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噬情-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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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而你只能做我的情妇!”顾一帆冷漠的声音从我的背后响起。
是啊,一开始我就知道的事实啊,却还是听之任之,让我的心不知不觉的依是流落到了你那里。
“可不是说你没有生育能力了吗?那你妻子怎么还能怀孕?”我转过去反驳他,对了,这是我最不能释怀的地方,我爱着这个男人,如今的我,清晰的知道这个事实,可是,更因为我爱着他,我想我可以容忍在我的前面,有一个他的妻子,但我不能不介意他与她还孕育了一个孩子!
“这不是你能关心的事情!”顾一帆一如既往的冷漠,奚灵的脸上挂着如宽大面条粗的泪痕,眶里还微湿,鼻头因为哭还带着通红,主人可怜地还不时地抽动几下。
顾一帆脸色沉得更是厉害,吐出的话冷咧如冰,“我希望你能谨记你的身份,不要做更多不自重的事!”唯有现在就把事情说清楚,才能让她没有过多的期待。
是啊,不要做更多不自重的事!他的意思不就是说,现在的我,如同怨妇,做的正是不自重的事吗?
可要不是他……为什么要于我温柔以待,如果他对我无意,我想我是能守得住我的心的。
“你滚!”手指着门口的方向,沉着声冷漠地说道。
自今往后,你是你,我是我!
顾一帆心脏处愀然一痛,他……似乎就要失去什么。
但此时的他,却无力挽回。
也好,让她冷静一下,他一开始就不能给她的,以后也不能给她。
“我走了,你照顾好孩子”还有你,“我处理完公司里的事情再过来看你!”顾一帆说完看着奚灵心如死灰似的闭着眼,似乎不想再看他一眼。
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宝宝,顾一帆转身离去。
他的身影离开了病房许久,我还僵着原来的姿势,男人果然是最无情的生物,一开始就把话挑明,让女人不要爱上他,在外面自己游走于花丛之中,却不给女人留下一丝情份。
孩子,我该怎么办……
宝宝睡的很是安宁,小小的鼻子一下一下的抽动着,皮肤一个小时比一个小时细嫩,难怪别人说,刚出生的孩子丑得像猴子,让人恨不得扔掉,过了才一天,就逐渐地变得白嫩,始得孩子的稚嫩。
“你告诉妈妈,妈妈的选择是不是对的?”趴上床上,看着宝宝的婴儿床,喃喃自语,我也是疯了,没有一个人可以商量,要不然也不会和一个刚出生的宝宝对话。
可孩子又能懂什么呢,问他不就是问自己。
“原来这个孩子不是顾一帆的?!”这个时候的康泽玺本该在学校上课,放心不下奚灵,万年好学生便逃课来了医院,终日在外面徘徊,却不敢进来。
刚刚他正好来到门外,却听到奚灵与熟识的声音对话,无意探听,康泽玺正想转身离去,一句“这不是你的孩子”让他马上停止了脚步。
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许是高级病房的原因,产妇都被请来的保姆细细地照料着,极少有人在外面走动。
又听到了这个魔鬼的声音?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花,女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的生物,对某个男人,可以哭可以笑可以叫,无论做什么都可以,但对别人,生理直接地反应,坚强地不像是同一个人。
“康泽玺,又是你?你来做什么?”要不是他跟我说的那些,我和顾一帆怎么会吵架,如果没有吵架,两人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僵局。
一时之间,是活在现实之外,宁可幸福地一无所知,还是虽然痛,却了解实情呢,我迷惑了。
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现在都无从选择,此时的我,不想看到顾一帆,更不想看到康泽玺。
但康泽玺并不是她说让他走就走的男人。
“你不要管我来做什么,你只要告诉我,这个孩子真的不是顾一帆的吗?”果然是表兄弟啊,连动作都如出一辙,康泽玺板过我的身子,又捉着我的右手手腕,连捉着的地方都一模一样!
可我没有理由去忍受他给我的伤痛。
“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我恨恨地看康泽玺,康泽玺不敢与奚灵的目光对视,如今的她,再无少女时的无邪,伤痛的眼神透着几分坚强。
康泽玺突地松开,“对不起,我是无意的!”这个孩子如果不是顾一帆的话,那他就错怪了表哥,不,也不能这么说,康泽玺痛苦地看着那个孩子。
就算不是顾一帆的,也是这个该死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生下来的!他爱上的那个女人,还是不纯洁了。
康泽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是一个有处女情结的男人,他也不是未经人事的菜鸟了,男人都会有生理*,学医的只是擅长于把*隐在白大褂下,并不能说没有。
他当然也不会例外,自高中时期开始,交往的每一个女人都发生过关系,不能说他喜欢乱来。
这种事情,讲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康泽玺自问,他没有强过任何一个女生!
那么多女人中,有处女,但更多的是非处,他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在医学上,那不过是人体内的一个薄膜,想要,他们什么时候都可以弄上一个。
他厌恶的只是小小年纪就让肚子死了人的女生!
观察宫口,学艺精湛的他自然能看得出来女人有没有做过手术,或是孕育过孩子,那都是他讨厌的。
可现在,对奚灵,他却无比地痛恨,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遇上她,如果早一点,今天孕育的这个孩子会不会就是他的?
也许正是因为爱,所以才介意吧。
在爱情里受过伤的女人不也是这样吗,当初爱得死去活来,最终还是走到了穷途末路,放手之后,受过伤的心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美好。
此时再有一段爱情,纵是接受,也不会在意更多。因为不爱了,有什么可介意的呢?
“与你无关!”
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就算和顾一帆吵架了,我还不至于失去理智,他不是叫顾一帆表哥吗?那他和刚刚那两位老人什么关系?如果我说了什么与顾一帆口径不一样的地方,以后顾一帆怎么圆谎?我自作聪明地做着打算,心里却嘲笑自己一声。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为顾一帆着想?我真的是疯了啊!
“奚灵,在你眼里,我到底算是什么?”奚灵看着他的眼神毫无温度,他在她的眼里竟连陌生人都不如?他不过是错爱上了一个女人,他有什么错?
“凶手!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伤害我的孩子的凶手,不,还有,你还是威胁我的恶魔!”
话刚说出口,我就知道我后悔了,把话说得这么绝,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做出伤害我们的举动?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他站在我的前面,我不得不仰起头来看他,但气势上并没有低他一分。
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像一只护小的老母鸡,谨慎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做出什么异常的反应,伤到我的宝宝。
康泽玺把奚灵提防的眼神和紧张的动作看在眼里,心里一寒……
☆、109。小如的离开
一股无力之感油然而生,我爱你,你却不爱我,不仅如此,还害怕我,这世界上的爱有什么比这点还让人伤心的呢?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眼睁睁地看着康泽玺转身便离开了病房。
他……这是怎么了?
可理智告诉我,没有必要去关心一个无所谓的男人,如今的我,自顾已不暇。
等小如回来的时候,病房里又只剩下了一个我。
顾一帆和康泽玺,就像出现在我人生中的变数,虽是绚烂不已,却终不过是过客罢了。
伤口已经慢慢地愈合,虽然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一年以来,换了好几个住的地方,唯独这医院,我始终是住不惯,在我一连几次的坚持之下,顾一帆终于答应让我回去坐月子,而不是转移到为我专人定制的月子中心。
“宝贝真可爱,今天感觉天气怎么样啊,妈妈又学了一首摇篮曲,晚上妈妈唱给你听好不好?”除了小如会在我的房间进进出出,我的房里又恢复了无人往来的窘境。
李阿姆只肯在外面打扫,未曾见过她进来,我不来,我也不叫,我对这个老人总是喜欢不上来。
按理而言,李阿姆也是我妈妈的那个年纪,而我更擅长于中老年人交流,但李阿姆时不时朝我翻的白眼,让我知道,她对我很是不喜。听说是一直照顾顾一帆的老佣人了?
也是,可能是觉得这样的我,无财无貌的配不上他吧?
“小如?小如?”可能是我吃得东西有点过于上火了,宝宝的脸上长了一些疙瘩,那放在我们身上叫青春痘,放在他的身上不叫吧?
我想叫小如出去给我买点降火的食物稍微中和一下,宝妈们都知道,哺乳期间,实在是不适合吃药。
“小如出去买菜了?您有什么事吗?”李阿姆正好打扫房外的走廊,听到奚灵这么问,便关掉了机器,扬脖应和了一声,却没有进门去看奚灵到底是有什么事?
说是打扫也有些言过其实,不过是拿一个除尘器左右不停地移动罢了。
你怎么不去买?这句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发现小如就像一个永远没时间停下来的机器人,无论任何时候我看到在工作的永远都是小如。
而李阿姆?听说是年纪大了,动不了,需要时不时地躺在床上休息??
“哦,那没事了,你忙你的吧……”真的是辛苦小如了,但我对这个喜爱倚老卖老的阿姆实在是无感,我没钱给她加工资,只能等我出月子以后,尽量做些家务活来减轻一下小如的负担了。
明明是有事要吩咐的,见到是她,为什么是不叫了?李阿姆越来越懒,但不表示她不会看主人的脸色,内心里再是厌恶奚灵,她都没有做得出格,但,会不会是平时做得有点过了,已经让奚灵看不过眼了呢?
她现在的女主人可是奚灵,李阿姆精明地记得这个事实。
如果她惹奚灵不高兴了,奚灵想要炒她应该也是上嘴唇碰一下下嘴唇的事。难怪小如那个小贱人,天天贴在奚灵的身上呢,可不就是想着扒上了奚灵这条大腿,好乘凉吗?
想通了这个,李阿姆气性也就降了下来。
挤眉弄眼地看着奚灵,“少奶奶,说到这个小如,您可得多提防一下”这是我第一次叫到阿姆喊我少奶奶,很是不习惯,但她也不习惯吗?我明明看到了她眼里不甘不愿的眼神。
“是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奚灵交朋友从来不曾怀疑过朋友的品性,那是对她也是对我最大的侮辱,更何况这话出自是一直与我不对付的李阿姆之口?
李阿姆一听奚灵淡淡的口吻,哪里不知奚灵并不愿意睬她?
“少奶奶,您可别不相信,你知道家里的买菜的活或是出去采办的工作都是谁在做吗?”果然,喊了第一次之后,第二次叫起来顺口多了,我听起来也就没有那么的别扭。
“不是小如吗?”虽然不常下楼,但每天一到早中晚餐前时间,小如就外出一段时间,正是去采买食材。
李阿姆边说边从外面走进来,我眯着眼睛看着她,她不是不喜欢我吗,怎么又愿意走进我的房间了?
“可不就是那妮子?!最近我发现,家里的食材买回来得少了,花得钱就多了,我怀疑,就是小如动的手脚!”李阿姆越说越靠近奚灵,最后竟离我只有二十多厘米的距离。
这……是不是有点太亲近了?
“怎么可能?”无论阿姆说什么,我都不会怀疑小如,不能忘记是她陪着我度过漫长的好几个月的孕期,如今坐月子期间,也是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我。
这样的情谊,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挑拨得了的。
“您不信?”李阿姆有些着急,她是平素是喜欢偷点小懒,但手脚从来不会不干净,也正是这样,她才能在管理严明的顾家得以待那么长的时间。
此时见她说的话,奚灵根本就不相信,她才有些便有些着急了。
“您可千万不能不信啊,我本来也不想说的,要不是看在您什么都相信她,我是担心您被她给骗了才跟您说的!不信,我给你找证据!”更年期的女人,最看不得别人听不进去她们的话。
“没有那个必要!您先出去工作吧,小如那边我会自已看着办的。”言下之意,就是希望阿姆不要再理这件事情。
发工资的是顾一帆,但以顾一帆的财力,他会在意这点小钱吗?
单是他给我的那两张卡,手机上的短信便提示着竟有着上千万的钱在里面,他每个月还会往另一张卡里打生活费用,我不出去,钱当然也花不着,便放在银行里养利息,真别说,单是每天看着卡里面的钱也不失为一件乐事,每天忙着都见不着人影的顾一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