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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女人就要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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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莫名的感情来。

她,很享受的在街道上,仔细看着身边的每一朵花、每一颗树,感受着它们的生命力;原来的她来去匆匆,为了凤大勇、为了家忙碌的从来不曾仔细的看过:其实,就算是人造景观也是不错的。

如此漫步到到咖啡厅时,已经过去了快四十分钟。不过紫珊并不在意,因为急着要相见的人又不是她,且对小柳这样的人迟到她也没有丝毫的愧疚:耽搁她一点时间有什么呢。

小柳看到紫珊推开咖啡厅的门就站了起来,脸上闪过了气恼之色却又飞快的压了下去;这里是公共场所,又是比较高雅的地方,她可不想在这里闹出什么笑话来。她堆起了笑容,前移两步迎向紫珊:“珊姐。”

她把姐字咬得极重,提醒着紫珊比她年龄大的事实。

紫珊点点头,指了指对面:“坐吧。”她一面说着一面坐下,对尾随在身后的侍者道:“来一杯柠檬水,谢谢。”她不喜欢喝咖啡,这里的茶又不地道,所以她向来选择水。

只是她的话落在小柳的耳中就另有一番意思了,在心中讥笑紫珊就是个家庭妇女,除了围着锅台孩子转什么也不懂、不知道。小柳的目光落在紫珊的衣着上,下巴更是微微抬高了几分:她,凭什么和自己相比。

“你倒底要什么样的条件?”小柳坐下后抢先开口。因为紫珊进来后的举止让她有种被压一头的感觉,所以她才会先发制人:“珊姐,有句话虽然由我来说很不入耳,但也是大实话。大勇哥不爱你了,他爱我;你揪住大勇哥不放,对你来说并不是好事,何必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呢?”

“你放过大勇哥就是放过你自己,你还有大把好时光,外面也还有很多的男人可供选择……”她开口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劝人口吻,就好像是战胜的将军在面对败军之将一样。

紫姗打断了她的话:“人的脸皮可以有厚度,但是如你这般厚的还真少见;废话少说,你倒底约我出来做什么?”

小柳被咄咄逼人的话噎住了,过了半晌她收起了脸上的所有的表情:“我就是想看看你,看你为什么明知道留不住大勇哥的心了,还要死死霸占他的人。”

正好此时侍者端来了紫珊要的柠檬水,紫珊站起来端起杯子就把一杯水泼到了小柳的脸上:“清醒了没有?”

小柳气急败坏的跳起来:“你——!”

“我什么?你不要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我现在还没有和凤大勇办完离婚手续,你还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见不得人、不光彩的小三。离婚,是我和凤大勇的事情,我和你谈不着;如果你要和我说你这些做小三的心得,我也没有那个闲功夫奉陪。”

紫姗完全不理会一旁侍者呆滞的脸,盯着小柳淡淡的道:“还有,凤大勇和你说了什么不管我的事儿,但是你眼中的宝只是我眼中的草——凤大勇现在他不想离都不成,知道吗?姐,不要那种垃圾。”

“还有,不要再趾高气扬的出现在我在面前,做小三前你就应该知道,你一辈子都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她又补了一句给小柳,然后想想和这种人说这么多做什么?浪费她逛街的兴致。

小柳在侍者及左右被惊动的客人的鄙夷目光下,恨不得有条地缝给她钻进去,可是紫珊的话让她无法忍受:“我爱大勇哥,大勇哥也爱我,我们没有错;我的爱是真实的,我为什么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你根本不懂得爱……”

抓起小柳面前的咖啡又泼到了她的脸上,紫珊慢慢的放下杯子:“不要跟姐提爱,因为你不配。说道理呢,你这种人根本不会懂得,不过你以后会懂的,只要你嫁给了凤大勇——比你年轻漂亮的大姑娘,你往外看看有多少?”

“到时候有人也对你说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相爱我们没有错的时候,你千万要记得成全人家哦。因为你懂得爱嘛。”紫珊看着妆花的一塌糊涂的小柳,笑得很和善:“你抬不起头来,因为不管是在现在还是将来,只要你出现在我面前,就会有人知道你是个小三,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

“就算你结了婚,人家也不会忘了你是个小三;就算你生孩子,人家也不会忘了你是小三;就算你有了孙子,人家还是会记得你是小三。”紫珊忽然想起一个笑话,顺手拿来用上感觉用得很棒,心情当下更好了。

小柳乍着双手不是不想动手,而是在围观的人的目光下,她真得不敢动手;不用以后,现在她就知道做为小三来说,她其实还是被很多人所鄙夷、所瞧不起得:就算现在的人们一切向钱看。

紫珊对着侍者一笑:“给你们添麻烦了,对不起。帐单,这位小姐结。”她说完也不理会小柳,转身就向咖啡厅外走去。

曾经,她在一间咖啡厅里苦苦的哀求小柳把丈夫还给自己,可是得到了什么?小柳那微笑、小柳脸上骄傲得意,小柳软绵绵的刺得她心千疮百孔的话——这次,她岂会让一切重来呢。

一个拣她不要地垃圾的女子,也有资格到她面前来猖狂吗?

迈出咖啡厅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紫珊心头是一种平静,多年来不曾得到的平静;其实,只要肯爱自己,这点事儿算事吗?根本不算事儿,原来的她实在是太傻太傻了。

向前走了十几米远,她忽然听到背后传来高跟鞋的急促响声,转身就看小柳追了上来,使得紫珊微微的皱起眉头来,不知道这个小柳又要做什么。原来,可不曾有过这么一出得。

小柳追上来:“你凭什么这样侮辱我?我已经给大勇哥打电话了……”

紫珊听到这里转身就走,再也不想多看小柳一眼;从前的她,为什么会和这样一个女子纠缠呢?嗯,就如网上流传的一句话:不要和愚蠢的人吵,她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和她一样的水平,再用她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小柳却不肯放紫珊走:“大勇哥马上就开车过来了,事情已经挑明再也不用遮遮掩掩……”她也是急了,因为凤大勇居然还要让她再等上一等;用凤大勇的话来说,短了让她等上一两年,长了让她等上三五年——她哪里还等得起?她不要再等

“不用遮掩了?”紫珊听到后左右看了看,看到有个小贩正在用扩音器卖背心,她几步冲过去:“大哥,借用一下,二十元钱。”

也不等小贩答话,她伸手就夺过了扩音器来:“小柳,你是说不用遮掩了吗?那好。”正好此时凤大勇走了过来,紫珊看着急奔过来的他:“那你怀了我法律上丈夫的孩子,这个事儿你要不要先向我道个歉,咱们再谈其它的?”

006章 十五元两件

扩音器的声音不算很大,可是步行街上几米之内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要怪就怪步行街这个地方人实在太多了,所以只是几句话马上吸引了很多的人回头。

小柳的脸白了。

她认识李紫珊的,虽然她因为和凤大勇的关系避免和李紫珊过于太多的接触,但是李紫珊的为人、性格、脾气她还是了若指望;其中一半是凤大勇告诉她的,剩下的就是她观察与听来的。

但是眼前拿着扩单器,挺立在人群中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李紫珊!李紫珊是很好脸面的,李紫珊从来不喜欢出风头,只喜欢缩在人群之中不被人注意,更不会做出任何会被人称之为“疯狂”的举止来。

总之,李紫珊就是一个木头人,一个没有生气的、按着即定程序或是被人拉一拉她才会动一动的木头人;眼前当着步行街上的人山人海,大声喊出那些话来,引起围观的人,怎么可能是李紫珊。

李紫珊,面对她的时候只应该哭,或者说就算发脾气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果不是吃定了李紫珊这个女人如同面团的话,她岂敢找上门来谈?她难道就不怕人家当众扇她几记耳光吗?她还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的。

她害怕了,她想退缩了,她现在发觉自己来找李紫珊是个极为错误的决定;她真得害怕围观的人知道李紫珊口中的小三是她,她想趁着无人知道的时候偷溜。

紫珊看到小柳居然向后退去,用手一指她:“小柳,穿着一身粉红衣裙,裙摆在膝上,挽着粉色包包的——说得就是你;你约我见面让我和法定的丈夫离婚,说我那个法定的丈夫爱的人是你;”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又指向人群中呆呆站着的凤大勇:“凤大勇,你要不要说一句?”

“小柳让我识相点赶快离婚,早点离婚对我来说是好事,让我不要拦了你们相爱的路;我原来以为,离婚这事是你和我谈得,怎么说十年多的婚姻是我们两个的,就算有小柳这个介入者,可是婚姻在法律上认定的人还是我们两个。”

“现在,她要代你来和我谈离婚的事情,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儿说个清楚明白,签了离婚协议马上去民政局?”看到小柳向凤大勇那边扑过去,紫珊笑了笑:“小柳,我在咖啡厅说过了,离婚是我和凤大勇的事情,你却非要追上来,说我欺负了你要让凤大勇为你做主。”

她猛得攥起拳头来挥了挥:“凤大勇,小柳来你是不是知道的?而你着急的赶过来是不是要帮她找我算帐?我就在这里,我等着你们,过来啊。小柳,你为什么又要想走呢,你不是追着我不放,现在过来啊。”

凤大勇和小柳的身边空了出来,虽然说步行街上人山人海,可是无人想被人误会自己是那个负心的男人,或者那个破坏人家婚姻、嚣张到极点的小三;因此,他们两个人非常的醒目,很多人都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小柳哭得一脸泪水:“大勇,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想和紫姗姐谈谈。”

旁边一个老大姐看不过眼去,开口道:“你要和人家谈,谈什么?谈你把人家的家庭拆散,还是谈你如何勾引人家老公的?你要点脸吧。”

凤大勇的脸皮青一阵紫一阵,轻轻的推开小柳看向紫珊:“有事回家去说,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他的大丈夫之气又发作了,完全忘了自他提出离婚之事后妻子完全变了一个人,再也不是那个任由他摆弄的女子。

紫珊看着他:“丢人现眼?我以为你们两个不知道什么叫做丢人现眼呢。好吧,你说我在这里丢人现眼,我真得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丢人现眼了,逛街丢人现眼吗?至于和你的小三相见,也是她约得我,她都不怕见我这个为人妻的,不认为在我面前丢人,我见她倒成丢人现眼了?”

凤大勇从来不知道紫珊如此的牙尖口利,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你偷偷和人相好不丢人现眼,我说出来就丢人现眼了?又不是我背叛了你。”紫珊很平静的看着小柳和凤大勇:“这场婚姻里的确不是一个人的错,我有错,但是,大错不在我!不要再对我说什么丢人现眼,因为你们欠我一句道歉。”

看着凤大勇的眼睛,紫珊想到十多年的共同生活她轻轻的吐出一句话来:“凤大勇,你摸着良心说,我这十多年来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丢人现眼,这四个字我还给你。”

“大家,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不过就是一点小事罢了。人这一辈子,总会有些坎的,踏过去也就算不得什么了。”她说完把话筒还给了小贩,这时才发现他居然是个长得不错的大小伙子;说他是大小伙子,是因为他的年纪应该不算小了,可是在脸上看不出他的确切年龄来:“谢谢,打扰你了,对不起。”

小贩接过话筒来,把二十元钱塞还给紫珊:“说得好。这钱,我不要。”看看自己的背心,他道:“要不,你挑两件背心?”他拿话筒来道:“现在的姐姐妹妹们站了起来,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背心一件十元,两件十五元了,花色任意挑任意选了。”

紫珊被小贩逗得笑了起来,也不管僵在原地的凤大勇和小柳,伸手拿起一件白色小黄花的背心来:“这一件吧。”这个小贩还真会做生意。

凤大勇就在众人都善意的笑小贩,并且很多人过来打算看看打折的背心时,他大声道:“紫珊,是我错了,我、不会离婚的,我以后会好好的补偿你。”

紫珊倒没有想到凤大勇现在还有勇气开口,回头看他一眼:“婚,离定了。”她是不会再把自己和这个男人拴在一起,直到把自己变成一个连自己也讨厌的人。

小柳的眼泪不流了,猛得捉住凤大勇的胳膊:“大勇哥,她都这样对你了……”

凤大勇再次轻轻的推开她,想了想紫珊的亲生母亲,他缓缓的道:“小柳,我们错了不能再错下去;我对不起你,只有下辈子再还你了。”看到紫珊头也不回的身影,他咬咬牙道:“我发现,我爱的人始终是紫珊不是你。”

“我和紫珊共历风雨十多年,那些甘苦与共的日子是我们爱的见证,也不是任何人能够替代的。我,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得错误;小柳,对不起。”他暗中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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