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碧玉H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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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便宜了我。”又把碧玉两只玉足勾在臂弯上,两手紧抱著大腿,狠狠抽插了千余回,插得碧玉儿浑身酸麻,无招架之力,又不舍让他和缓些,只得勉力奉承,不知流了多少春水。
那人见林碧玉连声儿都唤不出,换个姿势将其抱起趴在自己身上,哪知一坐上身,她的穴口便如一张嘴似的咬著yáng具,他爽快不绝,guī头在她yīn户内乱跳,心道:“真绝物也!想我也偷过十来个妇人女子,哪有个把女子及她半分!”怜爱她年小,极尽温柔手段,慢慢抽插。
林碧玉趴在他xiōng口,早被Cāo得粉脸绯红,不胜娇弱,任凭那人在下面挺送,柔声问道:“哥哥,我不是在做梦罢?”
那人怜道:“不是,你不是在做梦。”
碧玉道:“你去哀求爹爹让我嫁你罢,我,我,我……”声声娇泣,宛若莺啼。
那人抚著她一头早已散乱的光滑的浓密青丝,心道:“世间还有这等痴心的人,可恨我不是她心上的那一个,不然我纵是粉身碎骨亦要娶她。真是痴得可怜可爱。”遂道:“你和我走罢。”
碧玉的泪一滴滴地流下来,沾湿了那人的xiōng膛,道:“你去求爹爹罢,你去求爹爹罢,……”那人复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绝望的呢喃,哄道:“好,我去求你爹爹,我去求你爹爹。别哭了,哭得我心儿都碎了。”
那人一寸一寸地亲她娇嫩的肌肤,有若珍宝般,亲到她的那条缝儿,吐了舌儿,放入那香香的鲜嫩无比的穴内抽插。碧玉熬不得,花心痒痒的,玉腿夹著他的头,细腰乱拱,喘道:“哥哥莫舔了,快插进来吧。”
那人闻言举起那粗壮的yáng具,连Cāo数千下,著实大弄,碧玉儿丢了又丢,昏了三五回,那人才shè精在她穴里。
22。金屋藏娇娥(1)
醒来时,天已大亮。
床的另一边没有人,林碧玉想道:“昨夜可是在梦中,兴哥哥到哪里去了?”只是穴内粘粘涩涩的,是干穴後的痕迹。又想道:“哥哥可是回城中求爹爹去了?”欲起身梳洗,见身上著了小衣,床帐被子都变了个模样和花色,掀开床帐一看,房内的间隔摆设也不同,大惊失色道:“这是什麽所在?我不是在六平庵里吗?”急得鞋儿也不穿,哭喊起来:“四儿!四儿!!”
喊了十几声,也不见有人答应,推那门儿又推不开,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疑心是母亲发现了她和兴哥的事,把她关了起来,捶著门喊道:“娘!娘!开门!开门啊!”
门吱呀地开了,门外的是个老婆子,她笑道:“小娘子睡得可好?”搀林碧玉坐下。
林碧玉止住哭,哽咽著问道:“嬷嬷,我娘呢?”
嬷嬷道:“小娘子是何家家眷?家住何方?”
林碧玉讶道:“不是我娘把我关在这儿吗?”
婆子道:“我不认识小娘子,更不认识小娘子的娘亲。”絮絮叨叨地告诉林碧玉,说有个男子把她拐了来卖给陆小官人做妾,只因家里大娘子厉害,会作贱人,故把她养在这;又说陆小官人如何的标致,如何的有钱钞,如何的富贵。
林碧玉只不答言,想道:“难道是兴哥哥把我卖给了那什麽陆小官人?不会的!兴哥哥不会如此做的!他还应承我向爹爹求亲,怎麽会将我卖了?可是昨晚和我做下那事的分明是他,醒来就在这了,不是他又是谁?”当下心如刀绞,反不哭了,只脸色发白的呆坐著,任婆子说个不停嘴。
那婆子见她不作声,只当被说动了,出去端梳洗的家夥进来给她梳洗。
林碧玉借空走出房门外,入目的景物皆陌生,院内花木扶疏,分花间柳,幽雅别致。林碧玉无心欣赏,慌不择路地快步走,奈何鞋弓脚小走不快,在回廊的转角处便撞上了那婆子。
婆子端著盆,道:“小娘子要往哪去?”
林碧玉求道:“嬷嬷,放我走吧!我是有名有姓的好人家的女儿,城中开南北杂货铺的林朝英是我爹爹。您要是放我走,我爹爹决不会亏待您老人家的。我爹爹只得我一个女儿,您老要什麽他都会应允的。”
婆子道:“你这小娘子好不知趣,我要是放走你我家小官人还不生吃了我。”
林碧玉道:“我是遭人拐了来的,不是自己要来的,要是告到官里,你家小官人定是要吃官司的。”
婆子骂道:“我家的小官人就是王法,谁人敢拼著身家性命不要告他!要不是你长得花儿似的,小官人由得那拐子把你卖到窑子里,一双玉臂万人枕,到头来还不是做个烂婊子!”
林碧玉气得说不出话来。
婆子又道:“我家小官人有哪点配不起你,我劝你放出些手段笼络小官人,搏得他欢心,也好做个长久夫妻,终身受用。若是不识相,脱光你衣裳赶出去。”
林碧玉不睬她,只要走,却被那婆子拽住粉嫩嫩的胳膊往房里拖。
正拉扯间,一个声音喝道:“李嬷嬷,好没规矩,还不放开小娘子!”一个少年郎君在回廊尽头喝止婆子。
23。金屋藏娇娥(2)
李嬷嬷转头看,便放开手,道:“沈公子,这小娘子要逃走,被我发现拦住了。”
沈玉宏上前道:“小官人爱这小娘子爱得紧,你得罪她便是得罪小官人,还不快向小娘子请罪!”
婆子忙跪下陪罪,林碧玉只别过头不理会。
沈玉宏道:“退下吧,去厨房拿饭菜上来。”婆子行礼後便走开去。他对林碧玉道:“小娘子恕罪则个,嬷嬷是个蠢人,得罪小娘子了。”深深向林碧玉作了个楫。
林碧玉此时方看清沈玉宏的长相,好生面善,忖道:“那婆子叫他做沈公子,他长得恁像小时的同窗沈玉宏哥哥,若是沈哥哥我便有救了,待我问一问他。”说道:“公子可是姓沈讳名玉宏?”偷眼打量他,身形高高大大,丰姿俊朗,确有七八分似沈哥哥。
沈玉宏佯异道:“小娘子怎知在下贱名?”和林碧玉相彼此相视。
林碧玉泪下道:“沈哥哥,我是你的同窗,姓林小名碧玉,你还认得我吗?”又求道:“我被拐来这里卖给他们的小官人,还请哥哥代为通知爹娘,让他们来赎我。小女必铭感五内。”插烛也似地拜倒在地。
沈玉宏忙不迭地扶起她,道:“原来是林家妹妹。这里的陆小官人是我的至交,妹妹既是被拐子拐来的,我与小官人说明原由後,定放妹妹归家。”碧玉儿喜道:“还望沈家哥哥挂心,替我转告陆小官人。”沈玉宏道:“自然,妹妹放心则个。”
林碧玉是个养在深闺的女子,如何能辨真意假意,况沈玉宏又是从小认得的,见他满口答应,便放下心来。
住了几日,林碧玉坐卧难安,不见沈家哥哥来报信,连陆小官人面长面短也不知,逼问婆子,那婆子就装聋作哑,一问摇头三不知。急得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又惊又气,一面恨怨兴哥不已,一面担忧父母不知怎样啼哭。
又过了几日,沈玉宏方来说道:“陆小官人前些时候不在此地,今日才回,我已与他说你我是通家,你又是良家女子,让他派人送你回家。他晚间亲向妹妹陪罪後明早即可成行。”林碧玉安心道:“哥哥大恩,没齿难忘。”又拜倒在地。
沈玉宏愁道:“只是这几日不见你爹娘贴寻人招纸,也不见他们著人寻你。如今若是我们送你回去,定会被扭送官究,担了干系。”碧玉见如此说,低头不语。
沈玉宏又道:“我暗里打听到,你爹爹疑你约了情郎在庵里相会,和他私奔,并扬言若寻著你,必将你活活打死。”碧玉又羞又恨,垂下滴滴珠泪。沈玉宏道:“妹妹不要哭,先安心在此处,待你爹爹气消些再回家去。”林碧玉没了主意,又心内有鬼,有家归不得,只得住下。
掌灯时分,陆敏和沈玉宏相伴而来。
婆子早早备下些时新果品、新鲜鸡鱼肉,又准备了一甕上好的酒,摆满一桌子,见主人到後便去卧房请林碧玉出来同吃。
林碧玉要仰赖他们,不好拒绝,只得坐了客席,瞅见沈玉宏已陪了个俊俏後生坐了席位。
沈玉宏说道:“林妹妹,这个便是陆小官人了。”林碧玉朝陆敏福了福身。
24。金屋藏娇娥(3)
陆敏灯下看那碧玉儿,愈发的美貌,酒没沾唇已经醉了,想道:“恁的妙人儿,现时落入我手中,须得好好享用。”直勾勾地盯著她瞧,吓得林碧玉一昧低头,心如鼓擂。
沈玉宏频频劝酒,林碧玉推不过,吃了几杯,便面带桃色,加上空腹吃酒,不由头晕目眩,手脚不听使唤,坐也坐不好,软靠在椅背上。
沈玉宏递了个眼色,陆敏便欲架著林碧玉躺到窗前的醉翁椅上。碧玉儿醉眼朦胧,意识却清楚,不肯让陆敏扶,只道:“沈哥哥,你来扶我罢。”沈玉宏无法,上前扶她坐在醉翁椅上,道:“妹妹,我去倒杯茶来与你醒醒酒。”林碧玉急扯住他的手,道:“哥哥,我不渴,你和我略坐坐儿。”沈玉宏只好和她坐一处。
一旁的陆敏无处下脚,背著林碧玉对沈玉宏杀脖子抹眼的。
沈玉宏是帮衬惯的,此时也无计可施,又因前几日拨了头筹,在庵里和林碧玉做了那事,对她动了情,只不敢让陆敏知道。虽和陆敏定下计谋要捉她醉鱼,但见林碧玉握他的手不放,便不忍甩开她的手。斜睨这绝色无双的娇美人儿,青丝散乱,杏眼微眯,樱桃小口紧闭,思及她那晚将他错认成情郎的骚劲,跨下那物已半硬,碍著陆敏,说道:“妹妹,我出去叫李嬷嬷。”说罢,便待起身出去。
林碧玉心上明白,奈何行动不了,双手环抱沈玉宏的手臂不让他走。
陆敏看著那美人儿,早已动火,心道:“这小娘是个活脱脱的醉美人,趁现在破她黄花,不怕她日後不跟随。只是当著小沈的面干事,倒便宜小沈一顿饱看。”当下思定,俯身把嘴去亲林碧玉的小嘴。
林碧玉螓首左右摇摆,不肯接唇,陆敏急忙定住她头,贴上唇儿,碧玉儿闭紧樱唇,那陆敏用力顶舌进去,四处搅动,碧玉欲哭无泪,要待挣扎,反被陆敏紧紧抱住。
陆敏自林碧玉略松散了的衣襟里隐约见那一双白嫩嫩的挺翘的吹弹可破的rǔ儿摇来摇去,陆敏看得兴动,探手揉搓。碧玉儿自是不允,将身儿侧向沈玉宏,双手拉扯他道:“沈哥哥,救一救我!”沈玉宏只笑吟吟望著她,帮忙陆敏按住她的青葱玉手。
林碧玉娇小的身儿抵不过两人的蛮力,痛苦不堪,流下珠泪。
陆敏是花丛老手,见她落泪,我见犹怜,亲了亲她的嘴儿道:“亲亲,你这般的花容月貌,我会好好待你的。你尝了滋味,只怕忘不了,还来找我哩。”隔著衣衫抚弄那高挺的玉rǔ一番,入手酥软,三下两下,便将其衣裳解开,弹出的一双rǔ儿白嫩如雪。
25。金屋藏娇娥(4)
陆敏暗赞道:“好一双玉rǔ!又香又滑!”俯下身含住碧玉儿软软的rǔ头,舌儿在rǔ头上搅动,手不停地揉弄那双弹性十足的奶儿,头埋在她xiōng前吸吮得啧啧有声,吮得林碧玉rǔ儿上沾满陆敏的口水。
林碧玉被压制住挣扎不得,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情愿为奴为婢,给小官人端茶递水!”陆敏抬头笑道:“这般娇滴滴的美人儿我怎舍得让她端茶递水?况且为奴为婢可是要为主人家铺床暖被的,你现在先来暖我的床,也是一样的。”双手扣著碧玉的後颈,凑上嘴儿,贴上那小巧柔软的红唇,道:“亲亲,我绝不负你,亲亲就依了我罢。”
陆敏一头亲嘴,一头拨弄她那无毛的妙处,直弄到小缝滑溜湿润,方解开自个儿的衣裳,现出那三寸来长的挺硬阳物。林碧玉只紧闭双眼不理会,暗恨自己:“那贼囚挑弄我我也流出水来,我不爱他我也会这样,想来我不过是个yín妇!”心中越发悲苦,一面想,一面又滚下珠泪来。沈玉宏见林碧玉哭,伸过手替她拭泪,心疼道:“别哭了,哭得我心儿都碎了。”
林碧玉听了这话,不觉怔住,回思了一番:“这话我似曾听过,莫非在庵里和我干事的不是兴哥哥,而是沈家哥哥?那说我是被拐子卖来这也必是哄我的!定是他们拐我来这,想长期欺占,怕我不依,所以编一套话儿来骗我!又说爹爹娘娘不派人来寻我,必也是假的!爹娘在家不知怎样心急,怎样啼哭了?”又气又恨又喜又悲又苦,百感交集,呜咽起来。
陆敏不晓得沈玉宏那句情话泄了机关,见林碧玉哭得泪人儿似的,也甚没趣,扫兴道:“莫哭了,我是爱你得紧方如此,你既不愿,我现在也不强求,待你想转了再和我做罢。”说罢,拿了外衫盖在她身上,又道:“你我外貌相当,想来我也配得起你,你被拐子卖了给我,我定会对你好好的,过两日我再来罢。”一面说,一面穿上衣裳,对沈玉宏说道:“小沈,咱们走。”
过了会儿,婆子来服侍林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