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魔镜来穿越-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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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子默从刚才就注意到这个女孩手里拎着个画夹,“哦?看样子你也是学画的,能不能让我们看看你的画作?”他的声音不温不火,带了点磁性,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地产生好感。
瓦妮莎默默地把画夹递了过去。那些在画画的和梅若鸿等人都好奇地把头伸过去看。画板上夹了一张铅画纸,一个三头身的少女神态懒洋洋地趴在那里拿着一支画笔。背景是几朵硕大的芍药。用水彩涂上颜色。谈不上有什么技巧,但就是给人一种俏皮灵动、耳目一新的感觉。“好可爱!”杜芊芊第一个说。
“原来还可以这样画画,真是新奇!”又一个人说道。
“这是谁教你的?”汪子默稀奇地问道。
“我随便画的。”瓦妮莎大言不惭。以前看着新奇好玩,照着图片上的样子自己练过。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汪家的管家老陆扬着声音在喊:“姑爷!不可以这样啊!你不能带着这么多人来闹呀……姑爷!你干什么?干什么呀……”
屋子里的顿时安静下来。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带着四个警察,一哄而入。那年轻人直冲到子璇面前,看着她只以一块轻纱遮掩,几乎□,气得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他指着满屋的男士,咬牙切齿地吼着:“就是他们!诱拐了我的太太,在这里从事这种有违善良风俗、寡廉鲜耻的勾当!”
瓦妮莎几乎要给谷玉农鼓掌了,终于有个正常人了。杜芊芊看到来了那么多警察,连忙把杜晓威拥在身前。原来,这个光溜溜的美女是有丈夫的。
汪子璇跳下椅子,对着谷玉农大叫:“谷玉农,你这是干什么?”
“我才要问你干什么呢?”那谷玉农吼了回去:“光天化日之下,你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这个模样,你还记得你是有丈夫的人吗?”
“我早就要跟你离婚了!我们个性不合,观念不同,根本无法共同生活,我已经搬回烟雨楼,跟你分居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汪子璇涨红了脸说。
汪子默看到他们吵架,也生气地推谷玉农:“这是我的家。没有我的允许,你和你的这些警察朋友最好别来惹是生非!”
谷玉农一把推开汪子默:“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哥哥,子璇才会这么放荡!”
“闭上你的脏嘴!”一个声音大吼着,瓦妮莎看过去,是那个“一奇”,他冲上去,就扯住谷玉农的衣领:“你不理解子璇,不懂艺术也就算了,对子璇你总该有起码的尊重,这样带了警察来,实在是太没风度了!”
谷玉农一听也气得嚷嚷:“你这么有风度,何不让人来画你老婆、画你老妈?”
一群人闹哄哄地吵开了。瓦妮莎看着这所谓的“一奇三怪”和梅若鸿打着艺术的旗号,堂而皇之地从自己的利益出发,挑拨别人夫妻感情,觉得十分恶心。一群自私自利、别有所图的伪君子,人格低下的疯子!她拉着杜晓威走到一旁叮嘱道:“小心点,他们等一会儿会被捉进监狱。这种惹是生非的傻缺,光会自封艺术家,既没有艺术家的实力,又没有艺术家的涵养,只会咋咋呼呼惹人讨厌,你以后别和他们来往。”
杜晓威不知为什么,听了她絮絮叨叨的话心里觉得暖洋洋的。他一激动,脱口而出:“我知道,珍爱生命,远离脑残!”说完,也觉得诧异,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怎么会那么自然地把这群人看作是脑残?还有,什么是脑残?
瓦妮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两人站立的地方设了一个小小的结界,免得受到波及。杜晓威一眼看出她在设结界,吃惊地长大了嘴巴。“你是谁?你怎么会设结界的?”
瓦妮莎回头微微一笑,伸出手去:“再次介绍一下,我叫瓦妮莎,是个女巫!”
“我认识你吗?”
“我们……是从不分离的亲人!”瓦妮莎柔声说。
“为什么我不记得你了?”杜晓威声音有点飘。
“你记得的,所以你会一直拉着我。”瓦妮莎看到杜晓威的眼睛深处,“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3、回来
结界外,谷玉农带着警察正和梅若鸿以及画社里其他人激烈争吵、推推搡搡。结界内,瓦妮莎拿出一面小小的镜子。镜子看着似乎蒙了一层灰,下方用花体字写了一个W。“W?”杜晓威好像想起了什么,“瓦妮莎?”
瓦妮莎拉住他的手,“一起回家吧!”一道白光一闪,两人进入了魔镜空间。
瓦妮莎在空间里,自然地变回了原样。“这是我本来的样子。”她对杜晓威说道。杜晓威看着一下子变高、变美、变成外国人的瓦妮莎,情不自禁地说:“你原来的样子漂亮多了!”说得瓦妮莎心花怒放,俯身亲了他一下。
空间里,因为杜晓威的到来,恢复了一点生机。微风轻轻吹拂着树梢,太阳金色的光芒穿过云层照了下来。杜晓威对这个奇怪的地方有一点熟稔,有一点怀念,正在举目四望,突然天空掠过一片阴影。原来是马修感应到尼可斯的气息飞了出来。动物都是很敏感的,见到矮矮小小的杜晓威,马修只是稍微愣了一下,马上就被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所吸引,靠了过来。
杜晓威看着这头庞大的红色巨兽,先是吓了一跳,见他毫无恶意,还有点讨好地对自己甩了一下尾巴靠过来,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它红色的身体。
“马修,带我们回城堡!”瓦妮莎拉着尼可斯坐上了马修的后背。马修一拍双翅飞了起来。山腰上,云雾渐渐退去,城堡的轮廓现了出来。马修略微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就俯冲下去。城堡里,侍卫和下人走出来迎接。看到杜晓威有点奇怪,但都守礼地闭嘴没问,只是向着两人躬下了身子。
瓦妮莎迫不及待地带着杜晓威来到尼可斯的卧室。尼可斯依然睡在那张大床上,紧闭双眼,仿佛陷入了沉睡。“他怎么了?”杜晓威看着床上那个亚麻色头发的外国人,奇怪地说。
“他叫尼可斯,是我的亲人。他曾经是这面魔镜的精灵。现在……他的肉身躺在这儿,灵魂却进入了杜晓威的身体。”瓦妮莎平静地说,双手轻轻握住尼可斯的手。
“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是我?我不是杜晓威?”杜晓威有点消化不了这个事实。
“是的,”瓦妮莎看着杜晓威,“回来吧,尼可斯,我的朋友!”说着,从床边拿出了一根金色的羽毛,低低地念起咒语来。
房间里很快闪起一道金色的光芒,一个背生双翅的金发天使从天而降。杜晓威已经麻木了,“好吧!女巫、红色的龙、天使、沉睡的精灵,现在如果上帝出现,我也不会觉得意外了。”
空间管理者微笑着,“欢迎回家,尼可斯!”
“我们该怎么把尼可斯的魂魄送回去?”瓦妮莎急切地问。
“把尼可斯的魂魄送回去不难,难的是杜晓威的身体该怎么办?”空间管理者说道。
“我才不管!这个空间与我无关!”瓦妮莎觉得整天面对脑残身心受损。
“与你是无关,可是和杜晓威有关。既然尼可斯穿到杜晓威的身上,如果就这么走了,这个空间会出现混乱。”
“那就是说,我把刚才那几个脑残干掉,尼可斯就能回来了?”
“简单地说,是这样的。”空间管理者的脸笑得像只狐狸,而且还是刚逮到小鸡的那种狐狸。
“果然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还以为你会关心员工的生命和安危呢!”瓦妮莎鄙视地说。“到底是西方资产阶级出身的,不把劳动人民剥削到底决不罢休!”
“呃……其实我是中国人。”空间管理者身上金光闪亮一下,翅膀、金发、碧眼都不见了。眼前是一个黑发黑眼黄皮肤外貌普通的中国人。“多年来一直潜伏在童话空间辛辛苦苦做业绩、熬资历。最终发现当个为人民服务的天使是木有出路的。一将功成万骨枯!想要雄霸天下,实现梦想,就要狠得下心,鼓励劳动人民具有奉献精神。这样我才能出人头地!哇卡卡卡~”
“切~~原来是新时代的官僚!”瓦妮莎和杜晓威共同鄙视之。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管这一切,直接把杜晓威带走。但是,这样一来,尼可斯的魂魄就永远留在杜晓威的肉身里了。”官僚的嘴脸的可怕可恶的。但为了尼可斯,瓦妮莎只能铤而走险。“行!不过我有个要求,我这次要当汪子默和汪子璇的妈!”
“如你所愿……”官僚的声音渐渐模糊。醒过来,瓦妮莎已经睡在一张古式古香的大床上了。她心里一跳,“晓威!”身边没有杜晓威的影子,手中却拿了一面灰蒙蒙的魔镜。瓦妮莎拿起镜子一照,一个中年妇女,皮肤白净,略有皱纹,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形成一个髻。身上穿了一件老气的黑色旗袍。“够破坏形象的!”瓦妮莎低语。不过,连文佩那么个老妈子也做过,这么个形象也就处之泰然了。不过好在,她毕竟是汪子默兄妹的妈妈,五官还是挺漂亮的。“尼可斯,为了你,我忍了!!”
“彩月,你醒了?”门口进来一个中年男子,看来就是汪父了。
瓦妮莎看着这个男人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是怎么教孩子的?教得这么惊世骇俗。还有女儿离婚了,你们还不闻不问,有你们这么做爹妈的吗?都是死人啊~~~~得,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我要回杭州!”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不绕弯子是瓦妮莎的优秀品质。
“你要抛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胡子一把的汪老帅哥顿时就泪奔了。“伦家表~~~”
“不要也得要!”瓦妮莎一把抓过汪老帅哥一顿穷摇,“你女儿要离婚了你不管吗?她脱光了让一群男人画果体,你听之任之吗?你们汪家的名声还要不要啦?你死后还有脸去见你那个老古板的爹吗????”
“可素,伦家不想和乃分开。”老帅哥扯着瓦妮莎的袖子,扭着老蛮腰抹眼泪。
瓦妮莎全体汗毛一起肃立,向汪老帅哥立正敬礼。“行了,那就一起回家!”
“可可……我的工作……”某个得寸进尺的人期期艾艾地说,一下一下瞄着瓦妮莎的小眼神,流露出委委屈屈的不安。
“那你就在这里工作,我自己去搞定他们!”瓦妮莎不耐烦了。
“伦家离不开乃啊~~”老汪又不依了。
“闭嘴!再敢啰嗦,我就把你休了!”瓦妮莎受不了了,“我先过去收拾他们,你自己把工作搞定,然后回来。再大的孩子,没有父母在身边管教就是不行!”
于是,在老帅哥恋恋不舍的眼泪中,在他那条迎风甩动的小手帕中,瓦妮莎提着小箱子向杭州出发了。
“妈妈?”看到瓦妮莎拎着小箱子出现在画室,汪家兄妹十分吃惊,“你怎么回来了?”
“不欢迎吗?我再不回来,人家就要说汪家兄妹是有爹娘生,没爹娘管、离经叛道的人了。”瓦妮莎凌厉的眼神左右一扫,汪家兄妹都噤若寒蝉。这个家最彪悍的存在,一向是这个老妈。如今老妈气势汹汹地回来,一看就是来者不善,还是暂时避其锋芒的好。
不过这个世界上还真有那么个不懂得看脸色的存在,梅若鸿排众而出,“汪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子默和子璇?他们都是很了不起的人呐!”
“了不起?是很了不起!明知画社里很多人垂涎子璇的美色,还让名门闺秀的妹妹给一群未婚的男士当果体模特,的确很了不起!”瓦妮莎直接一个耳光甩在汪子默的脸上。“你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吗?如果是为了艺术献身,你为什么不自己脱光了让他们画?你妹妹已经离婚了,你还嫌她名声太好吗?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
“妈妈——”汪子璇见妈妈一回来就针对自己,羞得脸都红了,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啪啪!!”瓦妮莎抽了一个正反耳光。“连上海名妓张子良都只是躲躲闪闪在家里对着镜子画自己的果体肖像。你比名妓还开放啊!你那么喜欢被人看吗?”
“汪妈妈,我尊敬你是子默的母亲才叫你一声汪妈妈,你不要欺人太甚!”
“pia”瓦妮莎亮鞭子了。“你也算是人?你一个靠着汪家养、摆着艺术家款的痞子!一天到晚挑拨子璇和谷玉农的夫妻关系的下贱小人。你以什么身份在我面前说话?”
“妈妈!不要这样,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汪子默明显地发现妈妈与以往的不同,全武行啊!
“朋友?我呸!汪子默你行啊!你身为汪家长子,不事生产,我还能说你热爱艺术。可你现在倒是出息了啊?学会放浪形骸养清客了。你们这些人打着艺术的名号什么破事都做得出,好像这个世界上,就你们懂艺术。和你们比起来,西方的那些艺术家简直就是修道士啊修道士!你倒说说看,除了这群画艺不精纯粹来汪家蹭吃蹭喝、为了一己私利拼死了挑拨你妹妹、妹夫婚姻的家伙,你找到和你水平相等的艺术家了没有?”瓦妮莎的手指直接戳到汪子默的鼻子上。“你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