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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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情动之处,她指尖上力道不禁加重,在眼眶中涌动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滴落下来,惊醒梦中之人。
多尔衮好不容易捱到伤口上的疼痛减轻了些,方才睡着,却很快就被脸上异样的感觉惊醒了,好像有一滴温暖的水滴在脸颊上,在伸手抹去的同时,他也疑惑着睁开了眼睛。当光束射进眼的那一霎
的轮廓隐约间在眼前闪现,他的眼眸里不禁一亮,泛色;可待一切看清之后,眸间却只剩下灰色的黯然。
吴尔库霓吓了一大跳,触电般地缩回手去,怯怯道:“皇上……”
多尔衮有些失望,于是无声地叹息一下,又复闭上了眼睛,冷冷地吩咐道:“你下去吧,没你的事情。”
见皇帝没有追究或者发火,吴尔库霓这才松了口气。只不过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些失落地感觉,她讪讪地喏了一声,然后转身退下。没想到刚走了两步,就被多尔衮叫住了,“你站住。”
她一愣,转身过来,“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你刚才哭了?”他盯着她。问道。此时。他那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却布满了红红的血丝。煞是骇人。
吴尔库霓连忙揉了揉眼睛,将残余的泪水擦拭干净,然后摇头否认道,“不,没有,奴婢没有哭,只不过是有东西落进眼睛里。揉出了眼泪罢了。”
多尔衮并没有继续追问,只不过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其实这种小女人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他这样一个阅历丰富的男人呢?方才他刚刚睁眼时,一瞬间所见到她眼中所饱含着的脉脉柔情,自然什么的都明白了,她心里所思所想,他十分清楚。他感到好笑而又滑稽地是,感情这个东西。确实是令人无可奈何而又难免糊涂地——他所喜欢地人伤他至深;而对于喜欢他的人。他却又无动于衷。感情方面的纠葛,陷进去容易,出来却难。的确不是能够轻易割舍得了的,否则,他又何必这般烦恼,这般惆怅?他可以掌握一切,却独独对眼下这感情上的麻烦,一筹莫展。
虽然他看出了吴尔库霓的心思,却并没有揭穿,因为他非常清楚自己地内心,他的心已经全部给了熙贞,再也不会容下任何一个女人了。对于其他的女人,他的心动只限于在肉体上的,他只不过是个贪婪女人肉体的男人,准确的说,他只想借女人的私处让自己灼热地性欲得到释放,这种事情,他喜欢在不同地女人身上发生,他喜欢在各种各样的女人身上找寻各种新鲜的刺激,不管有没有感情,只要看着顺眼就够了。这种事除了有性障碍地男人不会做以外,男人都好像喜欢这种事情。
现在,他很彷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对熙贞如何是好。无尽的忧伤和烦乱的愁绪,如同雨后疯狂滋生蔓延的春草,又如剪不断,理还乱的一团乱麻,让他无所适从,让他格外迷茫。眼下,身体上的痛楚结合着心理上的痛楚,双重煎熬,他亟需酒精来麻醉,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得到片刻的安静,片刻逃离般的轻松。
“你不必走,叫人拿坛酒来,陪朕喝上几杯。”
吴尔库霓一愣,“皇上,您刚刚受了伤,要是再喝酒的话,恐怕对身体不好,还是……”
多尔衮坐直身子,苦笑着,指着胳膊上厚厚的绷带,“正是因为伤口痛,睡不好觉,所以才要喝点酒呢。只有喝醉了,才能踏踏实实地睡个好觉。”
她想想也是,于是转身去了。
浓烈的陈年佳酿甫一下肚,辛辣刺激的感觉犹如烈火,从口腔一直蔓延到胃里,不习惯喝酒的吴尔库霓接连嘘了好几口气,同时赶忙扇了好几下,这才稍稍缓解了些。已经连喝了数杯的多尔衮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禁不住好笑,于是问道:“怎么样,是不是不好喝?”
她当然不敢照实回答,于是点点头,又复摇摇头,“不,好喝,好喝。”
“既然好喝,那就多喝一点吧。”说着,多尔衮就端起酒壶,将她面前的酒杯斟满,然后亲手举着,凑到她的唇前,催促道,“张嘴呀,难道要朕喂你?”
吴尔库霓不敢违背皇帝的指令,只好硬着头皮,接过酒杯,将满杯烈酒悉数饮下。
她的酒量很差,才喝了三五杯,就感觉脸颊发烫,有了几分醉意。她的脸上渐渐袭上了一抹醉人的微红,在橘黄色的烛光下,格外地明艳动人。望着眼前这个微醺的可人儿,多尔衮的记忆闸门渐渐开启了,视线也渐渐朦胧起来,如真,如假;似梦,似幻;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遥远,时而接近。哦,想起来了,八年前的元宵夜,朝鲜汉城外的军营里,熙贞也曾经这样微醺过。他还依稀记得,她当时那迷离的眼眸,流转于眼波中的妩媚柔情,不经意间向他伸来的纤纤素手,她的千娇百媚,风华万种,挟带着不容抵挡的温柔。敞开了他心中冰封了许久地情怀。像桃花一树树殷殷盛开。像细雨一阵阵洒落心底。当时她那纯净无邪的眼神,那少女怀春的羞涩,和眼前的吴尔库霓,像极了。
他一早就发现吴尔库霓的眼睛很像当年的熙贞,原以为这只是他一个人的秘密,没想到,今天却被揣着同样心思的多铎发现了,他就像被揭下了面具一般。恐慌而恼火。却又无可奈何。他发现。他在感情方面,原来也有如此懦弱和自卑地时候。
伴随着胡思乱想,一杯杯烈酒陆续下肚,他终于将自己弄得有几分醉意了,心头地伤痛和身体上
都渐渐麻木起来,他总算找到了一点难得的愉悦和快发喝得起劲了。
吴尔库霓忍不住劝说道:“皇上。您还是少喝点吧,再这样喝下去肯定要伤身的。”
她不知道,男人在有五六分醉意的时候,偏偏不能劝阻,越是这样,他越是偏要喝个痛快。只见多尔衮又端起了满满一杯酒,凝视着倒映在里面的烛光,笑道:“你一定奇怪吧。酒这个东西。既不好喝,又不养身,为何男人们却乐此不疲?其实。它的确是个好东西,喝了它,就可以解除烦恼,解除伤痛,获得无尽的欢愉和快乐……所以,男人离不开酒,就像战士离不开刀枪一样。”说着,一饮而尽。又复说道:“光这么喝酒也没意思,你唱几支曲子给朕解解闷吧。”
“是。”吴尔库霓答应之后,略略沉吟,琢磨着该唱什么好。这时候多尔衮又开口打断了她地思路,“这样吧,朕教你唱一首,还记得吗?去年秋天朕在赶回盛京的前夜,曾经唱过的那首,叫什么名字,你没忘记吧?”
经过这一提醒,她很快回想起来,“回皇上的话,奴婢想起来了,应该叫做‘敖包相会’吧?”
多尔衮满意地点点头,“嗯,没错,就是‘敖包相会’。朕最喜欢这首歌,教你唱几遍,你学会了,以后好经常唱给朕听。”
由于这首歌的曲调很简单,歌词也并不复杂,所才三遍,吴尔库霓就学会了,她可以完完整整,一字不错地唱下来。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呀,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哟~~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哟,你心上地人儿就会跑过来哟嗬……”
多尔衮眯缝着眼睛,欣赏着,倾听着,一面轻轻地敲击着炕沿,合着拍子。渐渐地,酒意浓了起来,开始头晕脑热了,眼前地景象似乎也影影错错起来;渐渐地,她的歌声似乎变成了熙贞的歌声,她地面容,也幻化成熙贞的面容。他伸出手来,摸索了几下,眼前的幻象根本抓不到他的手中,就像泡沫总归会破裂一样。
只不过,酒醉思淫欲,在酒精的作用下,隐藏在他身体里的一种原始的本能开始发作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血脉中奔腾着,肆意流淌着,炙热而酷烈,令他口干舌燥,令他极度渴望,他想要将这种强烈的欲望发泄出来,就像是刚刚跨上了马背的骑手,看到辽阔无垠的草原,一定要挥鞭策马,痛痛快快,酣畅淋漓地驰骋一番一样。在本能和男人欲念的支配下,他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将面前的女人拉到怀里,动作粗鲁地,将她的衣衫一件件剥落,由于太过急躁,甚至将她的纽扣也扯落了几颗。
吴尔库霓虽然早已看到了多尔衮眼睛里燃烧着的野兽般的欲火,却没想到他动起手来竟是如此粗鲁而猛力。惊恐和紧张之下,她被按倒在炕上,出于本能地抵挡着,努力遮掩和保护着身上的最后两件衣物。
不过越是这样,就越能刺激男人的征服欲望。多尔衮手下的动作更加粗暴了,很快就撕落了她的肚兜和亵裤,让她那曲线美好的胴体,赤裸无遗地暴露在他的审视之下。
“当啷”一声,炕桌上的蜡烛被碰翻了,巨大的蜡烛里已经积蓄了大量的烛油,随着倒翻,立即倾泻出来,沿着桌面,迅速地滴落在吴尔库霓赤裸着的身体上。浑圆的双峰上沾染了烛泪,犹如皑皑白雪中绽放了几朵艳丽的梅花,格外诡异,充满了原始的诱惑。
她猝不及防,禁不住“啊”地惊叫了一声。想不到她这一声惊叫,却大大地刺激了男人的神经,让原本头晕脑热的他更加兴奋,更加狂燥了。他随手端起倒翻着的蜡烛,倾斜过来,熔化出更多烛油,依次滴洒在她的胸部,小腹,大腿上。渐渐地,她从痛叫到呻吟,雪白的胴体带着殷红的“梅花”,相映成趣,每滴一下,就紧跟着颤抖战栗一下。女人的呻吟声钻入他的耳朵,令他的感官神经就像被温柔的小手撩拨一样,格外地惬意舒畅。
多尔衮哈哈大笑起来,丢下蜡烛,端起酒壶来,猛灌几口,剩下的悉数浇洒在吴尔库霓的身体上。高度的烈酒洒在皮肤上,先是一阵冰凉,很快就灼热起来,她的皮肤渐渐泛出红晕来,也越发敏感,他的手从她的颈部缓缓地,一直滑落下来,每经过一寸,她都克制不住地,忘情地发出细语呢喃般的呻吟,她不知道,自己的羞处,已经是春潮泛滥。
终于,他丢下酒壶,一把将女人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高高地翘起肥硕丰腴的雪臀,摆出一个最原始的媾和姿势。他伸手向蜡烛,将燃烧着的烛火掐灭了,一瞬间的灼烫感,将他最后一丝清明全部抵消掉,周围陷入了黑暗,他不要看她的面孔,他只要在迷茫的幻想之中,让自己彻底地发泄。与其清醒时候无止境地难过,他宁愿长醉,不愿醒来。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百三十七节 如何止痛
来也是奇怪得很,按理说这场冲突之后,我应该伤心时间的,可是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原因,我居然可以在睡了一觉之后,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不过,接下来几日里,我的活动除了吃饭睡觉照料孩子之外,基本上就剩下了发呆。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阿将这些瞧在眼里,自是格外着急。她并不认为我真的心情平和,而是怀疑我是不是经过这么大的刺激而出现了暂时性的迟钝反应,干脆点说,就是气傻了,这要比哭天抹泪,扮作怨妇状更具有危险性。
“主子,您这到底是怎么了?这都三日过去了,您怎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呢?再这样下去,人要闷出毛病来的呀。”
满桌子精心烹制的膳食,我却只喝了一碗粥,就继续呆滞着眼神,继续老僧入定了。阿等宫女们将膳食撤下,然后将屋内屋外的闲杂人等全部支走,这才到屋子里,带着一脸忧急之色,问道。
我终于回过神来,“哦?噢,我没事,好得很呢。”话虽这么说,不过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掉了。也不怪,这几日下来,肝火上升,从喉咙到牙全部都红肿起来,声音不哑才怪。
见我肯说话了,她的神色才稍稍舒缓了些,“怎么能叫‘好得很’呢?您是不是身体哪里不适,要不找太医来看看吧。”
“也没什么,就是上火而已。你回头去泡点菊花茶,或者弄点金银花配山楂蜂蜜,煮好了给我喝就好了。”说罢,我伸手取过针线篮,拾起竹架来,打算将前些日子绣了一多半的牡丹花彻底完成。
有些话我并没有说出口,这个时候,我若是真地传太医。只会平添麻烦。给别人增添一份新鲜的笑料罢了——这后宫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里觊觎我的位置。虽然无法得逞,却总归对我的“失宠”喜闻乐见,或者起码也得看点笑话才能高兴。我若传了太医,多尔衮嘴巴上没有表示,不过肯定会悄悄地询问我生了什么毛病,当然,这么点小毛病根本不会引起他的关心。所以他只会继续装作不理不睬。于是乎,后宫的谣言里肯定会多出一条来,说我驴技穷,企图以此种歪门邪道来挽回皇帝的心,不料却打错了算盘,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之类,云云。想着想着,我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些蒙古女人们幸灾乐祸地议论。一个个得意非凡的表情。禁不住一声冷笑。
“这几天来,后宫里头都是什么动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