹豫了一阵子,不肯挑选。别人等不及了,又不能破坏规矩,于是一起催促他。
“我不要,你们接着挑吧。”他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作为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年,他也有正常的生理欲望,而且远比那些青年,中年男人要强烈。更何况这几个月来他也没有碰过一次女人,说不想是不可能(奇*书*网^。^整*理*提*供)。可他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对其他女人起不了多大兴趣,也许是没有感情的缘故。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吞齐伸手将他拉到前面来,指着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们,说道:“你看看,这一个个都够水灵地,谁看了不动心呢?挑一个顺眼地,带回去给你暖暖被窝,揉揉脚,锤锤背的,不挺好地?”
东青很是尴尬,低了头,红着脸说道:“我看也用不着,我不太想这个。”他不好意思直接说他不想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上床,因为这样会让人以为这些女人他没有看上眼的,认为他这是在矫情或者清高,容易惹人反感。
“哈哈哈……瞧瞧大阿哥,脸都红成这样了,不会还是个童男,没尝过女人是啥滋味吧?”吞齐话音刚落,众人就笑得更加厉害了,连尼堪和多尼都忍不住跟着大笑。
“这个如何?”吞齐寻觅了片刻,从人群里拉出一个很清秀,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女孩,将她的脸扳起来,给东青看个仔细,“你瞧瞧,白白净净的,眉眼都跟画出来似的,合不合你胃口?”
女孩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颤抖着像只待宰的羔羊。东青用怜悯的目光看了看她,然后摇摇头。
旁人揶揄道:“我说,大阿哥多半还是个童男,你给他找个雏儿,待会儿回帐子里,两人大眼瞪小眼,能干啥,恐怕真成揉揉脚,锤锤背了吧?”
众人又是齐声哄笑。东青虽然心中恼火,不过也不便发作,只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吞齐立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脑门,“啊,我说呢,为啥挑个漂亮的他还看不上眼,原来是怕女方也不懂人事啊!那挑个有经验的妇人好了。”
多尼拉过自己跟前的女人,一把就撕扯开她的衣襟,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穿,立即露出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微微颤动着,赤裸于众人色迷迷的目光之下。女人吓得立即伸手遮挡,多尼的亲兵立即上前,将她牢牢抓住,好给众位将军们从容观赏。
多尼低头看了看,然后对东青笑道:“这个一看就是有经验的,可以当你的谙达,在床上教你,如何?”
众人更加开心了,这种捉弄人的事情,人人都很乐于为之。于是有人故意问多尼,“你怎么就知道这个有经验?看她的奶子,和一般姑娘也差不多,就是大点嘛!”
多尼笑悠悠地回答道:“那可不一样,没有被男人碰过的,这里的形状就像冬天里刚刚破土出来的竹笋,尖尖的;而有经验却并未生育的妇人,这里就像倒扣的白玉碗,且圆且润,有丰盈之美。从侧面看,又像早上时候在叶片上即将滴落下来的露珠儿。不信,你们瞧瞧,像不像呢?”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八十五节 相思休问
他这一番评头论足,的确很有些水平,众人先是觉得新奇,不过接下来纷纷仔细打量起女人的胸部来,果不其然,真的和他的形容一模一样。于是大家纷纷颔首赞同,同时也齐声附和,“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贝勒爷有学问,比咱们这些粗人高明多了。”
多尼微露得意之色,然后伸手将女人的衣襟掩上,往前一推,对东青说道:“你也别磨蹭了,耽搁别人挑选。就这个吧,虽然不是姑娘了,不过身段儿和模样却是不错的,保管你一夜风流,舒坦得紧。”
东青本能地一伸手,挡开了。不料还没等他说什么,女人就突然转身,咬破舌尖,一口带血的唾沫就就朝多尼脸上啐去,“呸!”
多尼是个弓马娴熟的人,自然反应敏捷,只迅速地一避,就躲开了。他的亲兵立即上前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劈头盖脸就是几个耳光,将女人打得脸颊红肿,一缕血丝从嘴角流出。她不但没有半点惊恐和屈服之意,反而用极度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多尼,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嘶声斥骂着。只不过她说的湖南土话在场的满洲将领们没有一个能听懂的,只知道她是在骂人。
多尼的脸色渐渐变的铁青,眼里露出凶光,却没有立即行动。倒是旁边的吞齐着实恼火了,一把抽出佩刀,骂道:“臭娘们,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紧接着,刀光一闪,眼看着就要冲女人的脖颈砍下,周围的女人们都吓得齐声尖叫。没想到只听“当啷”一声,金属碰撞,几乎迸出火星来。他的刀在半空中被另一把突然横着伸出的刀锋给格挡住了。
“好啦,别这么大火气,咱们要杀的是敌人,杀手无寸铁的女人有什么意思?”东青面对吞齐诧异的目光。主动把自己的刀收归还鞘,微笑道:“反正我也没挑到别的合适地,这个女人看起来也还算顺眼,我要了。”
吞齐也不是非要杀她不可,也就很爽快地把自己的刀收了回去,然后拍拍东青的肩膀。“那好,既然大阿哥要了,就留她一命。只不过这娘们可不怎么听话,你得狠着心调教,否则她还以为你好说话,到时候上房揭瓦。”
旁人也纷纷叮嘱着。“是啊,你回去之后可小心着点,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当心别被她伤着。”
“我看啊,还是捆在床上算了。省得搞起来的时候跟打架似的。累都累坏了,别半路上就投降了。”
“捆起来多没意思,跟睡死人似地,扫兴。就是这个猫抓耗子的过程,才真正有趣呢!”
东青将女人拉到自己跟前。然后伸手揽住了,对众人摆摆手,“行了行了,我自有办法对付,不用你们操心了。我这也挑完了,你们继续。我就不在这耽搁了。告辞!”
“去吧去吧,要悠着点。小心别累得腰酸背痛,明天走道儿都走不了。”
多尼也冲他拱拱手,“好好玩,别闪了腰!”说罢,就回女人堆里忙活着重新挑选去了。
东青将女人领出了大帐,本想对身边跟随的亲兵们吩咐,送她出去,放她回家算了。不过想到若是这样被大家知道了,明天必然说风凉话,又是一番嘲笑讽刺,他也不想继续生闷气,只好把女人带回自己的帐子。
进帐之前,两名守卫在帐门口的亲兵立即上前,将女人从头到脚都搜查一遍,确认她没有携带任何可以行刺的利器,这才对东青行了个礼,让开道路让他和女人进去了。
进了帐,女人紧紧地护着自己地衣裳和已经破碎的领口,用警惕的目光盯着东青,既不说话,也不动作。
东青脱了战袍,换上常服,坐在椅子上,然后颇为同情地瞧了她几眼,叹了口气,说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今晚你就呆在我这里,什么也不用干,就陪我做戏好了,免得让别人说闲话。等明天一早,我就派人把你送出去。”
女人低了头,摆弄着衣角,并不答话。
东青见女人不说话,就以为她仍然对他怀有仇恨,不肯相信,就继续宽慰道:“你也是有家,有丈夫的人吧?我知道你们汉人重视名节,如果被外人糟蹋了,就没脸再回去了,所以我也不能眼看着你被别人挑走……你放心,我不会碰你地,你先到里头睡觉吧。我说话算话,明天一早就放你回去。”
她这次总算是抬头了,却仍然没有吭气,只是用疑惑地眼神愣愣地瞧着东青。
他这才明白,大概他所讲的官话,女人是听不明白的,就像他也听不懂女人的湖南土话一样,他们之间根本无法用语言交流。无奈之下,他只得拉起女人的手,来到帷幕前,掀开来,指着里面地床榻说道,“你在这里睡吧。”
女人这下总算明白他的意思了,呆愣了一阵子,见他没有什么举动,这才怯怯地来到床榻前坐了下来。她双手拘谨地放在膝盖上,垂着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东青有点意兴索然的意思,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随手放下帐帘,独自回了椅子上坐下。在百无聊赖的寂静中,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隐隐听到帐外有淅淅沥沥的落雨声。这个南方,天气还真是奇怪得紧,在冬月时分,居然还能下雨。他很不适应这样潮湿寒冷的天气,听着雨打营帐地声音,心情格外烦躁,也格外地思念着他那遥远地故乡,辽东的盛京。此时,那里应该大雪纷飞了吧?他记得,小时候地每一个冬天,都是他最快乐的时光。他喜欢和小伙伴们一起堆雪人,打雪仗,滑冰,坐冰爬犁……没有人陪他玩耍的时候,他也并不寂寞,他可以独自和雪玩耍。譬如蹲在一片白茫茫的积雪前。用小树枝在上面轻轻地划着,画出他想象中的山川河流,他想象中的如海市蜃楼一样的美好事物。
那时候,他真是无忧无虑地,父亲也对他极好。虽然父亲给他留下的记忆,一直是忙碌着的身影。一个月也最多五六次见面;如果出征打仗,往往三五个月也见不到一面。可是那时候的父亲却是真正爱他,真正喜欢他,对他好的。父亲第一次将他抱上马背,带着他在院子里兜***,微笑着问他将来的志向。摸着他地小脑袋瓜。夸他聪明懂事;父亲到他的书房里来考校他的功课,见到他的字写得七扭八歪,也不训斥,倒是颇有耐心地,手把手教他如何写字……这一件件往事。一直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始终不曾淡忘。
还有八年前的那个春天,父亲即将统帅十四万大军入关征明,临行前,他跑去找父亲,真舍不得他离开这么久。当时父亲穿了一身华丽地盔甲。格外地英武俊美,他暗暗羡慕,要是将来他也能像这样就好了,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英雄。父亲当时还对他说,要打下中原的万里江山。将来亲手交给他……那段时光。真是他儿时最为宝贵的记忆。可是后来呢?
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后来东海的出生。父亲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当作唯一继承人地;如果没有东海地出生,他也不会有挨打,罚跪的经历;如果没有东海的出生,父亲看着他时的眼神,永远也不会冷冰冰如看陌路人。
东青想到这里,不知不觉地翻了个身,侧身躺着,伸手将右边耳朵紧紧地捂住。这一次,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整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