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主母不好当-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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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毓凑着滕鹰三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把人抱进了屋子,然后下了逐客令。文澄文斌跟着玄毓一夜,虽然后来未曾亲眼见着玄毓如何寻到滕鹰的,不过也知他俩这一夜过得相当疲累。至于被众人忽视许久的那日则是屁颠屁颠地跟着玄毓和滕鹰一路回了寝间,因为也无人敢上前去赶它离开,所以这畜生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玄毓看在那日寻人有功的份儿上也没和它计较什么。这厮现在是急着让自己的亲亲娘子歇息。
“走吧,走吧,夫人有爷陪着,你在这儿瞎凑什么热闹。”文澄催促着吟风离开,他一开口还是能叫人气炸了肺。这厮还是那么欠扁。
“你管我做什么,你自己怎么不先走。”吟风没好气地回了文澄,脚下生风一般气鼓鼓地出了房间。
文澄可不明白为什么,他也提脚疾走,追上吟风后还不自知的小声嘟囔:“你们女人真是善变,你刚才在夫人跟前儿和小绵羊似的,到了我这儿就成了母老虎,真是差别待遇。”
这厮还真没觉悟,就冲你那口气,是个人都想扁你一顿好不好。
文斌和向远押后,瞧着这个与自己一同成长的并且长残了的同伴,文斌忍不住发了一句感慨:“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二呀,真是男大十八变,越长越缺心眼儿。”
“原来文澄兄以前不这样子呀,我还以为他一直这样呢。”向远一手搭在文斌的肩膀头上,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那表情好像在说“原来文澄还正常过。”可惜,话里的主角儿已经跑远了,他若是听见这俩人对自己的评论,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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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风取了药膏,迅速地将它送到了玄毓手里。那日围在玄毓身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滕鹰大胆地抚摸了一下那日,那日摇起了毛毛的大尾巴表示欢迎。
“玄毓,你看,它似乎很喜欢我?”滕鹰明显很兴奋,她也很喜欢那日,“要是能把那日带回龙翼就好了。”
玄毓根本不理会滕鹰的兴奋,他的注意力都在那触目惊心的淤痕上。
“疼不疼?”
玄毓修长的食指从圆钵中沾去了一小坨白色的药膏,轻轻在滕鹰的手腕上揉搓。那动作温柔,那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滕鹰舒服得闭上眼睛享受着玄毓细致周到的服务。
只不过,某人显然不愿意说实话,她嘟着红唇,撒娇道:“疼!”
“哪里疼,我看看。”玄毓的紧张显而易见,他的力道又减轻了几分。
滕鹰没想到一个字而已,玄毓就这么大反应,她刚觉得有点小小的羞愧,想改口呢,谁知玄毓这边已经自顾自的说道:“我本来派了文澄在暗处护着你,若不是这家伙脑子缺根筋地去抓劳什子信鸽,你也不至于被拓跋婉婉弄去受罪。等咱们回家后为夫就叫这小子去刷全府上下的马桶,给你出气好不好?”
玄毓此刻严肃认真又发狠的模样是那么可爱,滕鹰的心中暖呼呼的,这妞抓紧时间改口了:“其实也不是很疼的,涂上药膏后久更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呢,滕滕别为文澄找借口,他这马桶是刷定了。”玄毓对于滕鹰先前的话深信不疑。
那日看见玄毓因狠狠的眼神,似乎很兴奋,还回应了两声“汪!汪!”
滕鹰看见这搞笑地一人一獒,禁不住翻了俩儿白眼儿,然后在心里默默为文澄哀悼:“文澄呀,算你倒霉吧,你可别怪我,是你家爷给你定的罪名,不关本夫人的事哟。”
“阿嚏!”在自己房间内闲得发慌的文澄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难道是谁想我了?”可怜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从一名相府一等侍卫沦落为相府刷马桶的小厮。
“玄毓,我在担心有人在幕后操纵拓跋婉婉,因为她对我说过几句话,从话里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有人命令她把我抓去。这人估计和来路上袭击我们的是一路的。”继续磨蹭着那日的绒毛,滕鹰看似有一搭无一搭的和玄毓聊天。
“拓跋婉婉自有凤翔女皇对付,你只管好好养伤就好。至于她身后有没有人还不用这么早下结论,若是她还有用,那些人自会营救她的,届时也许就能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了。”玄毓一心一意地涂抹药膏,对于滕鹰的话他显然不感兴趣,或者说他已经有了什么计划。
“可那人要我作什么呢?我始终想不明白这点,我一深闺千金,常日里接触的人很少,难不成抓我去威胁你或者威胁父王?”滕鹰还是不明白什么人这么执着,非得抓到她不可。
“你真是深闺千金?”玄毓终于完成了涂抹药膏的伟大工作,甫一抬起头,他幽幽说道:“娘子,说谎之前先打打草稿。”
“嘿嘿。”滕鹰干笑两声:“毓,你干么这么直接呀,人家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玄毓:“为夫真的想不到滕滕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小两口在二人世界,却不知御书房内已然混乱一片……
波动渐生 三十六章 两袋子金豆儿
龙翼
皇宫的御书房内,三个男人貌似正在商议什么完国家大事。实际上,自太后寿辰过后,这样悄悄商议的场面经常在御书房出现,只是这回玄毓不在,换成襄亲王了。
慕容朗月爽朗的声音响起:“兵权集中便能降低武将拥兵自重的风险,所以臣还是恳请皇上及早收回兵权。况且开国先祖规定将兵权分成三份只是为了防止君王会因手握重兵而恣意妄为,皇上乃是一代明君,自然不会有这等担忧。”
“皇上,臣认为慕容将军的建议甚好。”这次说话的人自然是手握龙翼三分之一兵权的襄亲王,他的言词恳切,脸上透着无比的坚定,看不出丝毫的不甘。“臣愿意主动将自己手中的三分之一的兵权上缴。”
景帝的眼中一道幽光闪过,他直直地望着静立在书案前方的中年男子:“王叔,朕会仔细考虑收回兵权一事,只是在朕决断之前还请王叔带领好龙翼三分之一的兵士。有王叔这样的忠臣虎将,是龙翼之幸,亦是朕之福。”
景帝,他本人又何尝不想收回兵权,只是权利的**之大,贪念便愈发膨胀,所以说不是每个拥有之人都如襄亲王一般心甘情愿放手。想到了某位拥有重兵的人,景帝的眸底一暗,心思瞬间又转了几转。
襄亲王见着景帝眼神的变幻,急忙回应道:“皇上言重了,为国为民、忠国忠君本就是臣子的本分,臣不敢居功。”
襄亲王谦恭有度的回答令景帝心里很是舒服,他收起了思绪,笑看着面前的两位爱卿,不疾不徐地说着:“今日的是就商议到这儿吧,咱们君臣三人坐下喝喝茶,说说话。”
一名帝王加两名武将关于国事的对话暂时结束,看来这景帝确实打算谋划些什么。
处理完正事,便有了闲话家常的时间。
景帝抿了一口香茗,掀起了接下来的话题:“今儿是五月十八,玄毓和小堂妹离开龙翼少说有十天了,影卫回来禀报,他们已经到了凤翔皇宫两日了。今儿朕也接到了玄毓的密信,不过,他们俩在路上似乎遇到了点麻烦。”
襄亲王本来好好坐在位子上吃茶歇息,他一听见景帝说玄毓和滕鹰有麻烦便立马放下了手中的茶碗,起身走到书房中央,恭敬地询问:“皇上,难道鹰儿出什么事了吗?”
景帝深知襄亲王的爱女之心,沉着地回道:“王叔勿忧,小堂妹虽然在去凤翔的路上遇到了两起袭击,但她人毫发无损。不过这两次袭击显然是同一批人做的,朕担心的是这些人还会再次行动,而且咱们不清楚这些人几次试图掳走堂妹的目的何在。”
“皇上,莫不是丞相去凤翔的消息走漏了?所以有人想劫持夫人好威胁丞相?”这次开口的人换成了慕容朗月,他的语气中透着满满的关心。
多日不见,这家伙明显清瘦了许多,身上的官袍略略显得肥大了。其实自从玄毓起程之后,他的体重就在直线下降,因为玄毓不在的缘故,所以朝堂之上一有疑难杂症景帝都会叫上襄亲王和他商议。襄亲王能文能武,为景帝出谋划策理所应当,但却可怜了慕容朗月这个纯正的武将,若论和文臣们勾心斗角他可不如玄毓做得得心应手,所以这厮是叫苦不迭,恨不得立马收拾行装回去守着边疆。
襄亲王皱了皱眉头,面色陡的凝重了几分,他沉思了片刻方才说道:“慕容将军所言有一定道理,但假如这个推测是真的,那么究竟是何人指使的呢?”
襄亲王说得还是隐晦了些,他的话翻译得直白一点就是,“这主使人究竟是自己国家的还是别国的?”若是自己国家的保不齐就是玄毓的政敌,这丞相本就是一个叫人眼热的职位,手握大权的玄毓又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极有可能会在处理政务上得罪了哪一派系;若是别国的人,意图就更明显了,景帝少了这么一位机敏睿智处事周全的丞相就如同少了左膀右臂,怎么着也能够稍稍打击到龙翼的朝堂。
“王叔和慕容的话都只是推测,还不能确定,也不能排除他们可能还有什么旁的目的。不管如何,暗中加强他们的安全护卫总是少不得的,所以朕留了一部分影卫跟着他们进了凤翔皇宫,这些人的武功高强,平日里隐身在暗处,必要之时能帮上他们。”
“臣替他们谢谢皇上对他们二人的关怀。”景帝的话叫襄亲王的心稍稍宽了宽。
景帝幽幽一笑:“都是一家人,玄毓说来不光是朕的丞相也是朕的妹夫,王叔这么说委实客气了。”
景帝其实还有件事没说,那就是他口中说得必要之时的意思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到那时候龙翼的影卫都不许出手。因着景帝的吩咐,所以龙翼的几名影卫眼睁睁地看着滕鹰被迷晕眼睁睁地看着玄毓急的到处找寻自己的小娘子。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玄毓后来当然是知道了,咱们的丞相大人用罢朝半月来回报了景帝的厚爱,这是后话了。
又聊了几句话后,襄亲王与慕容朗月便从御书房行礼告退了。
去往东和门的石砖路上,慕容朗月安慰着襄亲王:“郡主身边有玄毓照顾,王爷无需过多担心。您该晓得您那个女婿可是人精儿中的人精儿,不管碰上什么难事他都能迎刃而解,况且郡主也是聪慧伶俐的人,他们俩人必定不会受人欺负的。”
“谢谢将军的宽慰,本王就是担心鹰儿的身子,虽说她身子好了,但不知道她能不能吃得消这一路的长途跋涉。”襄亲王叹了一口气,一位慈父的忧愁通过言语尽显无疑。
“这丫头还不知道怎么活蹦乱跳呢,她那身子骨硬实着呢。”慕容朗月作为有幸见识到滕鹰真面目的少数人中的一员,对于襄亲王的担忧有点无语,他真正关心的是玄毓如何。
“这不知道玄毓这家伙究竟有没有真的抱得美人归呀,媳妇儿娶了这么久,别都还没洞房呢。真是那样的话我鄙视你玄毓。”他哪知道人在凤翔的玄毓正忙着另一件棘手的事情呢,哪还有心思洞房。
两位武将就这么怀着不同的心思出宫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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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襄亲王和慕容朗月,就差不多到了晚膳时间。
一名二十岁左右,中等个头的小太监进了御书房询问景帝的意思:“皇上,这会儿要吩咐人传膳吗?”
“恩,不用了。去周贵妃那里传朕的旨意,就说朕今晚去她那儿用膳。”
景帝说完接着放下了手中的朱笔,这是准备休息了。
这小太监明显地一愣:“皇上最近一段时日很少去周贵妃那儿,看来这贵妃娘娘是要复宠喽。”能在后宫存活下来的人都是善于隐藏本性本心的人,这太监很快便将眼中的惊诧隐去,恭谨地回了一声“是”后便去周贵妃的金华宫传旨了。
“金公公,这是真的吗?皇上今晚会来本宫这儿用晚膳?”
景帝的旨意下到金华宫的时候,周贵妃的脸上布满了不可思议,任谁看见她那张着大嘴的脸都可以想象到她此刻的惊讶和狂喜。
金公公自然清楚这周贵妃的吃惊从何而来,毕竟皇上都有一个来月不曾来金华宫了。而且周贵妃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宠。
他笑呵呵地回话:“贵妃娘娘,您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假传圣旨呀。您快些准备下吧,奴才来的时候皇上已经准备坐上龙辇来您这儿了。”
周贵妃听见这话后才算安了心,她当即对身后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那宫女随即趋身上前,往金公公怀里塞了一个鼓囊囊的荷包:“公公跑这一趟辛苦了,天气渐热,这点子茶钱还请您笑纳。”
“娘娘客气了,这都是奴才该做的,这茶钱奴才可万万不敢要。”人家别的公公都是见钱眼开,唯独这金公公见到这荷包一张脸苦的跟什么似的。
周贵妃以为这点儿钱金公公看不到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