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冷魅娘子不从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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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起马绳,走在阴凉边路上。想到和她亲密接触,他的脸更烫了,再想到她的精明,想到她直率,想到她的打骂,他更是心花怒放了。
像他这样败家的男人,随随便便就把价值甚高的祖传玉佩拿来送人,是该找一位精明强干的夫人来管管。
“一言为定,你敢赖账,你就是娘们。”在换回来之前,她会找个玉器鉴赏家先估估价,要是玉佩值钱,她不才跟他换。
“我是爷们。”她说过,他是爷们,那他永远就是爷们。谁说爷们不能赖账,他就赖上她了。
“去哪?我不想去,送我回去。”见他走向分岔路上,她急的蹬着马腹。
不是信过他,而是郑灏枫那的翻话又在耳边响声:你再敢让第二个男人看到你漂亮的妆容,我郑灏枫会让他死无葬之地的。
他没理会她,继续往前走,因为走上一小段就是一个栽种着水芙蓉的小池塘,再向走前走一点,就是一个小林子,她会喜欢的。
见他我行我素,林牡丹道明原因,反正他也知情。“别怪我没提醒你哦!郑灏枫不是好惹的,他会找你麻烦的,他不会因为你年长,不会因为你成了亲,就允许我来你来往的。”
她的那一句“他不会因为你年长,不会因为你成了亲,就允许我来你来往的。”让他的自信心受到了重挫。他几时告诉过她,他成亲了?他若是成了亲,怎么会把祖传的玉佩送给她。他是比那个人大五岁,可他也没年长到哪里去?
第五十四章 荷塘花开美人羞
一阵清香扑鼻而来。
对于那个人的显赫尊贵,他算是占下风,但他对她的心是真的,他已经准备在青禾县落地生根,他会努力的超越林府,向将军府的财力看齐。
乔府的落败,爹娘的离世,姨夫的赖亲就是他有生以来的打击。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楠妹妹之外的女子心动了,可遇上她,他才知道,冥冥之中他就是为了等待眼前的女子。“好看吗?”
林牡丹掀起斗蓬的纱巾,她望着前面的荷花池,池塘不是很大,但是塘中密密的荷叶呈现出一片耀眼的新绿,粉色的荷花还没有到大盛开的时候,几乎枝枝都在含苞欲放的阶段。“难怪有花香,原来是荷花池。”
“荷花池?”见她露出笑容,他也笑了。
“好漂亮,我要下来,我要下来。”看到这一个小荷塘,她的心情变成了风和日丽。过去,她极少见到荷花,也就是在电视上,或是在火车上远远的看过。
葱绿的荷叶,托出朵朵芙蓉,就像少女羞红的脸颊。她们依偎在碧绿滚圆的荷叶上,就像刚出浴的美人,含笑伫立,娇羞欲语。
几只蜻蜓从水面上一掠而过,轻点水面,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来。
盛开的荷花,花瓣是展开的,微微地露出嫩黄色的小莲蓬,有的才开了三几片花瓣,就像含羞的少女不敢在心爱的男子面前露出自己的容颜。
他伸出手,想要把她抱下来。
“帮我拔几棵回去,我想拿回去种。”她踩在马镫上,跨过了马背,她从马镫上跳了下来。
见她跳下来,他伸手接住她。她的额头再肿着呢!要是跳下来被摔着,怎么办啊?这马鞍要改装改装了,该把马镫放低点,至少得让她自如的上下。
“没事,没事。”她走到荷塘边,蹲下身子,伸向距离自己最近的荷花。“差一点,还差一点,我够不着,你拉住我。”
他的脸又发烫了。他牵住了她的小手,她的手好小好小,但电流恰恰相反,电流震颤他的手掌,也震颤了他的心脏。
“拉紧哦!别让我掉下哦!”没感觉他在用力,她扣紧了他的手,她的身子往外倾斜,她终于够着那棵含苞欲放的荷花了。她使劲地拉着,可是荷花好重好沉,她根本拔不起来。
“我来。”刚不久他才把她的额头撞起红肿的包,他那里还在敢在她的手上用力,谁知他一用力,她小手的骨头会不会就碎了。她是小麻雀,力气自然不会大,她怎么可能拔的起整棵水芙蓉。
“拔两棵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我想拿回办公室养,这样我就可以每每看到荷花了。”这个地方那么远,没什么机会再来,带几棵回去养,就可以天天欣赏到荷花了。
他俯下身子,伸向那棵更为饱满的水芙蓉,他轻轻地一提,整棵水芙蓉连根拔起。水芙蓉喜光照,室内不好养,不过这荷塘这样近,他隔几日就为她换上,她就可以每日看生机勃勃的水芙蓉了。
她接过来,抚抚荷花,又摸摸莲藕,心里欢喜的不得了。“真香,真好看,这是就是莲藕哦!我在市场上看到的都是采下来的,没想到连在一起会这么好看。”
见她喜笑颜开,他更是眉飞色舞。
她比自己豁达,一点小小的喜悦就能将烦心事抛到九霄云外。她和他同样是孤儿,她很快就走出了丧母的阴影,而他是在七年以后认识她的那一日。
“我不贪心,再帮我拔一棵,还有两枝荷花,一片荷叶就够了。”不问自取视为盗啊!要是被这个荷塘的主人发现,她就成小偷了。
男子笑了笑。一池塘的水芙蓉,谁会在乎少几棵。他又拔了一棵,放在她的玉足下。两枝荷花,一片荷叶,她真是容易满足。“采那一朵好?”
“还能采那一朵?够的着的,最好看的就行了。”难不成还能让他下去塘中央采?
“长势最好的在塘中央。”他站起来,搜寻着目标。
“不用,不用,为采一朵荷花弄的脏兮兮的不合算。”没有那个必要。
他挽起衣袖,后退了十几步,他踮起脚尖,飞向池塘,他把荷叶当成陆地,飞踏着,却没有压倒一片荷片,他快速的采下三支荷花,两片荷叶,他又飞向荷塘的边上。
她见过他飞檐走壁,可不知道他还能荷叶来去自如。那奔走的动作实在是太潇洒,太帅气了!他的手上只沾了一点点的淤泥,脚上不见一点的水迹。“帅呆了!”
“什么是帅呆了?”他把荷花送到她的手上。他不过是施展轻功,她就看呆了吗?她泛起汗滴的小脸红彤彤的。也不知是被水芙蓉映红的?还是被烈日晒红的?他希望是为自己羞红的。
“谢谢哥哥。”林牡丹垂下眸子,为自己刚才那一刻的心动难为情着。他大她本人大不了多少,但是大林牡丹起码是一倍。叫他名字好像不太礼貌。
见她羞赧地垂眸,他喜上眉梢。那一声哥哥又让他心潮澎湃。幸好不是大叔啊!
她转过身,蹲在荷塘旁。她拉起衣袖,清洗着莲藕的淤泥。她的脸怎么烫起来了?她该不会是对这个‘老男人’感兴趣吧?她可是连他的五官都没有看清楚,怎么可能会对他感兴趣。
见她羞赧地躲着自己,他跟着上前,他也蹲下来,拿起整棵水芙蓉,快速的清洗着淤泥。既然她的心里没有那个人,那他的胜算就大了。
“你洗的更快,帮我一起洗吧!”见他来帮助,
第五十五章 杉林树下影成双(一)
走了一小段路,他们进入了一片阴凉的杉树林。
他将她抱了下来。这小小的人儿可不容小视,她不仅治愈了自己的失语症和孤僻症,她还让心高气傲的自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雷鸣在这儿陪着玉儿,哥哥到前面弄些水,要是遇上不对劲的事,玉儿就大声喊,哥哥立即回来。”。
“哦!”被太阳晒了那么久,她确实口渴了。她望望这片林子,这是一片杉木林,不是大山,应该没有野兽的。他刚称自己为玉儿?还没有人这样称呼过自己呢?他真是有缝就钻,都自称哥哥了?
“别怕哦!哥哥很快就回来。”雷鸣是有灵性的,如果它感觉到危险的信号,它会发出嘶叫的,也不会丢下主人,随便跑动的。他拍拍雷鸣,拿起荷叶,望了望她,移步了。
当他想到那一声哥哥时,他的心像是被蜜糖泡着一样。她没有纠正自己的称呼?那么玉儿就是自己对她专用称呼了。
“雷鸣?你叫雷鸣呀?你别乱跑哦!”见他走远,她放下荷花荷叶,她在他擦干净的石头里坐了下来,拿起斗蓬扇着凉。汗水黏在她的身上,湿湿的,很难受,她拉了拉身后的衣衫,又用衣袖擦去脸上汗迹。
一只小鸟扑腾着翅膀,飞到小山坡上,落在野花上。
看到这些野花,她想起小时候的花环,她起身,走过去。小鸟也因为她的到来,被惊飞了,她笑了笑,拔起地面的花藤。
小芮喜欢绿色,曼婷喜欢蓝色,芊娜喜欢紫色,如霜一向都偏爱白色,那就给她们做一个相应颜色的花环,还有蔷薇,给蔷薇做什么颜色好?这里的野花并来就不多,更别说找颜色了。
水源之处和杉木林的单程距离至少也得半刻钟,但他担心林子有蛇鼠虫类出没会让她受惊,他在半刻钟之内就回到林子了。他还顺手捉了一只野鸡,开膛破肚后用荷叶包裹回来。
远远的就看到雷鸣在低头嚼草,可雷鸣身旁没有那个娇小的身影。他慌了神,加快步伐走向雷鸣。再想到她玩心过重,他恨自己没有交待,不许她乱跑。这林子虽不会有毒蛇出没,这要是小蛇,田鼠和虫类也会让她吓坏的。“玉儿,玉儿。”
“我在这。”她越走越远,就不信找不到做六个花环的花藤。
“别走远了,快过来喝水。”听到她的应答,他安心了。源着她的声音,他找到她的身影,只见她手里拿着野花,朝自己挥手。“有些野花是有刺的,千万别把手弄伤了。”
“没事,我会小心的。”林牡丹见他摘了面具,她没敢把目光逗留在他的脸上。
“别到处乱跑,这林子有小蛇,有田鼠,还有虫类,小心它咬你。”乔岩见她眸子飞速的在自己脸上移开,他微微地失落。他自认为气度不凡,不料他还是入不了她的眼。
“它敢咬我,我踩死它。”林牡丹听说这林子的小蛇,田鼠和虫类会咬自己,她气的高扬嗓门,瞪着大眼望着乔岩,也不知是在警告蛇鼠虫类,还是在对他的恐赫表示抗议。
乔岩哑然失笑,快步走向她。她不怕鲜血,不怕伤口,她竟怕蛇鼠虫类?她还是把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了?她该不会再把大叔,年长,三十几岁的字眼套用在自己身上了吧?
林牡丹看呆了。他的年龄应该不超过三十岁。他和凤赫扬是不同类型的帅哥,凤赫扬是那种痞子美色少年,乔岩是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大男生,他该是那种受过良好教育,自身修养极高,知识渊博,随便丢到公用场所也能吸引众多女孩眼球的男生。
他微扬嘴角,心中的满足感再次升温。他也望着她,两人陷入了沉默,只有那暧昧的目光在双方的脸上死缠不放。
第五十六章 杉林树下影成双(二)
林牡丹在他炽热的目光下羞红了脸。她在脑海里搜索着半分钟前他和她的对话内容。哦,刚才说到蛇鼠虫类来的。“哼,你敢吓我,我等下把小蛇抓来,让它咬你。”
“好,咬我,咬我。”乔岩又是一笑。他也为刚才的失礼行为,脸上发烫着。他将清水送到她的手上。“快喝水,千万别中暑了。”
“谢谢!”她放下花藤,接过水,把荷叶包的水喝个精光。他那里是给自己喝清水,他分明就是给自己喝汤。他说话那么温柔干吗?
“还要吗?”明知道她不要,但是他还是加问了一句。
“谢谢,不要了,我去采野花了。”该死!她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男人的视线。一个多月不见,他变样了,他黑的像炭的皮肤竟然白了许多,他的眸子很温柔,他那成熟和稳重的绅士风度,快让她缴械投降了。
“小心虫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失落极了。
“哦!”林牡丹的脸又霎时涨红了。林玉丹,你这个色女,看到帅哥你就犯花痴,你再敢胡思乱想,我就......我就,我就多他几眼。
她对自己一翻警告之后,果然乖乖地静下心来了。红色,黄色和白色的野花到处都是,紫色和蓝色也有少许,绿色的花可把她难倒了。
她找来找去也不见偏绿色的花,在她的记忆中好像也没有见过绿色的花。“乔岩,你有没有见过绿色的花?”说不准是她孤陋寡闻,这里有也不一定。
他不过大她两到三岁,叫他名字应该不算过分。
“呃!”他转过身,他满脸惊喜地望向她,她记得他的姓名。绿色的花本来就少见,像稻、粟、葱、绣球花和柳树开出的花都是绿色的,但是这儿应该没有。“这儿没有。”
“那给小芮和蔷薇做什么颜色的花环好?”狗尾巴草就是绿色的。想到小芮那些漂亮的脸戴个尾巴草花环,她忍不住笑起来。
“各种颜色的。”见她征求自己意见,他更是喜笑颜开了。他拾来干柴,搭起架子,生起了火,野鸡的内膛是一片荷叶,正在火堆上慢慢的烤。
想到他和她不期而遇,他的心里甜滋滋的。虽然那时他狼狈不堪,但是也没能挡住他和她的再次相遇。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