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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1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561章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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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过来,剥了裤子在小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几巴掌,吓得岱岳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她了。

因此。她对多铎充满了依赖和敬仰。把他当作了一座大山,而她就是山涧的一缕清泉。清泉终究会汇集成河。但没有了大山,它也就不复存在了。又如那离离原上的萋萋芳草,无论欣欣向荣还是枯萎死亡,都难以割舍对土壤的热爱。来于此处,归亦于此。

年初时候在南苑,她被软禁的那个夜晚,似乎是她生命中最值得纪念的,一个极特别的夜晚。因为那天晚上,多铎让她坐在膝头,拿着镜子,和她共同看着镜面上折射地烛光时,她的心突然有了一种很特殊,很奇异,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最近,她在诗集上看到了一首唐诗,也会莫名其妙地和那个夜晚联系到一起…………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她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愫;她只知道,若是一段时间不见他,心里就长满了相思地春草,在如丝春雨中悄无声息地生长着,令她躁动不安,令她难以平静。若,她可以再像那晚上一样,毫无顾虑地蜷缩在他那宽阔的怀抱里,毫不掩饰地在他那坚实的臂弯里哭泣;就那样一直地看着他,直到实在看累了,实在坚持不住了,才带着甜美的笑容睡去,该有多好?

情窦初开的少女,还迷惘稚嫩如一朵含苞欲放地豆蔻花,只能在江南初春地微风中成长,根本经不起任何凄风冷雨的摧残,正如她那错误地寄望,必然难以开出正常的花朵。这个道理,涉世未深的她不可能明白。

小慧满怀期望地等待着,却迟迟感觉不到多铎的手落在她的脸上,不禁诧异了,“阿玛,您为什么不……您是不是生女儿的气,不高兴了?”

多铎收回手去,无声地叹息着。而后,不得不出言提醒道:“不是,阿玛见你能有这般心思,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生气呢?只不过,现在你不能碰阿玛,阿玛也不能碰你。大人们也跟你说了吧?这毛病,是要过人的,你不怕,阿玛还怕呢。”说着,无奈地摆了摆手,“好啦,阿玛知道你的关心,已经很欢喜了,你还是赶快回去吧,这屋子里不干净,别生病了。”

他也很想在这样寂寞的长夜,身边能有一个可以陪他说话,或者听他说话的人。可惜,他不能害了人家,所以他不得不这样硬下心肠,对她下了逐客令。

小慧听到这个提醒,这才想起了眼下的境况,心里头猛地一痛,鼻子立即酸了。她不管不顾地,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扯着他的衣襟,哽咽出声:“不,阿玛。女儿不回去,女儿要陪在阿玛身边。女儿怕被您哄走了,以后再见您就难了……”

多铎吃了一惊,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把她推离自己身边,可是小慧紧紧地抓着他地衣衫,就像孱弱的幼崽,必须紧紧地依偎住母兽才能生存一样,让他狠不下心去,更不忍硬来。无奈之下,他只好柔声细气地劝慰道:“好。阿玛不赶你走,你就在这里待着吧,想待到天亮都行。不过,你得离阿玛远一点。这样阿玛才能安心地和你说话,好不好?”

“好,好,阿玛您说话算数,不撵女儿走。女儿就听您的话。”小慧仰起满是泪痕的脸,抽噎着说道。

“当然算数,绝对不骗你。”

得到了多铎的保证,她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多铎站了这一阵,免不了劳乏,于是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同时。指了指前面的凳子,说道:“你别站着了,坐这上头吧。”

小慧擦干了眼泪,谢过之后。在规规矩矩地在凳子上斜着身子坐了下来。接着,像大人一样地安慰着父亲,“阿玛,您要是累了,就睡吧。女儿在这边儿上等着。您要喝水就给您倒水;您要起床就扶您起床。不管怎么样,您可得早点好起来才行。女儿看着您受苦。心里头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说到这里,又忍不住一阵心酸。

他沉默片刻,忽然笑道:“对了,我的慧丫头已经满十岁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嫁人了,这日子过得真是快,当年我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你还不到两尺长呢!如今,你们都渐渐长大了,阿玛也快老了,免不了要操心你们的终身大事。阿玛琢磨着,要不要现在就先替你找个好婆家,订了亲,过两年就嫁出去?这样一来,多少也算了件心事。”

小慧一愣,忽然从他的话音里听出了一种不详,她立即紧张起来:“不,阿玛您不用急着这样,也千万别那么想,您地身子肯定会好起来的,过几年再说也不迟呢。”

“咳,你这傻孩子,胡思乱想什么,就为了这一大家子人,阿玛也要努力地,好好地活着,不会说倒下就倒下的。只不过,你也不小了,你看,二格格七年前就嫁到朝鲜,现在儿子都三岁了;三格格在蒙古,前两年就做额娘了;四格格去年嫁给了明珠,现在也身怀六甲,快要临盆了。按照岁数排下来,你就算五格格了,接下来要嫁人的就是你了。现在选定个未来婆家,也不算着急地。再说了,又不是叫你现在就出嫁,你怕什么呢?”接着,他沉吟着,一个个人选在脑子里面过虑着,“这个未来的夫婿,不但年纪不能相差太多,还要性子好肯疼女人……不过性子方面现在谁也说不准,就退而求其次吧。要家境好,有学识有才干,将来前途好的。这朝廷里的满洲大臣们的子弟们,让阿玛想想哪个合适……”

她见多铎这不是开玩笑,说说就算地,还真认真起来了,不免急了,连忙推搪着,“阿玛,女儿现在不要夫婿,女儿还不想嫁人呢,女儿想一直留在阿玛身边,只要阿玛每个月能来探望女儿几次,说说话,就心满意足了。”

“呵呵,这是什么话?你说说,为什么不想嫁人?”多铎饶有兴致地问道。和小慧聊天,虽然有些累,不得不拉过靠垫依靠着半躺下来。不过他的精神倒是好了,身上的病痛也就没有那么厉害了。

她踌躇着,犹豫着,总算找到一个没有新意的理由,“是这样的,女儿怕,女儿怕对方脾气不好,将来进了门要受欺负。毕竟一个人性子好坏,表面上也不完全能瞧出来。只有阿玛最好,女儿留在阿玛身边,就可以一直不受欺负。”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你又不是贫贱人家的女儿,你是从堂堂王府里面出去的,谁敢欺负你?”不过说着说着,他忽然不继续了,因为他想到,这世道就是人走茶凉,他在地时候,别人当然不敢怠慢他的女儿;他要是不在了,指不定会怎么着呢。嫁到朝鲜蒙古去的女儿们还好些,毕竟有大清的国威震慑着。可若嫁给满洲大臣地子弟,难保人家往后不给脸色看。不行,他不能这样消极地等死,不为自己也要为别人考虑。可问题是,他真能撑得过去吗?这个还真是天数哪。

小慧见多铎沉默,不知道他又在琢磨什么了,隐隐感觉他好像又心情不好了。于是,悄悄地转过身,把她早已准备好的小礼物从袖子里拿了出来。这是一个小小的纱囊,里面闪烁着绿莹莹的光芒,虽然不算明亮,可诸多微弱的光芒聚集在一起,也足够映亮近处了。她轻轻地拉开了袋子地端口,立即,里面有一个绿莹莹地小光点轻盈地飞了出来,起初似乎有点犹豫,飞得不快,不过试探着挣脱束缚之后,就快乐畅快地在半空中飞舞起来。

很快,袋子里其他的小光点也跟着飞出来,闪动着小小地翅膀,晃悠着闪闪发光的小肚皮,在屋子里慢悠悠地飞舞着,游荡着,盘旋着。

那微弱却流动着闪耀着的亮光,正是这种小虫子发出的生命之光,划破了室内的黑暗,有如夜空中的流星,虽无流星的凄美,却有流星所没有的从容。就像点燃了的希望之火,虽然微弱,却能给人以精神上的力量。

正在惆怅中的多铎,渐渐感觉到了周围的光亮,他抬眼看看,一怔,“这不是,这不是萤火虫吗?”

“是啊,女儿今天傍晚刚刚在池边的草丛里面捉到的,好让阿玛瞧着开心的,您看,这些小虫子的肚皮一闪一闪的,多漂亮多有趣呀?”小慧说着这些的时候,才感觉到手掌上隐隐作痛。这是在草丛里面追逐着捉萤火虫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摔的。不过能够让父亲高兴,她也觉得很值得了。

多铎没有回答,而是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些飞舞的小精灵,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良久之后,他用略显虚弱的声音吩咐道,“你到旁边那柜子最上面的抽屉里,拿里面的盒子过来。”

很快,小慧就找到了盒子,送到他面前。他打开盖子,里面躺着一只精巧的横笛。他伸手取出,然后吃力地坐起身来,微笑着说道:“你陪阿玛聊天,阿玛也要有报答,这就吹笛子给你听,好不好?”

她连连点头,她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听过父亲吹笛,对此她大感兴趣。笛声缓缓地响起,悠长而舒缓的回旋着,圆润、醇厚、节奏徐缓,顿挫抑扬。好似能拨动心弦一般地,让心水一波一波地荡漾,惹出一圈一圈美丽的涟漪,让那些好不容易才沉静的忧愁泛滥成灾。渐渐地,笛声高亢起来,仿佛让人来到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旷野,笛声仿佛荡漾在天际,缭绕在云端,伴着苍鹰在飞翔,抒发着彩云的旖旎,明月的柔情,又转变为长调的豪迈,西风的萧瑟。长调悲呜咽,西风独自凉……萤火虫飞舞过来,寻着笛声,它们萦绕在他的身边,轻轻地盘旋着,有的还偷偷去碰一下笛子,好像生怕动作太大惊扰了他,它们就再也听不到这样美妙的笛声了。小慧痴痴地听着,彻底地沉醉了。

这个曲子重复了两遍,也耗尽了他现有的所有力气。依靠在床栏上,笛子从手中滑落,他浅浅地笑着,似乎心境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地宁静祥和,慵懒和倦意也跟着席卷而来,就像那拂落黄叶的阵阵秋风。他闭了眼睛,渐渐睡去了。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六十二节 男人的宿命

真是神奇得很,我又一次在鬼门关转悠一圈之后,被牛头马面给踢回来了。大概,这是我命太硬,生死薄上面的时辰还没到,连阎王爷都不收我?或者,我就是那长篇小说里面的小强主角,怎么死也死不了,要死也得等结局?这是第二次自杀了,可还是没死,看来如果再有第三次的话,我应该寻找一个彻底点的方式,像这样地一次次折腾,真是麻烦哪。

当我恢复了意识,感觉到了有人正在一勺勺地给我喂那苦涩的汤药时,我就知道我没有死。然而,我懒得睁眼,也拒绝继续服药。由于我停止了吞咽的动作,于是药汁溢出,漫洒出去。立即,有手帕在我脸颊和嘴角边慌忙地擦拭着,然后再喂,我仍然不喝,不做任何回应。

眼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感兴趣了。我杀了多尔衮,可自己却没死成,接下来我将会面对什么呢?我究竟昏迷了多久,有一两天吗?现在外面是不是已经开始发丧了,我要是睁眼看看,周围应该已经一片缟素了吧?

谁知道,一个熟悉的声音,却打破了我的幻想,那是阿娣惶急的声音,“啊,怎么会这样?主子刚才还能喝药呢,这会儿竟然喂不进去了,别是又出状况了,皇上您快来看看呀!”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跳动的心,听到这最后一句的时候,骤然一停,皇上?应该还是他多尔衮吧,他居然还没死?我明明看着他死了的,这世上还真有死而复生的神奇事件。偏偏就发生在他身上。哦。也对呀,我可以是小强女主,凭什么不让他当个小强男主?忍不住地,我心里头狂笑起来,这,还真是一出很狗血的大戏呢,看来我们还是要继续演出下去,不到结局结束不了呢。

沉寂了片刻,然后是一阵缓慢的脚步声。到了我跟前。接着,有粗糙地,冰冰冷冷地手指在我的脖颈间摸了摸,“没事,好得很。估计也快醒来了,你不用怕,继续喂就是。”这说话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的。只不过,这声音却是懒洋洋的,轻描淡写的,好像对我并不关心。我是死是活也事不关己一样。看来,他还在生气。

我突然很想看看多尔衮现在的神情和眼神,他应该沮丧阴郁如半空中的乌云吧。眼皮好像粘住了一样,我努了努力。好不容易睁开了。视线先有点模糊,不过很快也就清晰起来………周围光线昏黄,显然是晚上燃着蜡烛,他就在我跟前,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情有些恍惚。有点像刚刚睡醒的人,根本摸不清状况一样。

然而。比起出事之前,他地变化实在太巨大了,简直就是两个人。只见他的头上严严实实地包扎着厚厚的绷带,脸上大概是两三天没有刮胡子了,胡茬很明显。而眼睛里则布满了血丝,通红通红的,很是骇人。眼窝也明显起来,脸色非常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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