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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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莞尔,“你还真是胆大无畏,顶风作案哪!你不害怕,我还害怕呢。你要赏叶就留在这里赏叶吧,我可得赶快回去了,不然又要害得皇上东想西想了。”说罢,转身欲走。
多铎反剪着双手,昂首挺胸地挡在我面前,“呃,别着急嘛!我悄悄出来,就是想找个难得的机会,单独给你瞧一件秘密的。”
看着他神秘兮兮地模样,我倒也不得不起了好奇心,却表面上装作漠不关心,“你就继续卖关子吧,我可没有功夫在这里跟你耽误。”
“你跟我过来,看看就明白了。”
穿过花园的正门,来到一座基座甚高,颇具规模的建筑前,多铎伸手指了指门上刚刚取下牌匾的痕迹,“瞧着没,这座大殿,在明朝时叫作‘洪庆宫’,是原本明英宗所居住的南宫正殿,我也是刚刚搬进来之后,查看了南宫图纸才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嗯,长见识了,想不到十五叔对这些建筑土木方面还颇感兴趣嘛!”我不明白,在这座明朝遗留下来的旧宫室中,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让多铎还特地介绍给我来看。
“你跟我到这边来。”说着,多铎在前面引路,径直朝大殿的东南角走去,我好奇地跟在后面,想要看个究竟。
终于,他在三座汉白玉雕刻而成的塑像下面停住了脚步。我抬头望去,只见这是分别是麒麟,骏马,貔貅,高约两丈,下面是大理石的基座。正中的麒麟雕像所用基座是方形的,两侧的雕像基座则是圆形。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人物像,我仔细看了看,原来都是峨冠博带,宽袖乌纱的明朝人形象,看着新旧程度,大概有一百年左右的历史,看来这很有可能是当年明英宗在此居住时所建造的。
我用目光询问着多铎,想知道他带我来看这几座并不怎么特殊起眼的雕像来做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伸手抚摸着麒麟身上的鳞片,悠悠道:“这个秘密,居然被我无意间撞破了,可谓是巧合至极。否则就算在这里住一辈子,也未必能发现这其中暗藏的玄机呢。”
说话间,多铎用手指衡量着鳞片之间的距离,从下到上数了第三排之后,猛然在一片上按下。我惊讶地看着那应声而陷的石钮,心中大叫诡异——小说中的密室机关之类,原来不完全都是虚构的呀!
接下来,出现的一幕更令我大开眼界来:只见那看似毫无缝隙的正方形大理石基座,居然缓缓地出现一条缝隙,然后慢慢地自动向两边敞开,越来越大,直到足够容纳两人并肩进入后,方才彻底停止了移动。
我的心禁不住怦怦乱跳起来,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宝库,密室,还是什么神秘的墓葬?曾经居住在南宫七年之久,最终复辟成功的太上皇英宗,究竟在这里留下了什么秘密?强按捺着巨大的惊愕,我走到近前向下探去。却见是个黑黑的洞。到底有多深。谁也不知。
一股阴冷的气息从地下传来,让我蓦地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向下探查,“这下面究竟是什么?你有没有派人进去探查过?”
多铎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我当然已经探查仔细了,否则又怎么会迫不及待地令你知晓?”
接着,他随手按下了机关,那两扇大理石的入口石门,又渐渐合拢了,仍然是严严实实,看不出任何缝隙,让人不得不感叹工匠那出神入化的高超手艺。看着石门彻底关闭,多铎就向后走了几步,身手利落地一个翻身,就稳稳地站在了骏马的雕像上。然后向我伸出手来:“来,你也上来,站在这高处瞧瞧就明白了。”
我稍一犹豫,但也没有拒绝,还是搭上了他的手。他用力一拽,我就顺利地站在了雕像的基座上。此处本身就地势甚高,因此向北边望去,整个紫禁城的鸟瞰图,几乎尽收眼底。看着看着,我的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莫非是通往紫禁城的秘密通道?”想到此处,尽管北风寒冷,我却仍然有汗流浃背的冲动。
“嫂子果然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多铎眯缝着眼睛,迎着风朝不远处的紫禁城望去,“我已经探查清楚了,这条密道的方向,正是冲着乾清宫而去的,却不知何故,只挖掘到旁边的交泰殿附近就停住了——这密道的尽头,距离坤宁宫只有区区十二三丈远,只要再挖上五六日,就可以在坤宁宫开个出口,直接抵达内院了。”
我心中的谜团渐渐解开了:莫非因当年的“夺门之变”?明英宗被从瓦剌部迎回来之后,被弟弟景泰帝尊为太上皇,软禁在与紫禁城只有一墙之隔的重华宫,也就是眼下的这座王府里面。七年之后,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政变,明英宗就是从这里走出去,堂而皇之地重新登上皇位的。莫非,这条密道就是他在韬光养晦时期,派人秘密发掘,打算一直通到宫里去,搞个突然袭击,里应外合的?否则如何解释这密道一直通向明朝皇帝所居住的乾清宫呢?
看着那大片大片巍峨的宫殿,我猜测着,为何这密道没有挖掘到乾清宫就中止了呢?哦,记得明英宗是碰巧赶上清侯石亨,徐有贞,宦官曹吉祥等人的秘密政变,被直接撞开宫门迎接入紫禁城复辟的,所以这密道还没有彻底竣工,就提前失去了用场。估计随着知晓这条密道的人陆续死去,这个天大的秘密就彻底地埋入了地下。现如今,倒是机缘巧合,偏巧被多铎发现了。只不过,我疑惑着他是不是另有打算,准备利用这条密道作什么文章呢?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八节 危险的秘密
里,我渐渐心生警惕,他带我来看这条密道,准没好是想遣人秘密开掘,一直通到坤宁宫去,好为他意淫中的幽会开通方便之门?我的天哪,这个好色之徒果然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了,这怎能不让我有所愠怒?
脸色一沉,我问道:“怎么,莫非十五叔对眼下的爵位还不够满意,想要逼宫造反,自己当皇帝吗?”
多铎哑然失笑:“我虽然想把这条密道挖通,却也没有如此僭越的心思,嫂子是故意拿我说笑的吧?那皇帝有什么好当的,还不如当一个纨绔子弟来得惬意。”
我仍然是一脸然之色:“既然你没有这个心思,又为何打这样拿不上台面的主意呢?”
面对我的质问,多铎显得有点委屈,马上露出一幅可怜巴巴的模样来:“嫂子不要把我的意图往歪处想,我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断然不敢朝你身上打主意啊!我哥的脾气,我也不是不知道,万一被他知道我有这样的主意,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
“那你究竟有什么打算,我倒是很想听听。”我步步紧逼。
“我是琢磨着,你如今当了皇后,再想出门可就不方便了,在那紫禁城里头住久了,整天和那些女人们勾心斗角的,很快就会腻歪的。等到你穷极无聊时,不就正好可以通过这条密道出宫了吗?你刚才也瞧见了,这个出口距离你的坤宁宫也不过三五里地距离。进进出出别提多方便了……”
我打断了他的话,不以为然道:“嘁,你还真想一出是一出了,这事儿说说简单,实际上有那么容易吗?我问你,我即使可以轻松打这个出口出来,就能保证不被你府里的人一个不小心瞧见吗?你能保证你府里所有的人都能守口如瓶?如果被你的妻妾们知道了会怎么想?况且,如果我前脚刚一走。后脚皇上就来了。找寻我不到。还不得急得把整个紫禁城翻个个来?”
多铎不禁失笑:“呵呵,我看未必,说句不中听的话,如今我哥当了皇帝,日理万机,哪里有空闲往你那边跑?就算是有那么点空闲,还不够他休憩一下睡睡觉的呢。你以为他身边那么多宫女都是单纯的奴婢,他就不会为了贪图方便随便拉来一个解解乏?再说了,相信过不了多久,新地妃嫔就会陆陆续续地增加,到那时可就是地地道道地三宫六院了,以我哥地性情,怎么会太过冷落那些女人?他这一发善心可好,你就有得苦闷了。可偏偏你身为一国之母。总不能放下身段和一般嫔妃争风吃醋吧?偏偏你一肚子闷气。还得继续装成若无其事,这日子要多难过有多难过……”
说到这里,神色忽然没有那么不羁和轻慢了。他郑重地看着我:“不过,嫂子,要真是被我言中,到了那一天,你实在想出来透透气,就来这里找我吧。你放心,我没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只不过不希望你再像以前那样,总是让自己受委屈。看到你过得不开心,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寒冷的北风又一次从身边掠过,天色更加阴沉了。我怔怔地看着多铎,难得见他这样诚恳,着实有点难以适应。我向来以为,和他风流倜傥的外表一样,他的心也一定像风一样飘拂不定,绝对不会为任何一个人伫留。一个花心成了习惯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如这般所说,可以轻易控制住内心的欲望,绝不冲破那道礼法地禁锢呢?
看到我沉默,他无奈地笑了,带着自嘲:“你不要总是把我的心思往歪处想,我总归也不是个连基本的是非曲直都分辨不清的人。要说是垂涎美色,单单是为了舒坦舒坦,那么漂亮的女人倒也不是没有;就算没有,熄了灯,随便哪个女人都是一样,我又何必冒这样的风险?再说了,我向来敬重嫂子的为人,就算心里面确实有过那样的邪念,也早就严严实实地藏起来了。我也不能做任何对不起我哥哥地事情,我不想因为此事而伤了我们多年来地兄弟情份……唉,不提这些了,总之是一句话:我希望你能过得快乐一些,凡事不要太过勉强,如果实在烦恼了,就过来冲我发泄发泄。反正我这人也犯贱,老是被人捧着哄着倒是腻歪了,被人骂一骂,兴许还能舒坦许多呢!”
我这回算是彻底无语了,原来堂堂豫亲王也有这样的嗜好。这个主意好,我既可以发泄一番,他也可以因此而满足奇怪的心理欲望,而且丝毫不伤礼法伦理,也不算偷情通奸,这又何乐而不为呢?况且,我对此也并非是完全排斥地,这个家伙,虽然荒唐出格了些,却也是个实实在在的好人,我每次面对他时即使心情不好,也会很快豁然开朗。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能让我迅速地快乐起来,是不是应该这样比方:“你是我的开心果,你是我的消气丸”?
忽然间,脸上感觉到一丁星的冰凉,很快就被皮肤上的温度融化开来,“哦,下雪了。”我伸出手来,一片小小的雪花飘飘摇摇地坠落于掌心,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精致的六个羽翼,晶莹剔透。我浅浅一笑:“好像连老天都在帮忙呢,特地降下这么漂亮的雪花来,叫我接受你的好意,是不是啊?”
多铎看到我这般回答,总算是松了口气,又恢复了从前的戏虐,“是呀,我这人果然是好运天授,心想事成。这不,光冲着你这一笑,我就得赶快给老天爷烧高香去!”
我们相视而笑了一阵,这才想起,我们出来已经时间不短了,“哎呀,咱们说话都说忘记了,还是赶快回去吧。不然我哥就要疑神疑鬼了!”他一拍脑门,然后动作敏捷地跳下了高高的基座,然后伸手来接我,“嫂子也快点吧,否则还真成了汉人说地什么‘瓜田李下,授受不亲了’。”
“啊,你可把我接稳了,这么高。我害怕……哎呀!”我战战兢兢地从基座上往下移动着身体。然后一横心。朝多铎的怀里一跳,倒是被他接了个正着,稳稳当当地落在地面上。只不过郁闷的是,胸前盘扣上系着的珠串,不知怎么的被刮了一下,居然断裂开来,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迅速地朝四周散落开去,滚得四处都是。
我心中一急,连忙俯身去捡,只不过不走运的是,这一共将近三十颗珠子,居然悉数落入了附近地面上的渗水沟里,狭窄地缝隙连手指都伸不进去,这下可算是彻底地打了水漂。
“别着急。还剩下两颗呢。”多铎将手掌舒展开来。两颗明亮浑圆地
依旧散发着柔和地光泽。
我颓然地将断了的丝线随手丢弃,“算了吧。只有两颗,做什么也不成了。”
“呃,虽然只剩下两颗,不过扔了还是可惜,这样吧,不妨换个方法戴。”多铎摆弄着两颗明珠,很快有了主意。而我却猛不防地见他伸手朝我的脸颊过来,被吓了一跳,在躲闪的同时也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睛。谁知道却没有任何被触摸到的感觉,等再次睁开时,他的手里已经出现了三根大红色的线绳,正在编织着什么。
眼角地余光注意到自己鬓发边的金步摇正在晃荡着。我这才发现,原来从步摇末端垂下来的大红色流苏,居然被多铎扯去了三根,好在本身数目不少,还轻易发现不了。我愕然地看着那三根流苏在他的手里摆弄着,很快就逐渐成形,这居然是一个简单的梅花结。两颗明珠被串连起来,末尾又巧妙地打了个漂亮的结扣,留出几缕下来。才片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