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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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漠远一心只想着卫生巾的事,面色略显尴尬地淡淡说了句,“我自己选就行了。”
女服务员有点怏怏。
围着货架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在货架中间看到了类似卫生巾的花花绿绿袋子时,竟没由来地紧张起来。抬手尴尬地摸了下鼻子,一抬眼,一个中年女顾客也朝着这边走过来。
他一愣,脚步一旋马上改变方向,一转身,面前的货架上是日用品。
中年女顾客走到他跟前,狐疑地看了一眼。
江漠远赶忙伸手随意拿过几样日用品装作挑选,实际上用眼角余光看她什么时候离去。
奈何,这位女顾客也是挑选卫生巾的,站在货架前挑了足足有十分钟,江漠远的双腿都要站麻了,再这样僵持下去也生怕会引来怀疑,只好又绕到对面的货架旁随意挑了几样东西,究竟拿了什么他倒是不知道,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对面的女顾客身上。
抬头看了一眼四周。
无奈暗叹了一口气。
有摄像头,就算他再怎么小心翼翼还是能被拍下来。
终于,女顾客挑好去结账了。
江漠远见没有顾客再进来,抓起一个购物袋便直接大踏步冲到了卫生巾的货架旁,岂料,看上一眼后就傻住了!
几层货架上满满都是卫生巾,袋子的颜色缤纷多彩,看得他眼花缭乱。
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庄暖晨的话:要夜用的,超薄的……
他以为会很好找,没想到成了难题。
直到今天,此时此刻,江漠远才认识到女人绝对是十分有耐性的高级动物,能够在这么多品牌这么多形状各异的卫生巾们前面挑选出属于自己的那款,他不行,看着这么多的袋子,哪能那么从容淡定地站在这反复挑选?
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自认为没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他,今天算是认栽了。
超市的门又叮当响了一下,又有人进来。
这下子江漠远连思考的时间都没了,他可不想被人当成小偷抓起来。想都没想,直接抓起货架上的卫生巾袋子,也不管是日用还是夜用,超薄还是超厚统统扔进了购物袋,几乎将货架上的全都扔进了袋子里。
走到结账处的时候,女服务员又是冲着他笑得热情洋溢。
江漠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将购物袋放到了结账台上,但很快就后悔了。
女服务员接过来后连看都没看一股脑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准备逐一扫码,东西散了满满一台面,女服务员见了后,先是愣住,然后抬眼看着他。13421632
不自然、尴尬这类词在随着他的事业不停攀升时早就烟消云散,在商场上他可以应对自如,面对再大挑战也能运筹帷幄,可是,此时此刻,面对着这么一堆花花绿绿的卫生巾,尤其还是散了满眼的时候,他竟然很想立刻冲出超市,当做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更糟糕的是,那名后进来的顾客也走过来结账,是个年轻的女顾客,见到这一幕后也略微吃惊地看着江漠远。
女服务员忍住笑,清了清嗓子,“先生,这些你都要吗?”
“是,结账吧。”江漠远故作镇定,沉声道。
女服务员不说话了,一边扫码一边偷偷看他。
江漠远一直低着头,扫完一个马上就装进袋子里。
待他结完帐后,身边的女顾客突然说了句,“做你的女朋友可真幸福。”明显的赞赏羡慕之意。
江漠远微微愣住,半晌淡淡一笑,“是我太太。”说完这话,拎着东西便出了门。
有本事买房
回到车上,江漠远这才松了一口气。爱唛鎷灞癹
看着副驾驶位上一堆的卫生巾,江漠远哑然失笑,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想到家里的那个女人,倒也无所谓了。
只是看着看着,浓眉微微蹙起,黑眸也窜过那么一丝失落。
如果她怀孕的话……
也许,他会兴奋。
攥了攥方向盘,没错,他很想跟她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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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漠远拎着满满一袋子东西进到卧室的时候,庄暖晨瞪大双眼。
“我不大会挑,你看看有你要的那种吗?”走上前,他将袋子一倒,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都蹦到床上。
“天哪,你干嘛买这么多?”庄暖晨大吃一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整个货架的卫生巾都搬回来了呢。”
“差不多。”江漠远说着,又转身走出卧室。
庄暖晨拿过来一看,好嘛,真是五花八门,趁着这个功夫赶忙拿过一袋进了浴室。
等江漠远再进来的时候,她才从里面走出来,又赶忙将铺在床上的卫生纸收拾扔掉后钻进被子里。
“不算买得太差吧?”江漠远有点紧张。
庄暖晨忍不住笑出声来,将卫生巾逐一放好,“不,你买得太齐全了,看,这是夜用的、这是日用的、这是经后少量的,老天,还有这个——”拿起其中一包扬了扬,“你好细心啊,连这个都买了。”
“这是什么?”江漠远一愣。
庄暖晨憋着笑,“护垫。”
“呃?”他不懂。
庄暖晨也没想解释给他听,将东西全都装进购物袋后冲着他笑了笑,“谢谢你了,好为难是不是?”都不用亲眼看到,光想着他穿得西装革履的模样去买卫生巾就可想而知有多尴尬了。
“不为难,没什么。”江漠远死鸭子嘴扁,买都买回来了。
庄暖晨歪头盯着他,想笑还一个劲地强忍。
江漠远将红糖水递给她,坐下来,薄唇微扬,“想笑就笑吧。”
“呀,你还知道备红糖水呢?”庄暖晨故作惊讶。
江漠远伸手捏了她鼻子一下,“是医生说的。”
“医生?你去医院了?”
他点头。
“怎么了?”庄暖晨一愣,赶忙问。
“你不是肚子疼吗?买完这些东西后我又顺便去了趟医院,医生建议吃这种药可以缓解痛经。”江漠远将药递给她,“跟红糖水一起吃下去。”想上那候。
庄暖晨彻底怔住了,好半天才喃喃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痛经?”
“刚刚你在浴室的时候一个劲抱着肚子,之前我以为你是肚子痛,问过医生后才知道是痛经。”江漠远看着她,抬手轻抚她的脸,沈眸泛起怜惜,“以前也是这样吗?”
她咬着唇点头。13421632
江漠远轻叹一声,将她拉至怀里,拉过被子将她围个严实。
男性好闻气息淡淡充塞呼吸,她窝在他的怀里,心头不经意窜过一丝丝甜甜的暖意,身体似乎也不那么疼了。她没想到他的眼睛会这么尖,也更没料到他会如此体贴和细心。
脸静静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地敲在她的心口上。
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她觉得,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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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划过北京上空,落下时,苏黎世之旅算是画上了一个句点。
虽说在苏黎世经历了最为惊悚的情节画面,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在那里生活的几天是最悠闲的。回到北京,脚步刚刚踏上北京的土地,那种人群熙攘、车流不息和都市嘈杂、繁忙及快节奏接踵而来,压力也自然不自然地将人围个水泄不通。
庄暖晨有过这种感觉,是每次过年的时候。
当火车往老家方向开的时候,紧裹在身上的压力便像是盔甲脱了壳,一片片掉落,回到家里便是一身轻松;当踏上回北京的征途时,那些掉落的盔甲又一点点加注身上,≮我们备用网址:≯接触到北京天空下的空气那么瞬间,她也全身武装了起来。
人是自虐还是迫于无奈她不清楚,只是知道,回到北京,她又要开始了繁忙工作,也许,痛并快乐着。
在家睡了一下午调整时间差,晚上的时候,江漠远有应酬,出门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乖乖吃完晚饭在家等他。
不过刚刚吃完晚饭,房东便来了电话,她也不得不出门回了趟通州。
临去瑞士之前,庄暖晨便跟房东打好招呼退租,知道房东是个挺斤斤计较的人所以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越到年根天气越冷。
庄暖晨出了门,夜风袭来后拼命地裹紧了羽绒服,叫来的计程车很快来了,赶紧钻进温暖的车厢里。
车子一路开往京通高速。
路灯一盏盏从眼前飞过,扯出一长串的灯影。
浮光掠影之中,靠在车窗旁的庄暖晨略感迷惑。
时间是出了名的神奇大师,会在悄然间改变一些事情,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她和江漠远竟结婚快一个月了。一个月前她还在跟顾墨牵手,一个月后,她已经成了江漠远的太太。
一口轻叹。
顾墨,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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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州的房子,房门大开。
庄暖晨走进来的时候,房东正像是缉毒犬一样每个角落查个明白。
见状后,她没说话,站在一边看着房东。
房东是个正处于更年期的中年妇女,有着跟她年龄相符、经验相符的一群妇女们的通病,小市民、自傲,喜欢在钱上面斤斤计较,但没什么坏心眼,不过是嘴巴缺德了点。
这两年租她的房子,庄暖晨经常性的是跟她斗智斗勇,这个房东三天两头来查一次房,生怕她会不经意毁掉这么个开间又被隔断成一室一厅的小面积房,庄暖晨虽有不快但也强忍,谁叫你是租房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房东见她来了,也没怎么搭理她,冷着脸走进厨房。
庄暖晨知道她不高兴的原因,年根底下很少有人再出来租房子,这就意味着房东要少一两个月的租金收入。她虽然能理解房东,但不代表自己会像散财童子似的一边交着租金一边让房子空着吧?UjzW。
最起码,她至少提前两周打了招呼,按照合同规定就算扣钱也只能扣半个月的。
房东从厨房钻了出来,一双被脸部肥肉挤得成了一条缝隙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庄暖晨,哼哼道,“水费、电费、燃气费这些都交了吗?”
“我走得比较匆忙还没来得及交,不过明天我可以去交。”
“明天交?今天交完房明天我上哪去找你?跑了呢?”房东不悦,“难道这笔钱还要我自己掏?”
庄暖晨无奈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房东,“这是水电煤气的记录,如果您不放心那就现在结算,我可以先把这部分钱给你。”
“这还差不多。”房东拿过来,“等我查完房子一起算。”
庄暖晨耐着性子走到一边等着。
“呀——”洗手间里,房东叫了一声。
庄暖晨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摔倒了,赶忙冲进洗手间,却见她叉着腰站在洗手间中间,抬头盯着上面的灯管看。
“怎么了?”她问。
房东指了指上面的灯槽,“怎么不亮了?”
“灯丝坏了,之前我就跟您说过。”庄暖晨略感无奈。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房东皱眉,“坏了就找人去修啊,现在这样坏着我怎么往外出租?”
庄暖晨也跟着皱眉,“合同上写明这是甲方要负责的,我之前跟您说过很多次了,是您一直没找人来修。”
“是我在用还是你在用啊?”房东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庄暖晨懒得跟她争吵,抬手作罢,“好好好,算是我的,从押金里扣吧。”她的腰还隐约有点酸痛,生理期还没过,身体上的不舒服已经让她懒得多争辩什么。
房东轻哼一声,走到客厅指着沙发,“原来的沙发套呢?”
“我已经在这儿住了这么长时间,原来的沙发套早就不能用了,再说,刚搬进来的时候沙发套就很旧了,当时我已经跟您说要换了。”庄暖晨知道她是纯心扣钱,但还是强忍着不悦解释。
房东不依不饶,“你不能用不代表其他人不能用,谁让你给扔了?我那个沙发套可比你这个好多了。”
“那你想怎么着?”庄暖晨来了脾气,提高嗓音。
房东见她不悦,忍了忍气,“把你这个沙发套留下,不能带走。”
庄暖晨没再吱声,她原本也没想带走。
足足两个多小时,房东差点把每片砖瓦都拆下来检查,最后一核算,押金竟然一分钱没剩,全都扣光了。
“您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庄暖晨忍无可忍。
“我没让你赔钱就不错了,你看看这墙,你走了我还得花钱刮大白呢。”房东也据理力争的模样。
“刮大白?我搬来的时候您就没刮过大白!”她盯着房东,气得手指头都跟着乱颤。
“总之押金我一分钱不退给你,你要不服气尽管去告好了。”房东干脆来了个横,冲着她直瞪眼。
庄暖晨腰酸背痛实在没力气跟她吵,一抬手,“行,你愿意怎么扣就怎么扣吧,贪那点钱我看你怎么发财。”
“你说什么呢?你嘴怎么那么损呢?”
“损吗?我还真得跟您请教呢。”庄暖晨懒得搭理她,拎起包就走。
“嫌委屈啊?嫌委屈有本事自己买房啊,租房就得有租房的规矩,这不还是被你们外地人弄得房价那么高?”房东出言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