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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生一世一诺情-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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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问她和江桑榆究竟是什么关系。

问她出现在这里带着什么目的。

甚至于会问她在这里是不是想要伤害江桑榆。

又或者,程沂哲会要求她离他们远一点,不要打扰他们的美好生活。

猛的一声,草丛里不知名的虫叫了一声,她心一惊,却也没有大喊大叫,只是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他什么都没有问,她立即转过头看他,只见他魅惑着脸眼睛斜斜的看她。

没有吃惊,没有不屑,没有高兴或者难过。

她看不出什么表情来,是他太过会掩饰还是真觉得一切无所谓,她不清楚。

她觉得自己腿有些发麻了,只好蹲□拍了拍自己的腿。真的很难得,这一刻还能看到萤火虫,她应该愉悦,可全身的细胞却紧致绷直,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他的随意,让她更为的不爽。

凭什么,这个时候,紧张的还是她自己。

她咬咬牙,让自己放松一下,忍不住还是主动开口,脸上带着笑,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伪装得如此好,“不好奇我怎么就变成了江桑榆的姐姐?”

程沂哲低声闷哼了一声,看了看自己的脚尖,这才漫不经心开口,“如果是别人,我或许会好奇。但对象变成了不走寻常路的你,那什么都变得平常了,也就不值得去好奇了。”

她愣了愣,那就是发生在她身上,无论什么事,都会让人觉得平常了。

这样的评价,她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

现实真是个能挫伤人激情的混蛋。

她转身走到他面前,笑颜如盛开的蔷薇,用手拉了拉他衬衣的领子。这样的笑和这样的动作,显得十分的暧昧,“你这么平和,是不是觉得玩了姐姐,再来玩妹妹,显得特别刺激?”

她最后尾音向上翘了翘,十足的暧昧。

程沂哲轻笑了下,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看着某个十分任性的孩子,等着她自己不再任性就好,连教训就是在浪费时间。

她思考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才站在他面前,得到的却是他如此的轻视。

她的内心那血液又开始翻腾了。

别怪她,虽然他也没有什么错,可她就是不爽了。

如果按照对错原则来说,这个世界上还真没绝对,那就自己给自己划一个指标出来,以自己为标准。

“不说话,代表默认。”

她将手绕在他的脖子上,还不停的向他吐气。

“告诉你一个秘密。”她现在可真呈兴奋状态了。

程沂哲挺了挺身,“你现在玩小孩子的幼稚游戏,不觉得已经晚了?”

她笑得更欢了,假装叹了一口气,“我说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怎么不问呢!问了我就告诉你。”

她的目光灼灼,程沂哲内心怀疑了一小下,目光微微眯着,十分配合,“那白小姐和否告知在下你所谓的秘密为何?”

她笑出了声,“江桑榆正向这边走来,而且已经看到了我们。”

程沂哲目光一凝,还真向另一边看去,果然,江桑榆正迈着步子向这边走来。

白诺言玩着抱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双手抱得更紧。

他该如何解释?

应该首先打掉自己的手?

她笑了,“你要怎么跟你现在的女友解释你和曾经的情人的关系?”

程沂哲收回目光,“该解释的人,不该是你吗?”

白诺言耸了耸肩,将手放下来,“我去告诉江桑榆,我们没有关系,你猜,她会不会信?”

程沂哲瞪她一眼,没有开口。

白诺言笑了笑,“我说真的。”

程沂哲还没打算开口,白诺言已经沿着路走回,刚好在路上碰到江桑榆。江桑榆抬头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或者刚才确实做了点让对方不好的事,白诺言感觉到江桑榆看过来的眼神多了点别的东西。

江桑榆立在她面前,脚下是白色的石板路,在夜色中也没能感染。

江桑榆不开口,这让白诺言想到江桑榆和程沂哲还是有共同之处,都等着自己开口。

那她就幸不辱命,“程总正等着你。”

江桑榆还是看着她。

“刚才我试探过了,你猜猜你那程总是属于坐怀不乱型还是衣冠禽兽型?”

江桑榆还是看着她。

白诺言耸耸肩,“看来你是不想知道答案了,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她走了两步,江桑榆的声音传过来,“我始终当你是姐姐。”

白诺言一愣,却并未做任何停留,她难不成还要感动的得痛哭流涕。

江桑榆顿了顿,这才提起自己有点沉重的步子向程沂哲走去,她从这里看过去,只能看到他一个身影,五官都看不太清楚。这会儿,她特别想看清楚他的表情,但心里也不知道想要他出现什么表情。

江桑榆终于走到了他身边,他回过头对她笑笑。

保姆有事请假回家去了,刚才江桑榆一直和李晴抢着要洗碗,这才让他出来走走。

这会儿,天空挂着几颗星星,但有点暗,不太像应该散步的天气。

“那是我姐。”她突然这样开口,目光中带着某些坚定的情绪。

“你姐很有趣。”程沂哲轻描淡写。

江桑榆打量了程沂哲的表情,心中叹了叹,最后才平淡的开口,“我姐一直以来都不太喜欢我,所以她总喜欢抢走我喜欢的东西,无论她喜欢不喜欢,哪怕是她抢过去之后直接丢弃,她也不希望那样事物会属于我。”

程沂哲眸子闪了闪,“是吗?”

江桑榆目光坚定,“是,如果我够喜欢的话。”

这样的喜欢里,不止包含着事物,还有,人。

程沂哲也看向她,“也许,很多时候得出的结论只是我们猜测的罢了,与事情的真相往往背道而驰。”

她心尖一跳,却只是看着他,不明所以。

他们在这个问题上有着分歧,江桑榆以为白诺言的靠近是因为她,而程沂哲则认为与江桑榆毫无关系。

也许,他们的想法统一一下就是最正确的了。

“天色不早了。”程沂哲淡淡的笑。

她点点头,“我送你。”

他们一起并肩走在小路上,程沂哲也选择了比较安全的话题,“今天那玉米炒青椒是你炒的吧?”

“你怎么吃出来的?”

“味道清淡些,味精味儿少。”

“嘴可真毒。”

他笑了下,心里却想着,果真是两个妈生的,连做菜的风格都南辕北辙,一个几乎不放味精,一个将味精当盐来用。

直到程沂哲上了车,江桑榆才挥挥手。

江桑榆一直站在那里,直到程沂哲的车消失在她视线里。

她站了一会儿,转身,抬头。

在别墅的二楼阳台,白诺言站在那里。

江桑榆只能看到白诺言站在那里,没有躲自己看向她的眼神,可她看不太清楚白诺言的表情。

而白诺言却对她招招手。

江桑榆抿了抿嘴。

这样的感觉,又出现了。

就像当年,孟津维在自己面前不停的问着关于白诺言的所有事,不停的打听着白诺言的去向。甚至约自己出去,也只是借这个让自己将白诺言带出去。

那样的感觉太难受,也很微妙。

她是对白诺言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也愿意同她分享很多东西,可这很多东西里面不包含爱情。

她知道,在白诺言身上也有着吸引别人的地方,比如最简单的有趣,相信很多人都会喜欢一个有趣的人。而她自己好像只是个无趣的人,她总是在很多时候羡慕着白诺言,能够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

但这一次,她也想要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不问结果的好好努力,为自己而奋斗。

让自己不为没有争取而后悔,而且,感情的事,从来都只是爱与不爱,没有让与不让。

当年,她输得一败涂地,不是因为白诺言,是因为孟津维从来都没给过自己任何机会。

这一次,她江桑榆不想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

事情和人,她从来都分得清清楚楚。

江桑榆抬头,仔细看着白诺言,她今天穿着一件袖口比较大的体恤,看起来很是清凉。

她也向白诺言招招手。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今天写了下一章,觉得字数少了点,就又在加情节,放着没有保存,结果电脑突然关闭了。我写的那一章,渣都没剩下。而且好像电脑还有问题,排热不出去,很烫,我都担心它会不会突然就关闭了。想起来好难过啊,我最不喜欢写重复文。中午发生的事情,我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以前写《莫不知璃心》的时候发生过类似的事,我缓了三天,这次我要缓几天……

番外之白诺言

从小,我就喜欢与众不同的东西;也希望自己能够与众不同。

我喜欢贾宝玉出生便携玉而生的奇异;也喜欢看电视里演的某位王子出生屋顶就光芒万丈,前者代表着这个婴儿一定际遇奇特;后者代表这个王子一定就是这个国家的领导者了。我喜欢这些带着预兆的故事;无论过程如何,我都相信他们的结果必定美好;只是美好的定义越发不同了。

我是一个太过普通的人,所以渴望着不一样的人生。

小学的时候,我总想我可以努力的学习,成为全班第一名;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就是不能成为第一。所以我努力的练字,可字也不见得有多好。初中的时候,那数学老师夸我是班上女生中成绩比较好的人,可那也不是最好。我还记得,在某一次月考后,我考了班级第十名,有一个女生走过来夸我考得不错,而她自己考了第七名,却生气的将那贴成绩单的纸用签字笔划破了,她嫌弃自己考差了。

我只是看她一眼,在她眼中,我就是那种处处不如她的人,而她也有着这样的资本,毕竟后来是她考上了这里最好的高中,而我只考了次好的高中。

那一年,初中毕业。一个室友对另一个室友说谁谁谁不会喜欢X,那些谁谁谁全都是我们班班上成绩好的男同学,而那X是我们班公认的班花,但这个班花性格有点太“外向”,不是男生最喜欢的性格。讽刺的是那谁谁谁喜欢的都是那X,几个成绩好的男同学同喜欢一个女生。

我看见过在某同学的宴席后,那个女生一面说着她不喜欢那谁谁谁中的那个,一面却和那个男生牵着手躺在床上。

谁说的喜欢女孩子的心灵美?骗人的鬼话,谁会相信?

至少,我不会相信。

谁谁谁和X的结局就是都没能成功,或许成功了,只是我这个关系不好的同学不清楚。

那一年,我初中毕业,带着最忧愁的情绪上了高中,没有办法,适应能力太差。

没有多久,妈妈去世了。

我从未想过我会变成独自一个人,别人都在用“这个女孩好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讨厌那样的眼神。我一个人跑到屋后的那个山坡上,一坐就是一整天,我不知道我想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

人生有许多许多悲剧,在我眼中,没有什么悲剧能比的上自己爱的人死掉。活着一切都有可能,可一旦死亡,那便真的没有半点可能了。

他们说我变得消沉了,那些大人都来劝慰我,舅舅说他会照顾着我,他便是我在世界上的亲人。

表哥比我哭得还伤心,我记得外公死的时候他明明就没有这么伤心,可他看着我只会哭。

在这之前,我很难想象,一个有着温度的人怎么就可以变得冷冰冰。那棺材中的尸体,证明了这是可能事件。那厚厚的白色布衣一层一层裹着这个我最亲的人,她的眼睛是闭着的,没有任何的表情。我不想哭,也一直没哭。可将她脸上的钱纸拿开,看到她苍白的脸,泪水便这样掉到了她的脸上。我极少痛快的大哭,可这次真的痛痛快快的哭了。

在这一刻,我才发现,也许我真的只有我自己了。

我想起我之前还在怨恨着她。

我舅舅家养的一只猫,我很喜欢它。也是我第一次看见猫,那个时候猫多珍贵,一只就要卖好几百。它不漂亮,最普通的灰色,可我还是喜欢它。

但那个冬天太冷了,妈妈不让它到床上来,第二天,猫就开始呕吐不停。

我看见舅舅和舅妈一脸平静的看着那只猫一直吐着,然后猫就这样去了。

我一直看着那只猫,一下子就哭了,和我一起哭的还有表哥,我哭我可以理解,表哥一个男的哭,我不理解。

我总以为男人就该顶天立地,撑起一片天,我内心深处固执的认为男人就不该流泪。

我常常想,如果妈妈当时肯让猫睡进被窝里,它就不会死了。

可当妈妈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那只我曾以为深爱的猫算个什么,我只要我的妈妈,可她再也不回来了。

那一个冬天无比的寒冷,即使它没有下雪。

到了高中,我的成绩很不好。

我很想做点离经叛道的事情出来。我羡慕那些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人,也喜欢看着那些直接逃课出去打游戏的人,虽然我更羡慕那些既玩了但成绩又特别好的人。

我在班上成绩不错,老师很喜欢我,因为第一次的测验,我数学考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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