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4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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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洛会见多尔衮主意已定,不好再劝,也只好答应了。随后,他就带了五百人马连夜出发,去平给多尔衮打前站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狩猎大军从蓟县出发,掉头向北行进,黄昏时分就到了长城脚下的遵化,当夜,住宿汤泉。
说起这个遵化汤泉,可的确是河北境内难得的好地方。它号称“京东第一泉”,。浴之地。唐太宗李世民、辽国的萧太后、明武宗皇帝、明朝蓟镇总兵戚继光都曾在这里洗浴和建筑亭台楼阁,并且立碑纪念。只不过,他们终究还是成了这里的匆匆过客,除了那越过燕山呼啸而来的北风,还有谁记得当年这里的盛况?
多尔衮等人来到这里,也算是故地重游。十六年前。也就是天聪三年,皇太极为扫清入关障碍,在这一年率精兵十万,入袭明朝统治下地关内地区。十月底,众将率兵绕道蒙古,从喜峰口等各处突入关内。八旗大军的兵锋十分犀利,短短半个月内就连下数座边城。也就是在这次进兵中,奔袭马兰的后金兵士。在从堡子店以北的大安口向马兰进发的路程中。发现了温泉这个地方。于是这些千里奔袭的兵将们。纷纷脱下征衣,跳入水中。在这里洗了一次畅快淋漓的汤泉浴,既洗去了仆仆征尘,也驱除了身体的疲劳。因此,多尔衮在事隔多年之后,又免不了想起了这段往事,到了遵化地第二天下午。就带领着一班满洲贵族们直奔汤泉而去。
这一日,天气难得地晴朗起来,汤泉之上,升腾地水气好似云雾仙境,缭绕天际,明媚地阳光映照其上,弯弯的彩虹恍如巨大的拱桥,俯视泉池。蔚为奇观。众人看看天色尚早。于是先去附近的森林狩猎一番,直到日落西山,这才回来饮宴一番。酒足饭饱之后,兴致勃勃地去了主泉。
站在泉池边,只见池水清澈见底,无数气泡从水底冉冉升起,犹如串串珍珠。om虽然外面正值寒冬,入夜之后渐渐飘起了雪花,然而这室内的温泉却日夜蒸腾不息、烟雾缭绕不散,仿佛盛夏一般湿热。
多尔衮故地重游,自然免不了思绪万千,回头望望这些兄弟侄子们,当年和他一起来泡温泉的,如今只剩下了阿济格、阿巴泰、岳托、硕托四人,十六年过去,那时的情景却恍如昨日刚刚发生,只不过物是人非,岁月催人老,青涩少年如今人到中年,怎能不感慨时光如梭,岁月蹉?
“当年咱们在这里大池共浴,之后一路打到了燕京,却终究没能踏入燕京城半步,当时朕还以为憾,心里面琢磨着,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入关,再次来这里泡温泉?想不到,这一走,竟然是十六年地时间。光阴似箭,很多人也终究没能等到这一天。”多尔望着眼前景物,禁不住感慨了几句。
阿巴泰哈哈大笑,接着说道,“是呀,咱们从这里出来,就直奔燕京而去,广渠门外那一仗,打得可真是惨烈,我还中了两箭,好歹算是命大,只伤了皮肉,否则现在哪里还能站在这里?不知不觉也过去了这么多年,我当时还正值壮年,脸上半点皱纹都没有,哪像现在,蚊子都得夹死几只!”
众人顿时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阿济格指着额头上的伤疤,说道:“不光你中了两箭,我还中了两刀呢,头盔都不知丢到哪里去了,满脸淌血地继续冲杀,跟个关公似的,上台唱戏都不用化妆,哈哈哈……”
大家兴致盎然地参观一番,转了一圈下来,个个都是满头大汗了,这温泉边的气温比盛夏时节还要热上几分,很快,身上的衣服就穿不住了,众人纷纷动手解领口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将外套和夹衣脱卸干净,最后只剩下贴身亵衣。不约而同地,一双双眼睛望向了多尔衮,毕竟他们从当年一起并肩作战的同僚关系变成了现在地君臣关系,尽管满人性格直爽,每个人都大大咧咧惯了,然而这些规矩还是不能忘记地。
谁知道多尔衮脱得比他们还快,大家还在犹豫时,他已经自己动手脱了个精光,第一个进了池子。转头对岸上的众人笑道:“穿着衣服是君臣,脱了衣服是兄弟,打小就是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你们还扭扭捏捏,顾忌这么多干吗?跟未出阁地大姑娘似的,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还不赶紧下来,大家一起舒坦舒坦!”
看到皇帝大大方方地开了头,众人也就无所顾忌了,于是迅速扯掉身上最后的布料,“扑通扑通”地跳进泉池,顿时水花四溅,热闹起来。会水的那几位老实了没多大一会儿,就欢快地扑腾起来,一会儿比试在水里憋气,一会儿又冒出水面来浮游,玩得不亦乐乎。
至于在比试中落败的人,就立即罚酒。温泉边上有座亭子,名为“流杯亭”,是当年戚继光在这里修建的。此亭地妙处在于。地面凿有九曲石槽,温泉水沿槽缓缓流动,如将酒杯置入槽内,杯随水转,很快就能将酒温热,边泡温泉边饮酒,实在惬意到了极点。
随着一杯杯美酒下肚,众人逐渐面红耳赤。有那么三分醉意了。有道是“保暖思淫欲”。一群正值壮年的男人们聚集在一起。自然免不了谈起关于女人的话题来了。几段荤笑话讲过,众人肆意大笑,阿达礼终于忍不住道出了此时大家的心声:“我说这里好像缺了点什么,现在才明白,原来少的就是女人哪!要是来上一群漂亮女人,咱们人手一个,才算痛快呢。”
“就是就是。早知道的话就叫人提前安排这些好了,遵化虽小,不过找十来个美女应该也不成问题,现在光咱们一帮子大老爷们,要多没意思有多没意思。”阿济格在燕京足足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终于行动自由了,自然要痛痛快快地玩乐一番,否则就要
发火了。
博洛接口道:“遵化这个小地方。就算临时找来几个还看得上眼的女人。也都是庸脂俗粉,派人去抓来一些也不成问题,就是怕来了这里不肯听话。咱们还得在池子里面和她们玩‘围追堵截’,一个个大呼小叫地,就怕败了兴致。”
阿济格摇摇头,“这你就错了,正是这样才好玩,要是都老老实实地往那一躺,两腿一叉让你玩,反倒没多大意思,要么像木头要么像呆子,这种货色平时都玩腻歪了,哪里有‘猫捉耗子’那么好玩?”
多尔衮笑了笑,没说话。这些人也太猴急了些,过几天出了口外,那些蒙古王公们赶来觐见,定然会带来各自部落里拔尖地美女供他们消遣,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说话间,隐隐传来丝竹之声,音色美妙,恍如天外仙乐,泡在热气氤氲地温泉中的众人仿佛置身瑶池仙境一般,先是发愣,很快就渐渐陶醉其中了。雾气缭绕中,只见亭台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八个婀娜妖娆的女子,正随乐声翩翩起舞。中间又坐了两人,犹抱琵琶半遮面,轻拢慢捻抹复挑,唱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这些男人们虽然见惯了歌姬唱曲,然而气氛这么好,歌声这么美妙的,到还是第一次,不由得个个沉其中,忘记了询问这些女人是谁找来的。
“这曲子我在南京的时候听过,好像叫什么‘春江花月夜’来着,在北方很少有人能把这南曲弹唱得这么好的,莫非是江南来地歌姬?”博洛诧异道。
大家也一并疑惑,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的尼堪突然冒头出来,一脸得意之色,“呵呵呵,还是我想得周到吧?离京的时候,我就叫人悄悄地把她们藏在车里了,随时出来给咱们大家消遣,这些都是训练好了的,全部都色艺双全,”接着诡秘一笑,眼睛里充满了色情的意味,“那方面的功夫更是没得说,保管你们满意。”
“哦,原来如此,你果然有一套,想得比我们周全多了。”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接着忍不住大大地兴奋起来,纷纷夸赞尼堪,“这么好的货色,你从哪里淘弄来的?”
尼堪见讨了个好彩头,连忙炫耀起来,“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她们都是我派人在扬州、苏州、南京这三个金粉之地千挑百选出来地,带回京城之后,准备分给诸位,只不过一直没有好机会罢了。这些女人不比一般地青楼俗粉,她们从小就学习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还有各种各样侍候男人的功夫。等长到十五六岁的年纪,再由权贵富绅们出银子‘开苞’,所谓‘春风十里扬州路’,真正叫人醉地不止是美酒,而是这些娇滴滴的,恨不得能掐出水来的美人儿哪,哈哈哈……”
接着,他拍了拍手,招呼道:“好啦,就唱到这里吧,你们都到跟前来,让各位王爷贝勒们好好瞧瞧!”
十个美貌女子立即放下乐器,喏了一声,然后朝池岸边走来。但见莲步款款,杨柳扶风,让人遐想联翩。她们都是亭亭袅袅十三余的年纪,妩媚动人,鬓发如云,明眸皓齿,在蒸汽缭绕中,红云袭颊,桃花满面。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她们的身上居然只有一件薄薄的轻纱,热腾腾的雾水打上去,几乎透明,并且紧紧地裹在娇躯上,勾勒出美妙绝伦的曲线。生机勃勃的双峰如同白玉茶碗倒扣在胸前,隐隐可以看到两颗尖尖的粉红豆蔻,艳丽而性感。视线下移,但见修长的两条秀腿圆润洁白,不宽不窄的臀部微微上翘,流动着柔和的曲线,扁平的小腹下,隐约能看到一个漆黑如墨的三角形,这个芳草萋萋的地方,是男人们的快乐之源。
众人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人们看,就像饿狼盯上了肥美鲜嫩的羔羊,禁不住直咽口水,似乎全身的血都往下身狂奔,很快,下腹就燥热起来。这些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们,虽然个个都阅尽春色,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然而平时都是吹灯熄烛,一男一女一张床,万年不变的环境,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动作。像今天这样的气氛,这等的姿色,还是很少见的。加上狩猎之后喝过了新鲜的鹿血,在这等活色生香的场面刺激下,他们禁不住欲望冲顶,蠢蠢欲动了。
也没注意是谁第一个下了手,将面前的女人拉进池子里,“扑通”一声,水花四溅。紧接着,一对野鸳鸯开始戏水,在雾气蒸腾的水面上时起时浮,与此同时地,是狂热而肆意的亲吻和抚摸。不一会儿,碍事的薄纱就离开的女人的身子。春光彻底泄露,也引起了连锁反应,周围的男人们终于忍不住压抑许久的欲望,纷纷出手将各自面前的女人拉到池中,动作狂野地剥落女人的衣衫,在如羊脂美玉般的娇躯上肆意揉捏着,加上她们欲拒还迎的风情,就越发挡不住这些男人们原始冲动的发泄。
终于,有人迫不及待地结束了前奏,兴冲冲地进入了女人的体内。随着水花拍击池岸的声音,一阵愉悦而淫荡的呻吟之声伴着女人的娇喘,刺激着大家的耳膜,这呻吟声就如同春药一般,激发着所有人的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于是,大家纷纷进入正题,在女人们身上酣畅淋漓地耕起来。雾气缭绕的汤泉周围,充斥着淫声荡语,一场众人参与的活春宫正在上演,恍如一群发情的野兽在旷野上肆无忌惮地群交,场面刺激到了极点。
多尔衮是最后一个行动的。他本来想一个人躲在边上欣赏欣赏好戏,只不过他也是个青春年华,风流惯了的男人,很快,他就被这无边春色浸染了,渐渐地有了反应。强烈的欲望在血脉中冲撞着,就像汹涌的洪水冲击着岌岌可危的大堤,似乎再不发泄一下,整个人的神经都要崩溃了一般。
他起身上了岸,随便捞起个女人,一用力抗在肩上,朝旁边的亭子走去。亭子里正好有张海棠形状的石桌,高度合适,于是他将女人放在桌面上,扯落薄纱,伸手在一对丰满滑腻的酥乳上揉捏几下,女人的气息立即急促起来。他微微一笑,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分开那双修长的玉腿,娴熟地进入了。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百零三节 怦然心动
人的身上勤勤恳恳地耕耘了好一阵子,可是不知道怎那股子潮水般的欲望在得到缓解之后,反而不是那么强烈了,直到汗流浃背,腿脚酸软,都没有办法达到他所期望的高潮。他不禁心中奇怪: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前一段时间刚刚病愈就忙不迭地玩女人,不知不觉弄到了肾亏?看来得叫太医来瞧瞧了,男人不过就那么点乐趣,若是连这个都不行了,那么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池子里、岸边上仍旧是一片热火朝天,干劲十足的场面。随着一阵阵女人的高亢呻吟和男人的粗重喘息,年纪轻的男人已经结束了第一次,他们正意犹未尽地搂着女人轻浮地挑逗着,为接下来的一次激烈运动而做热身准备;年纪大一点的仍然在专心致志地忙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