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主母不好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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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鹰彼时靠在美人榻上翻着闲书,嗑着瓜子开心着呢。谁知她拆开信件之后,一拍茶几直起身来,当下怒火滔滔,出言吼道:“玄毓,有你的,咱们走着瞧。”
薄薄的信笺随着滕鹰的起身幽幽落在地上,只见摊开的信纸上写有散发着墨香的几行字迹。写信之人的笔锋走势流畅不羁,笔迹亦是刚劲有力,就是这内容:“那年年少少经事,日日思卿卿不见,初月伴吾吾心念,福禄双喜喜结缘。”
一番莫名其妙的动静搞得刘嬷嬷并知琴知棋糊里糊涂的。知琴捡起信纸,念完诗句,心中觉得好笑,“相爷居然还会写这么露骨的情诗,难怪主子发火。”等她仔细地逐一琢磨句子,“不对,这似乎是一首藏头诗,意思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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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今天是三八妇女节,也叫女生节,祝愿亲们节日快乐!
亲们猜到玄毓诗中的意思了吗?清露写这几句诗写得好辛苦哟,不知道亲们满不满意这一章呀?清露公布一下藏头诗的意思:那日初(出)福(府),亲们明白什么意思了吗?你们说,郡主下一章是去见宰相呢,还是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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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章 赤裸裸的威胁
“嬷嬷,烦你下去告诉柳管家,就说本郡主约相爷在藤园花架下相见。”滕鹰清冷的嗓音化在空气当中,连带旁人都觉察到一丝凉意。
刘嬷嬷脑中依旧云山雾罩不明所以的,不过见着滕鹰脸色不悦,她亦不敢多问,扭身下楼找柳管家带话去了。
滕鹰怒气冲冲地去了内室,知琴与知棋见状赶紧跟了进去。“好你个玄毓,竟敢裸地威胁本郡主。”滕鹰胸口的气儿简直不打一处来,她来回地在内间踱步。
“主子,相爷信上到底说什么了,惹得您这么大的火气,奴婢可是好久未瞧见您这般生气了。”知棋跟随滕鹰有些年头了,知晓滕鹰隐忍的功力深厚,心底越是生气脸上笑容便越多,她不明白“什么时候自家主子转性了?”
知琴手里拿着信函,略显担忧地问道:“主子,相爷的这首藏头诗说得是哪出呀?莫不是您和知书上回出府的事情?”
“不就是那次的事嘛,谁成想真会碰见他这个衰神,还被他一眼瞧出端倪。”滕鹰转了几圈便停止了这种毫无作用的举动,一碰上玄毓她就有种莫名的冲动,自己都觉得自个的行为举止愈发不可思议。“知棋说得对,本郡主什么时候这般失态过,淡定,淡定……”
滕鹰长舒一口气,然后端坐在妆台前吩咐知琴、知棋为她整理衣裳梳理发髻。“玄毓,既然你想见本郡主,本郡主就如你所愿。”
前院的襄亲王与玄毓二人坐等柳管家回来,他俩这段时辰内倒没闲着,二人一并商量起婚期。
襄亲王手执茶碗,目光朝向玄毓,淡淡地说道:“现在才是初夏,鹰儿的生辰乃是八月份,因着九月有她生母的忌日,依本王的意思,你们的婚期最早也得定到十月份了,再者用小半年的时间准备嫁妆差不多足够了。”
“岳丈大人的主意甚好,但是敏知仍是想把婚期再提前一段时日,敏知担忧迟则生变的心思相信岳父大人亦是清楚明白,盼望岳丈大人理解。”
玄毓言之凿凿,语气诚恳无比,搅得襄亲王都想满口应允。可惜襄亲王终究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不是明面上的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玄毓三番两次请求将婚期提前,王爷这边便起了疑心。
襄亲王忽的面色凝重,他放下手中茶杯,缓缓道出心中疑问。“敏知,你既然称呼我一声‘岳丈大人’,我便直言相问,也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本王。你如此急于和本王的女儿成就良缘,是不是有什么旁的原因。”
玄毓闻言,起身离开座位,走到厅堂正中拱手言道:“实不相瞒,小婿确有难言之隐。岳丈大人有所不知,韵仪郡主倾心小婿多年,皇上原本亦是有心将韵仪郡主指婚给我,玄毓心底委实不想与韵仪郡主结成姻缘,是以……”
“所以…你亲自向皇上求了旨意,要娶本王的女儿为妻。至于你为何选中鹰儿就不必多言了,个中的缘由本王心知肚明。”襄亲王顿了顿,复开腔言道:“韵仪思慕你多年,本王早先便有所耳闻。本王困惑不解的是,赐婚圣旨已下,你现今又得了圣上的允诺,为何还要如此忧心忡忡?敏知,这可不是你的脾性,更不像你一贯的行事风格。”突然,襄亲王脑中划过一件事情,他匆匆脱口而出“本王记得近日一等忠勇公府的夏侯公爷请皇上为他家的小公爷指婚呢,圣上属意的不就是韵仪郡主吗?难道……”
玄毓莹白如玉的容颜微微掠过一丝无奈,他轻声苦笑,“您有所不知,昨日下朝之后皇后娘娘命人请了我去,询问小婿对于娥皇女英的看法?敏知自知与郡主的婚事之中存在利用襄亲王府的用意,但小婿对于郡主的心意不假,还望岳丈大人明察,体恤小婿一片良苦用心。”
襄亲王当然明白皇后娘娘此举的用意,而且皇后此举估计还是当今圣上授意的,这表明了是韵仪郡主对玄毓不死心呢,恐怕她与一等忠勇公府小公爷的婚事成不了了。
“鹰儿的生辰是八月初八,待她过了生辰,便在八月份选个好日子为你们举行婚礼,如此可好?”襄亲王现在喜欢玄毓喜欢得紧,前因不计,他不想女儿受屈也确实不想错过这么优秀的姑爷,当即开口允了玄毓。“我明日早朝过后便去寿熙宫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一总雄鹰儿,对你也关怀备至,我会向她提及请期一事,相信太后娘娘会答应的。”
“敏知在此万分感谢岳丈大人成全,八月成亲再好不过了。”不难察觉玄毓的语气有些激动。
其实皇后娘娘找他问话不假,但咱们相爷睿智聪敏怎会没有招儿应对此事呢,这厮昨日便在景帝面前斩钉截铁地再次表明心志。景帝知晓玄毓的脾气秉性,一味强求反而会惹怒他的宰相大人,到时牵连朝堂之事便不好收场了,所以景帝的念头再度作罢了。玄毓此番情真意切的话不过是为了早日与滕鹰成亲才故意言明的,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的小娘子不会乖乖等那么长的时间,而后乖乖地嫁入相府”所以未免夜长梦多玄毓打算提早成亲,先下手为强总没错的。哎,襄亲王知道真相的话大概会被咱们的相爷气得吐血吧。
二人商议完毕,已经过了快半炷香时辰。天气渐渐热了,柳管家回来之时额上都渗着细密的汗珠,他疾步步入大堂,行礼后对着玄毓张口说道:“郡主看完信之后,命老奴带相爷去藤园一见,郡主会在紫藤花架下等您。”
襄亲王轻笑一声“真是女大不中留呀!既然如此,你便快些去吧。这时辰也要到了晌午了,你早去早回,咱们爷俩一会儿在前院用膳。”
玄毓作揖道辞,由柳管家领路,一道去了藤园。他可不认为小娘子答应见他是因为思君之情,“估摸滕滕这会儿想将我暴打一顿的可能性比较大吧。”唇角微微上扬,玄毓的嘴边带着温柔的笑意,这厮目的达成心情着实不错。
滕鹰的一番收拾打扮,倒不是因为要隆重接待玄毓,而是特意要在气势上胜那厮一筹。刘嬷嬷遣了园中正走动着的丫鬟婆子,知棋去小厨房唤了知书前来,四人一道尾随滕鹰去了紫藤花架处。毕竟滕鹰是与男子私下见面,即便有婚约在身,未免落人口舌还是有几个仆人在场陪伴的好。
刘嬷嬷等人见着玄毓一身红衣,翩然而至,四人遂一齐退到紫藤花架外围敬候。花架之下,空留滕鹰与其二人。
彼时滕鹰正望着绿绿葱葱的紫藤花叶出神,玄毓下足轻巧,滕鹰竟没发觉有人近身。
玄毓瞧见茂密花叶之下的佳人身姿,不禁柔声问候道:“多日不见,娘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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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留言说没看明白上一章的藏头诗,清露写得很含蓄吗?嘻嘻,这章看过大家就明白了吧。清露无限期求收藏,大家踊跃一点哟!(偶是脸皮厚的好孩子)
PS:下一章玄毓对滕鹰说什么情话,大家猜猜呀。
四十五章 玄毓的真情告白
男子口中温热的气息吐落在耳畔,滕鹰的身子登时打了一个激灵。她陡然转身,抬眼便瞧见玄毓一张俊颜上若有似无的戏谑笑容,随即没好气地出言反驳,“谁愿意见你这讨厌的家伙,若不是你威胁本郡主,本郡主才懒得理你。还有,哪里来得多日不见,不过六七日的光景而已,你难道不会数数吗?”滕鹰的这段话与其说是恼羞成怒的气话不如说是小女儿家发发牢骚似的撒娇。她的两颊此时正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要是现下递上一面明晃晃的铜镜,让她瞧一眼自己娇羞的神色,她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怪。
玄毓晓得自己的那封信函把小娘子惹毛了,不过滕鹰此刻娇憨可爱的模样着实吸引他。这厮嘴巴接着不安分地出声戏弄,“难为滕滕的脑中仔细数着咱们离别的日子,为夫心中真的好生感动。”
玄毓的唇瓣微开,一声浅笑随风吟出,化在无边的紫藤花叶之中。滕鹰闻言,胸中是又羞又愧,气恼之际扬起玉手便向着玄毓身上急速扫去。
玄毓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挥至眼前的柔荑,立马柔声哄着滕鹰。“好了好了,滕滕勿要生气,伤了身子可怎么好?为夫亦是不愿拿着你私下出门的事情发难,但为夫实在没有十足的信心仅凭着自个儿的一己之身盼得滕滕赐见,委实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滕滕莫怪,为夫这就给你赔礼道歉可好?”玄毓越说口气越发带着委屈,倒弄得滕鹰一肚子的火气不好冲他发泄了。
这厮说话之际,玉般容颜见机慢慢靠前挨近,最后几乎贴到滕鹰的芙蓉玉面上。温热的气息外加檀香悠远的淡香瞬间侵占滕鹰的口鼻,滕鹰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连带原本咄咄逼人的嗓音也夹着些许慌张。她故意别过脸,不去看玄毓,口中嚅嗫道:“看在你道歉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这家伙计较了,你还不快些放开我的手。”
眼前的美人清姿绰约,一对黛眉如山般幽远,一双翦瞳如星子般璀璨,菱唇红俏丰盈,双颊更是好似沾染了一抹胭脂的雪白山茶花,煞是诱人,玄毓的双眸不由得看痴了,他情不自禁地吐露心声。“滕滕,我心中一直有你。答应我,从今往后也将我放进你心里可好?”
饶是滕鹰一贯的冷静自制,现下再度听见玄毓的柔声细语她的心湖也不受控制的动摇了,内心萌生的情愫不断地在暗中作祟。可惜这厮不会承认自个儿已经被玄毓的温柔了,她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为什么呀?凭什么呀?你这坏家伙上次都没说清楚为么娶我,我才不会答应你呢。你快些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滕鹰仍是面朝着别处,不去看玄毓一眼。见到玄毓压根没有松手的意思,她举起另一只手一通的捶打,奈何一阵雨点般的拳头不疼不痒的丝毫不起作用,另一只柔荑转眼也被玄毓宽大的手掌攥住。
玄毓忽的使了个巧劲儿一带,滕鹰一个不注意,旋了个身儿已然被人家拥入怀里。“玄毓,你究竟想干什么,外面可有刘嬷嬷她们呢。”她这下气焰小了,担心着“万一刘嬷嬷并知棋她们一着急闯进来瞧见这一幕,自己就不用见人了,羞都羞死。”好在花叶遮掩地密实,除了玄毓没人瞧见她的窘态。
“滕滕,就一小会儿,让我好好地抱抱你。你不要乱动,仔细听我把话说完。”玄毓依仗男子高人一等的身形将滕鹰紧紧箍在自己怀里。滕鹰还是头一次靠在一名成年男子的胸口上,她真的是一动也不敢动了,只觉得紧贴着玄毓的那片肌肤隔着衣衫都是火辣辣的燥热,而且所有的热气往她脸上一股脑儿的涌来。她这会儿不吵不闹安静的模样活脱脱的像个害羞的小媳妇。
“我接下来说的话句句属实。”玄毓的下颌倚在佳人头顶,双手环住佳人的纤腰,用他温润的嗓音娓娓道来,“其实自我弱冠以来,我的亲事一直牵动着太后和皇上的心,宫中的韵仪郡主一早就有招我为夫婿的心思,我这几年一直用‘国家内忧外患根基未稳,儿女情长之事不足挂齿’的借口挡了太后和皇上的心意,平日里更是对韵仪郡主的痴缠充耳不闻,全当不知道这回事。前段日子,韵仪郡主终于耐不住性子向皇上挑明了,我便趁机向皇上表明了心志,一则是想解决了多年来悬而未决的婚事,二则是打算彻底绝了韵仪郡主的念想。好在皇上虽然疼爱妹妹,却一贯顾念与我自幼一同长大的情谊,他见我执意不肯娶韵仪郡主为妻,便允诺我说‘所有皇室宗亲之女并三品以上官员的千金任我