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冷魅娘子不从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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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三日后的婚期,亲们期待吗?亲们来猜猜,这婚事能像郑远隆夫妇计较的那样,如期举行吗?
第七十章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经过多日的调查,凤赫扬终于查到乔岩的身份。他命人送信到浪轩茶行之后,就在国色天香楼恭候着乔岩的到来。
乔岩本没赴约的必要,但想到凤云布庄昨晚的损失,他还是赴约了。若是被凤赫扬知道昨晚那场“天灾”是郑灏枫所为,想必凤赫扬会和郑灏枫斗个鱼死网破。
凤赫扬没想到大恩人竟是一位气度不凡的男子,但想丹丹姑娘的审美观,他还是忍不住地得意。她曾经说过,她只喜欢长的帅气的男子。“乔公子也算是玉树临风,不过和我凤赫扬相比还相差甚远,像我凤赫扬这般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却是天下无双啊!”
乔岩嗤之以鼻。他很想告知凤赫扬,玉儿对乳臭未干的男子是不感兴趣的,她只喜欢成熟稳重型的男子,自己才是她心目中“帅呆了”的男子。
凤赫扬与乔岩在林府屋顶相处过许多次,他乔岩就没说过一句话,现在见他不答话,也是司空见惯,他继续自说自话。“丹丹姑娘上次去施米的时候,没想到你乔大公子的封口费比我凤赫扬出手更大方啊!”
多日不见她,乔岩就像是行尸走肉。交待她的事,不知她办的如何了?今晚总算可以看看她了。想到缠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他竟从酒水喝出醋酸的味道。
七日前,她到村施米,他将她送回青禾县之后,他又返回村,他挨家挨户的打赏过去,并承诺会常来施赠,他的要求就是,不许泄露林小姐施米当日的任何事情。
凤赫扬赶到的时候,乔岩已经堵上村民的嘴。没想到他对丹丹姑娘的关心,也不比自己少。再想到他给自己送的草药,他感激涕零,但是他和他也不太可能成为朋友,因为他们同样爱着那位姑娘。
不过,他肯定也不会把他当作敌人。“关于草药的事,我特感激你,但丹丹姑娘的事,我是不会退让的,我只能答应你,不管丹丹姑娘最后选择谁,我也不会拿你当敌人看,也请你别把我凤赫扬当成仇敌。”
乔岩轻蔑一笑。“我劝你还是安心点的好,免得郑灏枫又给你带来昨晚的天灾。”他根本没把凤赫扬放在眼里,他的敌人只有郑灏枫。只要凤赫扬和郑灏枫鹬蚌相争,他乔岩才会渔翁得利。
凤赫扬得知是郑灏枫那个卑鄙小子在作怪,他暴跳如雷。先前他挥金如雨,根本就不知道赚钱的艰辛,自从接手凤府的生意,他才知道银两来之不易。想到昨晚的损失,他气痛肝脏。
这段日子,久旱无雨,只有昨晚倾盆大雨,他还以为瓦片移位是狂风暴雨所为,没料到是那个卑鄙小人在作怪。“小人,小人,郑灏枫,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我旧恨未解,又结新仇,我非杀了你不可。”
乔岩见他怒气冲天要找那个人报仇雪恨,他赶快拉住他。“他在两个时辰前就往泉城方向去了,大概是处理浩瀚楼那十条人命去了。”
郑灏枫等人被四位神出鬼没的来者跟踪了多个时辰。来者从喧闹的泉城大街,追随来到偏僻狮子山上,又跟踪到宽阔的山脉。
经历过生死,应战过无数次战役的郑灏枫并没有把来者放在眼前。倒是他身边的二十位护卫提高了警惕。在昨日早上,他们出色的完全了大公子交办的任务,他们正往延城方向返回。
郑灏枫解决了心头的大事,他心情舒畅,神采飞扬。他扯着洪亮的嗓门。“来者是敌是友,请不要鬼鬼祟祟的,出来亮亮相吧!”
“索你命之人。”豺啸已过不惑之年,身高七尺有余,穿灰褐色长衫、腰悬长剑。他夹杂杀气的双眸,以及他凹凸不平的国字脸,足让怯懦之人心惊胆战。
老狼长发半遮脸,貌甚丑悴,身穿黑色长袍,左腰系酒壶,右腰配大刀。此人有一嗜好,那就是有酒便是友,他之所以体弱多病,多半是被酒精所伤。
白虎神态俊逸,白衣黑发,薄薄的长袍飘飘逸逸,手持白色纸扇,若不是他的腰间携带着长鞭和斧头,众人还会遗忘了他眼中流露出阴森的杀色,甚至还会将他错认为白脸书生。
黑豹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剑眉下是一双慑人心魄的眼珠,他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和另人目眩的笑容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江湖人称:此人一飞镖,非死即残。
“豺,狼、虎、豹?”护卫队异口同声。
“想要郑某的命?那就得问问我的家伙同不同意了?”郑灏枫冷冷一笑,亮出了长剑。想要索取他性命的人多如牛毛,那就看他们有多大的本事了。
老狼一口酒落到肚子之后,他轻拂着长发,慢条斯理地说:“姓郑的,你听好了,我老狼受人所托,此行的目标就是你的项上人头。”
“保护公子。”护卫队紧张起来。公子在两个月前,差一点就丢了命,这一次绝不能让他们伤着公子半根毫毛,否则他们就是死有余辜。
“哦!是吗?不知谁人对我郑某的项上人头感兴趣?”郑灏枫遣开人墙,坦然地站出来。就职在尔虞我诈的朝廷,难免有得罪人的时候,更别说
妒忌自己的同僚了。
这四人名振江湖,心高气傲,向来视金钱为粪土,也不滥杀无辜,更不为金钱索取他人的性命,在江湖中能同时请动他们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郑灏枫打量着老狼,突然想起在两年前,老狼仗义地为一小摊贩,灭了数十条的人命。若非,这又是一壶酒之恩?
“到了阎王爷那,你不就知道了吗?”老狼脚踏地面,手持大刀,向郑灏枫砍去。
“嗖”的一声,正祺的长鞭与老狼的大刀,交叉在一起。
“保护公子,保护公子。”洪亮的声音在山脉中回荡着。
郑府的这支护卫队都是精兵强将,豺、虎、豹又能占他们多大的便宜。说也奇怪,名振江湖的豺,虎、豹就像蜻蜓点水似的,并不与他们正面与交锋。
“姓郑的,有本事就与我老狼单打独斗。”没能与郑灏枫来个单挑,老狼的心里特别的不爽。既然应允了人家,他就得守信取下郑灏枫的人头,以报他人的酒水之恩。
郑灏枫的脚步飞快的在密林中穿过,停落在一片空旷的地面上。他很想知道,是谁对他的项上人头感兴趣。“老头,不是想要我郑某的项上人头吗?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他的速度,实在有些出乎老狼的意料。老狼脚尖猛的一踏地面,他的身影冲出重围,直奔郑灏枫之处,他的速度也不输郑灏枫。
“公子,小心!小心!”正祺急忙跟上。当他看见那迅猛冲去的老狼,又望着他们的刀光剑影,更是心头大惊。
两道白色的光影,在空旷地面上,形成了刺眼的光芒。地面上的草地更是被生生的踩踏在脚下,连直起腰身的机会也被剥夺了。
“小子,果然有些底子,不过与我老狼相比,你还嫩着呢!”首次与郑灏枫交手,老狼的眼中掠过一抹惊异,他冷笑了一声,脚尖再次狠踏地面,又一次向郑灏枫挥刀砍去。
“老头,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郑灏枫握着长剑,向后跃开数丈,老狼丝毫没有占到上风,郑灏枫不退反功,长剑刺向老狼的左肩。
老狼后退几步,郑灏枫的长剑差一点就落在他肩位上,老狼挥起大刀对准着郑灏枫的心脏刺去,被他机灵一闪,老狼向前扑了个空。
郑灏枫杀了个回马枪,他的长剑刺破了老狼的后背。老狼惨叫一声,他耸耸肩,为自己没有躲过一劫而狡黠地一笑,说:“小子,看招了!”
豺啸,黑豹和白虎听到老狼的惨叫声以后,突出护卫队的重围,来到老狼的身边。护卫队见豺啸,黑豹和白虎转移目标,自然是乘胜追击,一时间,空旷的地面上就成了庞大的比武场。
白虎的出现,本是无奈之举。“老狼,就是一壶酒之恩,你做做样子就可以了,又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你后背的伤怕是不浅呀!”
豺啸本身就不主张与朝廷官员为敌,见白虎劝离,自然是百为百支持。“白虎,你先与老狼突出重围,我与黑豹掩护。”
“成,你们先行一步,我黑豹随后就到。”黑豹开出了一路,准备让豺啸带着老狼撤离。
“不,我老狼既应充了朋友,就一定要砍下姓郑的人头,三位友人,这是我老狼的私事,你们莫为了老狼与人作对,你们先行一步,我老狼收拾完这小子就找你们去。”老狼并没有撤退的意思,他奋力地与何正祺交锋着,也为不能与郑灏枫交手而愤怒着。“姓郑的,你这个孬种,有胆就和我单挑,靠他人的保护来活命,非大丈夫所为,非大丈夫所为。”
美丽的你,今天是你的节日,有你的日子你是一切,没你的日子一切是你!愿天下女同胞节日快乐!
“撤,撤,快撤。”话刚落下,黑豹的烟雾弹就拦住护卫队的视线,只听见老狼愤怒的声音越来越远。
第七十一章 游湖泛舟遇故人
秋天是绚丽多彩的,也是变化无穷的。它使翠绿的叶子,慢慢地变的金黄而稀疏。秋天更是收获的季节,大地产下了它丰硕的果实。五颜六色的野菊花也在秋风的吹拂更是千姿百态了。
一艘官船缓慢地使向美丽的延城湖,该船高大如楼,底尖面阔,首尾高昂,首尖尾方,两侧有护板,船舱为水密隔舱结构。护板边上站着七位身材魁梧的男子,即使他们着便装,但那威风凛凛的模样,早已吸引了忙碌的人们。
这美丽的湖泊是延城人休闲的好去处。湖面的游人见官船的使来,都纷纷地散开,惟有那一条小小的竹排还在湖面上飘荡着。
温立见游人没有散去的意思,又不想公子受到外人的打扰,于是,出声驱逐:“湖面上是何人?还不速速离开。”
常叔见游人逐渐散去,官船是越靠越近了。“公子,真不走吗?”
乔岩像是没听见似的,低着头“专心”的作画。悲哀呀悲哀呀!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和那个人朝夕相处,他却不能把她抢过来。交待她想法子退婚的事,也不知她处理的如何了?
多日不见,他想她都快要想疯了,不知她想自己了没有?唉!无奈啊无奈啊!他何时才能等到那个人离开,他何时才能和她再次享受月半弯的浪漫?
何正祺见温立的驱逐,并没有给游人起到威慑的作用,于是他的长鞭重重地打在湖面上,长鞭的力度以及官船行使经起的波澜,使得竹排出现了晃动。“是不想活命了吗?还不速速离开。”
这一鞭下去,惊扰了沉醉于湖畔风景的林牡丹。她探出头,想看个究竟。
常叔见来者不善,赔着笑脸。“官爷,各位官爷,真是抱歉,我家公子正在作画,等我家公子作好画,咱们马上就离开。”
金钟担心身后的人会对公子不利,可公子交待过她,不许回头,不许四处张望,她只好站着干着急了。
何正祺又是一鞭下去,湖面上的波澜更是难以平静了。“你家公子在作画与我等有何关,还不快快离去,免得打扰我家公子的雅兴。”
“干吗?何正祺,你这是在干吗?不许你为难老百姓。”林牡丹才注意到游人反方向行使,原来他们在回避着官船。“郑灏枫,你就是这样纵容你的手下仗势欺人的吗?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公共场所,不是你们将军府的地盘,容不得你们在这里大呼小叫。”
她的袅袅余音在乔岩的耳边环绕不散,她的一颦一笑也早就烙印在乔岩的心里。她这个倔驴子就不是费油的灯,惹毛了她,那个人别想有好日子过。
“公子,是她吗?”常叔在公子的点头之下,挂起了笑容。他抬眼,想要一睹官船内那位姑娘真实的芳容,只可惜没有她的芳踪。
见她动怒,郑灏枫赶忙出声训斥。“谁让你们逐人啦?谁让你们为难老百姓啦?若是谁再胆敢仗势欺人,休怪公子我不客气。”
前五天,他对她做出越池行为,她不仅在菜里放泻药报复自己。在他回将军府住了三日后返回林府,她还是将自己拒在门外,他是先写下保证书,后谴走杜鹃,她才允许自己出现在她的身边。“这不是表哥的意思,表哥没有让他们这样做,表妹就不要和他们生气了。”
“哼,只能说是你调教的好。”林牡丹走出船舱。
郑灏枫的锐目瞪在正祺和温立的脸上。要不是看在他们刚刚帮自己办完大事的份上,他真想好好收拾他们。他低声下气地追出船舱。“不会了,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
“还不快向人家道歉,看伤着人没有?”她望向几米之外的竹排,该竹排约3米长,由六根大竹子捆绑而成,撑竹排的是一位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竹排上搭起了画架,作画的是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白衣男子的身边是一位妇人打扮的女子。那白衣背影似曾相识。
“没伤着人,表小姐。”温立和正祺向竹排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