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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男色来袭:娘子当自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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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萧颜低头说道。

“那么颜颜,你开心吗?”温初旭问道:“你我之间,你是选择了老太爷,还是选择了他?”

“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可是我选择不了,控制不了。”萧颜压抑的嗓音透着苦涩:“我知道我们都努力过,可是不能,不行。”≮更多好书请访问:。 ≯

一字一句,砸在他的心头,彻底的将一切都坦白的剖析开来,曾经阻止她说的话,曾经努力的想陪伴彼此的心,还有他们之间的不断逃避和追逐,怅怅然是失落吗?为何他的心竟然像是被彻底的抽空了一般?

“那么……颜颜,你恨我吗?”

“我无法忘记。”萧颜低头,轻声说道:“既无法忘记你对爷爷所做的一切,也无法忘记当日你牵我的手曾对我说过的每一句,初旭我不想恨你。”

“如果没有老太爷的事情,颜颜,你诚实的告诉我,只一句,如果岁月远去,你我有可能吗?”温初旭固执的问道:“曾经你说嫁给我是真心的吗?”

萧颜长长的睫毛微润,她低头轻声说道:“从我逃走回来的那一天,从未想过离开你,我爱你,初旭,只是那不是爱情。”

是么?爱和爱情,是爱,却不是爱情么?

“那么颜颜……”温初旭慢慢的转身说道:“好好照顾自己。”

当风吹干她眼角的湿润,萧颜抬眸轻声唤道:“月,去打听一下,看看尚阳最近有那家成衣店接了大单子。”

“哇!”上官顿看着萧颜屋内各种年龄段孩子的衣服,震惊道:“丫头,你那孩子只怕苗都还没长出来,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不用这么着急连六岁孩子左右的衣服都准备好吧?”

萧颜蹙眉轻声问道:“你也觉得不用着急么?”

“当然,孩子长得快,个头也不知道,你这么急着准备以后要是穿不了怎么办?”

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准备?他是有事瞒着她么?为什么最近他那么奇怪?萧颜抚摸着手中的衣物,听说这些布料是他精心挑选送过去的,还特地吩咐针脚要细,五天就要,孩子不足一月,他需要这么着急吗?子修,你究竟在担心些什么,着急些什么?为什么你要带我看人世平淡,为什么你要劝我将星空留在心里?

心慌慌的,乱乱的,她紧握着手中冰凉的盲竹竿,突然似想到什么,萧颜唤道:“月,我们出门一趟。”

“丫头,你去哪里?我陪你。”

“你自己好生养伤。”

急切的敲开梅尧勋的门,此刻他正由白奕陪着在别院中进行复健训练,见到萧颜倒也惊了一下。

萧颜急忙吩咐道:“月,白奕,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和梅公子说。”

梅尧勋坐下,一边擦汗一边问道:“什么事竟让萧姑娘如此着急?”

她匆匆走到梅尧勋身边,张口问道:“锁魂诀是什么?”

梅尧勋未料到她有如此一问,愣了愣说道:“锁魂诀是荀家的不传之秘,梅某不便多言。”

“那他的武功是怎么没的?”

“萧姑娘,梅某真的不便多言。”

萧颜急切的说道:“他要在我身上加大锁魂诀的使用,你也不说吗?”

梅尧勋震惊的看着她,她脸上的担忧和急切半分也不似假的,而且最近听说她和子修又走的格外近,难道真的为了她,子修真的要加大锁魂诀?

“到底锁魂诀是什么?”

梅尧勋沉思片刻说道:“锁魂诀是荀家的一门秘术,只有荀家的人才能启动,每使用一次都必须献上祭品。”

萧颜只觉脑中翁的一声,脚步一软,退后两步才勉强站住,她试探的问道:“上一次的祭品是他的一身修为?”

梅尧勋并不直接回答只说道:“锁魂诀的祭品非珍贵不可,金钱能买到的也绝不受,而且锁魂诀只接受荀家人奉献的祭品。”

“那么加大锁魂诀的使用又要什么样的祭品?”

梅尧勋深深的望了萧颜一样,闭目说道:“锁魂诀是荀家先祖辜负一个女子,所受的诅咒,但是因为此女子对荀家看似绝情,实则情深,所以下了这样的诅咒,得一样,失一样,必须是最为珍惜的东西,所求越大,所失越大,得失之间保持平衡,而至于祭品是什么,梅某亦不知道。”

所求越大,所失越大,如果上一次他付出了一身的修为,那么这一次比内力更为珍贵的又会是什么?萧颜独自一人跟随人群而走,漫无目的,心里脑海里一直都是那天,他像个孩子一样高兴的告诉她,她和她的孩子有救了,那时的他根本从未想过孩子的父亲是他。可是当他知道的时候,却是那么伤心,那么愤怒,那么痛苦,甚至到全然抛却风度的质问她。

“子修,你究竟在想什么?”她站在人群中,脱口而出。

他站在一家卖帽子的小摊前,正逗弄着一顶老虎模样的可爱帽子,听到她在叫他,一回头,只见一辆马车对着她疾驰过去。

心内一慌,他冲上前,一把将她拉入他的怀中,两个人的心剧烈的跳动着,他怒道:“怎么走路不知道留心?你的听力呢?”

“月!”他怒道:“你就是这样照顾你家主子的吗?”

半空中飘来月清冷的声音:“主子吩咐过,无论何事,只要她没有叫月,月绝不能出现。”

“好一个忠心,你真是忠心过了头!”荀子修话音未落,只觉得一双小手环上他的腰,她紧紧的将头贴在他的心口。

“颜颜,怎么了?”萧颜紧紧的抱着他,泪水染湿了他胸口的衣襟,他顿时慌了神:“颜颜,怎么了,为什么哭?”

“一开始你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告诉我可以用锁魂诀救我的?一开始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想救我成全我对不对?你带我约会,告诉我生活味,珍藏星空在心,就是希望我做好你离开的准备对不对?”

荀子修一时无言,她都知道了他要说些什么呢?诚然,他是真的从未想过他们会走到这步,他亦曾想过,他不是她在乎的人,他的离开,她最多只是一声叹息罢了,这样他离开,却换来了她和她孩子的幸福,那么也无不可,可是苍天捉弄,那竟然是他的孩子,如果是他的孩子,如果他在她心中不是不在乎的人,那么如果他离开,只留下她和孩子,他好怕那样的结果。

“子修别那么做,如果你那么做,我无法承担,我求你,我们再想办法好吗?”突然之间她好似明白了他当日的心情,要在爱的人和孩子中选一个,那种艰难,他却毫不犹豫的选了她。

“颜颜,你别这样,我们说好了的不是吗?”

“子修,答应我,不要。如果你那么做,你要我如何承受?”

“颜颜……”他低头看到她眼中的坚定,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们回去再说。”

他擦拭干净她的眼泪,她抚上左手的那一串紫色水晶,突然心里生出一个念头,如果现在她将水晶从手上取下,她会怎么样?她会立刻离开这个躯体吗?

“颜颜,不要乱想。”荀子修按下她的手说道:“怀着孕的你根本无法支撑这个身体,如果你离开,孩子也会保不住的。”

“荀子修!”萧清突然出现一拳揍在他的脸上,一拳加上内力,荀子修直接被打翻在地,萧颜急忙拉住萧清叫道:“哥。”

萧清拉开萧颜,上前抓住荀子修又是一拳:“你混蛋!颜颜还没出阁,你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

“哥,你听我解释。”萧颜抓住萧清说道,萧清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荀子修,强行拉着萧颜回萧家:“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哥,我喜欢他。”萧颜抓住萧清的手臂说道。

萧清沉沉的看着萧颜:“喜欢他,你喜欢他?”

“哥,你不是说如果你有侄儿,会疼他的吗?”萧颜拉着萧清的衣袖央求道:“哥,你别生气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不论我做错什么都不会生气?”

萧清看着萧颜,突然间心内一片茫然,他问着自己他在生气吗?小妹不是说喜欢么?他不是也会娶小妹么?既然都没有问题,那么他究竟在气什么?是小妹的隐瞒,还是突兀的发生?他现在究竟是作为一个哥哥在生气,还是作为一个男人?

“哥。”萧颜叫道:“他现在真的很好,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不要生小妹的气好不好?”

萧清长叹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好了,哥知道了,哥都知道了,不要太激动,你现在是两个人的身子。”

“哥?”萧颜紧张的抓着萧清。

“哥只是太突然了,所以……”萧清将手覆在萧颜的手上,轻声说道:“我先送你回去,你让哥好好想想。”

“哥,你不会讨厌小妹了吧?”萧颜怯怯的说道:“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哥,真的,我发誓。”

萧清抚摸着她的手安抚道:“哥没有怪你,既然你和子修都确信自己的感情,哥不会怪你,哥只是,只是……”

只是竟有些嫉妒,只是突然忘了你是我的小妹。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灵深处有一个声音提醒着他,他失误了,他失了分寸了,他失了控制了。

他深深的看着看着萧颜,这样的他,如果再待在小妹的身边,如果他再次失误,他……他不该忘记控制自己的感情。

笑道:“傻丫头,哥一辈子都不会讨厌小妹的,别哭鼻子了,都这么大的人了。”

“哥,真的?”她紧张的抓着萧清问道。

“如今是两个人了,别任性了,哥带你回去。”萧清将萧颜的手挽过自己的手臂,牵着她回偃月园。

街道上围观的人渐渐散去,荀子修擦了擦嘴角的血站了起来,那个白袍温润的男人凤目含笑的看着他,温初旭淡淡说道:“为何你我只要碰到她都变得如此惨?”

荀子修拍拍身上的灰尘笑道:“初旭也这么惨过?”

“子修说呢?”温初旭淡淡笑道:“子修在我头上戴的这顶帽子,可能我不是很喜欢。”

荀子修敛去笑容沉声问道:“初旭是否有所误会?”

“是否误会,我不知,只是提醒子修一句,萧夫人回来,只怕给了更多的人契机,而不只是子修一个。”

荀子修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看来最近我注意力太不够集中,竟然都听不到江湖有什么动静。”

温初旭淡淡的笑道:“既然上次我输给了子修,这一次,希望子修也不要让我失望。”

荀子修风轻云淡的笑道:“得初旭相邀,自当拼尽全力。”

“我也想知道,如果因为子修,萧清出了什么事,颜颜还会不会像今日这般维护。”

荀子修瞳孔猛地收缩,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只怕不止我一人发现,子修最好多注意一些。”温初旭说道,缓缓的转身离开。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干净,萧颜坐在摇椅上,上官顿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说道:“丫头,不是我说你,你这生活开的太奢侈了。”

“小气鬼就是小气,又不是花的你的钱?”萧颜笑着给上官顿把脉,说道:“看来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上官顿笑道:“不会我伤好了,你又让我走吧?”

萧颜嗔了他一样,上官顿突然问道:“颜颜为何你从来不问我与任凌威之间的恩怨?”

萧颜目光飘向遥远的远方,淡淡说道:“这世间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不同的伤痛,如果想说,不必问,如果不想说,更不必问。”

“颜颜,明日是我母亲和兄长的忌日。”上官顿状似轻松的说道:“我娘就葬在尚阳城东乱葬岗。”

萧颜缓缓的握住他的手,他这个人越是轻松的姿态,越不易藏住内心的悲伤。

“我陪你。”

上官顿握住反握住萧颜的手笑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还真容易上钩。”萧颜抽出手,打了上官顿手背:“又开玩笑了。”

乱葬岗上,冷风呼呼的吹,清晨黎明之时似乎都能听见无数冤魂在哀鸣。

“这里是……”

“十五年前尚阳瘟疫存,被焚村,活活烧死的三百二十八人。”上官顿淡淡说道,将冥纸挥洒上天:“当年负责焚村的便是当今中中土皇帝最为信任的将军任凌威。”

手中黄帛片片在空中飞扬,一片刺目的黄色,挥洒尽当年之恨,当年之伤。

这时,一个身着黑衣男子慢慢走向上官顿,男子冷面寒冰,没有一丝表情,黑色劲装下能清楚的看到结实的肌肉,他默然走到上官顿面前,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左护法。”

上官顿抛洒尽手中最后的纸钱,笑道:“我说右护法,什么风把您老人家这么大的冰块从西边吹到东边来了?”

男子取出一个算盘啪啪的敲着,一边敲着一边说道:“刺杀任凌威死三人,伤一十二人,死者抚恤金没人三千二百两银子,每年给死者家属的补贴是五十三两二文,伤着医药费每人人十八两纹银,加上误工费,住宿费,兵器折损费,你得回教做满十三年三个月零两天的劳工,去除领头算你十三年三个月。”

“不对啊。”上官顿笑道:“去除零头不该是十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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